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宝钗在贾母屋里,听得王夫人告诉老太太要聘探春一事。贾母说道:“既是同乡的人,很好。只是听见说那孩子到过我们家里,怎么你老爷没有提起?”王夫人道:“连我们也不知道。””贾母和王夫人的这些话又是比较莫名其妙的,什么时候到过贾家的呢?而且只是来过而已,贾政当时又没有说要提亲,为什么要向贾母提起?而贾母道什么“既是同乡的人,很好”更是毫无缘由,贾母可从来没有表示“同乡的人”很好或更好的意思,而王夫人那句回应也更是干巴巴的,几乎很显然,这些话是蠢才们为了将探春嫁给某人而添加进来的滥竽充数,
““贾母道:“好是好,但只道儿太远。虽然老爷在那里,倘或将来老爷调任,可不是我们孩子太单了吗?””这里前一句“好是好,但只道儿太远。”却象贾母说的,因为一个是探春确实是远嫁,二个贾母最担心或最在意的恐怕先就是这一点,而“好是好”也证明探春嫁的是一个很远的贵族,即前文提到过的可能是什么藩王的王妃,这样,才既符合了探春的“男儿之才”却又只能在不但远离亲人而且甚至只是“野藩”实现,而后一句“虽然老爷在那里,”不但自相矛盾,而且很大地露出了马脚,贾政所处之地为江西,这也能称得上是“道儿太远”吗?曹雪芹的“远”包括前文放风筝的远恐怕是贾政难以到达的地方更符合曹雪芹的意思吧!而“倘或将来老爷调任,可不是我们孩子太单了吗?”更是个屁话!难道探春嫁出去,必须要贾政或谁跟着才是“不单”,这是什么破逻辑呢?古时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难道在贾母这便如此“轻易”地颠覆了?恐怕是蠢才们信口的胡说八道吧,
““王夫人道:“两家都是做官的,也是拿不定。或者那边还调进来,即不然,终有个叶落归根。况且老爷既在那里做官,上司已经说了,好意思不给么?想来老爷的主意定了,只是不敢做主,故遣人来回老太太的。””这话也完全不象王夫人所言,什么“两家都是做官的”,这是什么俗气话!接下来什么“拿不定”、“调进来”、“即不然”、“落叶归根”,更是逻辑混乱,而什么“况且老爷既在那里做官,上司已经说了,好意思不给么?”,竟然还有这等荒唐逻辑!上司说了下属的女儿嫁给谁就必须要嫁给谁吗?否则就是“好意思不给么”?真是笑掉大牙了!而且这话冲着贾母说,也有“不敬”的态度在内,而“想来老爷的主意定了,只是不敢做主,故遣人来回老太太的。”倒还有些象王夫人的口气,
““贾母道:“你们愿意更好,但是三丫头这一去了,不知三年两年那边可能回家?若再迟了,恐怕我赶不上再见他一面了。”说着掉下泪来。”这话虽然也悲得有些过分,但如果探春是远嫁如不毛之地的远藩,贾母此悲便显得不过分了,而如果只是贾政现在所在地,那有什么好悲的呢?而如果是嫁到比如是内6甚至沙漠草原地带的远藩,就算是所谓王爷,别说两三年,恐怕五六年都是难得回来一趟的,而探春在那样的地方,不但气候、饮食、生活习惯完全不同,而且与“王爷”的沟通相处更是让人憋闷(xx注:正是,如果真是这样,那语言是否相通都是一个大问题(外人注:没错))),正与前文提到过的王昭君是何其相似!
