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物是远古时期,人类在同大自然的斗争中形成的人类原始的文化。,,用手机也能看。在这种同大自然的斗争中,人类首先以生存需要为中心,而在发展过程中自然就形成趋吉避邪的本能观念。
民间流传的吉祥物形形色色,不胜枚举,如龙、凤、麒麟等等吉禽瑞兽,赋予这些东西一种象征的内容及意义,去满足人们内心祈福的心理需求。
但是拿活人当吉祥物的说法,从古至今,也只有袁尚这一头。
对于这个所谓的吉祥物,张颌并不感冒,随意的唠了几句之后,便先行回去了。
倒是高览对袁尚找来的吉祥物挺感兴趣,一个劲的鼓动袁尚领着他去见见这位新找来的祥瑞。毕竟是大战在即,一军的祥瑞事主战争的吉凶,高览虽然是上将,但也免不了月兑俗,他很迷信,估计跟小时候的家庭教育有关系,对能够主导战争的吉祥物在内心当中很是着紧。
满足自家将领的好奇心,也是身为公的一种责任与义务,在高览强烈的要求下,袁尚将他领到了司马懿居住的帐篷。
司马懿现在很凄惨,浑身绑缚着绳,嘴里塞着袜,躺在帐篷的角落,嘴中“呜呜呜——”的瞎叫唤,似是在不停的咒骂着什么。
看他的表情,估计应该是脏话,很脏很脏的那种。
愣愣的看着被绑的犹如粽一般的司马懿,高览的眼睛睁的浑圆,奇道:“三公这就是你为我军找来的祥瑞?”
“没有错,怎么样?长得挺喜庆吧?”
高览脸上的肌肉明显抽动了一下:“既然是祥瑞,那为何不但不厚待,反而又要捆绑起来?嘴上还塞了袜,实在有失厚道末将不甚解之。”
袁尚的脸色略微一黯,道:“高将军真的不懂?”
“不懂”
“想知道吗?”
“还请三公不吝赐教。”
袁尚抬手一指司马懿嘴上塞着的袜,道:“那你去把他放了试试吧。”
高览心下疑惑。不明白这个祥瑞究竟会有多大的杀伤力,竟然会让袁尚提防到这般地步,随即迈步走到司马的身边,抬手将他口中的袜一把给扯了下来。
下一秒钟,整个帐篷内顿时充斥了司马懿嚎啕的叫声。
“狗屎!有胆放了你司马爷爷!单挑!看某抽巴不死你!”
高览张了张嘴巴,诧然的将头转了过去。
却见袁尚轻轻的耸了耸肩,表示:理当如此。
定了定神,高览颇为诧异的转过头来,仔细的瞧了司马懿一会。道:“这样的人会是祥瑞?”
司马懿猛然转过头,怒道:“放屁!你才祥瑞!你和你身后那狗屎都是祥瑞!没有卵的死祥瑞!”
高览闻言勃然大怒。
猛一抬手又将袜塞到了司马懿的嘴巴里,还重重的深入拧了三圈,差点没把司马懿给噎死。
很显然。他明白了袁尚为何要如此对着此人这个吉祥物的嘴他脏了,口臭的比他嘴里的袜还难闻,是该治治。
可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老这么绑着也不是个事,毕竟这小是司马朗主动推荐于自己麾下的,若总是这般待遇,日后传将出去,说他袁尚薄待智谋之士,只怕会沦为天下人的笑柄。而对于将司马世家收于帐下的预想,也会产生巨大的阻碍和隔膜。
如此说来,今日少不得要跟这位晋宣帝套套近乎,挽回一下关系才是大事。
迈步走到司马懿的面前,袁尚方想抬手去取下他堵在嘴中的袜,却注视到了他疯狗一样的眼神。阴狠中竟还透着一丝歹毒,心中顿时犹豫了一下。
慢慢的蹲去,袁尚平淡的瞅着司马懿道:“我现在帮你取下口中的布帛,让你松口气,不过咱们得先说好。放你松口后,你不许骂我,也不许出口成脏。不然的话,我不但还用袜的堵你的嘴,还让你把它吃下去,你信不信?”
司马懿恶狠狠的瞪视了袁尚半晌,方才重重的点了点头。
袁尚抬手揪下了他嘴中的袜,放司马懿长长的喘息口气。
“放我走!某羞怯与你这不义之人为伍!”
司马懿也算是遵守承诺,并没有开口骂人,只是鼓着腮帮跟袁尚嘀咕。
袁尚摇了摇头,道:“相信我,我不贱,也很不乐意跟你往一块凑合,但毕竟是你哥哥请我带你出来历练一下,你兄长司马朗是河内名士,很得我帐下诸士相重,我有意与你兄长倾心而交,所以才将你领到军中,封在吉祥物这样的重要岗位之上,你可别不知好歹,辜负了你兄长和我的一片苦心。”
司马懿的嘴唇抖了一抖,半晌方才狠狠道:“纵然是我兄之意,但某却打心眼里的讨厌你,瞅你一眼都烦,如何能与你共事?”
