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豪门·军长夫人 207.这章是昨天的,楚今天白天有事,晚上再更新~

作者 : 楚东来
。说子烨是云佳和叶承颢的私生子吗?他做不到,也不想那样去做。她垂下头,眼中明亮的液体从眼帘滑落,在清冷的夜风里落向楼下的花圃,双眸湿润,满脸忧伤。“我承认我很爱白东风,就算多年前他远赴德国,我也没有恨过他,在一千多个日夜的寂寞等待里,我能记住的都是他对我的好。你不知道他回来时我有多雀跃,虽然他用华阳的前途威胁我,虽然他有了楚怡文那样优秀的未婚妻,但我仍然疯狂爱他,我愿意跟他在一起。我可以抛下骄傲,抛下我的尊严,甚至抛下一切去爱他。我总觉得这世上除了白东风再没有一个人那么合适我了,更觉得此生都不会对别的男人动心。如果没有我母亲和他父亲之间的那些过去,说不定我和他已经是夫妻了,我们的孩子也会健康快乐的成长,他会有温暖的家庭,疼爱他的父母,我教他读书写字,家延叫他为人处世,他不会遭人毒手,被抛弃在琉璃湾的海岸上,不会孤独的死去,不会脸坟冢都无法回到家乡。我们都不是上帝,不可能让时光倒流,就算时光倒流,白敬先会收手吗?我的母亲能幸免于难吗?我的孩子能活着回到我身边吗?不能。明哲,我们都站在这个城市的最顶端,看似风光靓丽,事实上,当面对这些问题,我们却是最束手无策最无能为力的。我努力过,但我输了。事已至此,就算了吧。”

明哲一直望着昏黄灯光中的她,夜风拂起她的长发,那么温柔,又那么凉薄。她说这话时忍不住的哽咽,那双记忆里黝黑的双眼似乎蒙上一层尘埃,再也看不清眼前的路,看不到未来。

明哲低眉,“对不起,我很遗憾。”

明哲走后她一直守着白东风,半夜时分他烧稍微退了些,身子不那么烫了,眉头紧皱着,随着秒针的滴答声一点点转醒。

看到面前守着他的人儿时他眸中有些不可置信的狂喜,撑住疼痛的身子坐起来一把把她抱进怀里,“小楼,我不是在做梦吧。”

易小楼在他怀中摇头,“不是的,是我,我来了,来看你。”

他抱着她良久,不舍得放手,最后轻声呢喃了一句,“还走吗?”

她从他怀中退出来,与他深情对望,她从来没有发现坚强如白东风,眸中也会有那样无助的神情,他望着她漆黑的瞳孔,像一刹那就能触模到她的灵魂。

他在她心底求救,在无力的呼唤,他说小楼你不要走,留下来,陪着我,我们永远在一起。

她起身,倒了茶,把明哲交待叫他服下的药拿过来递给他,“你吃了药我再告诉你。”

他摇头,像个孩子一样撒娇,“我不,你不说我就不吃。”

她无奈,坐下来充当他的临时保姆,抚模着他凌厉的发丝,“家延乖,吃了药我就告诉你。”

她脸上的表情那般温柔,像蒙上了一层清浅的月色,安抚的他内心一片暖暖的平静和安详。

他听话的点点头,接过她递来的药,还讨好的望了她一眼,把药送到口中,灌了两口水,皱着眉头喝下了。

他极少吃药,而多数他病的时候,她在他身边,她要求他吃药,纵使他再讨厌,也是要吃下去的。

吃完之后他把茶杯放在桌上,躬身揽住她的腰,将她困在自己怀里,“如果你爱我,我死也不会把你让给别人。”

这话他说过,可是今天,这么好的月色,他还想对她表白一次,也许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有胆子对她诉诉衷肠。

因为他病了,他知道她不忍心舍下他,所以他变的大胆而狂放。瘦削的脸颊伏在她胸口,贪恋的蹭着独属于她的体香。

她将他推开一些,“家延,我不爱你了。我爱叶承颢,所以才要嫁给他。”

他不可置信的望着她,之后是讽笑,带着残忍的凶光,像要将她碎尸万段,“我不相信!”