““王夫人道:“孩子们大了,少不得总要给人家的。”这话却象王夫人说的,也符合王夫人前文说的要迎春“忍”着、“逆来顺受”甚至之后会惨遭孙狼殴死的虚伪之面善心恶之态度,
““就是本乡本土的人,除非不做官还使得,要是做官的,谁保的住总在一处?只要孩子们有造化就好。”这话一看就是蠢才们加起来了!什么“做官的”不“做官”的,俗气得紧哪!王夫人虽然虚伪心狠手段儿毒,但也绝非这种“俗气”到家的呆子,
““譬如迎姑娘倒配的近呢,偏时常听见他和女婿打闹,甚至于不给饭吃。就是我们送了东西去,他也模不着。”这句话更是降到了最低智商水准,王夫人前面就一直要瞒着贾母不告诉迎春之事,但这里却说得个不亦乐乎,不但连“打闹”,甚至连“不给饭吃”、“自己的东西都模不着”的话也说了出来,这不是王夫人,这几乎不知道是什么了,
““近来听见益不好了,也不放他回来。两口子拌起来,就说咱们使了他家的银钱,可怜这孩子总不得个出头的日子。”这里更是变本加厉,完全已经不是王夫人,甚至王夫人的口气也一点不是,很显然,就是蠢才们在添油加醋,
““前儿我惦记他,打人去瞧他,迎丫头藏在耳房里,不肯出来。老婆们必要进去,看见我们姑娘这样冷天还穿着几件旧衣裳。他一包眼泪的告诉老婆们说:‘回去别说我这么苦,这也是我命里所招!也不用送什么衣裳东西来,不但模不着,反要添一顿打,说是我告诉的。’”这些话却也不是蠢才们能想得出来的,所以另一个可能的结果就是这些话是有,但绝对不是王夫人说出来的,要么是凤姐儿和王夫人所说,要么是哪几个婆子或媳妇互相儿在说,绝不可能是王夫人在说,而且也更不可能是对着贾母在说,后四十回之前几乎是肆意“美化”王夫人,但这里却又如此弱智甚至丑化王夫人,可见蠢才们就蠢才就是蠢才,是没救的,
““老太太想想,这倒是近处眼见的,若不好,更难受。倒亏了大太太也不理会他,大老爷也不出个头。”前八十回如果有一个埋得很深便是王夫人和邢夫人的矛盾,以王夫人的为人,其实心中定是恨邢夫人的,但王夫人对于同级或上级,那内心是隐藏得比海底针还深还隐蔽,因为王夫人要表面向佛,因为王夫人要表面比任何人都孝顺长辈贾母,因为王夫人要表面比任何人都要尊敬长嫂,而以她对下人之刻薄和狠毒和用尽心机,便知她内心深处对邢夫人等不过是隐忍未而已,一旦矛盾激化到利益和权势直接冲突的时候,两人以及两个集团的冲突将几乎是你死我活的(xx注:有,这么严重吗?(外人注:你看看王夫人怎么对待那些小丫环的,以及她应该是怎样在贾母面前软硬兼施让其答应宝玉娶宝钗的,便知她怎么可能允许将来邢夫人在她面前直接与其争权夺利(xx注:倒也是,至少前八十回两人不过是一些涉及到“正常”的事的粗浅“交锋”,象绣春囊等事,而且邢夫人看起来都占着上风,(外人注:嗯,除了代贾赦要鸳鸯之事碰了一鼻子灰之外,但是这事与凤姐儿却有正面的小冲突,虽然凤姐儿是贾赦的儿媳,但凤姐儿毕竟是王家的人,所以也算是邢夫人与王家的第一次比较正面的冲突,而王夫人在这种小场面中如何会出场?反而仍然处处敬着邢夫人,仍然是好人作尽,是个极好的儿媳,是个极好的妯娌,封建社会礼教妇道的绝对楷模!当然,并不是说好儿媳好妯娌等等不应该,只是这里是王夫人而已(xx注:为什么要加后面“并不是说”这一句?(外人注:怕有的看官会误走偏峰,怕有的傻子会借题挥,怕有的人会担心所谓误导)))))))
““如今迎姑娘实在比我们三等使唤的丫头还不及。我想探丫头虽不是我养的,老爷既看见过女婿,定然是好才许的。只请老太太示下,择个好日子,多派几个人送到他老爷任上,该怎么着,老爷也不肯将就。””这些话是凤姐儿在贾母面前的胆大再加上赵姨娘的智商才能说得出来,但王夫人内心确实是想让探春嫁出去甚至越远越好却是很有可能的,因为探春对贾府的改革实在有些触及到王家的地位和利益,而这些触及在八十回后应该是有说明,结果被什么“四美钓鱼”之类的钓没了,
