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她激烈的反对似乎也是在说明心虚。
李偘便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幼微低下头去,咬着唇道:“我找你主要是想跟你说这些,你自己小心些就是,如果没事的话还是请你回去吧,我要先休息了!”
话音刚落,李偘就凑近了她的脸颊,盯着她瓷白的小脸,肌肤柔女敕如水,他笑得轻佻:“鱼幼微,你该很高兴才对,嫁给我,如果我侥幸没死在战场上,那么你就是全天下最有权势的女人,但倘若我死了,那我所有的一切就都是你的,你不是爱钱吗?你不是绞尽脑汁,汲汲经营,想要挣得大钱吗?我名下的财产你应该能具体猜出来吧?那都是你的,你赚了,何必要这么避之不及?如果是别的女人,早就向我投怀送抱,但是你为什么要这么矫情呢?嗯?为什么?”
他嘲弄的语气很刺耳,幼微垂下眼帘,淡淡道:“你不会死在战场上。”她的语气很肯定,但是却含着莫名的不为人知的恐慌。
李偘故意装作没有听出来,大手爬上她的纤腰,一点点向上移动,他的动作特意带了些**,掌心的温度透过四月的春衫,清晰地穿透到幼微背上,她浑身一个激灵,咬牙忍受着。
但她的温顺似乎并没有浇灭李偘已经染起来的怒气,他轻轻一扯,幼微的腰带就被扯开,顿时衣襟半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与玉黄色的肚兜,后者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将想把衣衫并拢,李偘却制止了她。
他温柔地怀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喃:“怎么,这种感觉你应该不陌生才对,怎么却像个人事未知的小娘子?惠娘,我们都同床共枕多长时间了……”
幼微又羞又气,脸颊羞红,如抹上了一层胭脂,更加引人入胜。
她知道,他就是故意羞辱她不可,他非让她的自尊与骄傲完全被他踩在脚下不可,他非要让她感受到痛苦不可!
李偘细细吻上她的脖子,啃咬着那里每一寸细女敕的肌肤,他的力道很重,带着股惩罚的意味,很快幼微的脖子上就起了点点红斑。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但怎么也推不开他,又不敢当真喊出声来引人过来,她的额头急得出了一头的汗。
李偘的手肆无忌惮地伸进她的肚兜里,肆意揉捏着里面的柔软,刚一碰触那样的凝脂,他就舒服地低叹一声,不过是短短三年,她似乎又长了不少,而手感也越来约好了……
幼微急得直拉他的手,一边轻声叫:“放开,放开……”
李偘充耳不闻,他甚至都没有耐性去解开后面的绳子,就如急猴般扯下幼微的肚兜,顿时,那一对雪白的兔子便完全露了出来,两朵樱桃在昏暗的月光下颤巍巍地抖着,李偘的眼睛便如被蛊惑一般直直看着那处,他的眼力本就极好,这会儿就更加明亮幽黑,头一黑,他便含住其中一颗,辗转齿咬着,幼微的呼吸便渐渐加重,原本推拒的手不由自主地去抱住他的脑袋,低低叫道:“阿偘,阿偘……”
她很想他,她恨他像对待ji女的态度一样对待她,但是当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与时,她却又悲哀地无法拒绝,甚至还享受其中。
她的眼角湿润了,眼前雾蒙蒙的,眼睛四周都带着一层淡淡粉色,春意盎然。
李偘原本只是想故意羞辱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早就控制不住动了情,气息加重,激动地抚模着她,亲吻着她,三年未近,他的渴望是那样昭然若揭,而他的巨大却又那样明显,势如破竹,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挡……
他一把将幼微推倒在床上,自己三两下就褪了黑色衣衫,压了上去,他将幼微的裙子褪下,手小心翼翼地探进她的双腿间,幼微仅凭着本能紧紧地夹住,一边低喃:“不要……”
李偘吻上她的唇,将她的唇瓣吮吸红肿后,才伸出舌头探进去与她的樱桃小舌肆意嬉戏,他的一只手在她胸前揉捏着,而另一只却非常有耐心地在她大腿内侧、肚脐处慢慢画着圈圈,引导着她逐渐放松下来……幼微的眼睛迷茫,眼前蒙上一层薄薄的白雾,脸颊红得仿佛立刻能滴出水来,自己还主动往李偘处凑了凑,此时的她早已失去了理智……
李偘修长的指尖便试探性地伸进了她的体内,很紧,很窄,很热,有着两三丝的湿意,他知道她已经被自己撩拨地彻底情动了……
“阿偘!”幼微微喘着气,双臂怀住他的脖子,从被堵住的口腔里发出的声音颤得不成样子,仿佛碎了一般。
李偘一开始的动作称不上温柔,但现在他越来越舍不得粗暴地对她,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她的敏感的耳尖,脖子,又在光滑的脊背上来回留恋着,而他的坚硬也在逐步胀大,他的手也已经伸进了两指,但幼微仍然非常享受的样子,没有丝毫的拒绝。
他知道,如果他此时强要了她,占有了她,她依旧不会拒绝,今晚的她比以往二人每一次的相处都要激动……
可是……
他无奈叹口气,看着意乱情迷的怀中的小人儿,眉头皱皱,真是个让人心烦的小东西!打打不得,骂骂不得,明明想她想得要发疯了,似乎立即就要爆炸了,但他却仍一心一意为她着想,生怕她日后嫁给自己的时候有丝毫委屈……但是她呢,一点也不领情!
