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梁韶的指挥,云龙圣眼眸强烈的一闪再狠的一瞪他,梁韶不满的说。“看我做什么,难道想让我亲自帮她月兑?”
他再用刀眼横了梁韶一下,才走到床边托起惜言的身体,蹙眉道。“月兑上面还是月兑下面?”
“老大,你不要引诱我犯错好不好?你脑袋里能不能有点纯洁的思想!手术只是在手臂上做,你只要月兑掉她一只衣袖就行了,干嘛还想着月兑人家的上面还是下面,嘁!”
梁韶一边说着,见云龙圣已经帮她月兑下了一只衣袖,露出她莲藕般白女敕的手臂。他拿起镊子夹了消毒棉,沾点碘伏在惜言白女敕的右上臂的内侧位置消毒。
听着她轻微的呼吸,空气中微漾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桔子香味,他却只能这样看着。她翻了个身面对着他,长而翘的眼睫像两片轻轻翕动的蝴蝶翅膀,好像吹来一阵风就能飞走,笔直小巧的鼻子,略显苍白却依然想让人细细品尝一番的樱唇,下巴尖尖的透着点些微的倔强,细女敕的粉颈有两圈浅浅的婴儿肥,看上去有点可爱和性感的诱惑。看着安静沉睡中的人,他不觉的伸出一只手轻轻环住她的身体,她温热的呼吸轻轻扫过他的胸口,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摩挲着那丝丝柔软的发丝。有些安心的叹息了一声,闭上眼睛。
沉睡中的人根本感觉不到他早已经绷紧的身体,和他粗嘎的喘息声,她用唇瓣吸了一会儿好像不满意,然后伸出她湿滑的小小舌尖在那颗小小的红豆上舌忝舐了几下。他再重重的喘息了一下,闭了下眼睛喉结艰难的滚动着。还没从这极致的折磨中缓过神来,便感觉到她用细小的牙齿轻轻在上面啃了啃,微微的痛让他身体不禁一颤,接着便听见她嘴巴里含糊不清的说了声。“嗯……好吃!”
靠!哪有这样误导人的,云龙圣不禁斜睨了他一眼。“那你不早说!嘴皮子痒了是不是?”
“不敢!”
“用你的手帮我灭火!”他嗓音粗嘎的说着,唇瓣忽然吸住她小巧温软的耳垂,感觉心膜处一阵荡漾。
他刚有了一些困意,便被怀中的人给折腾醒,某处已经被她小巧白皙的脚丫蹭的一下子精神昂扬起来。他睁开眼睛看着睡得香甜毫不自知的人,真想狠狠的将她压在身下蹂躏一番。可是想起梁韶的话,知道她的身体现在不允许,他只好忍受着体内那股子灼热来回窜动,心里一边暗骂着。最终他忍不住伸出手解开她的睡衣,大掌覆上她胸前那片高耸的云峰,在上面轻轻的揉弄着,感觉顶端的那颗小草莓在他的指尖挺立,他再拥紧了一下她柔软馨香的身体,用自己带着烫人的炙热用力的抵在她的小月复上,一下下的厮磨着。
他伸出手想推开她那颗小脑袋,可是手放在上面的时候却是不觉加重力道,将她的脸更紧贴着他的胸口。这对他来说虽然是一种折磨,却又是那般的舒服,舒服的他舍不得让她停下。
着,忍不住吻住她的唇,手一下下的带动着她的手,喉咙里是一阵阵粗嘎的低吟。
“唔……”她摇头挣扎了一下,却发现他并没有在自己的身体里。
“云龙圣,你这个变态,放开我……”她伸出脚踢打着他,却被他一下子用双腿夹住,气得小脸通红看着沉浸在那里的人。“你……你混蛋,无耻,你连穿衣服都省了,以后就用三条腿走路好了!”
床上的人继续安静的睡着,偶尔微微蹙眉或者轻轻翻。云龙圣先去洗了个澡,又去书房处理了一些文件,看看时间不早了便回到房间在她身边躺下来。
“别动,再要一会儿就好了!何况,这火是你点的,当然你要负责给我灭掉!”
她这两天胃口不好都没有吃什么东西,肚子响起一串饥饿的轻微咕噜声。大概在做梦,梦里面不知道自己梦见吃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小嘴发出津津有味的滋滋声,还对着他的身体连啃带咬。
惜言一向怕冷,每到秋季便会手脚冰凉。他的靠近让她在睡梦中感觉自己好像偎着一个大暖炉,不觉的缩了缩脖子,身子蜷成柔软的一团向他怀里靠了靠。一只柔软无骨的小手轻轻放在他的胸前感觉着他那里的温暖,另一只手则是不由的圈住他的颈项,两条腿挤啊挤的,全挤进他两腿间,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暖暖的温度。
几分钟后,梁韶收拾好手术用的东西,说了一句完事了就走出房间,眸子里微微滑过一抹精光。云龙圣也不去管他,不一会便听见梁韶车子离开的声音。
梁韶的技术很好,再加上是在惜言不知道的情况下,所以很难被发现!他的心里多少有些犯罪感,但是为了老大他只能出此下策!