““贾母道:“有他老子作主,你就料理妥当,拣个长行的日子送去,也就定了一件事。”王夫人答应着“是”。”都是废话,
““宝钗听的明白,也不敢则声,”莫名其妙?什么叫“不敢则声”,不想就不想,不愿就不愿,来个什么“不敢”,当宝钗是草包啊,
““只是心里叫苦:“我们家的姑娘们就算他是个尖儿。如今又要远嫁,眼看着这里的人一天少似一天了。””这叫的是哪门子的“苦”,莫非宝钗想留探春在贾府待一辈子不成?还什么“尖儿”,宝钗会有如此感慨?宝钗本身就是元帅之才,这里却感慨起别人的“尖儿”来了,原因却又是莫名其妙的“如今又要远嫁,眼看着这里的人一天少似一天了”,让人是莫名其妙之余又啼笑皆非,
““见王夫人起身告辞出去,他也送出来了。一径回到自己房中,并不与宝玉说知,”肯定不会和宝玉说,这种文字不必写的,
““见袭人独自一个做活,便将听见的话说了。袭人也很不受用。”好嘛,宝钗与袭人果然又是大小老婆相处的楷模啊,而什么袭人也“很不受用”,不知道写这个却是什么意思,莫非都想留探春儿在贾府一辈子?探春突然间如此被这些人如此“重视”,真应该“受宠若惊”的,
““却说赵姨娘听见探春这事,反喜欢起来,”这也是放屁,赵姨娘恐怕是八十回前和八十回后“公认”的一个不好之人,但好歹还是个人,但这里的写法却将赵姨娘写成了个“不是人”,赵姨娘想害死凤姐和宝玉的言行确实“不是人”,但这里就彻底不是人了,什么叫“反喜欢起来”?难道赵姨娘本该悲伤的?就算当时不悲伤,也不应该立即就“反喜欢起来”,所以这就是“不是人”的写法,(xx注:原因恐怕是这些蠢才们不怎么是人吧!)
““心里说道:“我这个丫头在家忒瞧不起我,我何从还是个娘?比他的丫头还不济。”这话不是赵姨娘,是根木头,这“比他的丫头还不济”显然是蠢才们在“自我挥”,
““况且洑上水,护着别人。他挡在头里,连环儿也不得出头。”赵姨娘会认为探春的存在会让贾环“不得出头”,那不如直接将王夫人害死了事!
““如今老爷接了去,我倒干净。想要他孝敬我不能够了,只愿意他象迎丫头似的,我也称称愿。””这最后一句话足见蠢才们之内心狠毒,比赵姨娘更甚十倍!竟然让赵姨娘说出想让自己的女儿探春被别人虐待至死的话(xx注:要认清蠢才们的真面目真内心,这赵姨娘的话反而成了佐证了,真是有趣!(外人注:果然有趣得紧!))
““这一面想着,一面跑到探春那边与他道喜,说:“姑娘,你是要高飞的人了。到了姑爷那边自然比家里还好,想来你也是愿意的。就是养了你一场,并没有借你的光儿。就是我有七分不好,也有三分的好,也别说一去了把我搁在脑杓子后头。””这话却真象是赵姨娘说的,即在探春这事上内心其实是有矛盾的,作为亲生女儿远嫁,赵姨娘当时听了肯定先会触动母性,而生伤意,而且虽然探春嫁得远,甚至远漠荒原但嫁的人却应该是显贵的,赵姨娘这样一个绝对是眼中只有银子和权贵的人,自然也是心中乐的,所以这里来给探春道喜是绝对“自内心”,但这内心却是复杂而又简单,一个是出于母性的本能的伤意,一个却是探春嫁的如此权贵的喜意,再加上赵姨娘有一个非常大的特点,即赵姨娘说话,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定是“天花”乱坠,让人紧皱眉头,所以,这些话几乎绝对是赵姨娘所言,而同样的道理,前面那番“反喜欢起来”的“心里说道”却绝对是蠢才们在恶意中伤赵姨娘(xx注:额,蠢到恶到能去恶意中伤赵姨娘,也是够有水准的啊(外人注:哈哈))
““探春听着毫无道理,只低头作活,一句也不言语。”这也是探春儿真正的反应,一个是涉及到探春的婚事,当然不好意思多说,二个探春儿听话,“理”字是头一个当先的,所以这“一句也不言语”再正常再准确再精确不过!