她站在他面前,像对一个陌生人诉说,“我只身前往海防孤苦无依时,是他不顾叶氏的生意,到那边陪我。家延,你不知道海防有多大,你不知道那边的方言有多难懂,你更不知道我一个人在那里有多孤独,他就像一盏指路明灯,把我的未来照的一片大亮,我不能拒绝他给的温暖,还有不由自主而来的依赖。当我一个人住在琉璃湾的出租屋发现怀有身孕时,没有人知道我的恐惧和惊慌,我没有任何经济来源,不得不四处打工来为必将出世的孩子打算,是他以叶氏的投资为条件让我进了幼教所,他没有告诉我,我知道一定是他做的。我也曾靠在藤架下看月亮,我在想,我头上的那轮圆月,是不是你也可以看得见,我那里是炎炎夏日,你这里又是什么天气。我等着你来找我,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如果你来了,管它什么人-伦管它什么天谴,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去哪里都无所谓。后来我早产,在手术台上,面对我最惧怕的鲜血,面对那些冰冷的器具和刺鼻的消毒水味,我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死在那一刻,就在那一刻,我心里想的还是你。庆幸的是我没死,子谦也很健康,叶承颢收留了我们,他疼爱子谦,就像子谦是他的孩子一样,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丝毫不嫌弃我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就在子谦不见之后,我还曾怀疑他,用刀子把她捅成重伤。家延,如果是你,你会选择爱这个男人吗?”

她望着他,像望着自己此生最大的绝望,这声反问来的这么突然,叫他毫无招架之力。他全身都在颤抖,他不想听她跟他讲她是如何爱上另外一个男人的,也对那样的过程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胸口的位置,胸腔里不停跳动的那一处,很痛,痛的好像被谁生生扯开了,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所以呢?”喉结颤动,他声音嘶哑,前一刻她的温柔呵护不过是为了这一刻残忍的伤害,那她还来做什么?直接让他死了岂不更痛快。

“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去参加我和叶承颢的婚礼,三哥。”

三哥?她这是在做什么,时时刻刻提醒他她是他的妹妹吗?呵,真是可笑。

他撑住酸痛的身体一把将她拉过来,狠狠压倒在大床之上,大手扼住她的咽喉“易小楼,你怎么敢嫁给别人?”怎么能嫁给别人。

她倔强的与他对视,“为什么不敢!”

他笑了,笑的狂肆,双眸染上层层血丝,凶猛如荒野上的孤狼,“既然如此,那就在嫁人之前好好伺候伺候你的三哥。你说好吗?”

他撕扯她的衣衫,毫不犹豫的拉下她的底-裤,不顾她的绝望挣扎,狠狠贯穿她羸弱的身子。

“跟自己的妹妹做-爱,就让你这么兴奋吗!”她捶打他的胸膛,哭喊着撕咬他的肩膀。

他挺动腰身,一次次挤进她温暖湿润的甬道之内,目光冰冷,“乱-伦的感觉你早就知道,又何必明知故问!”

握住她白皙的乳-房,他像贪婪的孩子一样吮-吸-舌忝-舐,她紧咬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他却竭尽所能的折磨她,直到她在他身下肌肤绯红浑身颤抖。

泪从眼角滑落的瞬间他俯身吻住她湿润的眼睫,“别哭,与叶承颢相比,我就让你这么痛苦,这么委屈吗?”

她抬起脚欲袭击他胯-下,他却比她更快,俯身压住她的腿不让她挣扎,她过大的力道撕扯的他伤处又是一片淋漓的鲜血。

他疼了,自然也怒了,闷哼一声,再一次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毫无顾忌的闯进她身体最深处,“小楼,你可真狠心,明知道我身受重伤,还舍得下这么重的手。”

