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对她来说是个充满着感动的夜晚,那一晚她心里的痛似乎因为他而缓和。
那晚之后,她和司徒杨之间的距离似乎进了许多。她筑造的墙似乎因为他而慢慢坍塌着。她嘴角的笑慢慢地传递到了眼睛,笑不再那么僵硬,笑不再那么敷衍。
吕红看见她的变化哭了,她永远记得那天的情景,吕红把她搂在怀里哭着道:“小夕,你终于肯走出你的象牙塔了!”
她眼睛湿润了,红一直担心着她,关心着她,其实她很幸运,因为有红的陪伴。
那一刻,她似乎看到了一缕她所期盼的幸福的光照向了她。
那一刻,她感觉到她可以再次拥有幸福,可是她却忘了,她从来不是一个可以拥有幸福的人。
这天,她如往常般去酒吧驻唱。结束后她正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去,这时平日里和她几乎说不上话的白琳却突然跑来拜托她,说她有事要离开,请她帮她去招呼一下五号包房的客人。
她本不打算帮忙的,因为她和红约了去夜市买东西。但白琳口口地哀求,说如果不是临时有急事也不会来求她,说只需要她帮她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就和她换回来。她看着白琳几乎急出了泪光的眼,最终心软的答应了。
她从来没想过绝对的坏人到底是怎样的,是面目可憎的慑人,还是躲在华丽外表下的丑陋。直到那晚她才发现有一种坏是隐藏在柔软外表下的阴暗。
五号包间里一共只有三名男子,她一进门便感觉到一种赤*果果的窥觊,这种窥觊带着让她心悸的讨厌。她将包房里客人点的酒放在茶几上,刚打算离开,手却突然便被人给抓住。
她看着一脸的肥肉眼中泛着让恶心婬光,顶着光光的头顶差不多四十来岁的男人,此刻纤细的手腕正被他紧紧地拽住。
“请问先生还需要什么吗?”她微微蹙了蹙眉头忍着心里的恶心敢保持着镇定地问道。
“怎么放下东西便走,也不陪我们黄总好好喝两杯。”秃头男人笑道。
她顺着秃头男的目光看着被其他人包坐在中间的男子,高高瘦瘦的,虽然没有眼前男子一身的肥肉,但他那猥亵的表情让她想吐。特别是他那充满侵略的眼光盯着她的胸部。
她抽回被抓住的手腕,本能地将手护在胸部,“对不起,我不太会喝酒。”说完便打算离开这让她反胃的地方。
只见那秃头男向一旁另名男子点了点头,突然那男子挡在了她身前,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是一把抓住她。秃头男立马拿了杯酒灌进她嘴里。
她用尽力气地把他们推开,被人猛然灌入的酒呛在喉咙里让她不住的咳嗽。而就在她刚顺过气来的时候,身体突然如同失去了力气的往下滑。身旁的男子立马接着她,她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这是那位被唤做黄总是男人走了过来,从那男人手中将韩夕接了过来。
“小美人,老子盯了你很久了,终于让老子得手了。”男子恶心地笑着,接着他把将韩夕推在沙发上,粗鲁地撕扯着韩夕的衣物,恶心的嘴也不停地在韩夕身上游窜着。
泪水从她眼角滑落到沙发上,“走开,不要碰我——”除了无助的低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埋在身上的男人粗暴地侵犯着自己的身体。而明明心里恶心想吐却又有一股热潮从月复部穿过,这样的感觉让她羞耻不已。
“怎么样黄总,我给的药还不错吧!”一旁的秃头男猥亵地笑着,“这药除了**更有催情地作用。看这小妞,恐怕已经受不了了吧!”
两人听了秃头男的话婬笑了起来。
她眼睛突然睁大,此刻她终于知道这三个畜生给她灌的什么了,也明白为何身体的感觉不由她心控制。
这时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她看见原本有事离开的白琳走了进来。她顿时明白,一切不过是一场局,一场引她入瓮的局。
白琳看了眼被男人压在身下的韩夕,冰冷的眼里没有一丝的愧疚,更多是的残忍的欣赏。
白琳附在黄总耳畔道:“黄总何必这么急了,今晚有的是时间。我已经帮你们订好了房间了,是这里最豪华的酒店。”
白琳说完,黄总满意地笑了笑。他从韩夕身上爬了起来,白琳替韩夕把被扯开的衣服拉拢后,韩夕便被其中一名男子架着和他们一起离开了酒吧。
酒吧里许多人看见他们都投来是好奇的目光,最后是了然一切。却没有一个人挺身而出来帮她,就连酒吧的经理也没出声,只是看着她被带走。这一刻,她终于看清了人性的黑暗。
她被他们带到酒店里,电梯里她被一名男子架着头无力地垂着。听着电梯上升的声音,她心里的恐惧慢慢地攀到顶点,剩下的只有绝望。
这时电梯突然停了下来,门打了开。她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但她已经放弃了。一路上她曾一次次地求助路过的人,换来的只是一次次的心寒。所以当她知道有人进来后她什么都没做,依旧低垂着头,倾泻的发丝挡去了她的脸。
而黄总看着进来的人,先是一愣,最后原本不可一世的脸讨好地向那人靠近。跟来的白琳更是差点没当场月兑了衣服靠上去。
“魏总,这么巧,既然在这遇见。”黄总一脸讨好的笑。
听到魏总两个字,韩夕心里微颤,也许心里还有一丝丝的希望,她吃力地抬起头,发现进来的人既然的魏韩。
她努力地张开颤抖的双唇发出虚弱的声,“救我——”
几乎是同一时刻,魏韩一拳挥开架着韩夕的男子,她只感觉到身体的下沉,接着一道有力的双臂将她带入怀中。
她知道自己安全了,也许心里的恐惧突然消失,亦或是药物的原因,一阵虚月兑感笼罩着她,让她陷入了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