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蛇王刁宝宝,090温柔厮磨
绯玉晗看着最后的两字,脸色瞬间阴鸷,他正要去找他,没想到他自己倒是出现了!
花容并未在下人所说的地方找到绯玉晗,也未曾感觉到特殊的气息,不知是不是子玉有意的不想她知道,一路上没有半丝他遗留的痕迹。唛鎷灞癹晓
“刚刚那群人干什么呢?”
“说什么捉妖,青天白日的发疯。”
花容闻言,匆忙的步子一顿。
“请问,刚刚那群声称捉妖之人是否和一人争执?”
“是啊!刚刚才走的!”
“他们往哪个方向走的?”
“往中央城楼那块儿去了!”
“多谢!”
花容问完,转身便走了,这时一群人才回过神来。诧异的看着花容。
“那不是玉王妃吗?!”
“是啊!这倒是想起来了,刚刚那群人围着的可不就是玉王爷!”
花容没有心思去理那群人是怎么说的,她不明白,为何子玉会突然跑出去,一出去竟然就如此之巧的碰到猎妖师?
是巧合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何况,子玉现在还毫无还手之力!
一想到此,花容心中发寒,不由的加快了步子。
中央城,凤来阁。
凤来阁是玉楼城中第二大连锁酒楼,排列在逢源楼之下。
此时的中央城凤来阁已经人满为患,一楼各桌上坐满了客人。众人的眼光整齐的投向了左侧的四张桌子上,那几方桌上大约二十几名作奇怪打扮之人正和一名紫衣男子对峙。
从门口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那名紫衣男子颀长挺直的背影,店内明明没有一丝风,那暗紫长袍之人墨发却扬起刀锋般锋利的弧度。
这时,从那打扮奇特的人当中走出一位玄衣长袍的男子,立体的五官很容易辨认出是外邦之人,店内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只因那名玄衣的男子正是这段时日在玉楼城中传的沸沸扬扬的西栖太子乌穆!
“是他!”
“他们都是西栖人?那对面的那位穿紫衣服的是谁?”
人群的相互攀谈猜测,丝毫没有影响到乌穆一行人。
乌穆看着已经和当初痴傻神态极为不同的绯玉晗,犀利的眸子冷盯着他,森寒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从骨子里露出的鄙夷与讥讽:“玉王爷,我们又见面了”
想起当初在烟水楼之中的情形,心中升起一股阴鸷,当日他没有防备,并不知这位是妖,如今可不同了。青宗子弟皆是猎妖师,如今这位想逃出去可没那么容易了!
绯玉晗狭长的眸子浸冰,冷笑道:“不知西栖的乌穆太子找本王何事?”
“本王?”
“大胆妖孽!”
绯玉晗并未反驳,他自从醒来的那刻起,就已经很清楚当日烟水楼之事。这位西栖太子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在意料之内。
铁蔺虎视眈眈的看着绯玉晗,虽然他收敛了周围的妖戾,但是那双竖瞳却没有半丝要隐瞒的意思!果然是蛇妖!
“蛇妖!还不速速束手就擒、回头是岸!本道尚能饶你一命!”铁蔺紧握铜杵直指绯玉晗,凝声喝道!
绯玉晗低嗤一声,薄唇勾起一抹嫣红,肆意邪佞。
当初他或许还要担心,但是现在,没有这个必要!
“青宗派?”绯玉晗邪佞道,狭长的眸中带着戏谑,说起来,当年他和青宗派还真没什么交集,不过前几个月,他才见了那位青宗派的掌门,没想到不到才不过几个月,几个小鬼就跑到他面前喊打喊杀?
绯玉晗修长的指尖淡芒微闪,斜瞥了一眼乌穆,脸色沉静无澜。
“妖孽!你蒙骗世人,竟敢还敢在人世娶妻,可知人蛇不同路,必遭天谴!我等岂容你胡来!”唐煜见绯玉晗丝毫不知悔改,竟然意图攻击他师兄,出声喝道!
绯玉晗剑眉挑起,狭长的凤眸掠过冰芒,闻听此言,嗜血的眸子盯着他,唐煜心中骇然,倒退数步不敢直视,人说眼神危险,皆以毒蛇盯上为喻,今日他却是真正被毒蛇盯上!
