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弃妃人人爱 第184章 遇险

作者 : 杨甜欣

江欣怡仔细的拿掉黏在馍馍上的草屑,知道那是因为豆子或者是卢师傅太慌张,太冲忙,来不及找东西给包一下就塞进来了。

但是她不在乎,不嫌脏,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这都什么处境了,还讲究那些,有的吃就好,再脏也比现代的染色馒头让人放心

俩个馍都吃进肚子,感到嘴有点干,可是自己也没有带水来,赶紧让马儿停下,在路旁拨开上面的浮雪,抓了一把干净的放在嘴里,权当是没有放女乃脂和糖的雪糕了。

吃了雪,好受多了,这才再次坐上爬犁,继续往宝山行驶。走在半路上,江欣怡看见马儿的尾巴往上扬了扬,没等她弄明白啥意思呢,那底下就开始往外掉便便。

咿呀,好恶心,江欣怡赶紧把头扭向一旁,她忽然就想起了在王府后院养的那两只鸡,虽然也到处便便,可是她没觉得恶心呀惚。

“马儿呀,生在这个年代你幸福吧,这要是到了我们那个年代的街上,别说没有带红袖套的来罚你,城管的也会从监控里拿到证据,把罚单送到你主人家门口的。”江欣怡百般无聊的跟它开起了玩笑。

不过,要是真能在城市里拥有一匹马儿的话,那也不用上班了,每日里牵着马儿四处走动,光是收与它合影的钱,那就爽歪歪了

江欣怡边想着,边观察着那马儿,实在是看不出它和那些战马有何不同,为嘛同样是马,它们可以去冲锋陷阵,回来后有人专门的伺候,伙房生豆芽的豆子,就是它们的营养品。而有些马就只能干些粗活,吃些草料实在是有些不公平温啊

她感慨着这不公平待遇不仅仅是发生在人类,牲畜也没有例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江欣怡发觉这一带真的很荒凉,走了一路都没看见过一个人影,心里莫名的就有点害怕。切,怕有毛用?自己现在这德性,也看不上的。

也许是因为这次来是她一个人的缘故,显得路程远了好多。好不容易到了宝山脚下,她把马儿拴在一棵树旁,又把爬犁上的草料捧到它面前,抚模着它的头说;“乖,在这里等我。”然后就拿起草绳子往山上走。

她一边走,一边看着六虎给她准备的草绳子,竟然有七八根。她自己一个上午砍的都用不到草绳子,下午往多了算,顶多就能用到两根吧,或许是一根多下来的干嘛?接起来上吊用?可是那也太粗糙了,况且自己也没有必要寻短见,为了以后的好日子,都坚持这么久了,怎么可以放弃呢

江欣怡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草绳子吗?怎么会联系到要找歪脖树,寻短见难道是自己信心不足了?她不敢再想下去了,还是赶紧砍柴吧。

江欣怡跟本就不需要爬到最上面,这半山上就有很多她中意的灌木,都是一把就能握住的。说明白些,就是六虎他们挑剩下的,人家嫌细砍着不过瘾的。

她伸出手,看看手心里的水泡,咬咬牙拎出砍刀,就准备开工了。明知道是完不成的任务,却还不顾死活的来了,谁让他要打六虎他们三个呢,自己这也算是个缓兵之计吧。

不管怎么样,没有连累他们挨打就行了。想到这里,江欣怡对着一棵小灌木就砍了起来。她发觉现在还没有上午的状态好呢,胳膊又酸又累的,根本就使不上劲,砍刀砍在灌木干上会被弹开,**,最近这么锻炼,怎么还是这么不济?

“你个死变态的,你个欠扁的。”江欣怡气得把那灌木当成文瑀鑫来砍,哇塞,竟然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几下子就砍倒一棵。

于是她再接再厉,不大会儿的功夫就放倒了十几棵,当她满意的想休息一下时,发现,砍刀放不下了,因为手里的水泡已经被磨破,肉肉跟刀柄血淋淋的黏在了一起。

嘶,她这才觉察到疼痛。强忍着疼痛,把砍刀丢在地上,从怀里拿出帕子,把右手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女乃女乃的,我这是不是缺心眼啊,明知道完不成的任务干嘛还要找罪受?就算天黑前砍了四百九十九斤的柴,他要是存心刁难的话,也不会放过自己的那么干嘛还要继续砍呢?

