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总裁别乱来 跟着我,还能委屈你不成?

作者 : 孙竹子

凝空同情的转过头,却突然闻到浓烈的辣椒芥末味道。

她想起了方才毯子上,是有两个目测有2斤重的纸桶,以餐巾纸盖着,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

现在看来,那就是装辣椒芥末的,以便林朝纤落水时洒落,用来捉弄他。

他只是奉命来这里,又没有得罪他们,凭什么这么作弄他?

想到同样正直善良的谭弄云,对警察这一职位存有敬意的凝空,顿时勃然大怒,忘了于况融的警告惚。

她把碗放地上,站起身便要走上前,右手却被人由后紧抓,淡淡的古龙水香气飘入鼻间。

凝空回头,横眉怒视于况融平静无笑的脸庞。

男人淡淡的开口,“别乱管,这不关你的事。温”

凝空怒气不减反增,却又扳不开他的手。

前边,看到林朝纤落水,远处的两个警察停止搜索,飞快向这边赶来。

苏红正蹲在两个坑的中间,‘惊慌失措’的尖叫连连,“呀!警察哥哥你怎么样了?我不会游泳啊!”

“没事,我会,我能自己上来。”林朝纤摇头,脸上仍是秀静温和的平气笑容。

“哎呀!真是对不住啊,一定是我那乡下来的外甥干的。他最喜欢挖坑逮野兔,多年养成的坏习惯了,走到哪挖到哪。我都骂过他好多次了,就是不听,害您遭殃了。”玉手一掩嘴,苏红‘内疚’得眉开眼笑。

“没关系,小孩子是爱玩了点。”林朝纤又咳了一声,抿唇一笑,十足绅士风范。

凝空注意到,苏红和她那10个刚赶来水坑处的手下,所站的位置十分阴损,呈五分之四的圆形围着。

空出的位置,正是隔壁水坑的边缘。这导致林朝纤的两个同事走过来时,得直接迈进水坑里。

结果可想而知,那两人也成了冰镇落汤鸡。

“哎呀!这里原来还有一个坑哪。真是对不住。”苏红惊吓的大呼出声。

林朝纤爬上草坪,好心的主动帮她解释,“没事,就是这位女士的外甥,淘气挖了两个坑。”

过分!

凝空右手紧握成拳,愤瞪对眼前状况满意而笑的于况融。

“真是对不住了,三位警察哥哥,赶紧进屋洗子吧。”苏红笑着道歉,对林朝纤另两名哭笑不得的同事说。

“房子里有热水,进去清洗吧。”于况融声音不温不淡,笑容在凝空看来,充满算计和不怀好意。

他会这么好心?

十分钟后,凝空知道了答案……

“不好意思,看今天天气好,我就把衣服全浸水了,打算等会儿让保姆来洗,不然倒可以借给三位穿。”二楼客人专用的大浴室外,于况融淡淡的说着。

看着眼前洗完一身热水澡,又无可奈何穿回一身湿漉漉脏衣的林朝纤三人。凝空转身,瞅一眼浴室隔壁洗衣房里,放满于况融衣物的巨大水池,心中直愤懑。

太卑劣了,连春秋冬的衣服,都浸了个精光。摆明要这三个警察一无所获,还落汤鸡似的狼狈而归。

凝空现在不认为于况融他们,只是纯粹捉弄了。

这是挑衅,也是示威,对司法人员的公开蔑视。

目送林朝纤三人脸色各异的离去,于况融等人随即关上铁门,回别墅内开怀大笑。

人人毫无形象的或躺在沙发上,或坐在饭桌上,喝着酒,大声说话。凝空仵在大门口,冷视他们。

“哈哈!融哥你看到没?”17拉着靠站吧台喝酒的男人,麦色俊脸得意洋洋,“红姐魅力不减啊,把那死条子耍得团团转,还老好人的替她说话。”

“辛苦各位兄弟了,今晚去玩乐,回头拿发票来,我全给报销。”吧台前,于况融边往高脚杯倒酒,边开口说。

“谢谢融哥啊!出手总是这么大方。”小霸王哈哈大笑,1米9的健硕身子往地板一压,地上顿时出现一道细小凹痕。

美人摇摇秀白长指,漂亮脸庞尽是彬彬有礼,“融哥客气了,兄弟能为您做事,已经是最大的荣幸了。”语气清淡,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

