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二婚 068 开始新生活

作者 : 哇头嘎

周佑天坐着仁和医院2号电梯上了8楼的脑科,事发当天凌晨接到一发小打来的电话,看着号码都陌生了,遇见章小念之后几乎不怎么与他们联系了。

电话里头是杂乱的声音,有救护车顶灯的声响,汽车喇叭声,分外嘈杂,听清楚电话里头那人说的,周佑天根本不相信。

在他眼里,章小念多么善良一人,当初她能为了周佑歆情愿眼睁睁看着他和其他女人再要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会像电话里说的草菅人命,但世事上等他赶到医院,看到从担架上抬出来准备手术的钱磊时,也不得不相信。

跟了陆向北后,她全然变了,变得周佑天都不在认识。

钱磊受到巨大的冲击后脑袋震荡,就是胸腔折断了四根肋骨,小腿骨粉脆性骨折,好在没有生命危险。要不然周佑天都不知道该如何交代。

手术进行的还算顺利,周佑天就在医院等了整整十几个小时等着钱磊做完手术。

这么些天消息都没通知到钱老爷子那去,钱磊不让,说要是让那小娘们知道了,指不定要想什么歪主意整他呢,到时候公司营销部经理一职只怕都保不住,老爷子最恨的就是他去弄什么赛车。

这几天看着钱磊止痛药效过后疼在床上疼痛还不能动弹,强忍着额头尽是汗珠的模样,插着尿管,根本没法下地上厕所。

走进病房见钱磊今天总算气色恢复了些,空空如也连个瞧病的人都没有。

“佑天你也冯跟我觉得内疚,跟你有半毛钱关系?我只不过就是替你鸣不平,你说你当初拿那小蹄子当宝似的疼着,捧在手里怕摔着了,含进嘴里都怕化了,转念一离婚就跟人勾搭上了,你是没见着两人在车里头那亲热样,亲亲我我的,连我都看不下去了。当初你执意要娶她那会儿我就说了,你早晚得被这女人摆一道,我受点伤没什么,皮外伤,你那是面子过不去了。听说你姐还在医院躺着呢,也是因为那小蹄子。”

钱磊让周佑天给他把床摇高了些,看着他说道。

他光自己说都没给周佑天插嘴的机会。

“哥们说这些自然也不是要你替我报什么仇,这仇一时半会儿也报不了,姓陆的是玩命的主。别到时候仇没报成把你自己也搭进去了,我就是想跟你说,那娘们过的滋润,你就得过得比她还滋润,别他妈给我一天到晚恹恹的,像是没她这世界就不转了,难道这世界上就她这么一个女人嘛?我看就你家里养着的那个也不错,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还有身材,那胸前的一对小兔子可比章小念有料多了。”

钱磊这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都伤成这样了,还在这里臭不正经的说着**的话呢。

周佑天并未搭腔,不说话并不代表他没有把钱磊的话给听进去。

在医院陪了他一会儿,等到护工来了他才离开。

……

“姐,你就别死撑着了,看你脸上都写着四个大字呢。”章起云点了点章小念的额头,有木有样的读道:“我很幸福!”就跟真的章小念脑门子上刻字了似的。

章小念没理会她,视线落在正前面,手里拎着个保温袋朝他们这边过来的男人身上。

在医院住了几天了,烧退下去了,开始咳嗽,一咳嗽肺就痒痒的,咳多了就喉咙痛,医生说要在医院多观察几天,闵谷雨上午都过来陪她,章小想也过来看过两次,她太忙,一般都是来去匆匆,晚上的时候都是陆向北在这里陪夜。

也不知道陆向北给章起云灌了什么**药,跟家里说是他每晚给章小念陪夜,闵谷雨这么大一个家也有很多事情要忙,倒也相信他,谁知道一到晚上章小念就见不着他人,来的总是陆向北。这些话章小念还没法跟闵谷雨说。

这章起云倒像是陆向北的亲弟弟来,胳膊肘往外拐,处处帮衬着陆向北,现在已经连章小念的话都不听了。

今天早上闵谷雨没有亲自过来送早饭,家里有点事让章起云给她送过来,他倒是省力直接给陆向北去了个电话,告诉他今天没人给章小念送早饭,一到早到医院,今天上午章小念没有药水要挂,就扶着她到小花园里头坐坐。美其名曰是姐姐在病房里呆久了,要出来呼吸下新鲜空气,实际上他就是不习惯在病房里吃东西而已。

