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她把自己当白痴耍来耍去,于况融这股微薄惊艳又转为恼怒。
“男人处理不老实的女人,从来只需这一个方法。”他冷笑,挤开她白生生的大腿,毫不温柔的刺入。
火热异物的侵占,让凝空疼得弓起腰,眼泪直流,呜咽咬唇。
于况融轻蔑一笑,看都不看身下无声哭泣的女孩一眼。
激情宣泄后,是极倦极累的疲劳。于况融抽身出来,看着仍默言愤视的流泪女孩,微怔住,这才看见她流泪的样子。这就是传说中的盈盈一泪,我见犹怜吗?果然楚楚动人。
于况融托腮,内双深目往她身下瞧。看着莹滑大腿上的数滴殷红,惊愕之余也有了了然。原本怒不可遏的心情,却是明媚一片,并不排斥因误会强占了她。
跟她同躺一张床,这种感觉还不赖。
和以往那些为金钱或为求情的女人不同,于况融需要的只是发泄生理**。未经人事的稚儿,他不是没弄过。不是忐忑不安小心应对,便是强忍承受。
哪像这女人,兴许知道反抗无望,不愿再浪费力气。他用力过度了,她也不叫嚷,在他后背回以两道爪印。初尝**的痛楚缓解了,得到快感,宁愿咬他一口宣泄也不肯叫出声。
“好了,别哭了。真有这么疼吗?女人第一次总会吃亏。”他笑,低头想吻她的泪。
她却皱眉,嫌恶扭头。扳正她的脸,男人语轻意重,“是不是想再来一次?”
凝空愤瞪他,心不甘情不愿。却不敢再避开,两手死命揪着浅蓝床单。
“咸的,‘辛勤劳动’的味道。”吻掉她最后一滴眼泪,语意邪恶的于况融起了说玩笑的兴致。不似人前那副冷凝淡薄样。
直到现在,凝空仍不能相信,她努力保护留给未来丈夫的清白贞操,真的已不复存在。但身上如遭车碾的酸痛,让她只能被迫接受这个残酷事实。回想缠上身边这男人发生的事,凝空顿觉苦郁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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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天香’位于页城市中心,是有会员推荐带领才能进入的奢华夜总会。虽然入门门槛极高,但陪酒小姐及端酒公主,无一不是万里挑一的中上之姿。
灯光迷魅的二楼走廊上,霍凝空蹬着8厘米高的红凉鞋,夸张扭腰走路。妆容浓艳,一头大波浪卷。露肩及膝的酒红色小礼服,紧贴身上,雪白胸峰性感显露。160公分的身材,比例恰到好处,双腿细直修长。
瞅了个空儿,霍凝空跑入休息间,揉捏酸痛的后脚跟,圆润脸庞皱成包子,呲牙咧嘴瞪脚下的高跟鞋。
“苏珊,你脚都磨出皮了,没事吧?”对面的艾莎,眨着紫蓝烟薰大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