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忙于琐事,写得少了一点,求推荐支持---
卡昂的攻城战还没有开始,在卡昂城外围的战斗就稀稀疏疏地激烈地展开了,但是这种情况,在中国军团和英国远征军之间是非常正常的现象,双方都不认为这是在交战。|我|搜小|说网
即使在前段时间双方谈判,签定合作协议、互相交换人质的期间。像这样的双方侦察部队、狙击手之间的战斗都从来没有间断过。
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
明白人都知道,中国军团和英国远征军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仇恨不可调和,根本不可能达成谅解,也不可能成为盟军。现在搞出来的合作,都是双方各自找台阶,暂时缓和矛盾的假象,双方随时可能重新爆发冲突。
相对于高层的虚伪,底层的官兵则更为务实。他们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战斗,他们之间的仇恨是实实在在的,华工出身的士兵痛恨英国人,而英国人对于中国士兵也好不到哪里去。
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场合,中国士兵见到英国士兵,二话不说,都是用枪子打招呼。英国士兵也一样,从来也不会留情。
在小河边的是101师的侦察营,他们的位置比较突前,其中一个排长是张一平以前的警卫范大围,他被下放到侦察营做了一个排长。
侦察兵是全师最精锐的部队,他们个个身手了得、枪法出众。而且他们装备也是全军最先进的,除了半自动步枪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设备,包括消音器,阻击镜。[虫不知小说网]
范大围的侦察排在河边潜伏了很久,河对岸的情况已经基本掌握在手,眼看着要接近黄昏,他举起右手,然后猛然一收!
从河边的杂草丛中射出连续的几下沉闷的声音,如同打在棉被上一样,对岸观察哨的几个英国士兵不声不响地趴倒了在雪地上。
一个侦察兵马上射出了一条强劲的钢弩,带着一条纤细的钢绳,钉在对岸的一棵树干上,草丛中的另一个侦察兵弯着腰跑到河边,通过用吊绳迅速地滑了过去。
范大围步枪的枪口瞄准对岸,准备给予火力上的支持。
顺利地到达对岸,对岸的英国兵被先前的突然打击准确地打死,没有一个遗漏!
又再次拉起了两道钢绳,侦察排迅速地度过了小河,潜入对岸边的草丛和灌木之中。
在草丛和灌木地里,前面突然传过来一声用英语的叫喝声,范大围也不答话,嘴里咬着一把匕首,纵身向声音的来源之处扑了过去。
这是一个英军的暗哨,穿着插着枯草的伪装,不过他的声音已经暴露他的位置,这时英国人的暗哨也感觉到时了危险的来临,正在举枪。
范大围已经扑了上去,把整个身子压在暗哨的身上,以便够得到他的脖子,手中的匕首已经插了下去,刺穿了那条缚在下巴下面的头盔皮带,在这个倒楣暗哨的喉咙上连剌两刀。
暗哨的眼珠顿时在眼窝里陷下去,两手两脚在雪地上乱扑,仿佛被割了血的鸡临死前的挣扎一样,过了一会儿就僵硬地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了,只有那猩红的、布满着泡沫的嘴唇还在喘息,全身都浸在血泊里了。
左前方又传过来几下装了消音器的沉闷的枪声,范大围向前紧走两步,来到了草丛灌木地的边缘。发现前面是一段空旷地,过了空旷地,是一排的简易的民居。民居里面传来一件嘈杂声,穿着土黄色军服、戴着农夫盔的英军来来往往地走动。
范大围又伸手出来,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然后双伸出一个手指勾了一下,一个战友靠近了上来。
“看一下有多少人,能够吃掉就吃掉。”范大围小声地说道。
两个侦察互相掩护着,快速通过这一片空旷地,躲在墙角下,之后地消失在众人的眼中。
不一会儿,两个人出现在在众人的视线里,并用手语向范大围传递了可以发起攻击的手势。
范大围伸出四个手指,举高向前一挥,整个侦察排以班为单位,分作四条线,快步向前冲了出去,迅速得如同四支利箭一样。
激烈的枪声响了起来。
枪声一响,也就没有什么秘密了,不一会儿肯定会有大量的敌人围绕上来,侦察排要快速地消灭这群英军,并在他们的援军来到之前撤回河对岸去。
“要快!我们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范大围右颊鼓起一块咬筋,像含着一块铁疙瘩,手中的自动步枪迅速地击发,一枪一个,一连打几个英国人,来到一处房舍,用枪托敲碎窗户的玻璃,然后往里面扔了一颗手雷,身后闪在一边。爆炸的冲击波震碎了窗户的木门,火焰从窗户和门里面扑出来,从他眼前掠过,屋里面发出一阵惨烈的叫声。
“卖狗!”几名身穿着军官服的英军从旁边的一个屋里涌了出来,身上散发出一阵阵的酒气和羊臊味。
卡昂周围是大草原,多出牛羊,在这样的寒冷的雪天里,在屋里烧着壁炉,打着羊肉火锅,喝着法国红酒,怀里再抱一个法国妇人,的确是一个美好的享受,这也是英国远征军军官的福利。
只是这个福利,却被中国人搅黄了。英国军官们非常生气,同时也非常震惊,中国人杀人的效率非常快,一枪一个,一时间,街道上就没有了活着的人,除了那些敏捷的中国士兵的身影之外。
这几个英国人军官与范大围正好撞到了一起,范大围枪口转动不便,于是抽出了刺刀,右手一挥,一个军官的右手臂就掉了下来,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范大围冷笑着,刀锋舞动,一刀插入那军官的胸口,杀猪一般的声音马上嘎然而止。
只是在这一瞬间,其余的英国军官已经反应过来。
一个英国军官抽出了马刀,马刀的刀口上透着煞气。剽悍的军官有一副干燥的马脸,在风中散发出血腥味,像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