江欣怡有种大梦初醒的感觉,一坐在雪地上,看着四周的雪景。这宝山远远的看出像个金元宝的样子,所以叫宝山,这些都是六虎告诉她的。

因为是冬季,到处是白茫茫的一片,太阳的照射下,那雪白的刺眼球。现在是冬季,所以江欣怡不是很害怕,如果是夏季,给她几个胆子也绝对不敢一个人坐在这地上的,她最怕的就是蚂蟥和蛇了。

江欣怡隐约的看见,前面不远的一簇矮植物,有点点的红色,是花么?不会呀。她好奇的站起身,走到那里,居然是一颗颗的红果子,她认出是野生的山楂。

一粒粒红红的,顶着洁白的雪,显得更加的美了。江欣怡摇去上面的积雪,摘了一颗,表皮上有一点点皱。在衣襟上擦拭了一下,放进嘴里一咬,咦,还好,不是干巴巴的,有点酸酸的,很好吃。

江欣怡一时间忘记手上的疼痛,把这一片的野山楂,仔细的,一颗不落的摘了下来,放在怀里。

山楂摘好,她又看见的几簇映山红,光秃秃的连叶子都没有,只有枝头的那一颗颗比米粒大些的东西,她知道,那就是花蕾。放假去姨婆家里,后山上都是这个,虽然是在冬天,可是当你把它折下,插在水瓶里,放在室内,过上一段时间,就会开花的,只是花的颜色会因为水养,变得稍淡些。

她决定折些回去,好放在屋子里,她忘记了自己砍不到五百斤柴而不能回军营,忘记了自己想找机会离开文瑀鑫,离开军营。没去考虑自己是否能看见这花儿在冬天里绽放。

忽然她觉得身边有东西在动,仔细一看,哇塞,居然是一只灰色的野兔,红红的眼睛像两颗宝石。

“兔兔。”江欣怡惊喜的呼唤着,轻手轻脚的往它身边移。那兔子见到她也不惊慌,努动着可爱的三瓣嘴看着她。

哇,都说兔子的胆子最小,一有风吹草动的就会跑的飞快。可是这只见到人类却是如此的淡定。看样子,以前是对它误解太深了。江欣怡离那兔子越近,动作就越发的缓慢,轻巧了。

江欣怡现在很矛盾,貌似两个自己在脑海里划拳,一个说;“这只兔子归我,架起火来一烤,再模上点盐,哇**了。”

另一个说;“你是女孩子,应该温柔,怎么能如此心狠,要吃这可爱的小兔兔?这只小兔兔归我了,我要养着它玩。”

江欣怡烦闷的差点喊出来,吵个屁啊,怎么处理它,先抓到了再说行不?

眼瞅着就要抓住它了,江欣怡放下手上的映山红,像欧阳峰练蛤蟆功那样扑了上去,结果,扑了一个空,受伤的手掌搓在雪地上,疼的她直咧嘴。

她跪在地上,恼火的看着那只兔子,心想,既然你不想让我逮到的话,那就赶紧滚蛋吧。

可是那只小兔子,在蹦跳着离开一段距离后,没有再走,而是挑衅的看着江欣怡,那意思,有本事你来抓我呀

“你走不走?别在这里撩拨我。”江欣怡郁闷的问那兔子。

人家兔子不理她,依旧没挪窝。

气死人了,连四条腿的都来欺负她了江欣怡决定要吃烤兔肉了,谁让它如此的欺负她呢。若是平时,江欣怡一定会开开心心的跟兔子奉陪到底的。

可是此时此刻的她心情不是很好唉,走又不能走,留她也不想留的,这叫不叫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

