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晔微愣,似是明白了什么,马上露出了淡淡的笑,说,“我……没事的,谢谢先生。”
白莲摇头,伸手想要检查他的伤口,却在要碰触到他纱布的一瞬,想旁边微微撇了下头,刚好在同一时间,迎来了灵萱的剑,他轻笑,指尖只是在剑尖上碰了一下,灵萱倏然瞪大双眼,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单手捂住胸口,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人。
“萱灵萱,不得无礼。”凌晔低声教训,白莲只是摇摇头道,“无妨,小儿把戏,怎会当真。”
此话一出,灵萱顿时气从中来,想要再度拿剑刺去,凌晔见状,随手从旁边拿起一个小硬物,指尖一弹,便打开了灵萱的剑。
“灵萱。”他蹙眉,似是有些不高兴了,灵萱用力的喘着气,而后丢下剑,转身跑了,顺便狠狠的摔上门。
“抱歉了。”凌晔转眸又说,“先生道她剑法为小儿把戏,敢问先生师从何人?”
白莲轻笑,在为凌晔换完纱布后说,“白莲只会花拳绣腿,哪有师从,不过白莲有一疑惑想要问问公子。”
凌晔点头,看向白莲,“先生请讲。”
“白莲想问,与你一起的姑娘如何了?”
凌晔一怔,没有料到他竟然问的是红月的事,脑中霎时闪过那张倾城的脸庞,眉角不自觉的抽动两下,冰冰冷冷的简单回道,“不知。”
“原来公子和那位姑娘不熟悉啊,那白莲便有些敬佩了。”白莲轻笑,声音如风又如水,盈盈眸中却似深潭,如何也看不出包含的东西。
凌晔皱眉,对于白莲对红月的那份好奇,自是有一份说不出的别扭感在心中徘徊。
白莲忽然放低了声音,脸上多了一份淡淡的寒,“那位姑娘浑身七处断骨,伤口流血不止,而后竟背着一七尺男儿挨家挨户敲门哀求,这是白莲敬佩之一,而当那女子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之际,抓着白莲的手,说的第一句话不是‘救我’,而是‘救他’,这是白莲佩服之二,更有一事让白莲好奇,那便是伤势如此严重的女子现在究竟身在何处?莫不是在公子喝着那位小姑娘熬得热汤的同时,她独自一人徘徊冷风街道把。”
一口气说完,白莲又恢复了先前的笑,拿上了一旁的药箱,抬眸看了眼凌晔,而那忽然愣住的神情同时落入到白莲的眼中,带着笑意拍了拍他的肩说,“那么,公子好生喝汤,别让那小姑娘再生气,不然将白莲的房子拆了,白莲回来怕是无地可住了。”一声轻笑后,白莲转身出门,却被身后凌晔突然唤住。
——————————————月下的神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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