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纸注:以下为续补)
宝玉见袭人回来,脸有泪痕,两眼发痴,只是站在屋中一动不动,吃了一惊,忙道:“你这是哪里着了魔回来?”
袭人看着宝玉,心想这事恐怕只有晴雯和宝玉知道,晴雯早已不在,太太是怎么知道的呢?
见宝钗不在,便含泪问宝玉:“是你和太太说的么?”
宝玉怔道:“说的什么?”
袭人道:“就是那件事。”
宝玉皱眉道:“哪件事?”
袭人道:“那天你湿了裤子,我帮你换裤子时…”
宝玉便红了脸,道:“我哪里会去说这事!更何况是和太太!”
袭人明白过来,知道宝玉绝不可能,又想莫非是晴雯的鬼魂托梦告诉王夫人的?想到这便全身发抖起来,只觉得周围全是晴雯的影子,忙跑回了屋去,几天都惶惶不可终日。
(大白纸注:以下为修改后的原文)
几日后,王夫人果然从提亲的亲事中选了一门亲,叫袭人的嫂子过来,与她说明了,道是城南的蒋家,现在的有房有地,又有铺面。姑爷年纪略大几岁,并没有娶过的,况且人物儿长的是百里挑一的。
(大白纸注:以下为新的续补)
花自芳的女人却听说是名为琪官的小旦,无法,便去告知了袭人,只是瞒了琪官这一环。
袭人哭得肝肠寸断,便说自己不愿离开,求宝玉去太太处说情,宝玉流着泪道:“我何尝愿意你出去,只是太太作的主意,况且你之前做过些什么,也许是这些事发了,我替你去求情,也许有人冥冥中不准呢?”
袭人听这话,知道宝玉确已知晓晴雯等的事,想再说些什么,想起王夫人的话,流着泪叹口气,便又去求宝钗。
宝钗也流着泪道:“我前几天就已知晓,不知替你求过多少次了,只是太太其意坚决,实在难以更改。”
袭人无法,只得终日以泪洗面,几次想以死相谢,又下不了决心,直到迎娶之日,才哭哭泣泣万分不舍地上了轿子,心想到了那里再作打算。
(大白纸注:以下取自第一百二十回原文,稍有修改)
岂知过了门,见那蒋家办事,极其认真,全都按着正配的规矩。一进了门,丫头仆妇,都称“女乃女乃”。袭人此时欲要死在这里,又恐害了人家,辜负了一番好意。
那夜原是哭着不肯俯就的,那姑爷却极柔情曲意的承顺。
到了第二天开箱,这姑爷看见一条猩红汗巾,方知是宝玉的丫头袭人。原来当初只知是贾母的侍儿,益想不到的是袭人。
此时蒋玉菡念着宝玉待他的旧情,倒觉得满心惶愧,更加周旋;又故意将宝玉所换那条松花绿的汗巾拿出来。
袭人看了,方知这姓蒋的原来就是蒋玉菡,虽就是琪官,但蒋玉菡一表人才,对自己又温柔体贴,虽大不如贾家之势,与自己原所想相去甚远,但也不得不信姻缘前定。
袭人这才将心事说出,道原来实不愿离开贾家的。蒋玉菡也深为叹息敬服,不敢勉强,并越发温柔体贴,弄得个袭人真无死所了。
不言袭人从此又是一番天地,只言贾府又发生了一件奇特的事,不知是何事,且听下回。
(大白纸注:嘻嘻,亲爱滴宝贝呀,早安哦,嘻嘻,爱你想你抱抱亲亲!
:))
“以上各人都有一个支点,找到了便知文字中内含的意思。”小戒道。
“宝玉的支点是晴雯等,宝钗的支点是整个贾府和自己的未来,王夫人的支点是不可违的男女封建礼教以及王家,袭人的支点某个一直要夺的位置。”小猴道。
“很象红楼中的整个庞大复杂严谨真实框架中的千万框架之一。”老沙道。
“阿弥陀佛,”小唐道,“宝贝,心已无限接近,而手却从未如此接近,温情无限。”
逆龙道中文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