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朕就是要他好好的亲眼看着。他心心念念全心全意所爱着的女人,是如何的在朕的身下,婉转承/欢,浅吟低唱……朕要好好的让他知道一下,不论什么样的大家闺秀,名门淑女,上了床,一样的是个……骚,货!”
他微微笑着,用着用温柔的声音,说着最恶毒的话语。他的报复是那样的狠,狠到她简直无以招架。
她抠着那顶巨大的铜镜,直到鲜血流下,指甲月兑落,直到眼泪哭干,嗓子发哑,心中的绝望也一点也比一点深。
“出去!出去!都出去!”
怪就怪,谁让她爱上了一个不应该爱的人!
等将王爷安顿好了,一会就动手吧!
龙子谨心中再度一震,他想着她刚刚说过的话。
与此同时,这两名冒冒然闯进的侍卫也给吓傻了,对刚刚张福说过的话,竟是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等着他忙完这一切之后,龙子谨已经传召了他不知多少次。
顿时,鲜血四溢,痛意噬骨。她疼得浑身发颤,却咬紧牙关不吭一声,倒是吓着身上的男人,他一个激淋伏在她的身上。惊骇欲绝的看着她突然狠辣的对着自己出手,甚至连句话都没有来得及阻止,她已经是满脸的血污!
玉凤飞天,龙翔盛世!
今日一幕,若将真的传扬出去,必是皇室一大丑闻,到时候,不止他俩活不了,他也活不了的!
“龙子谨,你不应该,你真的不应该的。”
他更加剧烈的拍着眼前的铜镜,目赤欲裂的眼睁睁看着这样惨烈的一幕,就这样活生生的发现在他的眼前。他胸前忽然窒闷,一口鲜血喷在镜面之上,眼前所有渐渐变得朦胧,他却仍不肯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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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着,眸中冷光渐盛。
她若真的嫁给了龙昱昕,那么,这天下是否就要易主了呢?
他心中颤着,一路小跑的赶着进来,一如概往的卑躬着身躯,单看神色,并没有丝毫的异样。
“别白费力气了!这面铜镜是整个的镶在墙里的。要想抠动它,你就算把十根指头都抠烂了,也休想动它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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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就知道这顶风作案是要受罚滴,果然不假。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他?”而如此惨烈的场面,即便是见过这宫中各色争斗的张福大总管,也有些浑身发寒!
事到如今,他也不着急了。
他们,全都看到了。
如此想着,终是狠狠一咬牙。
他们……这是瞧见了怎样的一幕?人间地狱吗?
对?还是不对呢?
所不同的是,镜里的娘娘的血,这镜外的,是王爷的血!
一边苦笑着,一边亲自弯腰去将吐血倒地,昏迷不醒的龙昱昕给扶了起来,却又顿时吓了一跳。
转过身,她果/露着胸/前的姣好,哑着嗓音的问着他。心中深深的悲哀,就像恶梦中那些挣不月兑斩不断的屈死冤魂一般,不住的,一团一团的纠缠着她,让她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你……你就这么恨朕吗?嗯?!”
微眯的凤眸,从始至终都一直在深深的看着她。
悲痛欲绝的最后一声嘶吼吼出心间,他一手捂着胸口,一手不甘的将那光滑的镜面,抓出了触目惊心的五个血指印。
走路无声,话语无音。所有太医之间的交流,全部以眼神,或者手势,或者,这两者之间都无法交流的,直接便手写了字条来交流。总之,无论如何,都没有人敢在这种时刻去扰了皇上的耳根清净。
借着门外的阳光,他下意识的向着那镜面扫去一眼,便被那镜中的一幕惨彻彻底惊呆。zVXC。
他猛的起身,前所未有的暴怒着。
“你去了哪里?为何这久才来?”
等得反应过来时,门外的两名侍卫也跟着冲了进来。张福慌忙回神的赶着出去,却已经晚了。
可是,这天下之事,又有谁能够准备的知道,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应该呢?
疯狂的龙昱昕无力的看着这一幕,喊着喉咙都哑了!
可她看不见他。
“皇上。”
此时的帝寝宫,人影憧憧,太医遍地,虽然人不少,但却是除了各自的呼吸声之外,连一点别的声音都没有。
十指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与她美好的鲜艳一起,将铜镜对面的那间黑暗的囚牢,彻底的染红。
不等他答话,她无力的跪子,再度喃喃低语。谁又能想得到,原本举国同庆的这场大婚庆典的背后,竟是有着这般令人恨极,怒极,怨极,也哀极的痛意?
“是吗?哦!是的,刚刚,朕是让你去送人了。起来吧!”