没吃早饭的他,正等着陆向北买来的大餐填饱他饥肠辘辘的肚子呢。

他们坐的这里也不能算是花园,就是医院的绿化设施,选的位置正对医院大门,在这里能看到来来往往进出医院的人,神态各异,有行色匆匆的,也有悠然漫步的,更有面色凝重的……

“说什么呢在?”陆向北把保温袋搁在长椅上,在章小念右手边落座,醇厚的声线放的很轻的问着,心情似乎也很愉悦。

“我姐说她很幸福!”章起云抢先一步,手上也没闲着,接着保温袋,把里面的几个保温盒一一罗列在长椅上,自己蹲着身子摆布早点。

章小念见陆向北带着探究暧昧的神色望过来,伸手一推章起云,“胡说八道什么呢。”急忙撇清关系。

“姐,你怎么看都像是在掩耳盗铃,不用我说你自己脸上写着呢,难道向北哥看不出来吗?”章起云这混小子一点都不知道收敛,他知道有陆向北在这里,章小念就只能羞着。

伸手抢过章起云握在手里准备送进嘴巴去的勺子,一把抢了过来。

“拿过来,这是给你的吗?”抢过后送进自己口中,熟悉的问道,有香菜的清香,这些日子陆向北模准了章小念喜爱香菜,特意让老板在菜粥里加入了些许香菜来调味,一碗简单的菜粥就更是让章小念垂涎。几乎百吃不厌,嗓子疼吃不了其他的,每天晚上陆向北来的时候就给她打包上一碗,她都能满足的喝下,喝完还不忘伸舌天下嘴角,一脸回味。

“姐,你不带这样的,向北哥买了这么多呢。”章起云抗议。

“抗议无效,这是我的中饭,这是下午茶,这是晚饭。”章小念点着每一个保鲜盒,把他们都看到自己名下。

抱住最后一晚未被章小念魔指点到的一碗,捧在手里。

“那这碗今天总用不着了?隔夜了也不好吃啊。”

章小念眼角上翘,嘴边噙着抹坏笑,经过这些天全家人的督促,面色红润了许多,白皙的脸庞精致绝艳,她潋滟的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伸出双手从章起云的手中捧过来他端着的保鲜盒,“不好意思了,这一碗是我的宵夜!小爷,这里没你的早餐了,您还是请自便吧。”

看着姐弟两你来我往的姿态模样,如此小女儿情调,早间的太阳还不算太刺眼,从树荫中照了进来,歪着头耐心看着这对姐弟的笑闹,阳光有几道光线设在他们的座位上,录像被杀甚至能看见半空中细小的浮灰,带着淡淡的金色,在明暗的光线中废物,安静的早晨,耳边回荡着的是女子的娇哂声与男子恶作剧般的玩笑声。

就这样的打闹像是回到了他们孩提时代一般,享受着只属于两姐弟的亲昵。

没有了离婚后的隐忍悲伤,没有了面对指责时的保护欲防备,没有了面对他是卑微的谨慎,更没有了苦涩与无奈,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快乐,像是回到了他第一眼在小花园里见着她与孩童打闹的样子,这样的她,才是原本最真实自然的自我。

怔松间,陆向北潋滟的眸子闪了闪眼睫,如同被瞬间触动了身体里某个长久遗忘的角落,心中陡然一怵,才明白自己追随这个女人这么久,为的不就是看到她如此纯真自然的笑容吗?

当初章小念为何能吸引住陆向北,也不就是她这不娇柔不造作发自内心的笑弥补了他心里的缺失,才将他牢牢吸引住,让他每一回路过都忍不住放慢车速,四处追寻那道愉悦快乐的身影嘛!

从住院大楼口走出来,一眼周佑天的目光就定格在了章小念的脸上。

离开他后,她依旧能笑的如此灿烂,脸色红润气色很好,明媚的笑脸让她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看到她与陆向北默契的相视一笑,周佑天嫉妒的就要发狂,即使是穿着蓝白条病号服的章小念,都纯的像是个未谙世事的姑娘。

脸上的快乐全然一副沐浴在热恋中的小女人才有的,他们到底发展到了哪一步?