“一个小小的人类竟然也敢觊觎本王之妻?”绯玉晗殷红的唇勾起一抹森寒的弧度,他与这群人素不相识,只与乌穆有私怨,他什么心思,他怎会不知?
“妖……妖孽胡说八道!我岂会怕你!”唐煜一时被他摄住,想起自己的身份,挺直胸膛,脸红耳赤,拿起手中镇妖杵劈砸向绯玉晗!
绯玉晗脚下生风,没有多费一丝气力,鬼魅般躲开唐煜的攻击,突地出现在唐煜身后!
“唐煜小心!”
铁蔺脸色微变,大喝一声,一群人群起而攻,纷纷击向绯玉晗,店内霎时沸腾!没想到他们竟然说打就打了起来!
“快跑!”
“快跑啊!”
人群簇拥着向外挤,看热闹是一回事,如果自己倒霉就不合算了!
“呵——”绯玉晗五指倏地漆黑如墨,狭眸危险至极,速度快如闪电,直直刺入唐煜心口!
“砰!”
一声闷哼,唐煜竟然没有被贯穿,而是被猛的击向了数丈之外!撞向雪白的凤来阁墙壁!猛噗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唐煜!”
“妖孽!本王今日定要取你性命!”
一群人方寸大乱,赤红了眼不要命的招呼绯玉晗。
绯玉晗收回手,眉头微皱,劈开一群猎妖师,冷盯着指尖上淡淡的金色碎屑。
铜末?
没想到如此之巧,驱邪铜镜竟然挡在胸前?
绯玉晗没有多想,与一群猎妖师战在一起,他早已经过了冥思之境,如今这些人又岂是他的对手?不到几个回合,地上便躺满了申吟痛呼之人。一掌击开铁蔺,绯玉晗看着按住胸口、徒自挣扎的乌穆,步步紧逼。
要杀他的人,他从不会留情!他没有在幼时被杀,就是凭着这一条!斩草除根!
墨色的暗纹长靴幽暗无光,狭眸冰冷,冷笑着踩上他的脸,眸中邪佞残忍,嗜杀的本性在此刻彰显无遗。
乌穆阴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绯玉晗,两道目光交汇,激起一阵阵嗜血的冷酷。
“知道本王最厌恶什么?”绯玉晗俊颜冰冷无情,五指尖锐,刺入半寸乌穆左眼框,乌青发黑的血液淌出,乌穆目眦欲裂,倏地脸上青筋暴起,脸色扭曲青黑!
“蛇妖!如果你落入本太子手上,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大胆妖孽!住手!”铁蔺以及其他躺在地上的猎妖师见状,脸色剧变!
绯玉晗狭眸一眯,绯芒从他周身出现,瞬间横扫围上来的一群人!
“快躲开!”
“噗!”
铁蔺大叫一声,可惜绯玉晗速度太快,绯芒扫过,一群猎妖师,猛的喷出一片血雾,纷纷倒地。
“不自量力!”绯玉晗淡扫了一眼四周,冷嗤一声。
“玉王妃!不要进去!”
“王妃,里面正在打斗!您不能进去!”
外面传来一阵喧哗,绯玉晗手中狠厉的动作一滞,狭眸瞬间敛去了锋芒,收起辨不清是血还是毒液的五指往自己干净的不染一丝尘埃的衣袍上甩了甩,一张俊美的脸也被涂得有些乱七八糟,徒留一双温润痴憨的凤眸。
乌穆已经辩不出样子,半面漆黑,一只左眼可怖的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被毒液腐蚀的犹如恶鬼。
绯玉晗变化太快,对比太强烈,以至于在场无法起身的猎妖师瞬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这条蛇妖他竟然突然转变了态度!恐怕玉王妃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蛇妖!至今尚被蒙骗在鼓里!
乌穆无法动弹,唯一能视物的右眼迸射出仇怨狠厉的光芒!乌紫的手缓缓的模向自己袖口……
“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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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蛇王刁宝宝,090温柔厮磨,第3页”花容一路飞奔过来,人未至,声先闻。
绯玉晗薄唇含笑,静静等着她来找自己,他知道夭夭不是这样冲动性子,恐怕是担心坏了才这般喊出声。
“娘子!”绯玉晗嗓音委屈,微微带着哭意,好像又强忍着。
花容被一群人拦着不让进,怒意难止,子玉还没有办法保护自己,面对一群猎妖师如何自保?!
