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堵住她的唇瓣,撕咬着她已经被他凌虐的残破不堪的双唇,在她的挣扎扭动间愈加的失去耐性,强硬的按压着她挣月兑的手臂,分开她的双腿,抵在她腿间的灼.热坚.挺就要强行刺.入。
“你一定要让我变的这样不堪吗?!”楚醉放弃了挣扎了,双眼静静的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身上的男人骤然停止了所有动作,因为隐忍而通红的双眼看着她苍白的脸。
颈间忽然一阵刺痛,楚醉眉心一皱,没有挣扎,任由他咬着自己,任由颈间白皙的皮肤上渐渐溢出血来,他狠狠吸着她的血,楚醉浑身一颤,全血液流动的方向仿佛都顺着脖子上的齿痕流动,那一块被他咬住的地方,灼烫的惊人。
他只吸了一口,她听见自己的血在他喉咙间咽下去的声音,然后他松开她的脖子,翻身躺到她身边,闭着眼,粗重的呼吸渐渐平息,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他就这样躺在她身边睡着了。
楚醉翻坐起身,捡起地上的衣物匆匆穿好,头也不回的奔出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里,她才浑身一软,没有去开灯,转钻进了黑暗的浴室,一边靠扶着洗手台和墙壁来支撑自己虚软的身体,一边伸出手扭开浴缸里的温水,几分钟后,任由自己一头栽进浴缸,浑身无力的将整个身子浸在水里。
她闭着眼,渐渐平复了呼吸。
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脑中全部的思绪都是他刚才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和那双手在她身上留下的无法抗拒的火焰。
可为什么明明浑身像被烫过似的灼烧着,她却仍止不住的打着寒颤。
何彦沉,三年的时间,我再也不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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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昏昏沉沉的入眠,楚醉醒来时,才发现浑身冰冷的犹如地狱里的尸体,脑中蹦出那句“万劫不复永不超生”,吓的她猛地睁开眼,见自己竟然泡在水里一整夜,就这样睡着了。
水早已经变凉,她冷的上下牙关直打着寒颤,小心的从浴缸里走出来,打开灯,站在浴室明亮的镜子跟前,看着脖子前边那块明显的齿痕,咬的太深,恐怕要很久才能愈合。
走出浴室,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中午12点,今天本应该还有合同要谈,但是想了想,她没有太着急出门,而是换好衣服打开窗帘,让窗外的阳光照耀到她被冷水泡的冰凉的身上。
窗外车来车往,她想,或许应该逃离眼前这个火坑。
曾经她以为自己可以足够镇静的面对这一切,她以为自己可以无视何彦沉与商安然的婚姻,她以为自己可以将他们比做自己的衣食父母,只是她的上司,只存在于公司的抬头不见低头见。
可原来她错了。
她错的太过彻底,是她太自负,还是太过不甘心。
也许,她最近应该仔细看看各大公司的招聘,多多留意招聘会的新闻,趁着最近的时间将手头的工作全都处理好,然后,带着歆歆离开。
她,不能一错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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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鲜花钻石咖啡留言神马的,通通给我交出来,打劫!嚎~我被何大如此欺压我不容易啊,嚎~~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