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蔓说:“难得徐先生看得起我,让我去做中岳在齐逸飞身边的一颗棋子。”
她是一颗棋子,一颗帮助他偷齐逸飞秘密企划案的棋子,她这颗棋子为了帮自己的父亲月兑离牢狱之灾可以费尽心机的做违背良心的事,可以助他打败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在他心中当然是很重要的了。
可是他想错了一件事,一件极有可能让他的计划全部失败的事。
他高估了她的能耐,却低估了齐逸飞的聪慧。
徐子文眼眸一暗,淡淡的说:“明白就好,你只是一颗棋子,所以做好你该做的就行了,不要有其他的想法!”他突然呵呵的笑了起来,“你有什么想法也没关系,只是等到齐逸飞发现你是有目的的接近他,偷了他的企划书的时候,你猜他又会怎么样?”
李青蔓横目,“这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了。”她冷哼一声,迅速的走出了中岳的大门。
徐子文看着她的背影,暗暗的握紧了拳头。
且说齐逸飞见着李青蔓决然的离开之后,心中甚是恼恨,开着车便往家走。
风把他的白色西装吹得有些发皱,也不知是跑得太快还是什么缘故,齐逸飞觉得脖子被扼的厉害,他愤恨的将脖颈上的领带给扯了下来,月兑掉一身正装,脑子却依旧像装了一团浆糊似的。
电话铃叮铃铃的响着,齐逸飞瞟了眼,是齐心芸打来的,他看了一眼,烦躁的关掉了电话。
他从前重来没有对女孩子说过他们在一起吧?这是第一次说,可是李青蔓却拒绝了!
车子奔驰在大道上,他双手握着方向盘,脑子里却全是李青蔓的影子。
终于,在经过了半个小时的奔驰,刹车行使了它的职责,车子缓缓的停靠在齐家的大门处。
齐心芸赶忙从台阶上跳了下来,看着齐逸飞衣衫不整,“啊”的惊呼一声问:“老哥,你这是打仗去了啊?”
齐逸飞埋着头,轻哼一声也没有说话。
楚弘见着他与平时大相庭径的神色,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怎么就你一个人啊,你不是去接青蔓了吗?怎么,这次美人计不管用了啊?”
齐逸飞的脚步突兀的停了下来,转头狠狠的瞪了眼楚弘,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有本事你去试试,简直是莫名其妙!”
人就是这样,你越要禁止的事他便越是要做,楚弘“哟呵”一声,问:“你这句莫名其妙说的是青蔓啊还是我啊?”
“当然是……”他顿了顿,“你!”
楚弘点头,明了似的笑了起来,齐逸飞见着他这般碍眼的动作,自然免不得怒气冲冲的问:“你笑什么?”
“我说小子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啊?不然以青蔓的个性,断然是不会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