花容冲开人群,听到绯玉晗的声音,心中一定。
“子玉!”
随着花容的声音传来,店外的一群人见里面似乎平静了下来,也跟着花容走进来。
一旁到底的年轻猎妖师听到声音脸色难看,他们以除妖为念,没想到竟然要在这里丢如此大脸,恐怕又要被人嘲笑!
“师兄!师兄你怎么样?”怜儿拭去嘴角的血丝,爬到乌穆身边,见他如此,脸露骇然,转眼俏丽的脸上满是痛意仇怨!“师兄!师兄你的眼睛!你的眼睛!”
乌穆拿出袖中铜镜,怜儿见此哭声一滞,霎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丹凤眼遮住了眸底迸射出狠毒的光芒,长袖不动声色的遮住了铜镜。
“娘子……”绯玉晗并未将这群人放在心上,见花容飞快进来,俊颜瞬间亮起明亮的光芒,立刻上前去抱她。
“子……子玉小心!”花容正欲说话,却没想到绯玉晗身后的一名猎妖师竟然拿起驱邪铜镜猛的翻向绯玉晗!
花容心神俱裂,立刻明白他们是想干什么!想起当日这群人也曾用此对付自己,她身份特殊,躲过了,但是子玉不同!
绯玉晗听到花容的声音,便明白是身后有人偷袭!正欲出手,却有些担忧已醒被花容识破,才一刹那时间,花容不顾一切的扑过来!
“住手!”花容厉叱一声,闪电般挡在绯玉晗身后,遮住了光线直射,瞥到那名年轻的猎妖师的面容,细眸骤然冷凝!
“啪!”
瞬间怜儿的脸肿起山丘!
花容不客气的一巴掌煽过去!力度大的将怜儿一巴掌煽倒伏地!
突然的变故令在场的猎妖师和在外看热闹的人群,霎时震惊当场!
怜儿没想到突然跑出来一个程咬金,眼看绯玉晗就要转过来,即使是反击,这镜子的光芒也可以照到他!原形一露,他就是再厉害,也会是群起而攻之,这个女人也会看清真相,没想到……她……她竟然……
“哐当!”一声轻响,铜镜转着圈,跌落到一旁。
花容眉一挑,瞥了一眼那镜子,眼露茫然,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我以为你们要对我夫君不利,才……”
怜儿几乎一口气没吐出,差点没气死过去,乌穆脸色青黑,青筋突起,一只眼直直的看向花容。
花容似乎对眼前的景象有些奇怪,眸底的暗芒没有露出一丝丝。
“你这个与蛇妖同谋的贱女人什么都不知道,竟然敢打我!”怜儿气的口不择言,浑身都忍不住颤抖,夫君?那岂不是就是那个玉王妃!
如此愚蠢的女人!和她相比,除了那张和妖孽一样的脸,哪里比得上自己?如今竟然护着这个蛇妖!师兄也为她才落得如此境地!
花容冷笑,态度立刻冷了,淡扫了一眼,显然认出了其他的人,瞳孔一缩。
“是你们!”花容脸色冰寒,冷笑的看着铁蔺和唐煜等数十名躺在地上打滚的猎妖师。“这不是当初说本王妃是妖孽的众位大师?”
花容强调了“大师”二字,嘲讽之意,傻子都能听得出来。店内围观的人群窃窃私语,无不是说这群人是神棍,本来这身打扮就很容易让人当成疯子。
铁蔺脸色忽青忽白,从未见过这般刁悍的女子,明明她口口声声叫的夫君就是妖孽,她却竟然在此理直气壮讥讽他们!偏偏,他们打不过绯玉晗,还只能打落门牙和血吞!
花容冷笑,看向了乌穆,对其伤口没有多看一眼,冷道:“这不是西栖太子殿下?殿下私下请我夫君喝酒,怎么?现在如今这是做什么?不知我朝陛下知晓,会不会同意与贵国永修商贸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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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私下请痴傻的玉王爷喝酒?这话看这样子谁相信?一来就喊打喊杀,也不知这傻子王爷是怎么回事,病情反复,被人卖了恐怕还乐得帮人数钱。
“你这愚蠢的女人!你的夫君是蛇妖!你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竟然以两国关系威胁我们!难道你眼睛瞎了,一个傻子还能打得过我们这么多人吗!他就是蛇妖!”
