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归然不动的山峰,深邃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意识飘忽的简彤彤——他美丽可爱却又娇小的不可思议的天使。
想着初见时她小小的身子带给自己内心前所未有的强悍悸动,东方凌傲狂放的眸子溢满柔情,嘴上的力道放轻,不在是惩罚似的狂吻,缠绵旖旎,将她整个人一抱,将那铺了一床的粉红色花瓣紫色绸缎床单包住她的小小的身子。
那一双妩媚中透着纯真的眸子此刻紧闭着,秀眉紧蹙,压抑着,克制着。
“··嗯··”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一声破碎的申吟自口中泻出,“傲···傲··唔··呜呜··傲··”只是无意识的娇喊着。
身体里仿佛藏了千万只蚂蚁,啃着,咬着,折磨着,简彤彤夹着自己的胳膊,磨蹭着,寻找着冰凉触感的身子,轻蹭。
片刻的怔然之后,他低笑出声,低沉如丝绒般的透着愉悦,轻轻的回荡,“月,找个地方自己解决!”迎上雷月绯红的脸颊,乌沉的眸子目光潋滟,显然也已经着了道。
如果不是知道她已经尽力,刚才对她的惩罚就不单单是一巴掌那么简单,简彤彤在自己心里的地位比自己都甚,他可以受伤,他的小家伙,绝对不可以。
看着地上趴伏血流如注的男人,东方凌傲脸色一沉,经年沙场闯荡的眸子闪过一丝邪佞,腿如疾风一般扫了出去。
“啊!”已然昏迷的人再次因为剧痛清明的尖叫,行程一道巨型的抛物线,‘砰’的一声落在地上,肥胖的身子弹了两下,再也不动了。
“别让他死得太痛快!”说完,动作轻盈的抱着他的天使离开。
“大哥,这间房!”已经猜到事情的大概经过,蓝啸云拿着手里的房卡——8018,“这是小白的产业,常年包房,放心,里面的东西都是新的,刚刚换过!”妖孽的脸上闪过一丝邪笑,只是左眼的乌青有碍观瞻。
没有一丝的犹豫,抱着娇小的人儿跨进房门。
“大哥,你后背的伤!”蓝啸云有些担忧的提醒,顺着地毯上的一串血迹,看到东方凌傲后背肩胛处的伤口,血又溢了出来,门却在这时‘咔哒’一声落了锁。
幽暗的房间里有着淡淡的空气清新剂香味,不浓烈,淡淡的萦绕着。
轻轻将怀里的小人儿放在床上,看着她如同初生的婴孩儿般躺在那里,娇娇女敕女敕的,一头乌黑的秀发粘湿凌乱,绯红的双颊如同染了胭脂,红的不可思议,嫣红的唇瓣被她啃咬的也越发红艳,似乎下一刻就能滴出血来。
白女敕女敕透着香的脖颈上一枚枚草莓闪着邪魅的诱惑。
“小家伙儿,我的彤彤!”低喃着,轻轻覆上她的身子,银白的发丝缠绕着她的乌黑,即便在漆黑的夜里也依旧闪亮的眸子,将她整个人看的清清楚楚,与记忆中的那张娇颜重叠,单手将她整个人包进自己怀里,轻了感觉不到她的存在,重了又怕弄疼了她。
他该怎么办?
“小家伙儿,你说我该怎么办?”闻着她越来越清浅的呼吸,似乎下一刻就会消失无影,男人不再犹豫,一把扯上碍事的绷带,露出精装的胸肌。后背左肩胛出一个酒杯大小的伤口狰狞着,因为他的动作汩汩流着血,肉皮都翻了出来。
“···傲··”身子一阵火热,一阵冰凉,心里如同被什么东西挠着,挠得她浑身上下都跟着颤抖。
一声过于亲密娇柔的轻唤在一霎那激起平静的湖泊,东方凌傲几乎迫不及待的抬起她纤细的小腿,身子一沉。
“额··疼···”即便昏迷中,简彤彤仍紧蹙着眉头,委屈的眼角溢出疼痛,可那一下痛,仿佛激起了身子另一种感觉,只想要着更多,那种万蚁噬心的感觉又来了,无骨的小手攀上男人的肩头,纤细无力的腿攀上他的腰肢。
······
沉寂的夜风轻云淡,月亮朦胧的呆在云层的后头,静悄悄的打量着这个世界,迷蒙的世界多了一丝缱狷旖旎,直到天际灰蒙蒙的露出鱼肚白,一轮浅浅的红艳腾的一声跳出水面。
东方凌傲整个人趴伏在简彤彤身上,庞大的身躯越发衬得她娇小柔弱,拭着她汗湿的小脸,闻着她淡而均匀平稳的呼吸,终于将那药力彻底散去。
“小家伙儿,你简直要了我的老命!”低哑的声音暗哑的不像话,底气虚浮,金色的床单上满都是血花,一朵朵初绽后染上**,益发的红,红的耀眼,有他的,也有她的。
拿过床单覆上她的身子,手指颤抖着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蓝···”头一垂,跟着简彤彤沉沉的睡了过去。
蓝啸云几乎是用冲的进来,身后跟着一脸飞红的那离,骨碌颅的一双眸子滴流乱转就是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蓝堂主,你别拉我,我自己走!”手腕被男人拉扯着,那离尴尬死了,她跟着这个死男人站在门外听了一夜的激狂叫声,已经很尴尬了,如今被他拉着,总有种很猥亵的别扭感。
