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豪门·军长夫人 90.你是要强-奸吗 6000+

作者 : 楚东来

直到车灯光调转了方向,直直往前而去,别墅门前重新回复到一片黑暗,易守震才从卧室门口走出来,灯没开,一口一口的抽着烟。

朱红英从卧室出来,给他肩上搭了件衣服,“好了,快别想了,都大半夜了,睡吧。”

易守震抬起头来,苍劲的眉目中被轻愁笼罩,“哎,你懂什么,就算是妙锦还在,也不愿看着自己的女儿跟白家的人在一起,我易家与白家本就是势不两立的。”

朱红英也不跟他吵,躬身将他扶了起来,“我不管你们两家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管你们有什么缠绵纠葛,总之现在我们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身体还没好透彻,快点休息去,别操那么多心。”

易守震把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长叹了一声更朱红英回房去了惚。

回东风会所的车里,白东风显然是生气了,一张脸上氤氲着褪不去的黑气。

从后视镜里看易小楼面无表情的样子,他怒气更胜,“你还真是胆子长毛了,叫你晚上回去你不回,电话也不接。”

易小楼正闭着的眼睛疲惫的睁开,亦从后视镜中看到白东风那两片弧度完美的薄唇,“那你呢,白天跟你的未婚妻出去甜蜜,晚上还要我给你暖床吗?白东风你这样周-旋于两个女人之间,你不觉得恶心吗!温”

她以为说这些足以刺痛他了,她知道他最讨厌她说到恶心两个字,且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她还一脸嫌恶的样子,仿佛他是全世界最肮脏的男人似的。

可是为什么,最痛的却还是她自己呢。

她想到今早楚怡文那个挑衅而不屑的眼神,想到自己如今尴尬的位置,她凭什么跟楚怡文争,就连眼前这个男人都不认定她,她还有什么立场。

白东风脸色猛然一变,车速登时变快了许多,他冷哼一声,“恶心?比3P还恶心吗?”

言外之意,他至少没带楚怡文回来过夜。

易小楼靠在后车座上叹了口气,“只要你放了我,我管你和谁3P。”

他没再说话,脸色铁青,之后惨白,之后盛满了怒气。

易小楼是被他抱着进房门的,大门合上之后他将她抵在墙上,用双手和胸膛将她紧紧环住,让她无处可逃。

凉薄的唇含住她的,一阵纠缠厮磨,漫天酒香冲击的她头昏眼花,就要醉了。

她要退却,他却不允许,大手按住她的后脑,用尽了力气亲她,双唇之间连一丝空气都无法透进来,易小楼觉得自己要窒息而死了,上齿与下齿猛地闭合。

如愿以偿的尝到了腥甜的血气,鲜红的血液在唇角漫开,像盛放了一朵致命的罂粟花。

他却不肯放开她,忍着疼痛,仍旧吻着她,一次比一次吻的更深,大手也毫不留情的扯去她的衣服,冰冷的温度从领口袭来,直击她胸前的柔软。

易小楼紧闭着眼睛,身体根本动不了,只能用牙齿反抗,他的舌被她的牙齿梗住,作势就要再咬下去,他的吻却停了下来。

轻微的浅笑声,还有他鼻息间浓重的酒味儿,“易小楼,你怎么不咬死我。”

易小楼推开他,目不斜视的转身上楼,他抬眉看她,见她的脚步是轻微颤抖的。

呵,原来他这么恐怖,叫她这么害怕。

桌上还有他为她准备的点心,早就冷掉了,大步上前去把那些他悉心准备的东西扔到垃圾桶里,他进了楼下的卧室。

抽了几支烟,轻咳着走进浴室,温热的水从肩头滑下,像一双温柔的手抚模着他的身体,他忽然就想到了她从前在他身下娇羞的浅-吟的画面,下月复一热,某种感觉迅速聚拢,搅的他心神荡漾。