“各位,不要被这个女人迷惑了!她的夫君就是蛇妖!”
怜儿捂着肿胀成馒头的脸,愤恨的看着花容。
“娘子,子玉不是故意的,是他们要打子玉,子玉只是不小心才把他们都甩出去的!他们还骂子玉是妖怪!要杀子玉,不让子玉去找娘子……”
绯玉晗揽着花容纤细的腰肢,大脑袋使劲蹭花容的颈窝,小狗似的讨好花容。委屈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眸子中尽是水雾迷蒙。
花容心疼的抚了抚他漆黑如墨的发丝,轻声安慰他:“子玉不怕……不怕……”
一双墨瞳寒戾的看着乌穆和怜儿,冷道:“王爷自幼力气惊人,在整个京都谁人不知?难道大力的人就是妖孽?繁劝各位,还是离我夫君远一点,不然休怪本王妃不客气!”
花容冷睨一眼室内,理了理绯玉晗凌乱的青丝和衣衫,见他衣服上,脸上尽是一些脏污辨不明的血污,小心的拿出帕子擦净,叮嘱道:
“以后谁再欺负你,你一定要和娘子说好不好?”
“嗯!”绯玉晗狭长的眸子潋滟含彩,一个劲儿的点头,勾缠花容的脖颈轻蹭,目光透过花容的青丝望向一旁静默不语的铁蔺,冷笑一声。
铁蔺脸色青紫,他自知不亲自揭穿绯玉晗,恐怕作为“什么都不知道”的玉王妃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花容旁若无人的带着绯玉晗离开了凤来阁。
乌穆脸色一阵变幻,幽邃的盯着花容离开,待身影在店内消失,眼前一黑,体力不支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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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带着绯玉晗回府,气不打一处来,屏退了旁人,绯妩见他们回来,带着两个孩子也安心离开。
玉王府的房内轻雾缭绕,水流的声音从屏风后传出。
淡淡的阴影在橘黄的灯光下拉下了长长的影子,花容站在木桶外舀起水,将绯玉晗从头到尾浇个透,水珠沿着绯玉晗的手臂流到花容的衣服上。
绯玉晗趴在木桶边沿抱着花容的腰不放,花容这一次是如何也不妥协,任绯玉晗如何软磨硬泡怎么也不进去陪他洗。将他洗干净了,自己也湿个透彻。
室内的温度高,花容穿的并不多,湿透的衣服贴着玲珑曲线的娇躯,在橘色的灯光散发着迷离的魅惑,绯玉晗唇色艳红,目光灼灼的看着花容。
花容一巴掌拍向他额头,怒道:“整日给我惹事!怎么比凌儿和璃儿还能闯祸?以后再这样,说不管你就不管你!”
“哦哦”
“就知道答应!什么时候听进去才好!你怎么把那个乌穆的眼睛给戳瞎了,恐怕西栖是不会善罢甘休,你这不是给绯姨制造麻烦!”
“子玉知道了,可是他要和子玉抢娘子”绯玉晗委屈道。
“你娘子是别人能抢就能抢走的吗?”花容抵着绯玉晗的额头,细长的眸子危险的看着他。
这个混蛋这次闯的祸可不是小麻烦,即使西栖没有云昭强盛,但毕竟也是有些影响力,将储君给戳瞎了一只眼,以后恐怕就算和平也是表面的,那个乌穆心胸狭窄,恐怕恨毒了子玉。
而且,青宗也不是好对付的门派,现在面对的只是一群出来历练的年轻辈,以后恐怕有得闹的。
“娘子,子玉知道错了……”
花容秀眉一挑,见他认错态度良好,也不继续像老婆婆一样了。低首轻轻吻了吻他玉般的俊脸,笑道:“以后可不许这样了,今天太危险了,子玉如果出事,让娘子和宝宝怎么办呢?”