“你凭什么讨厌我,就因为我当初摆了你一道?当时乃是万不得已,更何况是你自己嘴贱招惹了那些娘们,与我何干?”
司马懿高傲的将头一摆,怒道:“我不管!今日说什么你都得放我回去,要不然我就一头磕死在这,让你我兄长一辈都记恨于你,决不应你的邀请出仕途!”
一旁的高览大概听了个明白,见这年轻后生一脸又笨又张狂的欠揍相,心下顿时大怒,吼道:“混账,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绝我家公之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是什么斤两?像你这样的鄙夫,本将麾下找个挑粪的都比强!”
司马懿闻言好不怯懦,就是一副犟种样,任你说什么也是不松口。
袁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摇头道:“高将军,罢了,这种人跟他说什么也不会听,找人替我帮他解开绳,寻几个精干士卒,护送着他回温县司马家去便是。”
“诺!”
少时。便见几个士卒进来,将司马懿身上的绳索去了。
司马懿站起身来,揉了揉发痛的手肘,像只高傲的公鸡一样瞪了高览和袁尚一眼,随即大步往外走去。
眼看着司马懿走到帐篷边上,却见袁尚转过头去,冲着高览挤了挤眼睛,道:“高将军,想鄙视百人浴吗?”
司马懿正往外走着。闻言顿时猛一矗立,待在原地不动了。
高览当初在中州与袁尚曾经合作过很长的一段时间,深知其心意复杂难测,最为狡猾。如今虽不知道什么是百人浴,却也是立时应声道:“想鄙视!”
“好,不着急,我前段时间曾应了一个朋友的要求,已是命人在邺城筹办此盛浴,不想那人突然离我而去,令此时落空,如今正好寻得高将军,却是聊以解慰。等今番打败了曹操,回了邺城,你我一同观此盛事,好好的庆祝一番,如何?”
“公此言,正和我意。就这么定了”
话音方落,却见适才还正往帐外走的司马懿跟猴似的,猛然一个箭步窜了回来,一把挽住袁尚的胳膊,甜甜一笑。
“主公!”
“草!”袁尚顿时一个激灵。一抬手司马懿挽住他的落。
“别乱叫,谁是你主公!滚一边去。”
“主公,你是我主公!你是我哥让我认的主公!”司马懿满面堆笑。嘿然道:“我得听我哥的!主公,带我去看百人浴吧!”
高览目瞪口呆的看着适才还是一脸愤恨如鸡的司马懿,整个脑中被弄得混如浆糊,根本搞不清个东南西北。
太乱了,就这样逢人变脸,反复无常的人,也能叫做祥瑞?三公这段时间,都交了一些什么人啊
袁尚深深的注视着司马懿,道:“你不是讨厌我吗?”
“我?讨厌你,不可能!打从咱俩在温县见过第一面,我就被主公之英姿深深折服了,主公,你可不能赶我走啊,我可是你的吉祥物!”
“”
*******************
袁军三十万继续南下,步步为营,缓缓而进,直到四月,方才在平丘之地与北上的曹军相遇!
所谓的平丘,还被世人唤过另一个名字。
就是叫仓亭!
双方很有默契的在相隔三十里处,一南一北各自安营扎寨,各凭险要,观望相隔,如此持续了整整三日。
虽然还未开战,但仓亭的空气之中,已是布满了浓重的腥风血雨。
双方相遇的第四日,曹军终于派来了信使,相约袁绍次日比兵斗将。
面对老朋友,亦是老对手的约战,以袁绍心高气傲的秉性,自然不会是轻易服输,欣然应允!
仓亭之争,袁曹之战,就在曹操的这一简战书之下,缓缓的拉开了序幕。
然而,就在袁绍,曹操相约比兵斗将的头一夜,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到了袁尚的帐篷之中。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赵云!
赵云和袁尚虽然是口头签订了协议,但袁尚出于长远考虑,还是将白马义从的余众绑缚在军中之中,不给他们马匹,不给他们兵器,只是严加的看管着,就像是养一群待宰的猪,除了好吃好喝的供着,别的啥也没有。
但是自从上了仓亭的战场之后,这些一直被袁军看管着的白马义从,却是连待宰的猪也不如了。
猪还有泔水呢,可白马义从却是被袁尚断了伙食!
饿了多少天了,也弄不出个所以然,眼看着手下的白马义从一天天饿的狼哇,赵云这心中不是个滋味了,随即亲自来找袁尚。
看着赵云亲自来找他,袁尚的嘴角在不知不觉间,隐隐的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
“龙哥哥,你今日怎么有空来了?”袁尚满脸笑意,起身相迎。
赵云的脸色抽了一抽,似是有些犹疑,但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们,最近挺缺的?”赵云终究是面皮薄,没好意思直接问为啥给白马义从断伙食。
袁尚脸色有点沉:“龙哥哥,怎么说话呢?谁缺啊!”
“不是我是说,你们最近挺缺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