““第六十六回,情小妹耻情归地府,冷二郎一冷入空门”,不祥有结果了
““话说鲍二家的打他一下子,笑道:"原有些真的,叫你又编了这混话,越没了捆儿。你倒不象跟二爷的人,这些混话倒象是宝玉那边的了。"”原有些真的,自然是讲凤姐的,编了些混话,自然是指黛玉宝钗的,宝玉那边显然也有一个会说的,自然是茗烟,
““尤二姐才要又问,忽见尤三姐笑问道:"可是你们家那宝玉,除了上学,他作些什么?"”尤三姐定也听得宝玉的“名头”,所以她对宝玉应该更感兴趣,
““兴儿笑道:"姨娘别问他,说起来姨娘也未必信。”可见比起前述来说,只能是“荒诞”,
““他长了这么大,独他没有上过正经学堂。我们家从祖宗直到二爷,谁不是寒窗十载,偏他不喜读书。”这里注意曹雪芹的暗讽,寒窗十载,学了什么呢?就学成贾琏贾珍这样?而宝玉不喜读书,但他似乎懂得更多,
““老太太的宝贝,老爷先还管,如今也不敢管了。”这不敢管有贾母的原因,也有前面管得过“狠”的原因,当然也有宝玉后来进大观园后,没有出什么太“厉害”的事,所以这话绝不是说宝玉没人敢管,所以无法无天,为非作歹,但让不少人听了似乎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注意区分,
““成天家疯疯颠颠的,说的话人也不懂,干的事人也不知。”如何?这里更是把宝玉说成一个疯子兼傻子,原因是什么呢,原因就是兴儿与宝玉的“差别”实在是巨大,
““外头人人看着好清俊模样儿,心里自然是聪明的,谁知是外清而内浊,见了人,一句话也没有。”哈哈,兴儿却不知,宝玉的话儿实在是很多的,只是见了兴儿和村儿这样的人却一句话也不想说(xx注:村儿?(外人注:贾雨村(xx注:))
““所有的好处,虽没上过学,倒难为他认得几个字。”那是,勉强不算是文盲,
““每日也不习文,也不学武,又怕见人,”这里不得不仔细再想,为什么不习文,宝玉可能从那些“文”中看到了太多的虚伪,所以不习文,学武嘛,也不能强迫把他变成柳湘莲,又怕见人嘛,看来宝玉为了撇除这条“流言”,必须每天见他一二十人,只是不知见了这一二十人对于宝玉来说到底有何意义?说不定又会说宝玉一天到晚只是“瞎见人乱见人”(外人注:哈哈)
““只爱在丫头群里闹。”如果是兴儿在丫头群里,那一定是“闹”,所以兴儿如此想,
““再者也没刚柔,有时见了我们,喜欢时没上没下,大家乱顽一阵;”这叫没刚,没大没小,
““不喜欢各自走了,他也不理人。”没柔,宝玉为了让兴儿们满意,看来难当啊,
““我们坐着卧着,见了他也不理,他也不责备。因此没人怕他,只管随便,都过的去。"”这话却是兴儿对他的难得的算是“夸赞”,即四个字:平易近人(外人注:噗!)
““尤三姐笑道:"主子宽了,你们又这样;严了,又抱怨。可知难缠。"”尤三姐算是听懂了,凤姐儿之“严苛”甚至“狠毒”,宝玉之“随意”,这都是真的,而兴儿的个人评价,只能五五开,象这里对宝玉的评价,明显便是颠倒是非,胡说八道,
““尤二姐道:"我们看他倒好,原来这样。可惜了一个好胎子。"”这是尤二姐,如此尤二姐,日后自然会被凤姐儿欺负致死,
““尤三姐道:"姐姐信他胡说,咱们也不是见一面两面的,行事言谈吃喝,原有些女儿气,那是只在里头惯了的。若说糊涂,那些儿糊涂?”尤二姐极其明白,也不是一味地顶宝玉,而是说其是有些“女儿气”,这一点恐怕几乎所有人都不会否认,但宝玉哪里糊涂!
““姐姐记得,穿孝时咱们同在一处,那日正是和尚们进来绕棺,咱们都在那里站着,他只站在头里挡着人。人说他不知礼,又没眼色。过后他没悄悄的告诉咱们说:‘姐姐不知道,我并不是没眼色。想和尚们脏,恐怕气味熏了姐姐们。"”哈哈,原来宝玉和尤氏姐妹还有这一出,这一点看来给尤三姐留下了好的印象,
““接着他吃茶,姐姐又要茶,那个老婆子就拿了他的碗倒。他赶忙说:"我吃脏了的,另洗了再拿来。‘这两件上,我冷眼看去,原来他在女孩子们前不管怎样都过的去,”能这种小事细节上甚至对“外人”都如此注意,更何况对身边人?
