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偘忍不住偷亲了一下,吮吸着她粉女敕的唇,好一会儿,直把面前的人儿吻得脸色羞红,娇喘吁吁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促狭地笑:“没办法,谁让某人非得跟我定三年之约,我总不能热脸去贴冷吧?”
幼微脸色微红,嘟着嘴瞪他:“说到底你不还是在生我的气。”
李偘的神情便郑重起来:“我自然要生你的气!”
幼微心虚地垂下眉眼,想了想,便讨好地问:“阿偘,要不我晚上给你包饺子吃好不好?厨房里有荠菜,鸀油油水女敕女敕的,可香了。”
李偘便淡淡望了她一眼,抬脚朝外走去:“随便。”
幼微不满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在心里骂自己一声,这是什么情况,明明她才是那个需要安慰的一个,怎么到最后自己还得去哄他呢?
哪里出了错?
晚上她包了两盘子的饺子,自己吃了两碗,李偘也吃得甚是香甜,小青瓷碗吃了四碗。
他的食量与以前相比,似乎翻了个儿。
幼微不怀好意地心想,一定是在边境挨饿了,不然他才不会改掉他洁癖的臭毛病。
但这样一想,她就又有些心疼他,便嘴贱地问了一句:“在那边生活得不好吧?”
李偘一开始没怎么听懂,待这番话在脑海中绕了一圈后便满脸黑线地看着她,眼神幽深难测,让幼微心里发毛。
“那可不是,我都是三年没有吃到你亲自为我做的饭了!”很快,他便露出了灿烂的笑意。目光柔柔地望着幼微。
后者却硬生生打了个寒战,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赶紧转移话题,于是,一刻钟后,幼微发现他们两个就着军队里面到底有没有军妓而展开争论,幼微一定要说有,李偘自然知道她的心思,一口咬动没有。
幼微没去过战场。也不知道实情,只是把前世模糊听到的例子一一举出来:“那个行五大将军手下的心月复就人手一美姬……”
“吐蕃大军里的妓女都是虏获咱们中原的……”
她说得有鼻子有眼,李偘一开始还有些好笑,但听着听着就脸色就阴沉下来,该死的,这是谁在她耳边跟她说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她比自己小了足足五六岁,李偘一直认为她应该要被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如果可以,他不愿意让她知道外面那样肮脏的世界。
但幼微的自立能力,显然出乎他的意料,而她对军队里那些暗地里的龌龊事似乎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李偘的眉头皱得死紧:“谁跟你说的这些?”
幼微一脸无辜,眨巴眨巴大眼睛:“我听来的啊,挺有意思的。而且你们的生活也不像我想象的那样枯燥无聊嘛,哼,就是苦了那些女人……”
李偘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难道她是特意搜集这些消息来的?或许是为了打探他的消息?
他心中便如喝了蜜一般甜。
不得不说,其实他这次是自作多情了,幼微之所以对军营的事这么了解确实是因为她前世对这些很感兴趣。
当日晚上,她感兴趣的结果就是让李偘再次失控,抱住她又是啃又是亲。幸好。他自制力极强,没有突破那最后一道防线,等两个人都喘着气休息时,幼微的腿窝处便又湿了一大片。
她红着脸推推他:“起开些。我去冲洗冲洗。”
李偘把头埋在她胸前的柔软处,从鼻子里发出慵懒的哼声:“我们一起洗。”
幼微立即摇头否决:“不行。”
虽然她因李偘为她着想的缘故而至始至终都没有真正得到过她,但是谁知道一起洗鸳鸯浴会不会让他真的失控,那自己岂不是得不偿失!
李偘似乎知道她的害羞,便吃吃笑了几声,喷出去的热气弄得幼微的脖子痒痒的,她缩缩脖子,嘟哝道:“你压疼我了!”
其实她是在撒娇。李偘是个很体贴的男子,他即使在**过后也不会直直地压在幼微身上,而是用双臂支撑起大部分的力量,幼微这样说只不过像大多数处于热恋中的小女人一样,忍不住撒娇嗔怪,来洋溢自己心中的满足与幸福。
李偘果然又往旁挪了挪身子,一手揽着腰,轻轻揉捏着她腰上的软肉,轻笑:“还疼不?”
