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轲宫中,小轲和小轲一家人跪在坐在上座冰椅的米玥面前。
“母后,您赐死儿妾吧·······都是儿妾的错,都是儿妾的错······”小轲唏嘘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乏力的跪在地上,他不知自己还能说什么,似乎说什么都是错·····
许洁红着眼给米玥磕了个响头,急道:“天魂妃,天魂妃,不关小轲的事,不管小轲的事······若不是因为我们二老,他也不会闯下这个大祸!我们二老愿为他赎罪,我们二老愿以死谢罪······只求您饶恕这三个孩子,他们还小,请天魂妃开恩呐······”
言玉也磕头道:“请天魂妃开恩!请天魂妃开恩!······”
回到兰轲宫,崔郡儿在许洁四人的追问下告诉了他们白魅的病情,许洁四人听后犹如晴天霹雳,而米玥在得知小轲被其他20位娘娘围攻,立即担忧的前来了兰轲宫惚。
因为白魅的病和小轲一家是有间接的关系,米玥对小轲一家人的没有什么好脸色,可看到小轲两颊泛紫的巴掌印,他却心疼。小轲虽其貌不扬,家族背景低微,可为人亲切、温柔,讨人喜欢,加上他的烟儿喜欢小轲,爱屋及乌,他也很是喜欢小轲这第一个儿媳。
“传本魂妃懿旨,派20名冰卫把守兰轲宫,没有本魂妃旨意,兰轲娘娘及其一家人不得离兰轲宫半步!外人也不允许进入兰轲宫半步!”米玥起身下令完,一甩袖便带着身后的几名男待离开了兰轲宫。
离开之时,米玥派小聚去御医宫请御医来为小轲诊治脸上的伤势,小轲脸上的伤不及时照料,过几日定会变成乌黑淤血,直接的结果就是导致他彻底毁容,这会等于毁了小轲这一生温。
白魅的病让米玥已无力打或骂小轲,再者他也不忍心,连打或骂都不忍心,更别说赐死小轲。小轲是白魅第一个宠爱的男子,他作为一个母亲,当然不忍心伤害自己孩儿爱的人。况且,米玥也知道,白魅因此会得这个病,全部原因并非全是小轲的责任,而是另有其人!
米玥带着其他七名男待快步向银月宫走去。
大雪飞扬,似乎还有加大的趋势,谁也不知道这场大雪会持续多久。
很快,米玥来到了银月宫,他很想看看,玄仙帝国的爵王神净尘是怎样一个男子,让他的烟儿这样重视,以至于落下凝晶之症这样一个病。
“冥儿,你在做什么!”走进银月宫内阁,白魅睡的主卧。米玥意外看到了阴气森森的花丄冥手中正拿着一柄锋利短刀,放在床榻上昏迷的神净尘脖子上,他惊喝住了花丄冥的下一步动作。
被米玥一喝,花丄冥惊吓得顿了顿看向了米玥,他赶紧收起短刀藏入衣袖:“母······母后,您······您怎么来了······”
“傻冥儿,这事万万行不得!”米玥拉过花丄冥,苦言道,“即便烟儿是为他而得了这病,可他是玄仙帝国的爵王,你要是杀了他,玄仙帝国的王室知道了,有可能会攻打我们冰国的啊!”
“对不起,母后,儿妾······儿妾一时糊涂了······”花丄冥像认错的小孩拉耸下脑袋。他在米玥去了兰轲宫,把白魅交给万俟孓燮,后脚前来了银月宫。白魅患病,他归咎于全因神净尘的关系。愤恨使他想杀了神净尘,断了白魅对神净尘的情根,其中有私欲、更多的是恨欲。他认为,若不是神净尘的出现,白魅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以后千万别再有这念头。我们治疗好他,就送他回玄仙帝国,也算和玄仙帝国示好。”
“嗯······”
“烟儿为什么这样重视他?”米玥走近床边,细细观看了一下面色虽惨白,却依旧英气逼人的神净尘,“不愧王室子孙,相貌不凡。”
“儿妾若没猜错,天后······第一个爱的男人······就是他······”花丄冥背过米玥,苦笑道。也就是这个原因,本准备一到银月宫就一刀了断神净尘的他优柔寡断了。
莫非他花丄冥要靠杀了自己心爱女人爱的男人,来得到他心爱女人对他的爱恋吗?若白魅醒来,得知神净尘已死,会多伤心?若白魅知道是他杀了神净尘,白魅又会如何对他?是否会杀了他?······多个顾虑纠结着他的心,所以,他迟迟未将短刀割破神净尘的喉咙,再刺穿神净尘的心脏······
“这······烟儿怎会和王室的他认识?”
