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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对英国人对张一平展开“斩首行动”的报复,张一平命令中**团全线对所接触的英**队展开“麻雀战”。
当然这里的“麻雀战”跟抗日战争的“麻雀战”是有不同的,抗日战争里打的是打了就跑的游击战,但是在这里更加像是狙击手的猎杀游戏。
不要小看这些零星的小型的“麻雀战”,这些小型的“麻雀战”充分发挥了中国士兵枪法的优势,再加上灵活机动的战法,它对英军队造成的人员伤亡,积少成多,伤亡人数绝对不比德军发动春天攻势对英军造成的伤亡人数少。
在卡昂的杜拉尔城堡,张一平热情的接待了刚刚从法国临时首都波尔多过来的中国驻法大使胡惟德先生。
胡惟德大使的日子也不好过,他比以前憔悴了许多,也苍老了许多,他是一个外交大使,但是他代表的国家政府在国际上没有地位,本来就很窝囊很受气的了,再加上张一平的中**团给他带来的麻烦,更加让他受气。
简单地说,中**团在法国越是搞得风生水起,越是威风八面,他胡惟德就越难受。英法列强奈何不了张一平和他的中**团,只好拿中国政府出气,而首当其冲的就是胡惟德这个驻法大使。
胡惟德一见到张一平就抱怨道:“一平老弟呀,老哥可真被你害苦了呀,你们中**团放着同盟国的德国侵略军不打,却老是找自己的盟军来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呀?上段时间你们还打死了英国远征军的总指挥、陆军元帅黑格将军,还让协约**总司令福熙、法军总司令贝当将军、美国的潘兴将军受了伤,潘兴将军至今还缠着绷带呀。”
张一平却笑呵呵地说道:“惟德兄,我们也不想呀,英国人老是找我们的麻烦,我们总不能够任由他们欺负我们吧?我们总得还手打他打谁吧?
至于潘兴将军他们三个,那是受了黑格的连累,这不怪我们呀,要怪就怪英国人保护不周。这么大的领导开会也不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连我们的士兵都可以模进去,如果他们碰到的是德**队,说不定全死了。
所以说那个潘兴还要感谢我们呐,感谢我们提醒他们,以后小心一点,我们中国人能够端了他们的指挥部,德国人也一定能够,如果那天来的是德国人,他们还用得着绷带吗?”
“为什么不能够用绷带呀?”胡惟德问道。
“他们应该包裹国旗才对!”张一平说道。
包裹国旗也就是代表死亡的意思,“这么说来,人家还得谢谢你呀!”胡惟德像是跟张一平合口说相声似的,两人一唱一和,曲伟卿和蒋方震在一旁听着有一点乏了,曲伟卿就给自己和蒋方震各自己倒了一杯酒。
“老弟呀,你说得轻巧,可是人家美国人、英国人、法国人不那么想呐,还有国内政府也不这么想呀,国内政府几乎一天一个电报询问你们的情况,列强各国的外交使节天天到总统府来威逼利诱。
而在波尔多,那些列强外交使节天天来我的大使馆闹呀,开始吧是抗议,接着就是静坐,接着升级为绝食,说要是不给他们一个说法,就赖在我们大使馆不走了,我们要提供他们的食住,老弟,你知道我们大使馆的经费又不足,这段时间花的都是我私人的钱了,咱那个心痛呀就更别提了。
英国佬更甚,他们组织他们的侨民和士兵坐在大使馆前面的大街道上静坐,这人多得堵塞了一条大街道。
他们还说,要是不给他们一个满意的回答,他们就在大使馆大门的横梁上上吊,一天吊一个,直到我们答复他们为止。”
张一平笑道:“这是好事呀,我巴不得英国人全部都自个儿上吊吊死了,省得为害全世界呢。”
“还好事呐?”胡惟德被呛了一下,“老弟,这可不是说笑的,如果一个英国人在你家门口的横梁上吊,你会怎么样?“
张一平说道:”我会给他们提供结实可靠的绳子,如果吊不死的话,我还可以送他们一程,绝对服务周到,而且还免费!“
胡惟德苦笑一下,说道:”老哥可没有老弟这么好心思,在我们国内,死一个英国人那都是天大的事。“
“但是在我们中**团,每天都有成百上千上万的英国人被人打死,而且都是一些英**人,年轻力壮的军人,从来没有人说一句话。”张一平说道。
胡惟德直接冒汗,这人比人还真是能够比死人的,“总之,老弟你就看在老哥的我的份上,这一次我安排了你们跟英国人、美国人、法国人的一个谈判的机会,大家好好地坐下来淡一谈,摒弃成见,共同打倒德**队,你看如何?”
“当然,我怎么会让惟德兄你为难呢?”张一平一口就答应了,一边谈判一边打仗,这是张一平一向的风格,总之在视英国人为主要敌人的这个原则下,“盟友”要做,仗也照打,这叫做既合作又竞争,在二十一世纪,就是这样玩的。
胡惟德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说道:“这就好,我就知道老弟是一个念旧的人,老哥这几个月过的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呀。
看看你们过的是什么日子?喝的是上好的有年头的法国葡萄红酒,吃的是法国大餐烤羊腿,住的是中世纪的贵族城堡,睡的是高级软床席梦丝,怀里搂的是美艳的法国美少女,听的是古典的法国歌剧…”
“没有这么奢侈,大使先生!“曲伟卿见胡惟德越说越离谱,连忙打断了胡惟德的话,”我只不过贪婪几杯红酒而已,女人也一般,并不算美艳,只为了暖一下被解一下寂廖而已,方震兄连暧被的女人也没有呢。“
张一平明白胡惟德的处境,在这种左右受气的环境之下,挨几个月,胡惟德不疯掉已经算是难得的了。
“伟卿兄,你难道还不明白惟德兄的意思吗?惟德兄是想叫我们早点开酒席,早点上床呀!”张一平道。
“知我者,一平老弟也!”胡惟德拂须笑道。
张一平微笑道,“惟德兄,如果有你觉得在波尔多日子难过,你为什么不搬到我们这里来呢?在这里没有列强的抗议,没有列强的压迫。也没有人要在你家大门的横梁上吊,没有人在你家绝食和赖着不走…”
“在这里,有美酒、法国的美艳少女、烤羊腿,住中世纪的贵族的城堡。更重要的是,这里不用你交房租,我听说你们在波尔多的大使馆是租来的,房租一定不少吧?”
不过,尽管张一平说得这么诱惑,胡惟德还是摇头拒绝了,因为胡惟德并不看好中**团。认为他们终究有一天会失败,现在跟张一平混在一起,以后就难以撇清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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