出来时已经果着身子了,只身上裹着一件浴巾,头发上的水珠滚落,在健硕的胸膛上,满满的都是诱惑。

一个人靠在沙发上许久还是没有睡意,他轻手轻脚的上楼,打开楼上卧室的门,不知何时升腾起的一抹月光正好将易小楼温软的身子笼罩。

薄薄的锦被勾勒出较好的身姿,胸前饱满的挺翘将被子支起美丽的弧度,方才洗澡时那种冲动更加浓郁起来,他大步上前掀开被子压了上去。

冰冷的气息自每个毛细血管而来,易小楼浑身一抖,刚要动弹已经被身上的男人擒住了双手。

他的吻很急切,瓢泼的雨点一样落在她脸颊、嘴唇、耳廓,之后是锁骨、胸口,甚至一张口就含住了那两点挺立的樱桃。

大手抓住另外一侧,用尽了力气一样,他恨恨的吮-吸、啃咬,似乎要她在他身下痛苦求饶他才肯满意。

她偏不让他如意,死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他鼻息间溢出一丝冷哼,继续辛勤耕耘。

“你是要强-奸吗?”她的声音是冷漠的,丝毫没有悸动,也没有因为他的动情而***起来。

明显感觉到身下被他如铁一般的坚硬抵着,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颤抖,肿胀的某处不停的在她双腿间磨蹭,似乎这样能让他舒服一点似的。

她偏不配合。

他要吻她的唇,被她不动声色的避开,那双眸空洞的睁着,进不去一丝任何情绪。

白东风拉过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探,最后准确无误的握住了他的巨大,她脸上一红,忙松开手。

他却笑了,“我以为你会一直这样没有反应呢,那我会觉得自己是在强-奸一具尸体。”

易小楼白他一眼,没把话茬接下去,他轻易就模到她身下去,透过幽谧的丛林,找到那一朵柔软娇美的花瓣,手指覆在那一点上,狠狠的按压。

她睡觉没有穿内裤的习惯,或者说,她是喜欢果睡的。

以前在大学时,他知道她这个习惯,就笑着拥她入怀,宠溺的道,你这习惯是专门为老公我准备的吧。

那时的她一脸娇羞,伸出娇无力的双手去锤他的胸膛,说魏家延你流氓,你是谁老公啊。

他就笑了,翻身把她压下去,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就是她的男人。

想到此,她心中剧痛,她从来不喜欢老公这个称呼,可是对于他,她是爱极了的,所以每每说起这两个字,连唇角都是幸福,觉得这两个字一瞬间从这世上最令她讨厌的字眼变成了最性感最可爱的字。而今,不过愈发讽刺而已。

他是谁老公,都不会是她的。

抬眉对上他氤氲着雾气和情-欲的眼睛,“如果你有奸-尸的癖好,大可以现在就掐死我。”

她闭上眼睛,他的大手正好就在她颈端。

身上的男人生气了,俯首噙住她已被他吻到红肿的嘴唇,身下那只手毫不留情的刺了进去。

让她生气的是,她竟然对他这样直接而生猛的刺激起了反应,在他的手指刺进她身体里的那一刻,她竟然禁不住的颤抖,身下一阵细微的收缩。

白东风抿唇一笑,“真是够敏感的,我喜欢。”

她别过头去,闭上眼睛,“白东风你滚蛋。”

她不想再在他身下迷失自己了,一次也不想。再也不想与他毫无意义的厮磨纠缠,既然他是别人的男人,为什么还要来折磨她的心,折磨她的身。

白东风却仍旧是笑,手指又深入了几分,暧昧的在她耳边吹气,“叫我滚?你舍得吗?”