江欣怡见它不动,就继续慢慢的往它靠拢,再次扑,再次失败。就这样反复的几次折腾,江欣怡对兔子的好感彻底消失了,感觉它就是特意来耍她的。

好,今天一定要抓到你,不但吃你的肉肉,我还要用你的皮做对护膝呢。江欣怡邪恶的算计着,再次往那兔子身边靠拢。同时心里也暗暗的后悔,咋没带些铁镖来,也好练练手实践一下嘛。

江欣怡就这样跟着那野兔,渐渐的往山上移动。每每要捉到那兔子时,兔子总会灵活的躲开,还故意的停在哪里看着她,仿佛在嘲笑着她。

她不相信,这兔子这么调皮,体力还这么的好,难不成吃到过千年野山参,还是野灵芝不成

这时,逃到江欣怡前面的那只兔子,忽然坐在了那里,用两只前爪在头上忙活着。

“你丫的真是要干净,还是早上就没洗脸啊?”江欣怡气喘吁吁的对着它骂。

那兔子似乎能听懂她的话,竟然调转身子,把对着她,一动不动的看着前面。

江欣怡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蹑手蹑脚的靠了过去,在离它还有半米远的地方猛扑了过去。

马上她就后悔了,因为兔子依旧没有抓到,自己却是正在往下掉,掉悬崖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见噗的一声,全身的疼痛在她接触地面的时候席卷而来。

这是神马状况?江欣怡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睁大眼睛想弄明白。她看见的是一枝没有树叶的树枝,那树好高哦。哦,不对,是自己离那树枝好远哦。

江欣怡活动了一下四肢和脑袋,感觉除了右脚疼的特别的厉害,其他没什么大碍。她慢慢的坐直身子,打量着这个“悬崖”,原来只是个两米见方的坑,高就有三米多,大概是用来抓野兽的陷阱吧,嗯,运气还不错,里面都是厚厚的积雪,也没有安插什么削尖的木桩或竹签子,不然自己即使没被摔死,也会被串糖葫芦了。

真的被串了心脏,马上就咽气倒也没什么。怕就怕,万一穿的位置都不是什么要害,可是又动不了,瞪着眼睛忍受着疼痛,等死的味道一定很恐怖,很恐怖

想到这里,她心里平衡多了,随后就开始骂,是谁说兔子乖乖兔子可爱来着,这只兔子肯定是大小受了刺激,心理阴暗,它简直是故意把自己引到这陷阱里的。是不是它娘跟大灰狼私奔了?还是它爹跟猎户的老婆勾搭上了?

江欣怡无聊的漫无边际的YY着,可是现在怎么办呢?喊救命,貌似这里就没有别人,没准把狼给喊来。

自救?不可能,这坑四壁垂直连个手脚可以攀爬的凹凸点都没有。她踉跄着站起身,翘起那只受伤的脚,跳到坑边,试着用手在坑壁上抠坑,可是那泥土冻得坚硬,根本就行不通

尽管最近腿上一直绑着沙袋练,可是那也不代表现在就可以跳出这个深坑呀,这是谁挖的陷阱啊,为毛不给竖快警示牌

江欣怡沮丧的坐在地上,仰头看着上面,有种想哭的感觉。她可不想做井底之蛙,也不想成瘸子,可怜的脚也不知是骨折还是月兑臼了,唉,其实这一切,不怪那兔子、不怪挖坑的、怪就怪那个死变态的,让自己来砍柴

她越想越气,看着天色越来越暗,身上也越来越冷,可怜的小屁屁坐在雪地上,已经麻木了,不会像童话故事里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就这么被冻死了吧可是自己手里没有一根火柴,要不然她也想点几根,看看自己能看见些什么。

假如有火柴的话,那么划燃的第一根,看见的一定是爸爸和妈妈吧,就是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已经忍受住失去女儿的痛苦,打算再生一个

第二根会看见谁,是暗恋了两年的高中数学老师吗?

第三根应该是失恋了就找她诉苦,热恋就找她庆祝的死党小雅吗?

第四根、、、江欣怡想着前世自己最喜欢的人,在黑色已经完全黑下来,自己渐渐的失去意识之前,她看见了头上,坑边的那些亮点,是一对,一对的,有的是蓝色的,有的是绿色的。那些是什么?萤火虫?还是星星,或者是传说中的鬼火呢?