见他鲜血横流,易小楼不再挣扎,闭上眼睛承受他带给她的心痛和几近毁灭性的伤害。

他是她的哥哥,可是她还是在他身下承欢,还是被他折腾到无力招架溃不成军。

当身下酸胀酥麻之感轰然从脚底窜到头顶,她竟然不受控制的挺起腰配合他的动作,湿润的液体从体内缓缓溢出,暧昧婬-靡的不像话。

她懊恼的翻过身去没了灵魂一样躺在床上,她怎么可以这样不顾礼义廉耻,跟自己的亲哥哥做-爱,竟然还高-潮了。

在她还未及哭泣之际,他竟然从她身后而来,将她翻过身来压在床上,挺身又一次闯进她的禁地。

湿热汗水沿着他的脸颊滴落在她背上,他每深入一次酸胀感便加深一次,他双臂揽住她的身体,两手覆住她的乳-房,挺进的同时还不忘肆虐和揉-捏。

她闭眸,其实,是享受跟他做-爱的感觉的,起码在不知道母亲和白敬先的关系之前,她喜欢他带给她的如浪潮一般的冲动和刺激,他喜欢他独有的体香,喜欢他霸道的近乎疯狂的侵袭和占有。

事实上,就算是现在,知道了所有事情的此刻,她还是享受的,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被他的狂野俘虏,她臣服在他强劲的体力之下,臣服在他炙热的体温之下,臣服在他剧烈的冲撞之下。

终于,她忍不住轻哼出声,破碎的呻-吟从齿缝中溢出。

听到自己竟然在他身下发出这般羞人的声音,她崩溃的伏在床上大哭起来,白东风将她翻转过身抱在怀里,汗水交汇之处空气中的味道更加暧昧无边。

他硕大的坚-挺挤进她濡湿到满是爱-液的甬道里,将她抱的紧紧的俯首吮-吸她的酥-胸,“看,我的小楼,你还是爱我的。”

他猛地撞击进去,与她私-密处娇女敕的肌肤紧贴着,缓缓俯来将她压倒,许久不曾体会过的快感渗透全身每一个细胞,他抱着颤抖不已的她,恨不能就此死去。

当他的侵占完全停下,易小楼忽然崩溃的大哭起来,仿佛她这一生都没有如此不顾形象的哭泣过。

床上,渗出的汗渍与白东风的血迹交缠在一处,她伏在床头胸口起伏双肩抖动发丝凌乱,哭的像个凄惨的女鬼。

激情褪去,他撑着疼痛的左腿要抱她去浴室,她猛地将他推开,果-身从床上站起,方才紧密交缠之处溢出刺目的白浊,她仿似毫无知觉一般,径直往浴室里走,白色液体沿着纤细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来,蜿蜒起无边的春色。

白东风被她一推双腿不支狠狠跌倒在地上,他皱眉目送她瘦骨嶙峋的背影跨进浴室关了门,起身用浴巾裹住自己果-呈的矫健身躯,靠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狠狠抽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他强迫她承欢时是怎样的心情,像从最陡峭的峰顶轰然坠落,无穷的罪恶感从四面八方而来,几乎将他淹没,从德国回到易州以来,每每与她亲近那种罪恶感就愈发强烈,像锋利的剑一样,将他身体每一寸肌肤侵蚀到破碎不堪。

可他还是想要她,还是想娶她,还是想彻底拥有她,就算是下地狱,就算是遭天谴,就算是被万人唾弃,就算是泱泱天下无处藏身,他也愿意那样炽烈的爱着她。

他所想要的不过是她的回应,只要她也愿意那样爱他,只要她点头说愿意跟他走,他就愿意舍弃白氏,舍弃死神之翼,舍弃易州军区,舍弃他前半生的辉煌战绩,与她一起去过平淡的日子。

可是她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不经过他的允许就私自决定要嫁给叶承颢,为什么明知道这对他来说是钻心之痛还执意为之。

烟雾腾腾而起,将他萧索的脸颊笼罩其内,他眉头紧皱着,眸中爬满了痛楚。不过一会儿功夫,烟灰缸里已经满是烟蒂,修长的大手模向打火机,赫然发现整合烟已经被他抽完了,肺部紧缩,空气被挤在胸腔之间,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此时浴室的门被拉开,易小楼长发搭在肩头,身上只裹着浴巾,回到房内旁若无人的换上自己破烂不堪的衣衫,举步往外走去。

他眯眸望着她决绝的身影,冷冷道,“去哪儿!”

她从门口给他一个瘦弱的侧影,疲惫答话,“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和叶承颢的婚期定在下月十七号,在这之前,请你配合明哲好好调理身体,务必要活着来参加我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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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章节名字邪恶,被和谐了,重新传上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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