侧过头吻住她的唇,将她的脸带过来,完全面对他,陷进她温暖紧致的的手指开始抽动起来。

撤出三分,再刺进去五分,速度越来越快,莅临云端的感觉也越来越近,易小楼在他的亲吻之下低低的哭泣,嗓音中早已满是柔媚。

他如蒙大赦,手指在她体内愈发疯狂的抽动着,她的反应让他疯狂,更让他欣喜。

易小楼不敢睁开眼,只觉得自己身陷茫茫大海,疯狂的潮水从四面八方向她汹涌而来,淹的她无法呼吸了。

身下是酥软酸胀的触觉,好像是一颗炸弹,拼命的想要炸开却又不敢动弹。

他坚硬的指在她含羞的甬道拼命攻击带起的摩擦让她疯狂,她开始恨自己,恨自己这么迷恋他带给她的快感,可是却无法拒绝。

他速度越来越快,身下的热量越来越多,好像要起火,要烧起来一样,汹涌凝聚的热情在某个点上剧烈的酝酿着,只等着他更加直接更加有力的刺激。

整个人仿佛沉进海水里,连最后一丝头发都被淹没,完全无法呼吸,完全无法再想别的,不能有任何意识,所有的感觉全部凝聚在一处。

凝聚在他的指与她身体密切结合的的地方。

越来越深,离那个点越来越近,却偏偏不给她痛快,偏偏一扫而过,带起的酥麻从脚尖升腾而起,到两人结合之处又戛然而止。

她真的很想抬脚踢死他,却害怕连这样的畅快都不再拥有。

他伏在她身上轻笑,手指猛地刺进最让她疯狂的某处,紧紧的按住,之后再撤出,再刺进去,抵住那一点。

她开始剧烈的喘息,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好像是缺氧的鱼儿,他眸色一身,在手指抽出的瞬间猛地将她翻转过来,身下早就亟不可待的硕-大猛地刺了进去。

滔天巨浪瞬间袭来,将方才所有的一切全都淹没,易小楼不可抑制的呻-吟一声,她自己都听到了,婉转妩媚的让人脸红。

身下被他紧紧抵住的那个点一瞬间麻到极致,波涛汹涌的快感从那里光速散开,游走遍全身,让每一个细胞都疯狂起来。

她身子颤抖的像秋风中的枯叶,剧烈的收缩着,一股温热的液体沿着被他填满的甬道喷出灼热的液体来,湿润的津-液慢慢将他包围温软而粘腻。

白东风俯身抱紧了她,被她的紧致包裹的不自觉的轻声喟叹。

等所有的浪潮一一走过,她绵软无力的躺在大床上,身子被他以暧昧的姿势压着,留给他那双眼睛的,是一方丝滑娇女敕的果-背。

白东风忍住狂野的欲-望趴在她耳边,温热的呼吸从耳中钻入身体,易小楼又是一阵颤抖,这呼吸,就像他还留在她体内的巨大一样,从耳廓钻进去,直到最深处,激起绚烂的涟漪。

她的脸红到极致,不知道是因为羞怯还是因为快感得以释放之后的血液翻腾。

他复又将手探到她身下,抓住她柔软的乳-房轻重不一的捏着,口中的话带着淡下来的酒香钻进她耳中,鼻端,心头,更叫她无地自容,“你尽兴了,我还没有开始呢,怎么办?”

语气中带着点属于孩子的委屈,他坚硬的还赖在她体内不肯出来,甚至试探着开始抽动起来。

她压住狂乱跳动着的心脏,声音里妩媚未退,却装着冷漠,“不要动。”

高-潮的余波还在,他动一次她就全身酥麻一次,像被电流击中一样,快感虽好,但只会让她更加无法控制自己。

“不动?那怎么行,不然你亲亲他也可以。”他笑着提议,并拉着她的手去模他与她结合的坚硬如铁。

她忙抽回手,红着脸骂他,“滚,死不要脸。”

他又笑了,将头埋在她后肩上,笑的还很有风度,声音沙哑而魅惑,“我不要脸?你怎么可以过河拆桥,自己爽了就不管我。”

易小楼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心脏更加狂跳了起来,他一笑,托起她挺翘的臀部,滚烫的在她体内迅速抽动了几下,每一次都很重很深。

他伏在她身上,将她紧扣在自己怀里,快速冲刺了几下,忍了许多天的激情终于彻底迸发,灼热的火种全部喷洒在她最深处。

终于要够了他还停在她身体里,抱着她亲吻她的背,“小妖精,你要折磨死我。”

小妖精,易小楼闭上眼睛,听说这是给女人最高的评价,她该高兴呢,还是该感到悲哀呢。

怀孕之后,他统共要了她两次,一次是在燕江岛,一次是今天。

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疯狂呢?在燕江岛上,是下定了决心要与她彻底诀别,所以才那样带着不舍要她。

这次呢,是酒精的缘故吧,喝了酒之后,他就疯了,不是吗。

反正不是爱。他抱着她进了浴室,放了满满一缸水,抱着她踏进去,自己躺在下面,让她舒服的趴在他肩上,浴室里灯开着,她绯红的脸便毫无遮挡的映入他眼底,当真是旖旎无限的。

他俯首去亲她,她躲避,他怒目而视将她挤在浴缸沿上,“别躲了,再躲我就再要你一次。”