在坑上边环绕的那些亮点处,一声呜鸣嚎了出来,紧接着是一片的附和声,使得这漆黑的深林变得很阴森鬼魅。

那是狼的叫声,不过,江欣怡是不会感到害怕了,因为她已经冻得失去意识昏迷了过去、、江欣怡在这深坑里失去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感觉不到来自脚上的疼痛,那么一群狼就在她头上的坑口徘徊着,亦是感觉不到恐惧。

当然,她也不会知道,因为她还没有回去,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平静。

“爷,要不我去看看吧,该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已经这么晚了,再说那山上还有野兽。”王爷的屋子里,刘钧试探着问。

文瑀鑫抬头看看他,没说话,继续低头摆弄着篮子里,江欣怡练习用的铁镖,镖尾上被她系了好几种颜色的绸带。

子琪、连成和萧黎相互看了看,无奈的摇摇头,起身走出屋子。他们实在是坐不住了,明明知道王爷是担心那位没回来的王妃的,可是他们却弄不懂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像那些人说的那样,因为铁心和王妃有染么?

说到这个,他们是完全相信铁心的,他还不至于混到这份上,去动王爷的女人吧那个姑女乃女乃可就说不准了。而且,他们发觉王爷对铁心的态度还是一样的。

倒是铁心有些反常,天黑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就坐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黄彪表情严肃,背着手大步的走了过来。“老大在里面?”他问。

子琪他们点点头,不知到他来干什么。因为大伙都心知肚明,在这军营里,只有他不是很喜欢那个麻子王妃。

记得有一次,他的一个手下也跑去乔二那个帐篷里听故事,回来后就说小江人怎么怎么好,那故事多么的好听,被他听见后,臭骂了一顿;“闭嘴,什么小江,小江的,一个女孩家长的丑陋也就算了,还如此的喜欢出风头。那么能咧咧,偷鸡模狗的,像什么样子。”把手下吓得再去听故事都是偷偷模模的。

当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厌恶的那条腥了一锅汤的鱼,是他老大的女人,而且还条很美的鱼

黄彪推门走了进去,子琪他们也跟了进去。他们很想知道,这军营里坐第二把交椅的人,为何而来,反正不是因为敌军的事情。

“你怎么如此有兴致到我这里来了?”文瑀鑫抬头问黄彪。

“我说老大,你也不出去看看,外面的那些家伙都在干嘛。”黄彪有些着急的说。

“坐吧,外面怎么了?”文瑀鑫不解的问。

“你还是自己去瞧瞧吧。”黄彪不想说了。

文瑀鑫也不想一直这么干坐着了,自从那不知好歹的女人倔强的出了军营,他就在猜测,会有几种情况发生,一就是她跑到小岭村去找人帮忙。二就是她真的去砍柴,只是没砍够数没好意思回来三就是说她或许根本就没有去宝山砍柴。

反正文瑀鑫自己很有把握,那就是,她绝对不会在此时逃走的。因为她很在乎跟她亲近的人,不管是老的,还是小的。

一定不会不管的。相处了这么久,他已经抓住了她的软肋了,所以他才故意对她说,如果她逃走的话,自己就对豆子和卢师傅不客气了

其实,她真的离开的话,自己也不会去为难那俩人的,只不过是吓吓她而已

文瑀鑫走出屋子,刘钧他们就紧紧的跟在后面,想看看军营里还有什么事能让黄彪这么着急?

一行人刚走到前面,就看见在军营的大门口,墙上挂的打灯笼下面,三三两两的站着士兵。在议论着什么,还不时的往军营的大门口张望着,每个人的表情都是担心。

见到文瑀鑫一行人的到来,那些士兵们都立刻停止议论,畏畏缩缩的往后退。

“夜了还不回自己的帐子休息,都杵在这里干什么?”文瑀鑫大声的呵斥着,然后就看着那些人极为不情愿,可是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一个个像是腿上被灌了铅一样,慢慢的往回移动着。