“快,去看看简彤彤怎么样了!”擦,一屋子迷乱的**之味,浓的他身子跟着一个激灵,对这个并不陌生的蓝啸云也涨红了一张脸,昨夜无法,生怕大哥挺不住,他只能拉着那离一直侯在外面,谁承想大哥如此威武,带着伤都能搞出那么大动静,害他看着眼前胸大腰细的那离满脑子黄色泛滥。
“快点,别磨蹭了!”又是一推,蓝啸云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看着那离的眼神别扭而又带着抹异样,就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只当是被她火爆的身材给诱惑了,自己好久没碰女人了,等大哥这边好了,他一定找七八个女人大干一场,省得老是这么有的没的的。
蓝啸云背上东方凌傲,看那离也不敢掀开床单,才抹了一把脸,妖孽的脸庞再次红彤彤的,“我带大哥先回西山基地,你把她弄好送回家,赶紧过来,大哥身后的伤耽误不得!大哥好像发烧了!”感觉到攀附着他的身子烫的灼人,妖媚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不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看着大哥本就受伤的后背,已经被某个人的爪子挠得一块儿好肉都没有。
尤其那个伤口,可怖的血涌个不停。
那离眸子一紧,妖娆的脸庞显现凝重,发烧,这次真的难办了。
再看看床上静静躺着的简彤彤,那离叹可口气,转身进了浴室,将毛巾放在温水里打湿了,幸好房间里什么都有,端着温水盆跪坐在大床上。
这战况可真够激烈的。
看着苍白着一张俊彦的大哥,冷峻的五官此刻身材全无,紧闭的双眸长长的睫毛低垂着,掩住那一份势不可挡的凌厉。
曾经不可一世的黑道枭雄,为了给一个女人解药,竟被伤害成这样,看看大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儿的咬痕,蓝啸云这次是彻底明白了,这次大哥,是真的栽了。
一把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浴袍裹在东方凌傲的身子,蓝啸云几乎未做停留,扛起东方凌傲马不停蹄的离开环球中心,直到下楼,身子隐进悍马的车厢,才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打了一通电话。
“老二,我总觉得事情不对,你还是打几个电话让几个哥哥都回来吧,大哥这个样子,这次怕真是要出大事了!”蓝啸云又抹了一把脸,脸上全是汗,有惊的,有累的,接着观后镜看着后座上苍白无力的男人,心仿佛被狠狠掏了一个洞。
他们的命,都是大哥在杀场上捡回来的,一辈子都还不完,他们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哥受这种苦。
“已经通知他们了。一个朱以致怎么去搞那种效力的春情!”‘春情’是他们对那种东西的称谓,暗夜门对于黄,赌,毒一向不屑,但不表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可以不用男人,雷月也不会惊动他们,幸而大哥醒了。如果大哥没醒,那简彤彤要么就被**淹死,要么就要找个男人来邪火。
这两种方式对大哥来说简直比要他的命还残忍。
“小六,大哥这次是来真的了!”三十二年的人生都没动过情,一旦动了,那就如同火山一般,势不可挡。
“嗯,二哥,我明白!”人人都以为他们这种人没有情,有的只是斗狠,有的只是冷血,有的只是无情,只是因为他们没有遇到那么个奋不顾身的,大哥和二哥都是有幸的人,能找到自己的阳光,蓝啸云沉吟着,什么时候他的阳光才会出现。
太阳火辣辣的罩满整个A市,环球中心一早就被围得水泄不通,8108号房间里挤满了手持大炮的记者,狗仔,镁光灯嘁哩喀喳闪个不停。
大床上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空气中弥散着**的气味,照了半天,才有人发现不对。
“这是谁啊?”有一个记者问。
“好像是SC集团的总经理——朱以致,可是我今天早上接到的密保是东方凌傲啊,怎么会···”格老子的,本来是全市王老五的花边儿新闻,如今变成一糟老头的恶心事儿。
“朱以致!他好像是SC集团总裁的表叔公吧,哈哈!”有人乐了,这也算是条新闻,总算没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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