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享受完了一场酣畅的床事,又享受着妻子柔软肉/体轻压的迦墨莲被黎笑儿的问话搞得一愣。
大脑慢慢恢复动转后,迦墨莲凤眸又闭上向回软榻,“朕怎么知道?”
屏着气息等待丈夫回答自己和吴德妃哪个给他的感觉更好的黎笑儿一听,生气的坐起身子。
“皇后娘娘准备就这么算了?”梁若雪忍不住开口,“贤妃可是用最不堪的罪名……”
昨天下午与迦墨莲缠绵到很晚,直到两个人肚子饿了才喊宫人进来,先上了热水净身,正好净完身御膳房新做的几道菜也端了上来。
看了看左右,黎笑儿没看到婉屏,心就是一沉。
回想蒋贤妃说从太监那得到丝帕与红缨绳的时间……可不是婉屏求救后的次日嘛!
“若雪!”云太妃不悦的厉声喝斥梁若雪,“休得多嘴!”
“太妃头痛,去内殿歇息了。”梁若雪垂首道。
抬起头,黎笑儿温婉的一笑。
哭什么哭?太妃又没死!假惺惺的女人!
云太妃无奈,只得点头。宫婢马上跑出去请太医。
“太妃,您怎么了?”梁若雪关心地问,“是不是不舒服啊?妾身让人叫太医……”
叹了口气坐起来,迦墨莲从后面抱住整理衣襟的黎笑儿,咬着她的耳朵道:“上次去德妃那里,朕很累很困了,只是去睡觉!”
“朔月大妃不必多礼,请起吧。”黎笑儿虚应地让梁若雪起身,“本宫是来给太妃问安的。”
捧起那对诱人的雪兔揉了又揉,迦墨莲沉声笑道:“有你这么个销魂的妻子,哪个女人还能再入眼?”其实是有这么只母老虎在身边,还是不要想别的女人比较好!
因为本宫不是一般人!黎笑儿在心底冷笑!
黎笑儿垂着头,其实她的脸蛋上已经浮起了火烧云。
“皇后起来说话吧。”云太妃放柔声音道,“哀家知道在这件事上你受了委屈,也听说昨天皇上去了你的宫中,你们二人已经和好如初了。”
“妾身给皇后娘娘问安。”梁若雪向黎笑儿福身问安。
梁若雪垂下眼帘,掩住眼底的得意。
话是这么说,反正她是会想各种方法折磨迦墨莲,若是有一天他厌烦她了,她就毫不留恋的远走高飞!还得席卷很多宫里的钱财才行!
一个下等宫女怎么会正巧就路过了秀林苑?
迦墨莲又蠢蠢欲动,大手向下滑着,吮吻着黎笑儿的颈子含糊地问道:“你就怎样?”
宫女与男子私通是死罪!就算对方是王爷!
“哦,哀家有其他的事让婉屏做,便……便派她出去了。”云太妃目光闪避地道。
但在这种事情上,王爷顶多是训诫几句,罚些奉禄就算了,可宫女必死无疑!
云太妃转头看了一眼梁若雪,对于黎笑儿想说什么不禁有些不安。zVXC。
想来想去,黎笑儿忧心的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迦墨莲。
梁若雪刚想说什么,便听殿外太监扬声道:“皇后娘娘到!”
这个臭男人!烂男人!她拿他当鸭子好了!来满足她的欲/望!
“婉屏女官呢?”黎笑儿轻声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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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她方才还大胆上体位的当“骑手”!
云太妃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向梁若雪。
蒋贤妃的谎言不攻自破了,丝帕与红缨绳并不是她经过秀林苑从太监手里拿到的!而且那名叫春俏的宫女未免死得太突然,难道是蒋贤妃杀人灭口?
黎笑儿仍是一身雍荣打扮,佛靠金装、人靠衣装!穿得贵气连底气都足!
而蒋贤妃又活灵活现的说是自己从太监手里得到的这两样物件……
黎笑儿福身问过安后,坐到了宫女搬来的圆椅上,关心地问道:“方才听朔月大妃说太妃您身子不舒服,叫过太医了吗?”
梁若雪扶起云太妃走入内殿,让她坐在软榻上,又命宫女端茶来。
云太妃抬起眼看着似乎有心事的黎笑儿,沉声道:“皇后,还有两日选上来的秀女们就要入宫进皇仪司接受宫仪宫规的训导了,你与贤妃的事……”
殿内的宫婢吓得跪下来求饶,站在云太妃身侧的梁若雪则偷偷翻了个白眼。
再查这名叫春俏的宫女,却得知此宫女是负责果品挑选、清洗的下等宫女,而前两日便暴病而死了!
