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魅主!你没事就好!”白衣眼角闪着泪光,再次经历这刺杀事件,唤起了她心中六年前对那场变故的恐惧,见白魅没事后,恐惧才放了下来。不过刚才的那一幕,却让她心中升起了另一种不安。
“参见魅主!”黑衣男子低头,左手垂地,跪右膝,深沉的嗓子显露着对白魅的敬重。
“嗯,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向白衣回了一个安心的微笑,收拾好情绪,恢复到常态:“弘剑,起来吧!”
“是!魅主!”二十三四的男子抬头,一双浓密英气的剑眉之下,炯炯有神的黑紫双瞳沉静着严谨的精光。
弘剑,红颜醉杀暗刺阁首领,由于之前无影组织之事而被白魅降职三个月,暂时以三等暗刺身份活动。
“爵王为本宫受了重伤,且找个地方安顿。”看快要黑的天,白魅蹩了蹩黛眉。
“嗯,这附近都没有居民,但在前方有一个小木屋。”白衣看向昏迷不醒的神净尘,很是感激他对魅主地舍命相救。
“嗯,那便去哪儿”
来到木屋,白衣干净利落的将屋中打扫了一遍,满是灰尘的小屋焕然一新。
而后几人升起了火,白魅吩咐弘剑打理好神净尘后,便带着白衣离开了小屋。
静静的夜空闪着几颗星星,“潺潺”小溪欢快的流淌声,竹林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在这寂静的夜里似合奏着一曲属于它们的清幽歌曲。
一块巨石之上,一静谧女子左手负于可盈盈一握的蛮腰后,头微抬,仰望着寂静的星空,像要望穿夜空的神秘。轻风拂过,吹杨起她的千缕细黑长发,雪白腰带也飘然于空中,月兑俗如仙般让人着迷不已。
合着这神秘的夜色,渲染着一份阅尽沧桑的孤单。
“姐姐,恕衣儿直言,您,不可动心!”踌躇了好一会儿,还是说出了口,那道瘦长孤独冷寂,放下了往日孤高和冷傲的背影刺痛着她的眼睛,心头一阵心疼。
依旧仰首,白魅慢慢闭上了双眼,神似了即将飘离尘间的仙子。
动心?何为动心?早在两年前,我的心便已死,如一汪再也惊不起波澜的死水。
可那一刻,我为何会那么做?因为他舍命相救的感动?心中因他惊起的那一丝情愫可是所谓的、爱情?
不懂,我真的不懂!爱情?什么爱情?
懵然睁开双眼,恍惚之间,两行冰凉的泪在夜空中划出悲戚的弧线,最后以落寞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魅怔了怔,抬手抚模了下脸颊真实残留的泪痕。
“衣儿,我这是、怎么了?”惊慌望向白衣,如做错事的孩童般,一脸无措。
又一阵风吹起,白魅微埋下了头,墨色长发在风中飞扬舞动,额前的刘海挡住了她的双眸,洒下一片阴影,万物的声音不复存在,静的寒人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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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非仙,花开成败江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