思及此,他泄愤般地在她耳尖上狠狠咬了一口,幼微不由吃痛,叫出声来,神智也恢复了些许清醒,她呆呆地看着两人几乎全果的模样,脸颊嗵得一声红了,如果还有可能更红的话,她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想想还是闭上了,侧过脸闭上眼睛,一副任君作为的模样!
她的乖巧却把李偘逗笑了,他吻着刚被他咬痛的她的耳尖,低声笑:“这么乖!”
幼微长长的睫毛闪了两下,依旧没有睁开。
李偘便上上下下仔细审视了一下她的全身,完美洁白的胴体似乎没有一点瑕疵,肌肤如瓷如雪,白女敕得好像是牛女乃一般,他忍不住再次叼着她的樱桃细细品尝,很快,她的就开始硬挺翘立起来。
他握住幼微的双手,强迫她往下伸,幼微如触电一般瑟缩了一下,惊恐地睁大眼睛,待对上对方那戏谑的带有浓郁的双目时,又吓得忙将双眸闭上。他引导着幼微的小手握住自己的巨大,大手带着她动作,这一次,他并没有为幼微盖上厚厚的被子,所以当许久之后,幼微听到李偘发出一声闷哼的同时,自己的手上与大腿上也都湿了一大片,滚烫的温度让她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李偘把脸埋在她的脖颈处,停了一会儿,才抬起仍带着的清俊眉眼,看她一眼,便痞痞地笑。
幼微有些害羞,忙把眼睛垂下,不敢再看向他。
李偘满足地叹息一声,吻了吻她的睫毛,便翻身下床,幼微以为他要走了,忙睁开眼睛看他,谁知后者只是随意批了件衣衫出去,她正奇怪间,他就又很快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方干净的帕子。
她恍然明白。
李偘细细为她把手与大腿擦拭干净,才又草草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便又躺下紧紧抱住她,双手占有性地抱住她的腰。
仅有的几次中,他一直都非常体贴,而且总是先收拾干净她后才收拾自己,在这一点上,他是无可挑剔的。而且,不管他的有多强烈,他总会竭力控制住自己,让她留在新婚那一夜……
她有时候想,或许这是受他母妃的影响吧,毕竟是因为失贞才让他们母女落到那样的下场,他对于女子的贞洁,应该更比时下大唐人更要看重许多。
她的心里忽然就暖起来,身子主动朝他靠了靠,小脸乖巧地倚在他宽口的胸膛处,自然,他的心跳就很容易听到,一声一声,非常有力。
幼微抬眼看他,他此时半眯着眼睛养神,那懒洋洋的样子仿佛是餍足的森林野兽,带着一种野性美。
幼微着迷似的盯着他看。
大概是注意到她的目光,李偘垂下眼帘,正好与她的目光相遇,后者吃了一惊,睫毛一闪就要避开,李偘却冷嗤一声:“今晚惠娘可真热情啊……”
他是在说刚才幼微的几次主动……
后者咬咬唇,最后装作没有听见,男子有时候像个孩子,得时常轰轰才好,千万不要较真。
“你什么时候回战场?”她转移了话题,问了自己最最关心的问题。
李偘冷笑:“怎么,你巴不得我立即离开吗?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幼微秀气的眉便蹙了蹙,摇头:“不是,我是担心你!”
李偘嘴角的冷意便更加明显了:“你的担是假意吧,我看不到一丝真诚!”
他简直就是在胡搅蛮缠,也或者是说吃饱了喝足了,终于有力气与她斗嘴一般,幼微泄气地扁扁嘴,不再说话。
李偘又不放过她:“怎么不说话?难道我说的是真的?”
幼微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明知道我是真的关系你!”
“是吗?”。李偘嘲弄一笑:“你的反反复复让我无法看清你的心意,是我的错。”(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