“是五年前的事了······”
花丄冥回忆过往,向米玥说起他与白魅、神净尘相识的过程。说到自己对白魅一见钟情,他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说到白魅为救神净尘不顾生命危险,他眼中是深深的伤痛;说到自己连续几年寻到了白魅,白魅却又一次抛弃他,他面露痛苦之色······
半个小时时间,花丄冥对米玥诉说完毕,米玥豁然开朗:“怪不得烟儿对选妃大典之事一推再推,原来是心中早有所属。”
“······为了他不纳后宫吗?······呵呵······”花丄冥酸了鼻子,心里添堵的慌。从这件事情上他便看出,神净尘在白魅心里是什么样的存在,而他,在白魅心里或许只是过路甲,微小到转眼即忘的地步······想到这,他的眼泪簌簌落了下来。
米玥自知自己说错话,歉意安慰道:“傻冥儿,爱情是靠争取的,你的执着一定能打开烟儿的心房,走进她的心里。相信自己,也相信烟儿会真心爱上你。”
“······母后,真的嘛?儿妾很害怕,害怕自己总有一天会累,坚持不到那一天的到来······”
“不会太远,这么多年来你不也坚持过来了吗?不哭了,不哭了,这辈子,母后就认你这个乖儿妾为天妃。烟儿要是敢辜负你,那还得过得了母后这关!”
“嗯!”花丄冥心里安定了些,收住了眼泪。“这爵王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人这样痛下杀手?”
花丄冥看了眼神净尘,沉吟:“他是玄仙帝国帝王神穆最器重的儿子,即便帝王神穆封了大王子神舛为爵帝,但帝王神穆依旧有心推他上位。所以神舛一直视他为上位最大的阻碍,想尽办法想除掉他。这次,想必也是神舛派人追杀他所致。”
“那五年前派人刺杀他,导致烟儿与他一同坠落断崖的雇主也是这个神舛是吗?”
“是。这神舛,目光短浅不说,智商平庸,还被玄仙帝国的一个丞相牵着鼻子走,完全不是做帝王的料。神穆也定是看出来了,才希望他继承王位。”
“他又有何能耐?”
“20岁荣登玄仙帝国第一富翁,这足够体现出他的才智。”
“20岁?还的确是不二人选啊!除我们冰国和幻国,其他国家的王室之争,血脉相残,真是残酷。!”米玥对神净尘一阵暗叹,20岁荣得玄仙帝国第一富翁,这是何等优秀的能耐。
这个世界,冰银帝国和幻焱帝国拥有灵智的传承权杖认主称帝,可避免王室血脉相残之事。其他国家没有传承权杖,王室王子们为夺得王位,风腥血雨、手足相残之事无可避免。
“人多口杂,天后封住了昨夜御医和奴婢的口,怕的也是追杀他的人找到丗大殿来。母后,我们要把他藏起来。”
“送去母后玥世宫后殿玥天圆的双心阁吧。那儿少人知道,且安静,适合养伤。”
“嗯。”
花丄冥和米玥决定在今晚夜深,再把神净尘转移到双心阁去。决定好之后,两人便前去亿厉宫照看白魅去了。
“死小鬼!抬拳出力要狠、准、快!你这一拳当自己在弹棉花么?战场上你这是去送死!”
“你,本院长说几遍了?让你侧身勾拳时两脚用力适中,这样挥出的臂力才能最完美!你脑袋想想行不?还是说你脑袋是用来做装饰的?”
“还有你!一身猪肉该减了!这个月给本院长每天围着操场跑50圈(操场一圈3000米)!这个月没给本院长瘦下50斤,下个月给本院长继续跑!”
