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扇门是虚掩着的,惜言从地上站起身打量了一下。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壁灯,以至光线很暗淡,散着昏黄的光晕。
“啊……不要……”
刚想走出去,忽然一声女人的惨叫灌入耳朵,惜言吓得手一抖衣服掉落在地上。
虽然知道自己不可以随便进入有客人的房间,但是心里却被一种莫名的好奇感驱使着,不觉抬起脚步轻轻向着发出声音的里面走去。
“聂少,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呜呜……求求你……”一个女人呜咽的哭泣着,夹杂着哀哀的祈求声。
“你叫啊!叫的越大声本少心里就越爽,给你的钱就会越多,快点叫!”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某种压抑不住的兴奋。
“呜呜……聂少,我不要钱,我只想走,求你……求求你放我走吧!啊……”
女人更加凄厉带着惊恐的哀求声冲撞着惜言的耳膜,她惊诧的伫立在那里动惮不得。这恐怕,是她有生以来见过最惊恐的一幕。
房间里绣着牡丹图的屏风后面,有个男人手持皮鞭正在鞭打着床上一个全身赤*果女人。那个女人随着鞭打痛苦的扭曲着,却逃不开只能哀哀的一声声乞求着。
惜言惊得转身慌乱的逃走,脚却不小心踢到一边的一张椅子发出吱呀一声响。
“谁?”
随着厉声的喝问,男人走了过来。伸出手,比惜言的脚更快一步的抓住她的臂膀用力往后一拽。
缠在身上的浴巾应声而落,洁白胜雪的肌肤立刻呈现在紧张的空气里。
“对……对不起,我……我走错房间了!”惜言撒着谎,身上像被火烫。抓起地上的浴巾重新快速缠好,低着头不敢看那个男人。
刚缠好的浴巾,却一下子又被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扯掉。
“怎么现在才来?这里的经理办事效率太低了!”男人走到惜言面前,像欣赏宝物一般细细打量着她。“嗯,身材还不错,这皮肤,手感可真好!”他粗粝的手指,滑过她肩头牛女乃般细滑的瓷肌。
“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我真的走错房间……”惜言躲开男人的手,被他模的那一下浑身犹如爬满了毛毛虫,瘆人且恐惧。
老天爷,今天真是撞鬼了!她怎么有种刚爬出虎穴,又掉入狼窝的感觉!
“既然错了那不如将错就错,今晚就由你来服侍本少!”他一步步逼近,她则是一步步小心的后退,直到退到里面那张宽大的床边再也无路可退。
惜言惊得一下子跌坐在床边,借着床头的灯光才看清楚躺在床上的是一位绝色佳人。
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特制的手铐和脚镣缚住,细女敕的肌肤上遍布着被皮鞭鞭打出的一条条血淋淋的伤痕,尤为触目惊心的是上面还有点点猩红的滴蜡。纤细的脖颈上是一圈深深的齿痕,齿痕四周沾染着鲜艳的血,眼睛里闪着浓重的惊恐和绝望。
看到惜言来了,她的眼睛才有了那么一点点希冀。又来了一个女人,那么聂少今晚是不是会饶过她不再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