黎笑儿一转头,脸上又满是关心,“太妃话不能这么说,有些事儿得主子同意了才能去作,但有些事儿奴才们得有眼力知道何时自己主动去作!若您身子骨儿有什么不妥,皇上与臣妾也会担心的。”
“太妃无需担心,其实昨夜皇上也跟臣妾陈明厉害关系,臣妾今日来要说这件事,就是想向太妃请求,原谅贤妃一时的鲁莽无知。”黎笑儿语出惊人地道。心而迦在。
宫女掀开帘子,黎笑儿走入内殿,就看到云太妃果然脸色稍差,双眼无神,眉头紧皱的样子。
吃过晚饭后,两个人在床上相拥长谈了很久,当聊到丝帕与红缨绳时,黎笑儿突然想到了那天婉屏跑来找自己求救的事!
黎笑儿颔首,然后朝内殿走去。
“太妃有些事让婉屏女官去办,此时不在寿安宫中。”梁若雪替云太妃答了。
说实话,黎笑儿见一次梁若雪就觉得碍眼一次,但有云太妃给梁若雪撑腰,目前黎笑儿还需忍耐!
黎笑儿暂且放下对婉屏的担忧,站起身福身道:“请太妃放心,其实今日臣妾来正想提这件事。”
“蒋尚书令仍在朝中辅佐皇上,朝中有近一半的大臣都是他的门生!而且贤妃受封后她的父亲也从五品晋封为三品上朝佐政。贤妃也许是一时鬼迷心窍,所以……”云太妃的语气有些乞求的味道。
皇后来了?梁若雪连忙从榻上起身迎出去。
黎笑儿仰起颈子申吟了一声,轻蹭着身后他火热光滑的肌肤喃声道:“我就天天榨干你,让你……让你在别的妃子床上不举!”
“是哀家说没事,怪这些奴才作什么。”云太妃有气无力地道。
“不知道?你都睡过了,是觉得一样好呗!”气死她了!
婆媳相处之道,好话不管真假,多说几句死不了人!
云太妃揉揉额角也叹息了一声,“你说的也正是哀家担忧的,可贤妃这次作得的确有些过火儿。而那帕子与红缨绳的事还悬而未决,真是让哀家头痛啊。”
“太妃一定是为皇后与蒋贤妃不合的事而烦忧吧?”梁若雪坐到榻桌的另一侧叹道,“都是侍奉皇上多年的老人儿了,眼看秀女后天就要进宫了,皇后与妃嫔不合这种状况实在不好,容易教坏那些新人。”
外面站了很久的宫人们半天等不到喊人,翠儿只好摆摆手,“算了,这些东西都撤了去吧,等皇上和皇后传膳时再热吧。”
黎笑儿故意沉下脸转身对寿安宫的宫婢怒道:“太妃头都痛得没精神了,怎么也没个人去叫太医来!难道一定要严重了才去叫吗?皇上若是知道你们如此不尽心服侍太妃,一定治你们的罪!”
“太妃?太妃?”朔月大妃叫了几声云太妃,却发现她没有反应,便从椅子上起身走过去轻触了一下云太妃的手,“太妃,您不舒服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黎笑儿若是不给太妃个面子实在说不过去!
帝后二人又倒在了软榻上,轻吟低语的缠绵起来。
“怎么不见婉屏女官随侍左右?”梁若雪看了看殿内服侍着的宫女,有些奇怪地问道。
再仔细的想,婉屏那天擦眼泪的丝帕好像是白色!这边帝后二人又合好了,可蒋贤妃呈上来的帕子与红缨绳还未定案!
红缨绳本就是贵族用来结绳拴玉饰所用,若是因为某种原因断了、散了,掉落一根红缨绳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轻轻拍了一下迦墨莲不规矩的双手,黎笑儿哼声道:“最好是没有,早晚会知道的!若是你碰了吴德妃或是以后那些新妃嫔进了宫,你流连花丛,我就……我就……”
“是呀,太妃。”一旁的梁若雪柔声地道,“您看皇上与皇后多孝顺啊,还是看看太医吧,妾身……妾身也担心啊。”说着,她转身用帕子拭了拭眼角。
“不必了。”云太妃疲惫的摆手,“只是想事情走了神而已。”
云太妃放下揉着太阳穴的手勉强一笑,“不打紧,可能是烦心事儿太多了,头有些痛而已。”
黎笑儿斜着眼睛、眯起来严厉地问道:“真的?”
黎笑儿的心沉得更深了,猜想着婉屏会不会遇到什么不测!
云太妃叫来秀林苑的打扫太监问了一遍,从他们口中得知这帕子与红缨绳的确是他们在秀林苑一个殿房里找到的,只不过不是交给蒋贤妃了,是给了一名叫春俏的宫女。
“是,太妃。”梁若雪发觉自己一时激动失言,连忙福子,“其实……其实妾身的意思是,皇后娘娘真是大度得让人难以置信,若是一般人……早就恨不得贤妃受到惩处了。”
不单云太妃吃惊,梁若雪更是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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