······
千宁院的操场(建立在室内)上,被白魅‘光荣’遣派来学院当一个月教师的渫洛拿着教鞭,对33名学武力学的胆战心惊的学生大声教学着。他来这是第四天了,一想到一个月不能见到白衣,他就很想仰天狼嚎,对学生自然没一点好脾气,和学生实行实战教学,常把学生各个打得鼻青脸肿。来这教学三天时间,就被学院的学生光荣称为‘魔鬼院长’,他说一,学生绝不敢说二。
“渫副院长,渫副院长,有人·····有人找您!”一名缩着脖子的奴婢离渫洛一米远处弱弱道。他实在不敢靠近渫洛,因为前天渫洛正上课,他来向渫洛通报一件事情,事情还没开口禀报,就被火愤渫洛一拳轰昏了过去。
“嗯?”渫洛冷冷看向那个奴婢,“本院长不是说了,在本院长上课时,不准打扰。”
那名奴婢颤抖了一下,结巴道:“渫······渫副院······院长,这······这次······真······真是急事!是······燮······燮王······派来的人。”
孓燮?渫洛不耐烦道:“本院长这就去。”
33名学生皆拍了拍胸口,为不用挨揍了松吐了口气。
“你们高兴个什么劲?本院长一会就回来给你们上实战课!现在给本院长三对三对战切磋,训练团队精神!”渫洛冷眼扫了33名学生厉声道。
33名学生被渫洛看得毛骨悚然,全身汗毛竖起,马上分出对组,开始对战切磋。
渫洛满意的点了点头,拿着教鞭向万俟孓燮派来的人走去。
“你家主子有什么事?”见到来人,渫洛直接问道,他现在手痒,想快点回去教训那群小兔崽子们。
“回副院长的话,燮王让属下来通报您,白衣姑娘病了······”此人话还没说完,他面前的渫洛已不见了踪影,此人张望了一下,向那奴婢问道,“你们副院长人呢?”
奴婢看着门外道:“升天了······”
那人汗颜:“······你别用仰慕的表情,说得你们副院长像死了一样好吗?想死很容易,想再活过来可就难了。考虑清楚了要不要我帮你?一剑保准你一命呜呼,没有痛苦!”
“救命!救命!······”奴婢鬼嚎跑走。
······
渫洛在听到‘病’字,他就淡定不了了,不顾漫天大雪,跃身以最快速度赶去了丗大殿的方向。
心急如焚的渫洛来到玫一宫,顾不得拍去身上厚厚的雪,就拉住一个伺候白衣的奴婢问:“你们主子怎么了!没大碍吧?她现在人在哪里?”
奴婢道惊一跳,看到是渫洛,放心道:“回魂主的话,银白大人受了些冰寒,刚服过药已睡去,魂主您明天再来探望吧。”
“还好······”渫洛吐了口气,放心了下来,“你下去吧,今晚由本魂照顾你们主子。”
“啊!”
“啊什么?本主魂还能吃了你们主子不成?”渫洛这句话明显不够说服力,但他冷冷的目光带着很不爽的威胁气息,似在说,本主很像吗?
“奴婢告退!”奴婢泪奔。
拍打掉身上的雪,整理好情绪,渫洛走进了白衣的二楼主卧。这是他第一次进女生的闺房,还是他喜欢的女生的闺房,更更更重要的是,他和他心爱的女生将要独处一室。
孤男寡女独处一晚上,仅是想想,渫洛的心就跳的愈发厉害。
走入白衣的卧室,渫洛就闻到一股常在白衣身上闻到的清香,他神情有点涣散神迷。他走近布置简雅的床榻边,白衣紧闭着双眸,睡容灯光下静谧安详。
白衣是女圭女圭脸,带些婴儿肥,即便现已21岁,但看起来还像是十七八岁的小丫头模样,渫洛呆呆入迷得看着白衣。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如此静观白衣的面容,平日因为害羞,他根本不敢直视白衣。不自主的,他伸出手,轻碰了一下白衣有点苍白的脸蛋,又闪电般收回,生怕把白衣吵醒,心里也有犯罪感,他顿时烧红了脸。抚平了一会心绪,渫洛坐在了床榻下边的小楼梯上,下巴搁在了床头,眼神迷离的看着白衣的侧脸。他才发现,仅仅是这样看着白衣,他也好幸福。
贪婪闻着和白衣身上一样的清香,白衣的侧面,耳、眉、眼、鼻、唇,他有种想要向前轻吻的冲动······
这个念头一动,渫洛内心抓狂了,心跳声放大,一声声回响在房间内,他的脸,则继续烧到可以煮熟一个鸡蛋。
渫洛霍然起身,打了自己一巴掌,低声对自己骂道:“渫洛,你敢对衣儿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我就把你给阉了!”
