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大的悲哀不是得不到什么或者失去什么,而是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有时候想想,知道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在哪里?干什么?这就够了,相守的身躯不如相知的两颗心。
可有时候想想心里依旧揣揣不安,我真的知道他在干些什么吗?我们之间的爱还能够让自己放心的把老公当作是鸟儿来放吗?
好像听人家说,老公说要像放风筝一样的来放才能掌握主动权,即给了他自由又给了他必要的束缚。
可我却让我的老公跟小鸟一样的自由。而束缚他的,只是我自以为是的认为他对我还有些许的义务和感情,还有就是对女儿的爱。当然我也还是奢侈的幻想着,他的心里也是爱我的,而且是只爱我一个人的。
可有时候想想觉得我自己的想法很不现实。他如果这辈子只是爱我,怎么会屡屡出轨?怎么会有这许许多多的莺莺燕燕愿意不要名分的跟随在他的身边?
虽然有一种说法是,一个人的脾气只是向他最亲的人发。可如果真的是爱着的人,舍得不顾她的心情,或暴跳如雷或横眉冷对吗?
或许是因为看得太紧了,他感觉不舒服不自由了?那么我在遥远的地方遥祝他幸福不是最好的让双方都心情舒畅的办法吗?
如果说这样分居两地更可以让彼此的心平静而又能够感觉到自由的幸福,那是不是我就不需要去他的身边了呢?
人都是很难理解的动物,本来心里想着,只要他感觉幸福就够了,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知道他做什么就可以了,谁知道,当看过他住的地方,知道他的生活以后,就不能自已的想要得更多,想要靠近他,去参与他的生活,去参与他的朝朝暮暮。
也不去想我的这种想法是不是也是他的想法,是不是也是他想要的。
如果这也是他的想法,那么也无需我日日夜夜的去为了安心才看着他,专心的只要天天都快乐就够了。
有时候,人为了能够更好的相聚相守,暂时的分离分居是必要的,只要心是磁石的两端,那未来总是美好的,有希望的生活着过着每一天也是有意义的。
心绪不宁的时候,我喜欢翻看着以往的日记。
8月2号,今天天气阴。
昨日的暴雨让人心惊,几分钟的降雨量就淹去了半个车轱辘。街道上就像流淌着的小河,车子开过去像是在河水中开过一样。
天桥上面泻下的水柱,倾倒在开过去的车窗顶,刺啦啦的巨大响声,比洗车的时候坐在车里,被水柱冲击得更吓人。我和女儿被这冲击的声音给吓得尖叫声不绝,真怕女儿受到惊吓而把持不住方向盘。还好,她是个老驾驶员了,尖叫过后,车子还是稳稳地在准确的路线上行驶。我们又回头相看着对方惊恐的样子,大笑不止。
前面的车子驶过后溅起的水,象海浪拍打着海岸一样的在桥头的栏杆上散开,呈现出惊心动魄的美。
不敢跟得太紧,慢慢的驶过去,车轱辘上带起的水,在车尾和两边像轮船开过一样的让水面动荡着,又像洒水车一样的向外洒水。
可又怕开得慢的话,还没有到目的地,就和在北京的大暴雨中遇险的车一样的被困被埋在车里。
好在路程近,渐渐的离目的地近了,心喜可以月兑离车而离开险情了,这时候,雨也适时的下得不那么大了。
今天一起床,没有看见窗外有太阳,心底窃喜。平常是很讨厌下雨的,可这夏日的烈焰也太烤人了。心身俱焦啊!所以看见阴雨天就喜上眉梢,只为那一丝清凉。
昨晚带卡露丝在楼下散步,雨后的公园好静啊,不见了平日热闹的人群。
木板的路面在路旁边的小夜灯的照射下,还湿漉漉的闪着水光。草地树干上,还挂着水滴。空气里漂浮着清新的湿气。在凉风中,心身俱爽。
依着锻炼的器具手把,听到飞机掠空的声音,我不自禁地抬头望天。暗青色的天空,灰白色的云,一朵朵一团团一片片地在上面翻滚飞驰。从钱塘江的方向往城里的方向迅捷地赶去,象赶集的人群,朝一个方向挤去。一会功夫,就弥漫了整个天空,把暗青色光底色给遮挡住了。云头密集,速度不减。云朵的颜色也深浅不一,互相牵扯着滚动而去。
好一会才又看见灰蒙蒙的天空里飘来一抹细散空蒙的烟雾般的青颜色的云丝,象一丝墨水被滴在水里晕开那样的运动着翻滚着散开,把灰白色的云层冲开了一片豁然的青色。
原来是漫天的灰白色的云运动着分散开来,渐渐露出一丝丝一片片的天底的暗青色。灰白色的云又互相拥挤着,时而露出一点天底青色,一会儿又全部弥漫开来。像有一双巨大的手,在扯动着残破的云幔,有时整片的盖着天幕,有时又露出破损的活动的云朵。又像有人拿着一把巨大的吸尘器,在城市的天空那边站定,把钱塘江上空的云雾象棉絮一样的吸过去,强劲而迅捷。
这灰白色弥漫覆盖着的天空里,偶尔还会闪出几星星光,不知道是风筝的灯光还是飞机的灯光,又或者真的是星星?不过,当第二次的飞机的声音略过云空的时候,抬头已经遍寻不见星星或飞机的亮光,也许飞机是在飞掠而过的云朵上面飞行吧。
终于头颈都仰酸女乃,卡露丝也调皮地扯动着把头颈从套绳里挣月兑出来,竟自跑到草地上去撒尿拉屎去了。已经出来好久了,它也要放空一下,回去休息了。
忽然地想到,莫非是大厦的背后,看不见的地方失火了?迅捷向上的雨雾莫非是浓烟?竟然想着转到楼后去一瞧,忽而的又自我嘲笑,如果是失火,哪会是这么的宁静的?哪怕是这大楼的背面,那也应该可以看得见火光的吧?是自己的神经过敏了。想想也是,只得作罢,跟卡露丝打道回府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