文瑀鑫当然明白了,他们都是在担心着那个女人,他就想不同,此时的江欣怡是那么的丑陋,可是这些久经沙场的人,为何如此的担心她?仅仅是因为她会讲故事么?似乎不是的。她似乎很会拉拢人心的。

她还只是第一次来军营,时间也不是很长,如果再待下去的话,只怕在这军营里,自己的声望都要不及她了,想到这里,文瑀鑫再次摇头苦笑。

这两天他一个人睡,也想了很多,难道她和铁心真的没什么,只是自己多心了吗?以铁心的性子来说,如果真的跟她有染的话,自己如此的刁难她,定然会不顾一切的去维护她的,带她离开的。

铁心才不会在乎什么名声,什么江湖道义呢。他不缺银子,不贪官位,之所以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那完全是因为跟自己很投缘,而自己也给了他自由,从来没有用朝廷,王府,还有军营里的什么规矩来约束过他。

文瑀鑫的眼神掠过铁心,发现他依旧是那副样子,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

“铁心,你说要不要派人去找找看呢?”他问。

铁心微微一笑答道;“这个我如何知道,她又不是我的女人。”

文瑀鑫听了他的回答,这个回答倒是很符合铁心的个性。

他若有所思的看看军营门口还没有走的一老一小,那是伙房里的卢师傅和豆子。走了过去,问“我的话没听见么?”

卢师傅叹了一口气想说什么,却没说,拉着豆子要往回走。可是豆子还是有点倔强的不肯离开,刚才要不是守门的侍卫不肯打开大门,和卢伯在一旁劝阻的话,他早就跑出去找人了。

“你想违抗我的命令吗?”文瑀鑫故意沉着脸问那豆子,他不信这最下等的兵会违抗自己的命令。

“大将军,求求您,不管小江她犯了什么罪,我来替她接受惩罚好了,你想打想骂小的绝无怨言,求你让小的去寻她吧,那宝山附近有狼群的。大不了以后我替她砍柴,每天砍一千斤也行的,我求您了。”豆子扑通一下跪在了文瑀鑫的面前,带着哭腔乞求着。

文瑀鑫见他如此,不但不生气只是觉得好笑,这个愣头青还说什么不管她犯了什么罪,都愿替她承担“你与那小江什么关系,如此维护她?”文瑀鑫问。

“她教我功夫,小的把她当师父呢。”豆子老实的回答着。

师父?晕。文瑀鑫第一次没有因为有年轻的男人对那女人好,而不生气。她在这军营里收的徒弟可还不少呢,如果这样就吃醋的话,恐怕自己早就被醋坛子给淹死了。

文瑀鑫没说什么转过身来回走了几步,看看刘钧他们亦是一脸的期待,“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把马前来,拿上带上火把,咱去弄几只野味给弟兄们打牙祭。”他对他们说到。

“属下明白,这就去牵马。”刘钧兴奋的应着,转身提气往后面跑。

连成刚想去找火把,早有人听见送了过来,竟然有很多,看样子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赶紧起来吧,孩子。”卢师傅拉着跪在地上的豆子说。

“我不起来,这是什么将军啊,平日里对咱都那么好,为嘛就不能对小江好些?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要去打猎,不管小江的死活。”豆子给急糊涂了,一时间还没转过弯来,不怕死的埋怨着。

“好了,你个兔崽子,瞎说啥呢,大将军这不就是去找小江了么。只是可怜了那丫头,饭量那么好,到现在还饿着肚子呢,放心吧,小江她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卢师傅小声的对豆子说着,伸手把他拽了起来。

豆子站起身不相信的朝文瑀鑫他们看看,见他们把还未点燃的火把插在马鞍旁,上马准备出发了,连忙走上前;“谢谢大将军,谢谢几位大人。”他感激的边说边对他们鞠躬。

把个子琪笑的差点想说,大将军去找的是自己的女人,你在这里谢个屁啊。

一行人飞身上马出了军营,飞速的向宝山奔去,好在今晚天空悬挂着半轮明月,不然的话,即使是夜行动物的马也无法在漆黑的夜里像白天那样驰骋。

铁心看着冲在最前面的文瑀鑫,心底暗自骂道,既然如此担心何苦要熬到现在急?有本事你不要来寻呀。

其实铁心自己不是不担心自己那个徒弟,理智告诉他,不能如此的莽撞。王爷是真的在乎她的,这点自己和刘钧他们都明白,只是他们这对冤家总是不能和睦相处,隔段日子就会来这么一段小插曲。