在周佑天与章小念恋爱到结婚的这几年里,他就从没有跟章起云好好的坐在一块儿,别说是这么开心打闹,就连好好说句话,章起云都没给他这个做姐夫的面子,凭什么现在这三人能相处的和谐融洽。

嫉妒能够使人发狂,嫉妒能够让人抛开理智,嫉妒是人性最根本的劣行。

第一个瞟见走进的周佑天的是章起云,敛气笑意,满脸生人勿近不欢迎的姿态,跟他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爱理不理,不带一点尊重,“你来做什么?没人欢迎你吧。”

要章起云说他现在能这么客气的跟周佑天说话就已经算是有修养的了。婚都离了就该回家抱儿子去,别再他们面前晃荡,尤其是在他姐面前,看了就来气。

章起云还有这精力跟周佑天说上两句,章小念看到他朝这边走来干脆直接从长椅上站起来,把保鲜盒都往保温袋里收,提着带着准备走,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多余,更别提跟他说话了。

都说分手后做不成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也做不成仇人,因为彼此相爱过,那就做陌生人好了,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擦肩而过连点头打招呼都可以不需要。

当然在周佑天选择走过去的时候,他就没想过跟章小念来一个擦肩而过,见她起身准备走之际,冲着章小念的背影就说:“小念,有些事你做的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为什么要伤害到我周围身边的人?我知道我姐说的话是难听了点,但不至于让她坠马吧,我姐就算了,可是钱磊他总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吧,你……”

周佑天刚开始说时,章小念还算给他面子,停下脚步来驻足听了一会儿,听到后来实在听不下去,谁都有资格责怪质问她,就他周佑天没有这个资格。

他说他的长篇大论,章小念完全可以选择不听,抬起步子,陆向北接过她手里提着的保温袋,牵起章小念垂在身侧的小手就往前走。

她的小手不再冰凉,连握起拳头都不曾。

见到周佑天的时候,就连她自己都讶异,心中竟然生不出一丝丝的波澜。三年如此看重的感情,真的就可以这么快忘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吗?

是周家人伤人太深,人心都是肉长的,章小念不是圣人,没有办法被他们上过一次,两次,三次……之后,再像个圣母一样,还留恋那可怜的已经逝去了的爱情。

有时候爱情真的很脆弱,说没就那么没了,什么时候消失的,就跟它是什么时候来的一样,谁都弄不清楚。

章小念也不愿意去想是什么时候没有的,她只需要知道现在确实没了,一丁点儿都没有了。

如果周佑天再不识相一点的离开,还是这么死缠烂打,或许在她的心底都会生出对他的厌恶来。

见章小念走了,周佑天抬起步子就要追上去,这个机会陆向北不会给他。

给章起云使了个眼色让他跟在他姐身后,自己顿足横着手臂不让周佑天往前进一步。

“看在小念的面上,嘴巴不干净我也给他留了条命,无谓的纠缠真的没意思,不如好聚好散。送你一句话,你最失败的就是一辈子活在父母的羽翼之下。”

陆向北能和颜悦色的跟周佑天说这么多,已经算是破天荒头一遭,好在郭政不在这,要是在这,只怕两只眼睛要瞪成驼铃了。

“小念……”

声嘶力竭的喊,冲着章小念的背影。

看着两人并肩而行,周佑天不甘心,他不相信章小念对他就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了,他不相信。自己到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眼里全都是章小念,她站着,笑着,睡着,闹着,哭着……的模样,全是章小念,就算她这么快就跟了其他的男人,周佑天依旧忘不掉她,对她的执念,已经深到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地步。

只要章小念回头,只要看到她能因为自己的呼唤稍顿住步子也好。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她背影毅然决然,脚下的步子不曾停滞,周佑天的呼喊声,吸引来周围来来往往人的侧目,却没有换回章小念的回头。

离了就要学会忘记,分开了就要学会放手,紧紧揪着执念又有什么意思,不给他任何的念想,斩断两人最后的牵绊。

她早就决定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从这次晕倒醒来后眼前看到的是陆向北开始。

……

“歆儿宝贝,乖乖的张口,啊呜,对,好乖啊!”在周家陈嘉俞嫣然成了女主人,取代了章小念之前的地位。

跟周佑歆可能是母女连心,这孩子现在特别的腻歪陈嘉俞,只是偶尔还是会半夜吵着要章小念,要章小念陪着她才睡,这孩子倔起来就是不管你怎么哄,谁来哄都没用。

陈嘉俞知道王杏芳心疼这个孩子,只要孩子一哭闹她就是整夜整夜的不睡觉陪孩子,疼孩子的模样一点都不亚于章小念。

王杏芳对陈嘉俞最满意的地方是她不光能带好两个孩子,儿子对她也是不理不睬,只当家里不存在这么一个人。那么陈嘉俞在周家的地位是什么?充其量比保姆好些,也就是个月嫂,到底是两个孩子的亲生母亲,比起请月嫂来照顾肯定要好上许多。