花容现在想想还有些后怕,如果子玉真的在那般情形下变成了巨蟒,恐怕玉楼城是呆不下去了。
绯玉晗瞳孔瞬间一深,温热的指月复轻轻摩挲花容皎润的容颜,温雅的玉颜散发着浓浓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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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玉会保护娘子和宝宝”
“……好”
花容轻笑,放开绯玉晗揽在腰间的手,转身正欲去拿屏风上的衣服,不料绯玉晗突然从水中站起伸手从她手臂下圈住她,手掌覆住胸前的软女敕。花容一惊,霎时耳根都红透了!
“娘子……子玉想……”
“想也别想!”花容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扳开他的指头,一个指头扳开,另外一个再覆上,花容霎时脸红到脖子根,怒道:“我衣服都湿透了,你老实点,我先去换身衣服”
“娘子……”绯玉晗跨出浴桶,贴着花容的后背,低磁的嗓音含着魅惑:“子玉帮娘子换下湿衣服好不好……穿湿衣服容易生病的……”
边说着,边去解花容的衣带,花容匆忙抓住他的手,羞怒交加,拿起他的衣服,推到他脸上,暂时性的遮住了绯玉晗的视线。
身子迅速翻转,像只滑溜的鱼,迅速月兑离了绯玉晗,抄起大髦披上,逃命般就往门口奔!
绯玉晗放下干净的衣服,拿起一旁的棉纱擦净青丝上的水渍,原本修键的长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化作赤色的鳞片,绯红的鳞片在灯光下散发出瑰丽的色彩,闪电般充斥了整间房屋。
墨发飞扬,俊逸的容颜焕发着惊世的艳绝,比女子还要美丽的一张脸,狭长的凤眸含着邪肆的笑意,手中雪白的棉纱轻轻擦拭未干的青丝,净白的俊颜上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
是时候告诉夭夭了。
他已经不必再继续下去,无论是痴傻的他,还是现在的自己。不管桃夭是否在意,他都不会再有机会让她离开。
“你……你你!绯玉晗,你这个无赖,放开我!”花容明显是没逃出去成功。
绯玉晗笑了笑,精致的玉颜上没有半分恼怒的意思,依旧在屏风后站着,没有多看一眼屏风上的衣服。
狭长的眸子中渐渐的带了丝魅艳,指尖都带着淡粉,指甲温润中泛着珠光。
“呜……子玉……”屏风外花容低低的嗓音中带了丝柔媚和娇嗔。绯玉晗温柔的眸子中浸了雾气,面上带着可疑的红晕,雪色的棉纱从指尖悄然滑落。
绯玉晗闭上了眸子,长长的赤色鳞片巨尾从屏风外往里移动,感受到尾部传来的细腻的触感。
他的尾端紧紧缠绕着花容的右腿,一路而上的萦绕盘缠,白皙的肌肤在一片赤色中若隐若现,衣衫已经零碎,花容原本披着的大髦也已经不存在。
花容手脚被束住,低着头找到地方就啃,绯玉晗原本坚硬的鳞片早已化作绕指柔,缠绕着花容周身,任由她咬。
感觉到口中都有腥气,绯玉晗也没有半分放松的动作,花容无奈的抬头看他。他块头太大了,貌似就是咬下一块肉下来,估计也是蚂蚁钳子夹大象的痛感。
绯玉晗将花容揽到怀里,胸膛也莫名的变大了一号,花容有些骇然的看着放大的绯玉晗。
“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不久”他觉得适当的撒谎绝对没坏处,比如今日打的那群猎妖师动弹不得他可以不用承担责任,再比如,那个乌穆他也没有故意戳瞎他的嫌疑……
绯玉晗逐渐恢复正常点的形态,却没有变成两腿的打算,长尾蠕动了一番,绕的更紧了,花容脸上蒙了一层淡粉,暗暗咬唇,瞪了绯玉晗一眼。
“夭夭,我已经恢复了”绯玉晗拥着她,埋首厮磨花容细腻的肌肤。
花容顺势圈着他的腰,微微仰首,由着他肆意寻花觅蕊。
花容轻轻叹口气,唇角溢出笑意来。虽然她知道子玉为了现在达到的力量牺牲很高的寿命,但是她不在乎,不仅仅是因为妖的寿命长,而是她知道他的心意,她也知晓自己的心。
他能活多久,她就活多久。
别的都不重要,只要他们一家平平安安的在一起过日子,一世平安和乐,不必追求永生。