“得了吧你,少虚伪装蒜了。”17一掌拍向他的胸膛,毫不客气的揭穿,“今儿个不知道是谁,为了人家失误多收他一个汉堡包的钱,争得跟关二公上身似的。”

“那是什么意思呀?”坐在饭桌上的白皙眼镜男好奇的问。

“面红耳赤呗。”17笑嘻嘻解释。

“别管他,这家伙最近学人装文化,时不时拿新认识的四个字出来显摆。”于况融也笑。

“哪的话,红姐最近被一个博士追求。要说文学水平进步,咱还比不上她。”17笑得更加朗然。

众人也一阵大笑,纷纷讨论哪家夜总会的小姐够***。各种婬/秽入骨的话语,吵吵嚷嚷的传进凝空耳边,她的眉头皱得更紧。

真的好想马上离开这个地方,跟这群人完全不是一个世界。

“臭小子,你这是挤兑我呢。”苏红听到17方才的话,走近捶他一拳。

“哪有,我是真心实意的夸您。”17仍带笑容的脸,在看到门口背对他们望天的女孩,不由得皱了下眉,“那位霍妹妹脸色一直不好,都不理我们,敢情在生气呢。”

苏红闻言走出去,也不管凝空怒瞪自己的目光,端详她横眉沉目的脸,“哟!这小别扭样,还真是在生闷气。”不顾凝空的挣扎,苏红扳过她的身体,冲大厅里喊,“融,你又惹你的小甜心生气了?都不理人。”

于况融抬头看向她,随即朝众人吩咐,“各玩各的去,有事再找你。”

男人们勾肩搭背,大笑离去。经过门口,看着苏红身边抿唇不语的女孩,男人们无不用那种暧昧直白的眼神瞧她,仿佛在说,“你惨了,连二哥的气都敢生,回头在床上看他怎么收拾你。”

“交给你了,好好哄着,别再把咱们的大功臣气哭。”把凝空往于况融怀中一推,苏红事不关己的进厨房找吃的。

“怎么了?”男人低了子,平视斜眼不瞧他的凝空。

凝空直接以手捂眼,对他的温柔注视毫不理会。“我的小祖宗,刚才在厨房不还好好的。怎么又开始生闷气?”拨开她的手,于况融头疼的叹了口气,“你都一天没开过口了,说句话好不好?”

说话……想到这个,凝空心情更加郁怒。

要不是因为他,她怎么会被人暂时毒哑,还差点遭杀人灭口?

凝空越想,心中越屈闷怨恨。都不知道帮他,究竟是对是错。

要是不帮,她现在就解月兑了,管他会坐牢还是枪毙,她本来就跟他没任何关系。

可是她做不来,看见一个陷害致人坐牢甚至没命的阴谋,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她不可能视而不见。

可是救了呢?又得过回白天受他禁锢,晚上被迫承欢的奴隶生活。最后还会担心受人指点,奉子成婚的嫁给这个她一点也不爱的男人。

运气好的,他也许会一辈子都对自己好。但他是黑社会,做领导者本就是踩着别人的血骨上位,他的仇家肯定不少。

谁知道会不会哪天在大街上走着,他就被人砍死。

运气若是差,金婚几年甚至只有几个月,他就会对她厌倦,然后天天外出鬼混。她不是绝色美人,自问没什么惊人手腕吸引住男人的全部身心。

见他对自己不闻不问,她气郁得熬成身材发福的黄脸婆,两人天天大打出手,他终于忍受不了她离婚。那时她这个年纪已不小,生过孩子离过婚的黄脸婆,谁还会要?

一想到往后的生活,会在这两种情况中应验,凝空就忍不住彷徨。

不行,一定不能过这样的日子。

可这样一个完全靠不住的男人,却要她嫁给他。她偏偏惹不起,躲不得。

昨天他的残怒狠虐,她见识过一次就够了,她不要以此为家常便饭。

怎么办?为什么就不让她走?凝空越想越怨恨,忍不住流下眼泪。

“又哭!”男人笑容顿时褪去,声音气然,明亮星目燃起两簇不悦之火,“我对你还不够好?别的女人有的,你一样不缺。你拥有的,她们10辈子也得不到。完美如一的感情,体贴入微的疼爱,享之不尽的财富,这些都不能让你爱上我?跟着我,还能委屈你不成?”

