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回,苦绛珠魂归离恨天,病神瑛泪洒相思地”,这个回目却突然觉得还很好,(外人注:也就是说,这个回目很可能是原文的!那难道那些蠢才们为了不让别人看出自己是篡改加“无意识”的剽窃,竟然连前面的回目也改?(xx注:真是变态!))
““话说宝玉见了贾政,回至房中,更觉头昏脑闷,懒怠动弹,连饭也没吃,便昏沉睡去。”这里的“连饭也没吃”实在不象是曹雪芹写出来的,要不请看宝玉和宝钗结婚当日,有提过大家吃饭吗?好象没提,那这些人都是饿着肚子在办事?
““仍旧延医诊治,服药不效,索性连人也认不明白了。大家扶着他坐起来,还是象个好人。一连闹了几天。那日恰是回九之期,说是若不过去,薛姨妈脸上过不去;若说去呢,宝玉这般光景,明知是为黛玉而起,欲要告诉明白,又恐气急生变。宝钗是新媳妇,又难劝慰,必得姨妈过来才好。若不回九,姨妈嗔怪。”这里的逻辑不但实在有些混乱!而且也废话甚多!
““便与王夫人凤姐商议道:“我看宝玉竟是魂不守舍,起动是不怕的。用两乘小轿,叫人扶着,从园里过去,应了回九的吉期;以后请姨妈过来安慰宝钗,咱们一心一计的调治宝玉,可不两全?””到底哪个与王夫人凤姐商议?而且这话实在应该凤姐来说比较恰当,
““王夫人答应了,即刻预备。”王夫人在后四十回被“藏”得几乎一丝不漏!几乎都感觉不到王夫人的存在,那写红楼梦干什么呢?!
““幸亏宝钗是新媳妇,宝玉是个疯傻的,由人掇弄过去了,宝钗也明知其事,心里只怨母亲办得糊涂,事已至此,不肯多言。”放屁!宝钗心中明白得很,还“心里只怨母亲办得糊涂”?那还写红楼梦干什么?写红楼村好了,一群村姑在演烂戏!
““独有薛姨妈看见宝玉这般光景,心里懊悔,只得草草完事。”“心里懊悔”?那怪谁啊?!啊?!怪黛玉吗?!好个不知羞耻颠倒是非的文字!害人者反倒成了受害者了?竟然找不到出这种惨事的根源了!而自然,黛玉也是死得其所死得活该了!
““回家,宝玉越加沉重。次日连起坐都不能了,日重一日,甚至汤水不进。薛姨妈等忙了手脚,各处遍请名医,皆不识病源。只有城外破寺中住着个穷医姓毕别号知庵的,诊得病源是悲喜激射,冷暖失调,饮食失时,忧忿滞中,正气壅闭:此内伤外感之症。于是度量用药。至晚服了,二更后,果然省些人事,便要喝水。贾母王夫人等才放了心,”又重复这病!而且竟然就要吃点药治好了!
““请了薛姨妈带了宝钗,都到贾母那里,暂且歇息。宝玉片时清楚,自料难保,见诸人散后,房中只有袭人,因唤袭人至跟前,拉着手哭道:“我问你:宝姐姐怎么来的?我记得老爷给我娶了林妹妹过来,怎么叫宝姐姐赶出去了?他为什么霸占住在这里?我要说呢,又恐怕得罪了他。你们听见林妹妹哭的怎么样了?””这番弱智话!宝玉再次沦为三岁穿缠尿布的小屁孩!而且有借宝玉“骂”宝钗而获得看官“同情”宝钗的重大嫌疑!
““袭人不敢明说,只得说道:“林妹妹病着呢。””这句话倒应该是,但回答得没头没尾!看看前一回黛玉斩钉截铁的那“宝姑娘”三个字的回答,便知就算袭人说了这话,也一定还说了其他的话或宝玉说的是另外的话,而显然,都被删掉只剩这句了!
““宝玉又道:“我瞧瞧他去。”说着要起来。那知连日饮食不进,身子岂能动转?便哭道:“我要死了!我有一句心里的话,只求你回明老太太:横竖林妹妹也是要死的,我如今也不能保两处两个病人,都要死的。死了越难张罗,不如腾一处空房子,趁早把我和林妹妹两个抬在那里,活着也好一处医治、伏侍,死了也好一处停放。你依我这话,不枉了几年的情分。””这倒很有些象宝玉说的话,而且身子虚弱不能动也挺符合逻辑,特别是后面的“不如腾一处空房子,趁早把我和林妹妹两个抬在那里,活着也好一处医治、伏侍,死了也好一处停放。你依我这话,不枉了几年的情分”,这确实只有宝玉能想得出来,即既然生不能在一起,病和死也要在一处!
““袭人听了这些话,又急,又笑,又痛。”这里会重点说明袭人“会痛”?袭人上回可一直在忍笑个不停啊!
““宝钗恰好同着莺儿进来,也听见了。便说道:“你放着病不保养,何苦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呢?”这是宝钗儿的话!第一句就抓到关键!
““老太太才安慰了些,你又生出事来。老太太一生疼你一个,如今八十多岁的人了,虽不图你的诰封,将来你成了人,老太太也看着乐一天,也不枉了老人家的苦心。”第二句便更是理由强大!