“唔……”花容眉头一皱,因他的侵略低呜一声。
“如此不专心,是为夫的不是了”绯玉晗凑近花容的耳后,呵气成兰,温热的气息令花容一阵战栗。
身体的厮磨紧密而深沉,花容的指尖微微泛白,难以抑制的低低吟泣催化剂一般令绯玉晗难以自制的狂烈,炽热的吻她,加深两人的亲密。
夜色深沉,花容清爽的青丝已被薄汗一层层的濡湿,绯玉晗翻身覆上花容,伸手轻柔的挽开她颊上凌乱的青丝,俯首,细密的吻落下。
情之浓时,绯玉晗嘶鸣一声释放,艳绝的脸上溢满可以溺毙人的疼宠。低魅的嗓音诱哄而魅惑:“娘子,我们再要几个孩子吧……”
半睡半醒的花容细长的眉睫微微颤抖,沉沉睡去。
绯玉晗揽紧她,鼻尖抵着花容挺翘精致的鼻尖,低低的轻笑。
温热的手覆上了那孕育孩子的地方。
他们有了两个宝宝,他其实已经很满足,但是潜意识里,似乎总觉得还想夭夭为他生宝宝。这种感觉很奇妙,血脉牵连的是两个人,诞生的新生命是他们的延续。
或许是蛇类的天性作祟也有可能,自然的蛇妖不在少数,虽然大多数皆是小妖,但是一胎总是几十。他们的情况很特殊,夭夭不是蛇,或许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只有两个孩子。
他不希望伤着她的身子,只要他们一直在一起便好。
春季的时候曾经对他是最可怕的时期,早些年,他一心修炼,没有顾忌,认识夭夭时正是春季,或许因为这个缘故,当初在他极度痛恨道士时没有真的下死手。
尤其是,当初在知晓这个小道士其实是地仙女子时,他心里或许是存着吃了她的心思。没想到当初在连云谷相处下来,演变到后来的变质与疯狂。
原本只是存储食物,偶然无聊让她陪着下棋、作弄她。
认识后,一切就开始变化了。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当她向自己告辞时,自己会不舍。
他知道她是天道门的弟子,是墨渊最得意的弟子,或许天道门对她的期望太高,她的历练相较别的弟子总是多很多,也极为苛刻。墨渊对她极为严格,她时常带着伤到他这里,她总是说这些是她勇敢的见证,但是他分明曾经从夭夭的眼里看到了失落。
那时候,他便觉得极为不舒服,暗中助她。她不要命般的和猛兽妖孽作战,明明还那般小,浑身浴血的站在死尸堆中时,却挺直了腰杆要除魔卫道。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就追逐着她的身影,一刻看不到便受不了。
他偷偷跑去天道门时,被发现了。
她和他一起时,被天道门之人看到,一切便开始不同。
一直到她被火焚的那一刻,她闯入云止山巅时只为刺杀墨渊,送自己入邢台时,他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变得可笑。为什么夭夭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对着云止山发呆,为何如此拼命,为何到最后总是隐隐的避着自己……
爱到极致,便也恨到极致。一切的终结就是火刑台,逼着墨渊送她到骨火台,欺师灭祖的最终刑罚就是骨火焚灭,灰飞烟灭。毁了自己,告诉所有人六月飞雪的冤屈真相,她太残忍了!对墨渊残忍,对她自己残忍,对他更残忍!
灰飞烟灭!这对他是多大的打击!他怎能让她在自己面前灰飞烟灭!
他不顾一切的救她,逼出了内灵强行让她吞下,陪着她一起毁灭。
他问如果他们能不死,她愿不愿意献身,她答应了。她边哭边笑,他不停的给她抹眼泪,她都止不住。
他看着那眼泪化作片片绯桃飘散空中,看着她即将消失,看到墨渊撕心裂肺、如他一般不顾一切呼喊她的名。
在自己消失前一刻,他以为,她会应墨渊,他以为她会再次舍弃他。
她笑着告诉他,她当初说了谎话。
当初的谎话。
绯玉晗闭上眸子,将花容往怀里带了带,让她离自己的心脏更近些。
他当初问:你可曾有那么一丝喜欢我?哪怕只是一个瞬间的念头?
她说:没有。
他当初问:我就这么不入你的眼?当初就只是为了杀我而接近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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