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晚你不许再招惹我,我睡床,你睡软榻去。”逍遥王高高兴兴的收好了不平等条约,跟着便翻脸不认人了。
“啊?今夜可是咱俩的洞房良宵夜,你……”
“你什么你,本王现在还不想死!难不成你还真想要弄死了本王心里才舒坦?”小模样泛着一道激愤的红晕,在那股怒气下,白细的脖子上那五爪印格外突兀明显。
花少看着自己的罪证傻眼了,这……
就只能傻呆呆的看着她家男人优雅的朝着大红喜床上一躺,而后美滋滋的和衣睡下。
花少少有的失眠了,在软榻上辗转反侧,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她这算是已经嫁人了吗?虽然早知道那美人儿老公也是被逼着娶了自己,可总归成一家人了,若都是这相敬如宾的状况,这以后的日子可要咋个过哟……
心里越想越憋屈,干脆从软榻上起了身,这会儿头脑也差不多清醒了,终于想要看一看自己在被美色所惑的情况下到底签了个什么卖身的玩意儿。
花少做贼,没的说,手到擒来,她家男人那上锁的檀木箱子,用一根细针,咔嚓一声便打了开来。
目无表情的看了一遍,沉默良久,继续,脸色铁青着看了第二遍,跟着,头顶冒烟的看了第三遍,那张不平等条约几乎要被她捏成了渣。
最终……长长的一声叹息,抹平抹平的又乖乖将那丧权辱己的条约放回了小木盒子里,浑身泛着冷气的坐了半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提起笔,就着书桌上那还没有干涸的墨汁,奋笔疾书。
看着自己亲自写下的文书,拳头紧了紧,眼中划过一丝伤痛,最终还是木然的将这张让自己的心缺失了一半的东东也一块儿放了进去。
将那檀木盒子放回原处,花少也再没有了睡意,思绪有些混乱,恍惚中想到了自己前世作为佣兵头子的日子。
佣兵,像他们这种人,要么就是喜血的疯子,要么就是自小被收养的倒霉孩子,还有就是趋于生活的无奈,用命来换取生存的可怜之人,常年置身于枪林弹雨之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丢掉了那条本就不太矜贵的小命,所以……
一旦有点空暇,她与手底下那帮野狼也没什么区别,皆是夜店的常客!
不能否认,她花少的确是一个喜好美色之人,但仅限于欣赏看看,不该做的事儿是从来也没有做过,算得是十分洁身自好了,不过那也有些无奈的成分在里面,她十分确定自己的性取向没有问题,可男人……呵呵,估么着有同性嗜好的男人会对她有点兴趣,而她是绝不好那一口的。
带点嘲讽的轻笑了两声,果然,想要拥有一个正常的家庭对她花少来说就是一个奢望,无论古今!
罢了、罢了!古人诚不欺她,美色果然害人,本想着是自个儿男人,完全放松了该有的警惕,换做是旁时,她这第二次的小命估计也得交待在了这夜里。
太多纷乱的回忆与思绪,让花少感觉快要成了她最为讨厌的无病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