如果今日自己不顾一切的去寻她回来,那么只怕会让她与王爷之间距离拉的更远。所以,铁心就忍耐着,跟自己和王爷赌一把,他赌王爷一定会去,就是这赌注有点可怕,万一她坚持不到王爷赶到,出了事,那么铁心知道,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亦不会原谅文瑀鑫的。

因为,那个可爱的小麻子是他的第一个徒弟,也会是最后一个的。铁心从来没有想过要收徒弟,以后也不会。能够想到那么卑鄙下流的手段让他乖乖的做师父的,恐怕全天下只有她一个。

很快的,他们就到了宝山脚。下马后,点燃火把,没走几步就看见远处大树下那一双双绿色的眼睛,还有很浓的血腥味,撕扯声。

文瑀鑫顿时感觉一阵眩晕,他知道那是野兽在啃食着什么,难道自己来晚一步,她已经成了野兽的晚餐了?不是开始厌恶她了吗,怎么心里会如此的难受。

文瑀鑫拿着火把,抽出腰上的佩剑,发疯似地冲到那些野兽的面前,萧黎几个也都拿出武器,心情极为沉重的跟了上去,他们已经看见了停在那里的爬犁,和染红的雪地。

正在啃食的野兽以为是同类来抢食猎物,顿时停止了撕咬调转身子,呲着挂着肉屑尖尖的牙齿,齐刷刷的对着文瑀鑫他们低吟着,它们并不惧怕面前的这些人类,也不在乎他们的兵器,但是,它们怕那一个个火把,又不甘心放弃啃食了一半的猎物。

“该死的东西。”文瑀鑫愤怒的把火把插在雪地上,挥舞着手里的利剑一提气,就跃到了狼群面前。哪里还顾什么章法,挥剑就刺,连带着拳脚,顿时一片凄惨的哀嚎,不断有狼被削掉脑袋,划开月复部,还有的被他一脚踢飞老远挂在树枝上抽搐着。

我滴个娘唉,刘钧他们几个站在外围,拎着兵器,看傻了,已经忘记了要上前帮忙了。这为爷此时比在杀场上还凶狠呢,已经杀红了眼睛。等他们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上前帮忙的必要了。

十几只狼都已经肢离破碎被他消灭光了,满地都是流着血,冒着热气的狼尸,它们甚至没有狼嗥呼叫同伴来支援的机会。

再看文瑀鑫,浑身是血,目光呆滞,拎着长剑的手就那么无力的垂着,在沙场上不止一次坐在敌人尸体上休息的他,却没有勇气回头去看看刚才狼群围食的位置。

子琪他们不知该说什么,一个个都无语的站在那里,铁心咬咬牙,鼓起勇气,拿着火把走了过去。越过文瑀鑫的身旁,走到树下,他不相信那个鬼精灵的徒弟就这么没了。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铁心的反应,那就是确定那姑女乃女乃真的没有了。只见铁心站在那树下停留了一会儿,就转过身子走了回来,把手放在文瑀鑫肩膀上,拍了拍。

大家都以为他在安慰王爷,谁知王爷在听了他说的一句话以后,竟然猛地回身,拿过铁心手里的火把大步的往树下走去。

刚刚铁心告诉文瑀鑫,狼啃的不是王妃,而是拉爬犁的马,他不相信,一定要去亲自看看。走到树下果然,那里只是被撕咬得露出骨架的马。文瑀鑫第一次发觉,这本来令人作呕,血淋淋的场面竟然会让他的心情如此大好。

就说嘛,她就是那祸害活千年的主,怎么会轻易的就见阎王爷呢。见他没有发狂,而铁心的脸上也没有露出悲愤之色,刘钧他们也都走了过去,想看个明白。

带他们看清以后,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气,连萧黎都觉得心情好了很多,他是有些惧怕那姑女乃女乃,可是却不恨她呀,当然也不希望她死掉的。几个人赶紧在附近转转,没发现什么,看样子人应该在山上,不知怎地,大家刚刚放下的心又再次悬了起来。