““赵姨娘见他不理,气忿忿的自己去了。”赵姨娘与探春的沟通几乎从来没有“通”过,所以虽然赵姨娘本能地有“伤探春远嫁”之意,但这里的“气忿忿”却也是当然的反应,
““这里探春又气又笑又伤心,也不过自己掉泪而已。”这里正写出探春的可怜,“又气又笑又伤心”更是完全道出探春此时的心里,“又气”:自然是赵姨娘这番话里几乎听不出一丝作亲身母亲该说的话,而“又笑”:自然是赵姨娘说的话虽然可气,但“道理儿”却真让人忍不住要笑的,所谓又气又笑大概就是这样的效果,而“又伤心”放在最后自然是探春此时占据绝大部分空间的情绪,即将远离贾府及熟悉的这一切,此时几乎无知心人可诉说,自己的亲妈又是这个样,将来嫁出去后,又不知是何种状况,甚至不但水土不服,语言不通,还不知这所谓夫君是何种样人,这里也充分说明一点,古代自然有象迎春那样懦弱的人,但象探春这样聪明有主见的人,在包办婚姻这一道坎上,估计也是牺牲者众多!((外人注:正是,包办婚姻听起来似乎就那样,但实际上在古代便是最泯灭人性的,尤其是对当时的女子们(xx注:你说有没有可能是王家怕探春在贾府可能有权或者探春之前在贾府当家时有得罪了凤姐儿的嫌疑等,而王家人合力将探春给“远嫁”了,因为这说亲的事,女方的家长恐怕也有权不答应的吧(外人注:你这话说得挺到位,探春代理凤姐之职时,显然,对王家在贾府的利益造成了至少让凤姐儿甚至心惊的冲击,而王夫人几乎处处耳目,凤姐儿也可能会对她提及,所以王夫人知道这回事的可能性也是非常大的,而王夫人前八十回对探春儿是非常“照顾”的,为何会这样,恐怕其中有一点会是利用探春来“对付”赵姨娘吧!而同样显然,这些情节也被蠢才们在八十回后一锅乱煮煮得稀烂了,而且,以探春儿的聪明,恐怕在嫁出去之前而对王夫人对王家有了一个重新的真正的认识,这一点恐怕也是“伤心”所包含的更一层深意(大白纸注:很是)))
““坐了一回,闷闷的走到宝玉这边来。”这里几乎是探春唯一能来的地方,也可见宝玉、黛玉、探春之间的某一个极其珍贵的共同点,那大概就是“真”这一个字,
““宝玉因问道:“三妹妹,我听见林妹妹死的时候,你在那里来着。”这句话却绝对是“异军突起”!黛玉作为红楼梦的绝对女主,宝玉黛玉爱情作为红楼梦的绝对核心,黛玉看似去得有些早,但林黛玉不但去前是绝对女主,去后也是!宝玉和黛玉的爱情不但在黛玉去之前在,在去之后也甚至更在!黛玉活着前遇到的那些当时没有或“不能”明说的事以曹雪芹的笔法,必将在黛玉去后给予最强烈的揭示!而这里借探春之事极其“不露痕迹”地转到宝玉这来,再由宝玉口中道出“林妹妹”三字,正是这种最强烈“揭示”的开始!”
“没想到老曹的‘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在这八十回后会有如此‘揭示’,老曹真是有远见啊!”小戒叹道。
“哈哈,”小猴大笑道,“小戒这话说得不错!”
“什么意思呢?”小戒皱眉心道,“难道我以前说的话都不是不错?”
“曹施主的红楼梦唯一缺的就是忘记把八十回后的‘四十回’这些所谓‘续写者’写入红楼梦了。”老沙笑道。
小戒听了一愣,又不由心道:“老沙这话…确实…比我的,更不错?”
“阿弥陀佛!”小唐道,“可见曹施主当时写八十回后,实在要有颗坚强的心啊!”
“嗯?”小戒听着不由瞪起眼来,半天在心里冲出一句话来:“这句,比老沙的还要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