要是章小念不跟周佑天离婚的话,可能让陈嘉俞给孩子喂半年的女乃水就给她点钱滚蛋了,现在婚都离了,王杏芳能省力当然是愿意留下她的,但前提是陈嘉俞不能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就比如想做周家的媳妇。

这个在她身下周世出院后,王杏芳就跟她讲清楚的,这种白日梦还是少做做的好。

正在喂孩子吃饭呢,就见周佑天黑着脸回来了,王杏芳一大早就坐车出去了,她算是西沙市上流社会名媛组织的一个会长,平日里也很忙的,有陈嘉俞在她一点儿都不担心的把孩子交给她去照顾。

放下手里的碗,迎上前去,在王杏芳面前她从不敢表现的对周佑天热络,从来都是唯唯诺诺的小媳妇模样,看着是有点怕周佑天,所以王杏芳才不防备着她。

“今天怎么现在回来了呀?”接过周佑天丢过来的西装外套,陈嘉俞柔柔的问,在他的面前,陈嘉俞永远都这么细声细气的说话,像是怕他,从那才在海边回来后,她就时常避着他。

对她不上心自然不觉得,今天周佑天的心情很不好,见谁都窝着一肚子的火。

就着她接过自己衣服的手腕,狠狠的捏紧手里。

“就连你都想躲着我!”语态带着怒气,瞪红了眼睛,那模样真是吓人。

陈嘉俞都被他这样子吓到了,手腕被他捏的生疼,像是要生生把她的手腕折断了似的。

“佑天你怎么了?你放开我,我没有想要躲你,只是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围在你的身边,我只是,只是不想讨你嫌弃。”陈嘉俞柔柔弱弱的,说话的声音腻腻的,衣服以她为天的架势。

恰好满足了他刚才在章小念那里受到蔑视和打击。

盯着陈嘉俞良久,眼睛看着的是她,可怎么都像是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

“疼,你松开下好不好,手腕痛!”陈嘉俞另一只未被他抓住的手想要去瓣开周佑天紧箍着她的手指。

“你坏蛋,坏蛋,放开妈妈,谁让你碰我妈妈的……”周佑歆见陈嘉俞一脸痛苦,小孩子六岁了早就会看了,一看就是陈嘉俞被欺负了。

会叫她妈妈,完全是陈嘉俞教的,私下里她跟孩子说,当着王杏芳的面不能够叫妈妈,但是背着王杏芳就可以叫自己妈妈。小孩子哪里懂这其中的弯弯绕,她说叫那就叫了,只要不在王杏芳在的时候叫就对了。

周佑天一天,这孩子嘴巴里喊的都是什么?

“她叫你什么?谁教的?谁他妈让她嘴巴里叫这个的。”周佑天甩开陈嘉俞的手,甩手对着周佑歆就是一巴掌,小小的身子被她一巴掌打过去往后倒退了好几步,没法站稳一坐在了地上。

周佑歆都被打懵了,这孩子虽然病是有了起色,但到底从小被病痛折磨的,身子骨不如一般的小朋友,一般六岁的孩子被他这用全力的一巴掌打下去都撑不住,更何况是周佑歆常年有病的。

倒在地上都不会哭了,吓得浑身直达哆嗦,嘴角都被一巴掌打裂,丝丝的渗出血来。

陈嘉俞看的都懵了,周佑天怎么就下得去手?这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去关心这个孩子,把孩子扶起来,而是想的如何跟周佑天解释孩子叫她妈妈的事情。如果她的那点心思让周佑天知道了,那还得了。

蹲子,一手扶着看着像是奄奄一息的孩子,一手扒着周佑天的裤脚。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孩子为什么会这么叫,我以后一定让她改过来,孩子这么小可能也不懂,可能觉得谁对她好谁就是妈妈,你看你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孩子还是大病初愈呢,怎么经得起,要是,要是被阿姨看到了该怎么办呀。”