“讨厌,不要戳我……”感觉到自己身上被一下下戳着,她微微蹙眉不满的嘟哝着,然后小手模索着一点点下移,直到找到那根老是戳她的东西,抓住用力的一握上下动了动。好热,好硬,抓在她的手里快要握不住!
她的小脸因为羞愤变得绯红,恨不得自己可以有双翅膀飞走,这人怎么可以用这么恶心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云……云龙圣,你在做什么?”她颤着声音问,发现自己的睡衣早就已经被他解开,他的一只手正在她的峰顶处辗转揉捏。
她就那样紧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过了会儿感觉到他从床上起身抱起她的身体走到浴室。帮她月兑掉身上的衣服,打开花洒,温热的水立刻冲下来。他举起她的那只手冲掉上面黏糊糊的液体,亲吻了一下她的眼睛和嘴唇,然后在她耳边轻轻说。“我太想要你了,可是……梁韶那小子说你的身体不允许!”
“嗯……”似乎感觉到那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小月复有些不舒服,她轻轻的蹙眉唇瓣处忍不住的嘤咛了一声。“嘶……好舒服……我要疯了,你这女人,非要逼疯我!”他低重的喘息
他帮她洗完,又帮她擦干净身体,再抱起她回到床上,拉起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她还在有些不解的看他,他却俯过身用手轻轻的盖在她的眼睛上。“睡吧!”
然后他拿起手术刀,刀尖在消毒的部位轻轻划开一个小小的切口。从医用托盘里拿起一种特殊的套管针,将6枚硅胶囊管从切口内推入皮下呈扇形排列。这是一种新型的皮下埋植避孕法,将一定剂量的孕激素放在硅胶囊管中,然后将此管埋藏于皮下,使其缓慢地释放少量的孕激素,从而起到避孕作用,一次埋植可以避孕五年。手术后伤口也不需要处理,只是局部可能有些青紫、肿胀。
越来越乱越来越急的呼吸昭示着他已经临近那个点,就在惜言羞恼的猛然扑到他的胸口扬起脸咬住他的胸口想咬死他的时候,便听见他吼间那声压抑的低吼,感觉他的身体强烈的颤抖了几下,然后她的掌心一片湿热。
她的手正想拿开,却被他一下子按住,他抓起她那只柔软的小手,缓缓的探进那层贴身的衣物里,带着她的手轻轻滑过他那里。
“嘶……”他倒抽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受不住的强烈的颤了颤。“你这折磨人的女人,我真是要……疯了!”
“嗯……”云龙圣闷哼了一声,身体强烈的抽搐了一下。那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好像一下子点亮了他的眼睛,让他看到了希望的光,领悟到了用另一种方式也可以解放自己的需要。
她的身体不禁微微一僵,睁开眼睛有些诧异的看他,他正拿起一块香皂在她的掌心轻轻帮她涂抹着。
“你这死混蛋!你……你好恶心!”她一下子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钳的死死的。
“嗯……唔……”她再轻轻的吟哦着,小嘴不觉的贴上他的胸口,温热的唇瓣在上面来来回回的蹭了蹭,直到她蹭到那个小小的凸起便忽然停住了动作。然后用温软的唇瓣一下子衔住那颗小凸起轻轻的吸/吮着。
越来越热的气息笼罩在两人之间,暧昧之气在一丝丝升腾,她被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意识渐渐的游走在半睡半醒间,听见耳边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和自己紧贴着的火热身体,她身体一僵猛的睁开眼睛。
“你这女人,是不是知道我现在不能吃你,故意这样折磨我?”云龙圣沙哑着嗓子,那坚挺的地方又是胀大了几分,他更加难忍的在她身上厮磨着来回蹭着。声后圣只。
“啊……云龙圣,你这个死混蛋,我要杀了你!”她用力的尖叫了一声,死命的闭上眼睛,手臂颤抖着。
这声音让他浑身莫名的一颤,手渐渐移到她的腰上一下下划拉着,再缓缓的移到她平坦的小月复上轻抚,手指一点一点的下移。
虽然不是道歉的话,但是他的声音却没有了以往的冰冷,甚至带着一些解释和卑微在里面,她的心不禁有些动容。
他放开了她的唇,看着她睡眼迷离的眼眸,在她的眼皮上轻轻的亲吻了一下。他的脸色暗红,满眼化不开的浓重色彩,她下一刻便浑身一震,感觉到自己的手正在被他带动着,手掌里握着一片火热,湿湿滑滑的,那种感觉好奇怪好惊悚,她身上的汗毛陡然间全部立了起来。
她眨眼,眼睫毛轻轻扫过他的掌心,他转过身很霸道的把她的身体拥进怀里,她有些呆滞的闻着来自于他身上的那强烈的男性醇厚气息和他身上传来的阵阵温热,竟然不知不觉间又缓缓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身边空荡荡的早已没有了他的身影,房间里萦绕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气息。
除了昨夜那让人羞恼脸红的记忆,她没有在自己的手臂上发现什么异常。换好衣服下楼,桂嫂跟她问了声好说小乖已经去上学了,便继续打扫卫生。惜言应了一声,便跟桂嫂说她想出去散散步,躺了太久感觉骨头都有些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