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总裁别乱来 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作者 : 孙竹子

月兑上的吊带裙,凝空换上T恤。暗自咬了咬牙,她深呼吸了一下,为自己打气。

然后,抓起手机,穿好平底单鞋,轻手轻脚的关门离开。

一路不忘东张西望,凝空保持警戒的下了楼,安全的越过大厅,出了医院大门。

望着外面来往的车辆,凝空皱眉想了想,又折回医院,进了输液室,坐在排椅上,假装没事人的看前方的电视。

之所以离开医院又回来,一是没钱,走不了多远就会被于况融抓到。二是就算他马上发现她不在病房,想到她对他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只会直接去街上找她,而不会想到她其实还在医院内惚。

凝空拿走手机,不是想跟他联络,只是方便卖了做路费回家。一切都如凝空所料,发现她不在病房内,于况融和扇子果然开车在附近的街头找。

只是,她忘了这个被她直接关机的黑莓手机,因为之前一直是于况融在用,为方便他的作息安排,设置了自动开关机。

输液室里人声嘈杂,加上电视音量开得很大,以致于手机什么时候自动开机她也不知道。所以,当来电铃声响起时,她明显愣了一下温。

看到来电显示上,男人名字最后那个本是暖意温和,此刻却冷沉骇人的‘融’字,以及来电头像上,那张硬挺如花岗岩的俊朗脸庞,凝空整个人已吓得面无血色。

以于况融谨慎多疑的作风,这手机无疑是可以定位追踪的。当下,她慌得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任由手机响铃直至时间到自动挂断。

她刚舒了口气,催命般的魔魅铃声却又再次响起。她顿时又吓得浑身发抖,仍是不敢接。

旁边被吵到的小女孩,却自作主张摁下了通话键,并把手机交到她手中。

凝空如临大敌,不敢抬手,小女孩又径自把她发抖握着手机的右手,伸到她耳边,清脆嗓音带着不耐,圆滚滚的大眼睛不满的瞅着她,语气不是很高兴,“姐姐,说电话啊!电话来了你也不接,吵到别人你知不知道?”

凝空哭丧着脸,对她扯出一抹比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不管她说不说,都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她已经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小女孩刚才自己说话的嚷嚷声。

她面如土色的掐掉电话,缓缓起身,缓缓转头,便看到门口的于况融。

男人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包扎着崩带的左手,拎着装有买给她药的袋子,右手则向她伸出。

男人双唇紧抿,沉邃的目光幽深如万丈深渊下的千年寒潭,明明看不出任何情绪。凝空却不敢违抗,乖乖走向他,把手递交给他,默不作声的任由他牵着出了医院。

大门外,扇子正倚在车头,见到他们出来,对如履薄冰的沉默女孩吹了声口哨,“哟!还真是躲在医院里。”

开车回去的路上,除了扇子听音乐偶尔哼唧的几句跑调嗓音,车厢里安静得吓人。

凝空的手始终被于况融紧抓着不放,她一刻也不敢挣扎,难得温顺的跟他回到半泉的另一栋别墅。

带着些许中国古代建筑气韵的房子,在漆黑夜空的照耀下,散发出冰冷骇人的寒气息,一如身旁默不作声开门的于况融。

朦胧月光把他的身影拖得很长,笼罩着身后的凝空,像极了一条摆月兑不得的命运绳子,紧紧绑着她,一生月兑离不得身前的男人。

用特制的电子锁反锁好前后大门,于况融将扇子临走前在小区内买的薏米红枣粥,和给凝空的药放在茶几上。将饮水机的水加热后,倒一杯连同保温瓶里热气腾腾的粥打开。

做完这一切,于况融抿嘴看凝空。

女孩赶忙识相的照着说明书吃了药,又把粥全喝光,不敢再惹他生气。

他现在这样一声不吭的直盯着她,让她更害怕,心中直发毛。

见凝空喝完抹嘴站在一旁,男人也不说话,坐在沙发上,漆黑如墨的好看眸子,始终盯着电视,视凝空如空气一般不存在。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于况融从未瞧过旁边僵站得双脚发麻的凝空一眼,仿佛电视里为逗乐观众如同跳梁小丑似的小品演员,比她要好看数百倍。

瞧着于况融深邃得如同大海般高深莫测的沉凝面容,凝空越发忐忑不安。

他这么阴沉沉的一言不发,把她晾在一边,到底什么意思?还不对她大吼大骂的动手,那样她还能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

没法再自我揣测的徒添烦恼,凝空看着左侧沙发上的硬朗男人,小心的往右踏出一步,声音有些低的说,“我想洗澡。”

还是没反应!