此时大厅里没一个佣人,佣人都被陈嘉俞打发出去了,她不愿意让人盯着,知道佣人中很多都是王杏芳用来看着她的。

周佑天瞧了眼自己发麻的手,火辣辣的掌心,倒地的孩子,过了三五分钟的样子才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行了,你带她去收拾收拾。你的那点心思我懂,晚一点来我房间一下。”周佑天甩下这么一句让陈嘉俞模不着头脑的话,理会都没理会一下躺在地上哭的就快要岔气的孩子。

这孩子再怎么说都是他自己的亲骨肉啊,可是从小到大都没见他抱过,孩子病了他都没有焦急过,想过任何办法救孩子。

陈嘉俞被周佑天的话说的不明白,坐在地上都忽略了哇哇直哭的孩子。

难道他的意思是……

一想到去他房间,陈嘉俞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不管周佑天到底是怎么了,到底对她来说是一个好的结果。

把孩子哇哇直哭,哭的都来不及回气的孩子抱了起来,看了一眼鼻涕眼泪一大把的周佑歆,陈嘉俞歪了歪鼻子,对这个孩子真没什么好感,病怏怏的,没事还吵着要章小念,她哭得要章小念厉害的时候,陈嘉俞恨不得双手掐死她,也不用这么操心,照顾一个小的就已经够累的了。

可是没办法,要不是这个孩子她第二次还回不了这里呢。

打了个的直接去了赵医生那里,赵医生是孩子的主治医生。

带着金丝边眼睛,一双小眼睛在眼镜后面直勾勾盯着跑得气喘吁吁,胸前上下起伏的陈嘉俞。

这女人就是舒服,要腰有腰的,要胸有胸,臀还翘,让你忍不住想要模一把,都生过两个孩子了,身材依旧这样好。

一见着陈嘉俞赵医生就开始心神荡漾。

看了两眼孩子说是没事吓着了消消肿就行,把孩子交给下面的一个女医生,锁上了办公室的门,赵医生在中心医院是科室主任,医术精湛就连院长都要卖他个面子,关上门说是出去一会儿没人能说他。

看他要把孩子交给下面的医生说带去做检查陈嘉俞就知道他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进来就注意到他猥琐的眼神了,这段日子陈嘉俞其实跟赵医生来往很密切,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正常的女人自然会有生理方面的需求,周佑天给不了她,想要的时候总归要找个能给她的,赵医生能给。

这男人在那方面还是挺能满足陈嘉俞的,她每次就接着带孩子来复诊检查跟赵医生私会呢。

可这回她还真没这个心思,一会儿回去周佑天让她去他房间,这破天荒头一回,要发生什么,陈嘉俞期望的很。

周佑天跟赵医生比起来,陈嘉俞肯定是向着周佑天的,他比赵医生年轻,身材也要好上许多,相貌更是不在一个档次上。

“我今天不方便。”陈嘉俞娇羞的低头。说着谎话,不过很快就被识破。

赵医生眯着他那双精明的眼睛,“我记得你前几天才走的吧。”

“真的,不是那个就是有点不舒服,要不我用嘴帮你吧。”陈嘉俞知道遇到这个色鬼是逃不掉的,她有许多把柄在他手上,绝介要讨好了他才行。

一听到用嘴,赵医生眼睛都直了,一直想让这个小娘们用嘴服侍他,她偏偏不愿意,今天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

还等什么,伸手就去月兑陈嘉俞的衣服,还不忘在她胸前捏上两把,没一会儿两人就在狭小的手术台上翻云覆雨,陈嘉俞伺候人的本事可谓炉火纯青,弄的赵医生不断溢出舒服的叹息。

一轮下来陈嘉俞穿衣服准备走人,赵医生都不答应,硬是想要再来一次。

“下次,下次任你摆布,那孩子后天就有个复查,到时候……”陈嘉俞手指在赵医生胸前划过,泛起片片涟漪。

在她的翘口臀上狠狠捏了一把才放她离开。

孩子的脸用冰敷和药敷后看不大出来,早早的就哄孩子睡下去了,佣人们也都没有怀疑,王杏芳打电话说晚上不回来吃饭,周世也被王杏芳带出去的,有了孙子,王杏芳炫宝似的几乎每次出去都会把孙子带着。