“等等!把自己给阉了?那岂不是不能给衣儿生宝宝了?不行不行!”渫洛振振有词道,但下一秒他石化在原地,随后低吼,“啊!!!我到底在想什么!!!渫洛,你个臭混蛋!!!死!!!”
越想越纠结,越想越Se情,就在渫洛纠结的想要一刀了结自己时,白衣口齿不清梦呓声阻止了他轻生的念头,“冷······”
渫洛飞速坐到床头,忧愁的柔声细语问道:“衣儿,衣儿,你说什么?我吵到你了吗?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冷······姐······别不要衣儿······”梦呓的话断断续续传入渫洛耳中,白衣眼角滴落一滴泪,她蜷缩起身子,朝向渫洛的方向侧卧,全身在被窝里颤抖。
白衣的梦话让渫洛心头‘咯噔’了一下,他之前浮躁的情绪顿然安然下去,眼中徒生情意绵绵,他小心翼翼轻抚白衣的右脸,“梦到小时候了吗?衣儿别哭,你姐姐她会一直爱着你,护着你,而我渫洛也发誓,这辈子永远不会不要你,永远宠你,爱你······什么时候,你也能梦到我呢······”
“······姐姐······洛······”
“洛?衣儿,衣儿你是梦到我了吗?”动作停滞几秒,渫洛欣喜若狂,压着激动的声音低低的对白衣问着,他出现在白衣梦里,这意味着什么?
等了许久,白衣在被窝瑟瑟发抖,眉头紧邹在一块。
“衣儿······衣儿······”渫洛用如蚊子的声音唤了白衣两声,见白衣似乎很痛苦的神情,他心里乱成了一锅粥。
“······冷·······”
“冷?衣儿·······你很冷嘛?”
“······”
“衣儿,虽还不知道你对我有没有感觉,但······让我做你的第一夫人,好吗?”渫洛的嗓音柔情似水,飘散在空气中。
褪去身上的狐裘披风和外袍,渫洛谨小慎微的掀开一小处盖在白衣身上的被褥,轻轻躺在了白衣身边。他思想又斗争了好一会,看白衣难受的样子,他再也顾不得禽兽不禽兽了,挨近了白衣,伸出手抱住了白衣的腰······
隔着衣袍,白衣的体温传递到他身上,他的心脏小鹿乱撞,感觉要跳出来一样······
也许由于感受到温热气息,梦中的白衣伸展开身子,把比她娇小的渫洛抱了个满怀,紧紧得抱住渫洛贪婪吸取起渫洛身上的体温。
白衣的动作使渫洛全身血液沸腾,他有种窒息感,在他胸口碰到白衣的胸部时,他蛋痛了······
美人在怀,他却要坐怀不乱,关键这美人还是他的心爱的女人!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蛋痛的事情嘛?谁要是问渫洛这个问题的话,他定狮子吼道:全宇宙也没有比这更蛋痛的事情!!!
再三压制住体内邪火的疯狂,渫洛表情痛苦地抬头,只见白衣紧皱的眉头松开,身体也不再颤抖,脸上有丝微笑,似乎已安稳睡去。身体有点僵硬的渫洛怔了怔,微微笑了笑,全身放松了下来,邪火停顿了燃烧。
渫洛将慢慢头埋进白衣的脖子,“衣儿,我爱你······”
烛光燃去最后一丝蜡油,床上两人呼吸均匀睡去。
爱情里的人,像烛光,燃烧自己,只为温暖对方,对方懂或不懂,也无怨无悔。
有人说过,懂得珍惜,才配拥有。每个人都在追求爱情,但却未必衡量得住爱情里幸福的真谛,一个拥抱,一个吻,能把幸福填满吗?让爱情增值,永不止息吗?答案全在自己的选择。
宫外,大雪纷扬,寒风魑魅······
第二日清晨,玫一宫中二楼,两个‘西红柿’,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魂······魂主!······您······您·······怎·······怎么······”
从昏沉的睡意中醒来,白衣就发现,自己被一个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她床上的人压在了身下!淡定稳居白魅之下的她,敢情在这情况下还能淡定的话,那她就世间奇葩一朵了!渫洛为何会在她的床上,她心里打了一个N大的问号!