他们仔细的看着雪地上那些凌乱的脚印,往山上走去,才没走几步就发现了砍倒在地的那些柴,文瑀鑫拿在手上看了看,确实是出自他王妃的手,因为那些断口跟中午自己验收的那几根是一样的。

又走了几步,连成那边发现了什么,喊他们几个。过去用火把一照,看出有一行稍小的脚印分离了出去。不用说,一定是那姑女乃女乃的。

顺着那脚印一路跟去,他们发现了,这姑女乃女乃在一丛野山楂树的面前逗留了很久,砍柴的刀也丢在地上,只是刀柄上有一些血迹,而刀刃上没有。

然后又在一堆半人高的植物那里停了下来,在火把的照耀下,能清楚的看见那植物上的雪不见了,是人为摇落的,还有很多的折痕。嗯,是映山红,这个他们都认出来了。

继续跟踪下去,又有了新发现,地上多了一行小动物的足迹,然后就是掉在地上的那束没有叶子干巴巴的映山红。

他们发现,每隔一段,雪地里就会出现一处较大的印子,偶尔还会有只手印。

“看样子王妃是在空手抓兔子。”子琪忍不住分析着。

死女人,枉费军营里那么多人为你担心。你倒是停悠闲的,罚你来砍柴,你当游山玩水来了又採野果子,又採野花,还不量力的想抓野兔子

不知怎么的,文瑀鑫竟然没有那么紧张了,心情竟然开始放松,在想着自己王妃把兔子追到哪里去了,或许已经逮到了,在哪里烤着吃吧

文瑀鑫正在想着等下找到她,该怎么惩罚她。就听见前面不远的地方有狼的嗥叫声。仔细的一听,甚至能够听见那声音里的贪婪,无奈和不甘心。

不好,大家都感觉到那狼的嗥叫一定跟那个姑女乃女乃有关系,她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些狼也无可奈何?

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施展轻功,不再看雪地上的脚印了,顺着声音就飞奔而去。啊,又是一群狼,它们***动不安的在前面打转,不时的嗥叫,不时的低下头看。

咦,难道那姑女乃女乃不是爬到树上?不然它们的头怎么会是低着的?看这情形就知道它们并未得手,那就是说人还没事。

这回几个人没等文瑀鑫动手,就已经冲了上去,噼里啪啦的一顿猛砍,那群转悠了好几个时辰都没有吃到坑下面猎物的狼,就都气绝身亡了。

狼的报复心很强,可是他们却不担心。因为它们绝对不敢再去军营报复了,几年前的那场人狼大战,几乎让它们全军覆没,从那以后,它们都没有再在附近出现过。最近的的大雪,迫使它们不得不四处寻找食物。

人呢?大家往树上看看,没有,四处望望还是没有。不会呀,那些狼不会平白无故的守在这里的。

就在大家分散开想找人的时候,子琪一脚踩空,差点掉进那坑里,幸亏他身旁的连成一把拽住了他。

“爷,人在这里。”子琪看见了躺在下面的人,赶紧喊道。

文瑀鑫他们赶紧跑过来,俯身看了看坑里的人。萧黎刚想跳下去,却被铁心一把拉住,摇摇头,又朝文瑀鑫看了一眼。

平日里反应慢半爿的萧黎,此时竟然开窍了,赶紧点点头,表示明白。其他几人也都看明白了,谁也没有行动。

只有在看见坑里的人以后,脸上一下担心,一下惊喜的文瑀鑫,忽视着身旁的举动。迟疑了一下,跳了下去,这回没人跟他抢。

大家忽然觉得爷跟坑里的那位其实蛮相配的,都希望从此现在开始,他俩能够冰释前嫌,每天看他们斗嘴,看王爷吃瘪也蛮有意思的。

与其让这姑女乃女乃离开去祸害别的男人,还不如让她继续祸害王爷呢,嘿嘿,大家都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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