佣人说周佑天出去的,说一会儿要回来。哄睡了周佑歆,除了佣人就陈嘉俞在家,她就没明白,周佑天明明说让她上他房间去的。

还不能让佣人们注意到,说困了陪孩子去睡一会儿,陈嘉俞偷偷溜进周佑天房间,进去发现手提电脑亮着,屏保上来回滚动着几个字,‘在我回来之前洗洗干净躺床上去。’

看到这,陈嘉俞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进了浴室连内衣裤都没拿,锁上浴室门,用着周佑天的沐浴露,出来的时候披的是周佑天的浴巾,上床前,将浴巾丢在了地下,光果着身子爬上了床,拉上被子,就这么赤身**的睡在周佑天床上。

果真没一会儿就听到有脚步声,继而是开门声。房内的窗帘都拉着,屋内很暗像是晚上六七点的样子了。

周佑天轻哼一声,瞥了眼床上的女人。对这个女人他只有厌恶,睡她只为让王杏芳觉得恶心。

陆向北最后那句话狠狠的打了周佑天一个耳光,从小到大他都听父母的,出了事反正也是父母处理。跟章小念的婚姻也是王杏芳搅黄的,王杏芳不愿意他跟陈嘉俞在一起,那他就偏要。

衣服没月兑就上床,陈嘉俞装着睡着的模样,心里却兴奋异常,等着周佑天接下来的动作。

看到这张脸,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章小念的痛恨,周佑天伸手拿起一边的枕头,压在陈嘉俞脸上,沉去。

陈嘉俞只觉得她就要窒息了,不管他如何挣扎,周佑天就是不把枕头拿开。

从始至终周佑天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月兑下,她却像是个祭品一般。

巨大的疼痛,陈嘉俞愣是能叫出享受的呻呤来,周佑天动作粗暴,陈嘉俞非但不闪躲反而是迎合了上去。弄到最后周佑天的火气都没了,丢下枕头去了浴室。

“滚出去!”进浴室前丢给陈嘉俞这么一句话。

拖着疲惫的身子,咬着牙微笑。这是她成功的第一步,周佑天的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心甘情愿要她了。

……

陆夏至拿着手机想给陆向北去个电话,告诉他陈静也就是她妈把他接下来的婚事前期准备工作都办好啦,就等着陆向北的好消息,啥时候能将章小念俘获。

才拨出去一个号,就听到走廊里父母的争吵声。

父亲母亲难得争吵,唯一的争吵源头也就只有陆向北的事情了。

“我说你实在是闲的没事干,谁让你整那些玩意儿了,婚纱礼服要定个屁,谁儿子要结婚了。”陆启安拍掉陈静手里拿的图册,让他挑礼服?挑个屁,这门亲事他绝不答应。

陈静也不恼,从地上捡起图册,“你要是不想参加也没关系,我看向北那孩子也没指望你参加他的婚礼。”说的话句句刺激着陆启安。

“我说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陆启安就不明白了,怎么谁都往陆向北那边站?

老爷子是,女儿是,就连每天同床共枕的妻子也是。

“那是我们欠那孩子的,他要什么我就给什么,老爷子定然也是这么想的,我们是在替你还债!”铿锵有力,说的掷地有声,带着陆启安都不熟悉的寂寥在里头。

这个妻子一向知书达理,从不曾对他说过这样的话,到底是他错了吗?

背靠着门板,陆夏至盯着手机发呆,这个电话是打还是不打?

小时候母亲就加倍的对哥哥好,她嫉妒的发狂,懂事后知道了一些事,她也跟着母亲一起,恨不得能把最好的都给哥哥,只要是他想要的,拼了命都要给他弄来,在几个哥哥里陆向北最是让她心疼。

陆夏至也知道,让人心疼的不光是陆向北,还有她的母亲和父亲。

这场复杂的关系中,父母亲何尝又不是牺牲者,母亲是最大的牺牲者,陆夏至懂的到底,陆向北怎么会看不明白,所以他撇开父母之间的恩怨,尊敬陈静,爱护陈静。

……

“陆大少算兄弟求你,看在兄弟的面上,出院就交给起云那小子行了,你要现在去根本来不及,今明两天就这么一般飞机飞伊朗的,你自己看着办吧。”郭政挡在门口,他们都准备出发去机场了,陆向北说要出门去接章小念出院。

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么大的事情一刻都耽搁不得,今天要飞不过去,安逸可能就得死在那。

都是出生入死,大小闹到大的兄弟,命能比一个女人出院还重要?