““只不大合外人的式,所以他们不知道。"”“合外人的式”,要合外人的式,尤其是如兴儿村儿政儿之类的式,却实在是难,(xx注:我知道政儿是谁(外人注:))
““尤二姐听说,笑道:"依你说,你两个已是情投意合了。竟把你许了他,岂不好?"”尤二姐仍然啥也不知,但如果就此论去,尤三姐如果真许给宝玉或和宝玉在一起,这两人还真是能很“入巷”,只是这当然从各个方面来说都是不可能的,
““三姐见有兴儿,不便说话,只低头嗑瓜子。”一说,定更来劲,三姐恐怕此时心中还在怪二姐:给你提醒了这么久了,还没想起来是谁!还宝玉宝玉!由此也可见尤二姐从另一方面来讲,实在也是有些迟钝甚至糊涂,
““兴儿笑道:"若论模样儿行事为人,倒是一对好的。”兴儿也好不容易模着了良心,在尤三姐的“引导”下,说了说宝玉的好话,宝玉至少“模样儿行事为人”还是好的,
““只是他已有了,只未露形。将来准是林姑娘定了的。”连兴儿都如此认为,
““因林姑娘多病,二则都还小,故尚未及此。再过三二年,老太太便一开言,那是再无不准的了。"”老太太至少到此却始终没开过此口,甚至连这个意思也没有怎么流露过,
““大家正说话,只见隆儿又来了,说:"老爷有事,是件机密大事,要遣二爷往平安州去。不过三五日就起身,来回也得半月工夫。今日不能来了。请老女乃女乃早和二姨定了那事,明日爷来,好作定夺。"说着,带了兴儿回去了。”机密大事,又带出下文?而众看官正是等急了,所以隆儿“适时”出现来讲“正事”,
““这里尤二姐命掩了门早睡,盘问他妹子一夜。”盘问一夜,可见来龙去脉都问得个一清二楚,
““至次日午后,贾琏方来了。尤二姐因劝他说:"既有正事,何必忙忙又来,千万别为我误事。"贾琏道:"也没甚事,只是偏偏的又出来了一件远差。出了月就起身,得半月工夫才来。"”半月贾琏不在,记住这点,
““尤二姐道:"既如此,你只管放心前去,这里一应不用你记挂。三妹子他从不会朝更暮改的。他已说了改悔,必是改悔的。他已择定了人,你只要依他就是了。"”好个依他就是了,也不问问柳湘莲是何人?
““贾琏问是谁,尤二姐笑道:"这人此刻不在这里,不知多早才来,也难为他眼力。自己说了,这人一年不来,他等一年;十年不来,等十年;若这人死了再不来了,他情愿剃了头当姑子去,吃长斋念佛,以了今生。"”如此之事,却不早提,也是一大失策,当然,有贾珍贾蓉在,要提恐怕也是难的,
““贾琏问:"到底是谁,这样动他的心?"”贾琏心里话:这段时间把贾珍贾蓉我们耍个够,却有此等人?难免五味俱杂,
““二姐笑道:"说来话长。五年前我们老娘家里做生日,妈和我们到那里给老娘拜寿。他家请了一起串客,里头有个作小生的叫作柳湘莲,”却不知柳湘莲只是客串而已!
““他看上了,如今要是他才嫁。”既奇又让人觉得没头没脑?随便问一个问题:柳湘莲可曾或可会看上尤三姐?(外人注:)
““旧年我们闻得柳湘莲惹了一个祸逃走了,不知可有来了不曾?"”说得轻巧,如果是杀人罪呢?
““贾琏听了道:"怪道呢!我说是个什么样人,原来是他!果然眼力不错。”贾琏能如此说,说明至少他还是识才,至少不是如薛蟠般的大草包,
““你不知道这柳二郎,那样一个标致人,最是冷面冷心的,差不多的人,都无情无义。”如何,听了这话,其实就应该知道这其中的难度甚至极大的难度,
““他最和宝玉合的来。”这却是一个契机,否则贾琏去说,定吃大大闭门羹,
““去年因打了薛呆子,他不好意思见我们的,不知那里去了一向。”好个薛呆子,而且并非尤二姐说的什么“惹祸逃走”,确实只是不好意思见薛蟠这些亲戚而已,尤氏姐妹也许把柳湘莲当成了风流标致的戏子,却不知柳湘莲远非戏子,
““后来听见有人说来了,不知是真是假。一问宝玉的小子们就知道了。倘或不来,他萍踪浪迹,知道几年才来,岂不白耽搁了?"”贾琏这最后一句话还算清醒,
““尤二姐道:"我们这三丫头说的出来,干的出来,他怎样说,只依他便了。"”也没办法,依尤三姐前面言行,尤三姐只不过生错了地方,否则定也是女中翘楚,
““二人正说之间,只见尤三姐走来说道:"姐夫,你只放心。我们不是那心口两样人,说什么是什么。若有了姓柳的来,我便嫁他。从今日起,我吃斋念佛,只伏侍母亲,等他来了,嫁了他去,若一百年不来,我自己修行去了。"”尤三姐看来真是慧眼识英雄,否则不会如此坚决,当然,与她目前的处境还有看透了贾珍贾蓉贾琏等男人也有一定关系,
““说着,将一根玉簪,击作两段,"一句不真,就如这簪子!"说着,回房去了,真个竟非礼不动,非礼不言起来。”如果早些提出,也许就早些如此了?(外人注:历史没有如果(xx注:那就把“如果”两字彻底销毁呗,还留着它干什么?!(外人注:)))
““贾琏无了法,只得和二姐商议了一回家务,复回家与凤姐商议起身之事。一面着人问茗烟,茗烟说:"竟不知道。大约未来;若来了,必是我知道的。"一面又问他的街坊,也说未来。”哪能说来就来的?
““贾琏只得回复了二姐。至起身之日已近,前两天便说起身,却先往二姐这边来住两夜,从这里再悄悄长行。果见小妹竟又换了一个人,又见二姐持家勤慎,自是不消记挂。”这里将贾琏“支”走,定大有用意的,尤三姐与柳湘莲,凤姐儿与尤三姐,贾琏都不在,自然“顺其自然”。”
“很显然,**就在下面!”小戒点头道。
“人皆有其自然,人又各有其自然。”小猴道。
“大自然也是如此。”老沙道。
“阿弥陀佛,”小唐念道,“万物皆自然。”
“说的什么呢!”小戒愣道,“在上自然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