““太太更是不必说了,一生的心血精神,抚养了你这一个儿子,若是半途死了,太太将来怎么样呢?”这更是将不孝之大罪罩住几乎宝玉全身!
““我虽是薄命,也不至于此。”意思你堂堂男子,连我这薄命女子都不如!但依曹雪芹的某些“手法”,宝钗这里自称“薄命”,恐怕是真是有些“唐突”甚至这话才算是真的“不吉利”了!
““据此三件看来,你就要死,那天也不容你死的,所以你是不能死的。只管安稳着养个四五天后,风邪散了,太和正气一足,自然这些邪病都没有了。””还替宝玉想好了以后之事,而这些话,难道是“心里只怨母亲办得糊涂,事已至此,不肯多言”的宝钗能临时就想得出的?
““宝玉听了,竟是无言可答,”宝玉如果和宝钗论理,千分之一万几乎说不出一句话来的!因为宝钗是极其理性的人,理性到曹雪芹所认为的“冰”的程度,而宝玉是理性不失,感性更主导的人,所以只要是宝玉感性所动,几乎都可以被宝钗以理性所论!当然,也要宝玉的感性是对的感性,也要宝玉能听得懂宝钗的理性,因为,宝钗的理性往往能抓住最要害,而也能规避最要害,象这里,便抓住了宝玉要死要活的“最要害”给予最强的“理论”,却完全“忽略”了众人诳宝玉害黛玉至死的惨重事实!
““半晌,”可见宝钗的厉害!宝玉这“傻傻”的还需再不断“成长”才能悟到背叛这个残酷家庭的程度啊!
““方才嘻嘻的笑”这“嘻嘻的笑”其实已经是宝玉在飞“成长”的一个标志,因为,且看下面的话!便知宝玉这“嘻嘻的笑”其实实在是内心不屑的话!所以这“半晌”,宝玉竟然是想明白许多事了!
““道:“你是好些时不和我说话了,这会子说这些大道理的话给谁听?””如何,这话象是宝玉“随意”说出,但正道出宝钗之“厉害”!“大道理”说明宝玉“反驳”不了,但已经说明宝玉不太信这个了!而“好些时不和我说话了”又是为什么?可见是宝钗“有意”甚至“故意”如此的!也就是说,宝钗真是“帅才”啊!
““宝钗听了这话,便又说道:“实告诉你说罢:那两日你不知人事的时候,林妹妹已经亡故了!””这话几乎绝对是宝钗说的!知道宝钗的厉害了吧!她可以在之前让几乎每个人甚至包括黛玉都不得不“赞”她和“服”她,但所谓该出手就出手,这里的话与她曾在王夫人耳边说金钏儿之死的“据我看来,她并不是赌气投井,多半她下去住着,或是在井跟前憨顽,失了脚掉下去的,她在上头拘束惯了,这一出去,自然要到各处去顽顽逛逛,岂有这样大气的理!纵然有这样大气,也不过是个糊涂人,也不为可惜。”对比一下如何?!是不是几乎有惊人的相似之感?!前面所说的王家的人对生命之漠视是不是说到骨子里去了?!因为甚至包括宝钗也几乎是如此!不愿意相信或不敢相信的人请相信吧!而且相信也不妨,即不妨碍宝钗的冰雪聪明、情商智商极高、“做人”非常地“成功”,甚至仍可称其为“绝世佳人”!连林黛玉那样聪明的人都不得不服她,恐怕在临死的前几天黛玉才终于真正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xx注:…好残酷!(外人注:…不想说那两个字(xx注:什么?残酷?(外人注:血泪!(xx注:…但…又能怎样呢?难道要将宝钗在道德上至之于死地?!(外人注:你这句话问得极好!宝钗确实是帅才!如果她涉足军事而统领三军,恐怕至少是常胜而且最后是大胜!你只要想想廉颇,便知廉颇那些个心思在某种程度上几乎只配给宝钗当小兵的!(xx注:…那,该怎样呢?(外人注:纯粹看宝钗,便知其人之“旷世”!而且几乎是真正的“旷世”!但是只要想想黛玉之惨死,宝钗便永远月兑离不了曹雪芹为她几乎划定的一个囚牢!但她同样也是那个时代的悲剧,甚至悲剧的某种程度上与黛玉之悲剧相当!但宝钗之悲剧与黛玉之悲剧永远也不能相提并论!(xx注:…太深奥?)))))))
““宝玉忽然坐起,大声诧异道:“果真死了吗?””这里宝玉的动作和话语极其曹雪芹化!细细体会,便知是其心中大痛阵痛惨痛碎痛的强烈前奏!宝玉本已虚弱,而能“忽然坐起”!宝玉一直说话轻声,这里突然大声道,而且最关键是这“果真死了吗?”!最最强音是这其中的“果真”二字!果真吗?果真?果真!果真…那宝玉…该何去何从呢…(外人注:…)”
小戒憋了半天,终于逼出一个字:“哎!”
“哎…”小猴似乎在轻声应和。
“嗯…”老沙的声音似乎更轻。
而小唐似乎终于吐出了一口似乎不太重但很长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