凝空泪眼巴巴的看他,心中一片凄苦。她好想她爸妈,好想外婆做的红烧肉。

今天是外婆的60岁生辰,自己食言没有回去,老人一定很失望难过,以为自己冷落她。

想到这,凝空看向面前男人的眼神更加怨愤。抓住他的右腕,狠恨咬了下去,瞪视他的红肿双眼泪水不断,呜咽着边咬边哭。

于况融抿嘴凝视她,任由她咬出血,一动不动。

也不知咬了多久,她放开他,抹去唇边的咸热血迹,坐在门槛上,泪水已止的双瞳呆视前方,目光空洞迷惘。

于况融环拥住她,沙哑声音带着沉郁的心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真的不想放你走。”

将头靠在她肩上,男人谓然一叹,“凝空,说来不怕你笑话,我是第一次喜欢人。一个人在这个空荡荡的屋子孤独活了27年,直到跟你在一起,我才知道它存在的意义。原来家,是两个人共同扶持,风雨共度的避风港。我知道你恨我,讨厌我。但这些,不能阻挡我亲近你的心。你不想这么快要孩子,我们慢慢来,等你自愿对我敞开身心,我们再结婚。虽然话是这么说了,但我不打算放你回去。这段时间,就当相互交往了解对方。”

原本听到他前面落寞诚挚的话,而心情稍松的凝空,此刻又不禁愤恨满脸。对这种强取豪夺的绝硬男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猛地推开他,凝空愤怒的奔上楼,去找放在浴室避孕药。刚到于况融的卧室门口,她就看到床边雪白高挑,仅着内衣裤的女人。

“哟!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小表情,摆给谁看?”完全没有被人瞧见几乎全果身子的尴尬,苏红回头。

看向眼神嫌恶眉头紧蹙的女孩,慢条斯理的边穿上贴滑性感的火红真丝吊带裙,边对后追上来的于况融说,“融,都多长时间了,你还没搞定她?怎么还在闹别扭?”

看着前边的艳饶女人,再回头瞧身后沉默不语的俊卓男人,凝空心中的恶寒感越发浓郁。

就在这张床,就在这张她今天下午刚跟这男人巫山**的宽软大床。她身边这对年龄差异身份不宜的男女,已经不知早过她多少次,在上面颠龙转凤极致欢腾。

恶心,真的好恶心。他把她当什么了?一个予取予夺肆意玩弄的情/妇,还是随传随到不得抗拒,最廉价低/贱的那种?

“凝空,听话。有礼貌点,别这样瞪红姐。”于况融浓眉紧皱,语气有如对待不听话的孩子。

习惯性的,想拥住她,却被她闪身移开。

苏红一阵错愕,男人脸上浮现一丝尴尬。看着女孩郁愤奔进浴室锁门的怒火背影,他明亮的瞳眸转为失落的黯沉。

对惊讶朝自己一看的苏红,于况融叹气的回以苦涩的笑。

浴室内,凝空刚从护腕挤出避孕药吞下,刻着合欢花的精雅圆门已被人从外推开,瞬间又关上。

该死的,这个浴室就是这点不好,反锁要从外面,跟它的变态一个德性。

凝空心中气骂一声,戴好护腕,还没来得及回头,脖颈突然被人由后掐住。

身后浓艳陌生的名牌香水气味,和狠劲得几乎要掐死她的深紫指甲油的女敕白双手。她单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

“嘿,女孩,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你的样子,你的性子,都让我想狠狠撕了你。”

凝空剧烈喘息着,丝毫不挣扎。

这样死了也好,省得在这里活受罪。只是对不住爸妈,愧对外婆的养育之恩。她真是不肖女,没事为什么要去招惹黑社会,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如果她的死,能换来家人不受连累,那死就死了吧。今天的这步田地,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凝空越想越悲怆,呼吸越来越困难时,紧锢自己脖颈的雪女敕双手,却突然放开。她轰然倒地,狼狈无力的趴着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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