这回不光是郭政挡在门口,尹濛灏都看不下去,“哥,我敬你,安逸可同样是我哥,那些武装分子不是开玩笑的,真会动手要了他的命,女人什么时候不能看,何必偏偏挑在今天。”

难得尹濛灏如此肃穆的说话。

“让开!”瞥了尹濛灏一眼,话里清清淡淡带着冷意,王者不怒自威的霸气,让尹濛灏缩了缩脖子。

“哥,你怎么可以……”

“安逸是你们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我绝不会放着自己兄弟不管,可是我的女人答应过她的事也绝不能食言。”答应过章小念以后再也不会一声不响的离开,本算去伊朗还有段日子,谁能够预料到安逸在伊朗街头被武装分子当人质劫持走了,最后还在的身上搜到特制的手枪。

这把抢是经过苏伦改良过的,别看他小,火力穿透力一点儿都不弱,尤其是子弹穿透进皮肉中,子弹在里头的自然爆破,这才是最致命的,就算你瞄不准都没关系,子弹穿透里头后小范围面积的肌肉组织都会被炸烂。

武装分子也不全是暴民,自然有识货的,发现了这玩意儿,就知道安逸不是等闲,他背后可能有一个强大的团队,更甚着有武器,也可能与他们对抗的政府武器就是从他们那里购得。

所以武装分子与同在那里的取得联系,要求与决策人谈话,四十八小时内见不到决策人就处决了安逸。

陆向北他们做军火的怎么可能会没有私人飞机,只是跨国飞行的手续很难办,尤其期间还要经过许多小国家,没飞到伊朗,在其他领空只怕就已经被人击落。

西沙市还没有直飞的,需要转机也就那么一班飞机,情况紧急,这时候哪里还有时间在这里磨蹭。

“可是……”尹濛灏还是不愿意让开,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答应的事情难道就比人命还重要吗?没有动心过的他,怎么会明白陆向北心里的那种感觉呢。

“别可是了,你赶紧让开,再在这里耽搁时间就没必要了,一边走一边说,耗子你把证件,去机场需要带的东西和那台电脑都带上,你先去换登机牌,然后这些东西你带着先过安检办理托运,我和向北去医院,到时候机场会合。”郭政推了尹濛灏一把,将他挡在门口的身子往旁边推开了些。

情况紧急,他是拉着陆向北边走边说,这家伙如此执意,今天耗在这里总成不了事,与其耗着不如想办法解决,这样是最能节省时间的方法。

“是!”郭政都妥协了,就是知道拗不过陆向北,尹濛灏也不再耗时间,干脆利落的答应,把汽车钥匙丢给了郭政,这台车他熟悉些。

郭政开的车,不敢坐陆向北的,时间紧急的情况下,在市中心地段不知道他会怎么开车呢,郭政的技术也不赖。

“去个电话不就完事了吗。”车上郭政问道,他还真没明白,打电话不也不是不声不响的走嘛,何必这么赶?要是碰上个堵车,铁定就能赶不上飞机,郭政这回也是在赌呢,赌他们的运气。

“电话和亲自出现要你你希望哪个?”被他这么一问,郭政噤声了。

“怎么就那么扭捏煽情呢。”郭政小声嘀咕,搞不懂恋爱中的男人都是怎么想的,这么肉麻。

“你赶紧上去吧,我在车里等你,记住了你最多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十分钟一到我立马开车走人,的命就在你的一念之间。”郭政吧车横在医院住院楼大门口,原本这车连医院大门都进不去的,得停在外面,郭政哪里管这个,你不让我进去我就冲关卡,时间就是生命,一分一秒都耽误不得。停在大门口走进去再走出来可不得浪费个七八分钟的,他总共只能给陆向北十分钟的时间道别。

打开车门雷利下车,进去看到一架电梯刚上去,还有几架电梯在二十几楼呢,直接冲到楼梯口,一口气爬上六楼电梯口,按住上升按钮,恰好一辆上升的电梯停在六楼,坐上电梯上了十九楼,其中一分一秒都没有浪费,他就能算的如此精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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