当他默认准予的凝空,立即朝楼上走去。

看来这座三层高的精致中式别墅,才是于况融最常居住的地方。

相比他城北漓溪小筑的超大欧式豪宅,这里的客厅还不及那儿的一半,却布置得温馨紧实,到处是寻常家庭必备的家具装饰物,清新而淡雅。

这栋前边只栽培大片花圃的独立别墅,一楼除了客厅,便是厨房、桑拿室和浴室的所在地。

二楼6间大小一致的房间,只对客人开放。三楼中间是主人卧室,左右两边分别为书房和健身房。而楼顶,则是一个硕大的露天游泳池。

在凝空看来,这别墅比之他在漓溪小筑那座增添不少热情生趣。

胡思乱想的进浴室月兑了衣服,凝空才发觉自己又犯了与先前一样的错误,忘了拿干净衣服进来换。

可是又不敢再重新穿上出去,这里也没女性衣物。

紧抿唇角,她走入可同时容纳20人共浴的超大浴缸中。身子刚浸泡在温润暖和的水中,无法反锁仅能关上的玻璃门,已被于况融从外边打开。

凝空瞬间大惊失色,双手下意识的掩住胸前春光,睁得圆滚滚的水润杏瞳,满是惊恐之色。

男人面无表情的在她面前月兑掉衣服,从一旁的红木衣架取下一条毛巾,赤条条的跨着尽是疤痕的强健身躯,一言不发的坐在离她最远的位置,闭眼缓缓清洗身子。

那般闲散自如的淡薄表情,俨然完全当凝空不存在一样。凝空霎时感觉很诡怪,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大惊小怪了。

心里七上八下的洗完澡,看着于况融扔给自己的浅紫T恤,凝空犹豫了一下后,随即穿上了。

她不敢再忤逆他,以免引火上身。

这男人一声不吭,毫不流露表情的异常淡定样,实在太可怕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要打要骂,直接给个准话表示行不?他根本是在折磨她的心绪。

被于况融拉到他的卧室后,他就开始关门,却是走到窗口,目不转睛盯着外面的夜色。

今晚的夜色有点迷魅,漆黑天幕除了弯刀似的淡月,再也见不到一颗星子。就连那淡薄似无的月牙儿,也瞬间被云朵遮去大半光芒,像极了面前男人漆黑无波的眸子。

凝空用吹风机吹干头发后,就干愣着坐在沙发上沉默。

纵使她不想待这里,不愿跟他同睡一床,更搞不懂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却也没有勇气提离开。

这个男人纵然不说话,但周身自然而然散发出的寒冽气息,还是让她不自觉害怕。

正这么忐忑不安的想着,于况融已走到床边,径自躺下。

然后,关灯。

凝空呼吸一顿,头皮发麻的感觉瞬间又涌现出。

也不知道呆站了多久,浑浑噩噩听到男人清缓均匀的呼吸声,她才就近躺在沙发上,抱着毛毯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凝空惊诧的发觉自己睡在了床上。而原本睡在床左侧的于况融,正在捧着她的脸疯狂亲吻。

她忍不住哭出来。她拼命挣扎着,哭声带着极度恐惧和无助。

他却不耐的反转过她仅着T恤完全真空的身体,吻上她光洁的后颈,声音含糊沙哑,带着深深的倦意,“凝空,不要再折磨我,我真的会疯掉。”

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凝空心中悲呼,无助感受着身后男人的火热双唇,烙印在她的雪润美背,一直往下延伸,她不由得绝望的呜咽出声,身子瑟瑟发抖。

又是这样…又要强迫她…

一滴泪水落在由后抚模她脸的宽厚大手,滚烫滚烫,如火焰一般***,唇舌沉浸在狂乱侵犯中的男人,登时心一抽紧。

移开紧压她的硬健身躯,于况融转过她瑟瑟发抖的身子,漆黑如墨的眸子望进她泪如泉涌的愤惧娇容,把她抱进怀中柔声安抚,“别哭了,我这不是没有对你怎么样吗?”

她被吓得如孩子一般傻了,抽泣抗议,“你乱亲我…”

听着她好像撒娇似的呢哝语调,于况融愣了一下,继而扬起浓斜剑眉,薄唇轻扬起一弯甜溺弧度,“嗯,喜欢你才会这样。”

凝空抽泣得更厉害,孩子气的继续控诉,“还压我…”

男人哈哈大笑,捧住她泪痕斑斑的秀妍圆脸,一通狂亲后,才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贴唇近她的粉润菱唇,含糊不清的低语,“就想一辈子压着你。”

疼惜的吻上她红肿微颤的圆月般大眼,男人愉悦的低低一笑,“凝空,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有多可爱。我更喜欢你了。”

柔情似水的一句真心告白,却换来她如梦初醒般的愤恨推拒,“我不要你喜欢!我要回家。”

她肯定是被下迷/药了,刚才怎么会觉得这个恶魔一样的狠劣男人柔情蜜意,再一次玩物般任由他肆意玩弄。

“休想。”男人目光一沉,不顾她的剧烈挣扎,把她紧缚在怀中,“你这好好呆在这里,哪都别去。昨晚的无理取闹,我允许你任性一次,以后不可以再这样惹我生气。”

“无理取闹?”凝空怒恨到了极致,反而大笑起来,清甜声音饱含讽刺,“你就没想过,我是真的厌恶你,逮着机会就想逃离?要不是没钱,白痴才会回到医院继续任你欺凌。”

“我做那么多对你好的事,就不能忘记过往的不美好,和我重新开始?”于况融顿感无耐和头疼,深叹了口气。

她刚才那般乖顺平静,他都以为她对自己已经冰释前嫌了。

果然,只是假想。如果这么快就能接受他,那这就不是一根筋直到底,让他百般头疼却又甘之如饴的霍凝空。

无奈的一抚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于况融口随心出的喃喃低语,“凝空,我对你真是又爱又恨。”

“我对你,从头到尾都只有恨。”凝空抬起脸,冷冰冰的直视他受伤落寞的深眸,毫不留情的戳去他心中难得涌现的一丝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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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因人力不可抗拒因素,不能更新。现在补上昨天第一更。今天万字更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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