“我······我······”
渫洛趴在白衣身上一动不敢动,早上醒来,他也不知为何会变成这么暧昧的姿势,即便尴尬,他还是厚着脸皮有种不愿下去的想法······
“魂······魂主······您······您先下来······好吗?”白衣结舌,眼神躲闪道,身体和渫洛一样不敢动分毫,她只知道小月复抵着渫洛身上一个逐渐变硬的东西,作为医师的她,非常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
心跳加速,白衣全身发烫,她第一次和一个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虽然几年前她因救渫洛,和渫洛有过肌肤相亲,和现在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情景还是在最容易让人产生邪念的床上!
渫洛没答应白衣的请求,依旧趴在白衣身上,面露苦色,内心神似痛苦的挣着什么事情,“衣儿······衣儿我······我······”“魂主,没······没事,您下来吧,微臣······微臣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微臣相信您没对微臣做什么······微臣不会介意!”渫洛纠结痛苦的神情让白衣以为渫洛是在为这事苦恼,她便有意解围道。
学医的白衣对人体了解,女人破处会有疼痛感,她身体没有不适的疼痛感,且他们两的衣袍都穿在身上,所以她认定她和渫洛之间没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什么叫‘当什么都没发生?!’‘你不会介意?!’”渫洛情绪突然变得暴躁,他欺压到白衣面前,低吼道,“可我很介意!”
原以为,此时此刻的情景会让白衣对他的感情上有所改变,对他萌发出一点爱意,可白衣竟然对他说不介意这件事情,甚至要忘记这件事!他心爱的女人对他就没有一点感觉吗?因此,渫洛恼怒了。
白衣懵住,她无法把眼前这个沉脸暴戾的渫洛和平日嬉笑腼腆的渫洛联系在一起。
“为什么你不和非烟一样叫我小洛!为什么你的目光不肯多在我身上留意多点!为什么你对我总相敬如宾,不肯走进我的世界,更不让我走进你的世界!······”说着说着,渫洛一憋屈,眼泪掉出眼眶,滴到了白衣的脸上······
“魂······魂主,微臣······”滚烫的泪珠顺着白衣的脸庞滑落,同时划痛着白衣的心,为何会有心痛的感觉,她一时想不明白······她想抬起手替渫洛拭去眼泪,可手又不听使唤的一动不动。
渫洛的话使白衣心中抽搐,她很想告诉渫洛,她不叫他‘小洛’,是顾及身份;不敢多看他,是因为不好意思,加上要照顾白魅,她也不想分神;相敬如宾的话,是她对他的尊重。
渫洛说的‘她走进他的世界和让他走进她的世界’她就有些不明白了,可渫洛悲伤的语气让她心头难过。
渫洛直直望着白衣的眼睛,面容认真道:“衣儿,我爱你!”
脑袋‘嗡’的一声,白衣心想,自己的心脏是不是停止跳动了?渫洛他刚才说了什么?他疯了吗?
“从你救了我的那天起,我就爱上了你!原因就是因为我爱你!”不容人怀疑的语气,渫洛终于鼓足勇气说出了自己几年来一直藏在心里的话。
呆木看着渫洛,白衣张着嘴巴,说不出半个字。
渫洛清澈的眸子闪烁着期待,他长长的眼睫毛因泪水黏成一簇一簇,红红的鼻子和红红的脸可爱逗人,鲜红欲滴的双唇诱人心魂。白衣看着比她都漂亮的渫洛,她不能想象会从这个长得***的男人口中对她说出了‘我爱你’三字······
“那次说要做你的第一夫人,我也是由心而发!”
“······”
渫洛目光灼灼的望着白衣,温柔道:“衣儿······你愿意接受我嘛?”
房间内静寂,两颗心跳动的速度在攀高,暧昧情愫也蔓延房间的每个角落······
“啊!渫洛,你个大!!!禽兽!!!你对衣儿做了什么!竟然趁人之危!”正在渫洛满心期待白衣的答复时,他们在床上的姿势让前来玫一宫探望白衣的万俟孓燮看了个正着,万俟孓燮即刻吼了渫洛的全名。
房间暧昧气氛顷刻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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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不是历史最委屈的表白,读友表用眼神秒杀一白,一白此时百毒不侵、刀枪不入!
(一白淡定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