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的双手为什么放在他肩膀上?我的双腿为什么夹在他腿上?我的肚子为什么贴在他的……
恐怖片“欣赏”到这里,我的心脏已经从第三到第六根肋骨之间提升到锁骨,当我感觉到贴着月复部的某根坚硬物体突然抖动了一下,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卡住了我的声带。
“在你发出尖叫之前,我有必要先说明一下——”东方天煞喘着粗重的气息,深吸了口气说道:“本来我是打算温柔地jiao床……”
“你说叫什么?”我惊叫一声推开他,不料整个身体跌回床上,差点把我骨架都跌散了。
jiao床那货突然欺身贴过来,庞大的身体像一块大型的天外陨石压上来:“你怎么了?跌到哪儿了?”
“别过、别过来!”我伸出五指喝令他后退,他一脸关切的紧张似乎又不像一个专门来我房间叫那个啥床的样子。
东方天煞干咳了两声重新解释道:“本来我是打算温柔地叫你起床……”
啊?堂堂一个凭借150字的精湛文笔就能把一件小事夸大到全球皆知的大传媒大集团,他们的总裁竟在表述叫人起床这么件简单小事时,缩掉那么关键的两个字!难道他们过去之所以让新闻名噪业界,就是以断章缩字引发歧义而出名的?
南宫啊!你不是最猥琐的,东方天煞今天要顶替你的最佳猥琐代言人的位置了!
“叫了你好几声都没有回应,我才走到你床边叫你,结果你扑上来就扒我的衣服,对我又亲又咬又舌忝,还发出满足的狂笑!虽然这么开放的行为让我很震惊,但我还是蛮享受过程的……”石膏脸戏谑地瞅着我,眼里尽是**之色。
“你做梦!我怎么可能对你做出那种事?”我瞪着他歪斜的翻领,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却不得不相信眼睛看到的。
“不止你不信,我若不是亲眼看见、亲身体验,我也不相信!原来我喜欢的女人这么开放、这么粗暴、这么令人爱不释手!”东方天煞抬手模自己的脸颊,抹了一手湿粘,凑到鼻下一嗅,他又勾起迷幻的微笑问道:“你昨晚用的牙膏是抹茶味的吧?”
这不可否认,但并不能证明他脸上的口水就是我的呀!
正要否决他的结论,他却俯身把脸靠过来:“看看我的下巴,这两排牙印是不是看着很熟悉呢?”
我定睛一看,那0。1毫米的胡渣子底下赫然印着两排牙印,上大下小,不可否认是我的牙印啊!这个男人无论多有能耐,也不可能咬得到自己的下巴吧?
又亲又咬又舌忝!看看我对这个男人都做了些什么啊!
天呐!让时光倒流吧!我再也不做什么比萨恶梦了!
“怎么说我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却轻易毁了我的清白,这可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世人呢?”说着这不咸不淡的报怨,东方天煞又往脸上一模,闻着指月复的口水发出暧昧无比的邪笑。
“别模了!”我厉声喝止他猥亵的动作,从桌上的纸盒里抽了几张纸塞给他:“自己擦!”
东方天煞看了看手里的纸,没有动,反而暧昧地看着我:“这些可都是你非礼我的证据,我不能轻易销毁啊!”
“我非礼你?你做梦!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恶声质问道。
jiao床这货慵懒地耸肩回道:“门没锁,我就进来了。”
没锁?每晚睡前我都会检查门锁的呀!
我瞟向门把手,那里哪还有什么把手,只剩两片金属卡在门洞里,那个本该装在门洞里的圆形金属把手已经滚落在地上,像一具安静的小尸体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这、这哪里没锁?分明是被这个暴力男人直接拧开了!
正要发作,石膏脸又以无比善良的语气提醒道:“哦,对了,你的门质量不过关啊!现在这种圆形的门锁已经落伍了,用一张纸质稍微好点的名片就能开锁,这样太不安全了!正好门锁也坏了,你就把东西收拾一下,搬到对面住吧。”
“明明是你弄坏的,你居然好意思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谁稀罕你富人小区那些房子!”我抓狂地冲石膏脸咆哮,但我马上又意识到这件事不能声张,如果让视钱如命的女房东知道她某间地下室一个廉价的门锁坏了,我的房租又来上涨了!
趁她下来发现之前把锁修好也许还能逃过一劫!
我捡起地上的圆把手,仔细查看,只是内部金属被折弯了,还有得救。
东方天煞走到我身边,突然飞来一只手夺走我手中的圆形把手,无赖地笑道:“你不会想把它修好,继续在这间地下室住下去吧?”
“还给我!我当然要住在这里!我一辈子都要住在这里!你根本不明白这间地下室对我意义!”我伸手想夺回圆把手,这擎天柱一举高手臂,那圆形把手仿佛成了天上遥不可及的星星,任我怎么踮起脚尖也够它不着。
“小爱,我怎么会不知道这间地下室对你的意义呢?”擎天柱俯首望着我,突然敛起无赖的笑容,整张脸的表情都因他轻柔的声音变是分外柔和,像毒药般瞬时秒杀了我所有的愤怒细胞。
他知道地下室对我的意义?我错愕地瞅着他,一时语失。
“你想在这儿等你爸爸回来认你,你希望你妈妈还活着,有朝一日也能回到这儿和你爸爸相见,这里不仅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也有你爸爸和妈妈相爱相处的回忆。”他柔和的视线望进我眼里,句句说中我的心思,字字震撼我的心灵。
“你……怎么知道这些?”这个秘密除了我,只有南宫成武和势利眼知道,南宫成武是他的死对头,不可能告诉他这些,难道是势利眼出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