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推着,感觉有点累了,我的双手都在拖着疲惫,我的腿脚更是无情地在抗议。覃丽一定也累了!望过去一眼,两个眼神的交流,就像流星遇上闪电立刻擦出了爱的火花,得到了最真心的肯定!
覃丽微微一笑说:“先休息一下吧。”
我点点头,心里是暗暗窃喜。原来我的想法和她不谋而合,这是不是心灵深处的一种感应?原来是不相信,甚至怀疑世间有那么多脆弱的情感,现在是深信不疑!转变可以是那么快?就像是跨越式发展一样,步子要大一些,思想要更前进一些,才能与时俱进。
“看你都流了这么多汗!来,我帮你搽一下吧。”
覃丽的话语饱含女性的温柔,拿着纸巾的玉手是充满了无限柔情。她很认真也很专注帮我搽着额头的汗,而我却越发地紧张,有点受宠若惊,我感觉到我和她距离很近很近,几乎就快碰到一起了。
什么是距离?有些人空间的距离很近,但心灵的距离却很远,有的人距离很远,但心灵的距离却很近。人最喜欢的就是距离,最害怕的也是这距离。
我感觉到身体遭受更加强烈的电击,就像骏马在奔驰一样,很快扩散到了全身,我僵硬木讷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汗也是越搽越流,就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一样。
她看了之后,笑道:“紧张什么,我又不是母老虎,有这么可怕吗?”
母老虎?这个词用在她身上就是一种亵渎,就是一个最大的污蔑!
“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帮我搽过额头的汗,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对我这么好过。”我柔情蜜蜜地说道,话语中饱含了深情和犯傻。
“是真的吗?”覃丽不相信这样动听的谎言,因为听得太多容易泛滥,即使相信的话,女人的直觉告诉自己,那也要再次确认一次。
我说不出话,语言已经僵硬,身体已经接近麻木,只能把最真诚点头献给了她,这是第一次最真诚的点头,告诉她我最真诚的答案!
爱有时就像飘忽不定的云,时而亲近你,时而远离你。我有时真搞不懂女孩的心,你时时关心着她,处处都为她着想的时候,她往往并不在意,当有一天,你突然不再关心她,在意她,她才会发现你的好。就像我原来喜欢的一位女孩就是这样。
她叫蓝海心,是一名护士。她也是每天两点一线的上下班,我几乎每天都会打电话给她。她12点下夜班,为了能让她早点回家休息,我经常去医院接她,送她回家。她只要想吃的东西,无论多远我都会立刻帮她去买,她的生日我会买上99朵玫瑰。只要她想得出,我就要想办法做到。
朋友都说我这样很笨,可是我想啊:人的一生至少该有一次,应该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她爱我。
可是后来,我们却因为误会而分手。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我上班的时候突然接到她的电话。
“你下班了没有?”
接到电话的第一句话,就让我莫名失望。没有关切的话语,冷淡和冰冷就像一把无情的刀片,锋利地在我的心口上划开了一道伤口,立刻有了一种尖锐的苦楚。突然之间,我有了一种想哭的感觉,心里忍不住是默默抽泣,我对她好了那么久,为何还是换来这无情的冷漠?
她虽然对我冷漠,但是我依旧对她热情。两年了!我始终如一爱护她,苛护她,让她感觉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难道她就没有感觉到?
“准备下班了,怎么了?”
“你可以开车来接我吗?我逛街很累。”
她的冰冷中又携带着要求,女人天生就爱提要求,尤其是属于她的东西。要求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一种习惯,习惯得好像可有可无,或者根本在她眼里就没有存在过。
“我到哪里接你啊?”我耐心地询问着她,虽然心里有太多的委屈,但是我是男人,不想让她看到我脆弱哭泣的脸庞。
“我在火车站旁边的2路公交车站等你吧。”
“好的,没问题。”
答应一个要求是那么轻松,可是要实现这个要求却不是那么容易。我也深深地恨自己,为什么我每次都这么轻松答应她的要求?为何我总是要把她捧在手心?
我也恨自己,不止一次地恨自己!恨自己爱得那么卑微,爱得那么一塌糊涂。没有平等,没有爱的对称,为何自己还要坚持?自己真像晓军说的爱得是那么“下贱”,“贱”到已经不像男人的地步吗?
我是不是真的太傻?我又一次质问了自己!
于是我借了一架女式踏板摩托车,开车去了火车站。一路上,我已经开得很快了,但她还是总打电话催我。不能再快了,再快就危险了。况且人这么多,道路也不是很宽广,想开快也不行啊。
我的手机不时再响,我的心情也不断拉起了警报。一不留神,一架迎面而来的三轮摩托车想要超车,开到我的车道,碰到了我的车。我的车已经失去了平衡,我已不在是它的主人,我只能本能机械踩下刹车,没有用!
用脚着地蹭了几步,还是再胡乱的摆动!没有办法,只能是丢车保帅,顺势把车一放,扑到在地。幸好我带着摩托车头盔,头部没有受伤,但脸部着地,流出了很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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