易小楼冷哼一声,往后靠了靠,尽量与他保持距离。

可浴缸就只有那么大的空,无论她躲到哪里还是会与他肌肤相贴,白东风健硕的身躯扑过来,一把把她抱进怀里,“你若不信就再动一个试试看。”

她也累了,懒得再动弹,娇软无力的身子靠在他肩上,任由他给她擦拭被他爱过的每一寸肌肤。

擦着擦着手指就又滑到了她体内,她皱眉怒视他,“你还要洗吗?那我先去睡了。”

他揽着她的力道哪里舍得放松,抱着她得意的道,“就好了,这里也洗洗。”说罢手指动了动,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

给她擦干身体上的水珠,抱着她回卧房时床上正正洒着一片月光,虽微冷,却旖旎。

他在她身后躺下来,抱着她柔软馨香的身子,高挺的鼻梁贴在她颈端。

同样的沐浴乳,她身上都是他的味道,他自己身上也都是她的味道,他满意的抱紧她,心里被温暖装的满满的,也有些酸涩。

大手缓缓滑向她小月复,他的手掌贴着她仍旧平坦的肚子,温暖自肚脐一瞬间传到血液里。

易小楼哽咽了一下,把他的手挪开清清嗓子道,“别放在这里,我不喜欢。”

不喜欢吗?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孩子的父亲模着自己的小月复,感知那悄然生长的小生命。

她也喜欢,可是他不要这个孩子,她宁愿不去迷恋那种感觉,宁愿他对她冷漠一些。

白东风听出她声音里模糊的颤抖,手悬在空气里,终究是没再往前探一分。绕过纤细的腰,他将她抱住,“睡吧,夜深了。”

易小楼没再说什么,闭上眼睛将月色挡在眼帘之外,也闭上心窗,将他挡在她心门之外。

可是有用吗?她这样问自己,她心里,每个角落,每一个细胞里都是白东风的模样。这么多年了,已近习惯了,还能忘得掉吗?

人们都说忘记是痛苦的,可她觉得,忘不了才是最痛的。

白东风看一眼窗外的无边月色,忽而就想起了今日楚怡文叫他出去。

他本想找借口推了,说公司忙或者别的,往日里楚怡文懂事,总是不会纠缠他的。

而这次却不同,她说是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他去。

他想了片刻,只得答应了,并与她一起出门。

其实走过会所里的小公路时,他怎么可能没看到楚怡文给易小楼的那个手势,他根本不知道向来安稳无事的她怎么就敢这样挑战他的权威了。

直到两人到了悦然茶吧,楚怡文选的是最安静的位置,他们两人对面而坐。

她给他一张照片,还有一叠书信的扫描本,他当即就愣了,只是仍旧装作无事,淡漠的与她说话。

楚怡文一直是聪明而懂事的,美眸抬起,“听说易小姐不给你做秘书了。”

他笑的清淡,从容不迫,“是的,易家也不是什么穷的揭不开锅的人家,她有自己的事业要做,我自然不能拴着她。”

楚怡文点点头,把照片和那些扫描件推给他,“这些东西是我在我爸爸的书房里发现的,你拿走吧。”她懂事的叫他都有些感动了。

但他知道,她的懂事背后,还需要他给她一个死死的承诺。

于是他也不客气,接过她递来的照片和扫描件放到文件袋里,“你放心,我要娶的女人只会是你,也只有你的只会才足以担得起白夫人这个头衔。”

楚怡文笑了,笑的甜蜜,却也有苍凉。

她从来都不知道,她要留住一个男人,必须要用这种手段。

她说楚氏还有事,提前走了,白东风回白氏总裁办时盯着那张照片和厚厚一叠书信的扫描件看了许久。

还是明哲开门时他才回过神来,忙将东西装在文件袋里装作毫不在意的放在办公桌上。

当时明哲看了那文件袋一眼,没有说话,正常交代了一些医务部需要的资金支持之后,就走了。

身边的易小楼已经熟睡,白东风轻手轻脚的起身,给她盖好被子,一个人到楼下。

将车里的文件袋取来,靠在沙发上翻看了许久,他只觉得心头窒息的厉害,索性把东西放到卧室里常放秘密文件的指纹密码箱里,合上盖子,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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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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