先允许俺哭一声。
“还愣着干什么?!快呀!”
她不愿让自己这样婬/秽的一幕,入他眼底,她伸手,在身上的男人正用力冲/刺的时候,她狠狠抓向了自己的脸。
张福忍不住便有些悲鸣,更是深深的叹一口气:“先把王爷扶了出去吧。记住,今日所见的一切,统统的都要给我烂到肚子里去!一个字都不能提!甚至连做梦都不许!否则……就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玉凤飞天,玉府仅有的两只飞凤都已经被落到了他的手里,他又愁这天下不定?
“王爷!王爷!”
伸手将她拢在身边,不管她是如何的不情不愿,也不管她的心,到底是在不在他的这里,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轻轻一句反问,却像是在他的心间,重重的投下了一片暗影。
“玉儿,玉儿……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
那个古老的传说中的神明预言,他已经死死的记在了心底。
见他进来,龙子谨猛的出声,那略显阴暗的脸色,努力隐忍的杀气,吓得张福“扑通”一声跪地,连声道:“回皇上,老奴刚刚将硕亲王送回王府,是以,并没有听到皇上在叫老奴。”
与此同时,张福在得了皇上的应允后,直接便将几乎要废了双手的硕亲王,送回了硕亲王府。
想到两年前的那场大婚,想到封龙山那个神奇的山洞,龙子谨不自觉的便眯起了眼。
他想着,弯唇,却又不予置评。
在她最终被他用力进/入的那一瞬间,她本已流尽的泪水,再度潸然而下。
“即便是你恨我,恨姐姐,恨我整个将军府,但是,龙昱昕,他有什么错?他是你的亲弟弟,亲弟弟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但是,这又能怪得谁呢?
其实这样绝色的美人,能被他折腾到如此绝望而心死的地步,他也很是有些不忍的。
昕,对不起……
血!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一个个呆呆的僵在当场,从头顶到脚底,都在不停的流着冷汗。
镜里是血,镜外也是血!
“皇上,您叫老奴?”
门外,冬日的寒风不停的吹着,纵然有着各种棉衣加身,却仍旧挥不出去这种彻骨的寒冷。
满满的,全是血!
龙子谨悠闲的躺了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极是嘲讽的说着。
她知道,他就在隔壁。
她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只微微的弯唇笑道:“皇上,其实这世上,不应该的事情,有好多好多。比如,姐姐不应该进宫,我不应该进宫,王爷不应该在哪里,你也不应该在这里……所以所有今天的一切,其实,都不应该。皇上,臣妾说得可对?”
抠着镜面的十指,在听到他一声懒洋洋的嘲笑时,她慢慢的停了下来。
张福小心的谢恩,起身,大气不敢出。
玉歌终于爬了过去,脸色灰暗,无半点色泽。双眼肿起,双唇已被心死的哀伤所整个浸染,如此看去,纵然是骄艳得直逼人心,却又诡异妖媚得如同黄泉之路的曼珠沙华。
缓缓摇着头,她抬眼慢慢看他。眼里早已经没有了泪水,没有了爱,却也好像连恨都没有了。
门“砰”的一声被人打开,张福听着这里面的声音不妙,终归是不敢怠慢的闯了进来,却是大惊失色,顿时便白了脸。
他伸手,将她抓了过去,她无悲无痛也无惧,整个人就像失了心魂木头女圭女圭一般,凭他随意摇摆着她。
他劈手将她从床上提起,那冲天的怒意,连同隔着一面铜镜的龙昱昕,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为什么?什么叫不应该?”
耳边“咚咚”声响越来越急,她却已经没有了回头的力气。
张福抬头,气急的看这两个笨蛋一眼,心中寻思着,这两个人,已经不能在宫中待着了!
他心中一震,向她伸出手:“过来!爬过来!”
龙子谨皱眉,像是失忆一般的自语一声,然后无力的挥挥手,又颓然的将整个身子,摔进了身后暖暖的躺椅之中。
皇上大婚,娘娘封后,才不会眨眼时间,整个太医院便被皇上以从未有过的暴怒,火速召进了帝寝宫。
哪怕她是一个失去了心魂的木头人,他也必须得要了她。
“不!玉儿,玉儿……”
将过所无。那就是,当着龙昱昕的面,狠狠的要了她!
能到今日的一幕好戏,相对于他来说,这绝对是一桩大快人心之事。
这之后,张福便找了一个由头,将那两个倒霉的侍卫,分别送上了路。
……
王爷这手……跟那月兑了肉的鸡爪子,又有什么不同?
昨天的部分,就被河蟹了吧?
泪奔!
求安慰啊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