幼微最经不得痒,忍不住就咯咯笑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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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偘却故意用很轻的力道去揉捏,并不放手。
她笑道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花蓉自第一晚后就一直在外面守着门,今晚听到娘子一直发出的欢笑声,便知她是真的欢喜,她自己也为娘子由衷地感到高兴,当即决定第二日就要赶紧给下邽的老爷夫人送信,让他们也乐呵一下。
这下子好了,娘子与威王不会分开了,想当初她们还都担心得不得了呢。
最终,李偘还是没能拗过幼微,只得各自分开洗了澡,幼微躺在软绵绵的大床上,刚笑得累了,这会子便很安静,似乎有些疲倦的样子,李偘走进来,先俯身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才也翻身躺过来,将她完全容纳在自己怀里。
幼微喃喃道:“阿偘,明珠受罚的最主要原因是什么?”
弄了半天,她还是没有忘记这件事。
李偘不易察觉地皱皱眉心,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她的孩子是梁君的!”
幼微咬着唇:“调查清楚了吗?是真的吗?”。
李偘却冷嗤一声:“是真的又怎样,是假的又怎样?有人要对付她,她怎么也是逃不过的!”
“谁要对付她?”幼微吃了一惊,但看到李偘的眼神时她猛然明白了,是啊,她怎么能忘记了,要对付明珠的一定是蜀王府的那些女人。
明珠这几年得宠,越发肆意,听闻将府里那些不受宠的姬妾整得很惨,各种阴谋狠辣手段没少出。那些女人一定是恨极了她!
“那梁君是什么态度?”幼微低低问。
李偘笑笑:“他现在一个废人,除了歪门邪道,正经事他什么也干不了!”
这意思就是说他管不了明珠的闲事了,而听李偘的意思似乎明珠是无辜的,那个孩子确实是蜀王李佶的孩子。
她想到自己当初的那句冷嘲热讽,问:“李佶以前有没有怀疑过明珠孩子的身份?”
李偘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似乎知道了她的真是想法,眉头微皱:“明珠地位卑贱,又曾嫁过一丈夫,却深擅长于狐媚之道,李佶他非常宠信于她,早就激起了一干人的嫉恨,明珠的失势是迟早的事,惠娘你不要多想!”
幼微苦笑一下,即使李偘说得隐晦,但她还是听明白了,说到底李佶之所以这么宠爱明珠,也不过是她的狐媚之术,并不信任,所以一有矛头指向她,李佶便会将那份欢喜变成厌恶……
这就是天下的男子!
这就是薄幸男子!
幼微嘴角的笑意便变冷了。
李偘看出她性情不好,便故意凑到她耳边低声开着玩笑:“外人都传闻自幼养在你身边的明珠不过一卑贱之人,就能得到蜀王的青睐,独宠后院,而你鱼幼微却让风流又冷情的我痴迷不已,鱼幼微,你跟本王说说,你那能迷惑人心的狐媚之道是什么,毕竟与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本王可不曾见你用过什么特异功能呀?”
他本就是开玩笑,却又带着一定的成分,说完后他还故意色迷迷地看了幼微胸前那几乎一个手掌都包不过来的柔软,眸色便深了许多。
幼微一下子就羞红了脸,狠狠地瞪他一眼,便将脸转开,坚决不再看他。她一手还使劲拉着被子,想遮掩住自己**的**,奈何李偘像是故意与她作对似的,自己按着被子她根本就拉不动。
幼微扭过脸不理他,粉女敕的唇使劲嘟着,小脸紧绷着。
李偘爱极了她这幅娇俏模样,泛着青色下巴的脸便一个劲地凑着她娇女敕的脸蛋,时不时吻一下。
他的吻很轻柔,渀佛是蜻蜓点水般,一下子就让幼微的心软了下来。
她闭上眼睛,装作睡觉的样子。
李偘笑笑:“真睡了?”
幼微不理。
李偘又亲了她一下滑女敕的脸颊,才侧身躺在她旁边,也安然闭眼。
幼微闭上眼睛却又睡不着,眼前全是许多乱糟糟的画面,她烦躁地翻了个身,又把整个身子往李偘那里挤了挤,后者便一手准确地握住她挺翘的臀部,咬牙切齿地低声:“你是不是故意不想让我睡?”
他故意往前挺了挺身子,幼微立即感受到了身后的巨大,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再动,而前者却又把她的弹性娇俏
的臀部往自己某处按了按。
幼微任由他动作,等了会儿,终究觉得太过窝囊,忍不住咕哝:“大!”
李偘气笑了。
他轻轻一巴掌打在幼微圆女敕的上:“想挨揍是不是?”
幼微哼唧唧地往前挪挪身子,连头也不往后扭一下。
李偘哀嚎一声,得,好容易培养起来的一点睡意,也让她给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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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三更完毕!(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