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小洛洛轻易的露面,所以悄悄给龙二打了一个手势,龙二知道易诚实担心她跑丢或者被坏人拐跑,于是在咖啡厅安置好一切后,便走过去,朝着躲在暗处的小洛洛招了招手,洛洛随着龙二到了一边,头顶被扣上了一定巨大的沙滩帽,几乎将她的脑袋都给遮了去。身边也被强制站上一位大块头,虽不满,但也知这是保护措施,洛洛只得同意。
那边的记者朋友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却见易诚实还是沉着冷静的坐在沙发上,喝着,牛女乃?他(她)们并不知道易诚实在没得到龙二的乌龟安全报告前,是不会开口的,喝光了一玻璃透明杯的牛女乃后,感觉精神似乎也好了很多,龙二走到他身边,悄声耳语有关洛洛的事情。
易诚实放下杯子,晃了晃,龙二立刻知会服务生再拿一杯牛女乃来。
他是很随性的坐姿,底下此时没人说话,他道:“首先,虽不知是哪位眼尖手快的朋友,通知了各位媒体朋友我在这里,以至于让各位能在几分钟内就“碰巧”跟我相遇在柏丽莲,还,是这么一大群。不过,我还是很高兴。”
前面的话语中稍带讽刺,直到最后一句才表现出正常的温和语气。
一群记者见易诚实面容虽温和,但语气不好,其中一两个能言善辩的忙抢先道:“能让易少高兴是我们的荣幸。”把人哄得高兴了才好套话。
桌子面前堆了一堆的话筒,都是上京的各个电视台和广播频道以及网络上各大门户网站的专职媒体。附近围半蹲着的记者和后排站着的无数摄像师都忙坏了,一个记者道:“请问易少,听说您认识一位可以治疗癌症的高人……这是不是真的?”
早就在等问这个问题了,斜家让人跟踪他,再来套话,是想试探在媒体面前说谎的话,看记者怎么对付他?易诚实不慌不忙的一笑,神秘的说道:“我不否定。”
“那可以请易少具体说一下是个怎么样的人吗?多大年纪,是男是女,是做什么的?”
易诚实直言不讳道:“抱歉,恕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记者用套取最大信息的口气,道:“那最多可以透露到哪?我们真的很好奇。”
易诚实微微一笑,道:“简单点说,他是我师父。”撒个谎不犯法吧?斜家既然喜欢跟他玩,那他现在就要把救治这件事合法化,正规化,借助于这些媒体,散播出去一些他想要群众知道的“谎言”。
众人顿时提高了兴趣,有戏!好料!
一个瘦骨嶙峋,眼球凸出,眼袋严重,眼睛瞎下一片乌青眼圈,一看就是长久睡眠不足的人,手持一个记事本,那凸出的眼球露出慑人的八卦精芒,道,“师父?能认真的问句,什么师父?”
易诚实露出一抹羞涩的笑,道:“他是一位世外高人,我不方便透露讯息。”
有人提出了质询的问:“建安街的事件和给斜二爷治病都是他做的?”
“可以这么说。”
“易少的措辞很含糊喔。可以这么说,这么说的话,也有另外的说法?”
“恩,因为我现在也算是一枚入室弟子,学到了一些皮毛,当时给斜二爷治病时,做了助手有帮忙。”在原有的事实上添加一定程度的修饰,替自己凭空捏造一个师父,易诚实突然觉得很兴奋。
“啊?易少也算是医生了?”
“我师父的能力当然不止是医生的范围,我是新手,只会治疗一些简单的疾病。”
从原本的高阶神术一下子将为中级五阶,退步!变得只能治疗简单的疾病……
其中一个记者一拍大腿,一惊一乍的道:“哦,我想起来了,易少你病了一周,其中的原因是否包括做助手体力不支?”
“不错,确实如此。”话题需要引导,一群人聊天,只要你稍微透露一个支点,很容易便把话题引到他想要的点上去。
有人完全不死心,抓住师父的梗不放,两眼放光的问道:“可以透露一些关于师父的话题吗?”
易诚实依旧是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微笑,道:“这个无可奉告。”
被采访人的不合作,这让一众记者们充分发挥想象力,想要借由易诚实在听的过程中脸上的细微表情来判断身份,其中一个记者道:“我们……只想知道他是不是道士……还是小说中的魔法师?游戏中的牧师……请原谅在下的多嘴,毕竟癌症是不治之症,那先生不是给斜二爷放话说三年后可以根治……这是否当时纯属玩笑话被夸大其词?”
易诚实淡然的道:“是否夸大其词各位可以在三年后来找我验证。”
一个一直未开口的披肩长发、身穿职业套装的知性女士记者扑哧一笑,道:“易少真幽默……”
众人才犹有所觉,的确觉得今日的易少相当“平易近人”,而且脸上时刻都挂着温和的笑容,不会让人觉得有压力,以前多半都是满身风流之意,现今倒像是个清俊秀雅的正常帅气青年,那迷人的微笑让在场的一众记者都有那么一瞬间恍若失神。
走神又立刻回神,意识到自己还有神圣的访问任务的女纸记者,咳嗽了两声,惊醒陷入呆滞中的人,道:“癌症可以治疗,那意味着是不是艾滋病也可以治疗?”
“艾滋病?”这是什么病,想了一下,反应上来,似乎看过的书中有记载,说跟癌症一样,也是不治之症,道:“理论上说完全可以。”
“理论上,此话何解?”
“因治疗斜二爷我昏睡了一周,而我师父已经消失去闭关了,他花费的精力估计需要一个月来恢复。救助别人的前提是自己能力需要达到那种层次,现今这种损耗不划算。”况且救了人也没得到任何好处,还惹来一身腥,擦。
易诚实说完后,有人就开始观察他的脸色,的确泛着病态的苍白,嘴唇的色彩也不大健康,众媒体朋友对于易诚实的话顿时又信了半分。以及最近没做出任何禽兽不如或者不如禽兽的事。
“那易少有没有想过开一家医院?什么的?类似这种的。”
“开医院干什么?我一个人又治不过来。”宾果!他早就想开,但是一直没机会做,又因为他是暗中进行那些事,更不可能让人发现,不过被人光明正大要求开医馆倒是他十分乐意的,顺水推舟道:“最多开个小医馆,每天营业一小时,这样似乎还不错。”
营业多了他身体受不了,一个小时,治疗上几个简单的病症,似乎真不错。
温文柔和的笑容融化在了在场一众人的心,仿佛他以前做的那些不是人做的事情也在这一瞬间被一笔勾销。
“易少,您最近变得很……温柔了呢……”
“是吗?谢谢。”
“呃……”又见到了那闪亮的谦和浅笑,觉得呼吸都停顿了疫苗,“不客气。”
又有人觉得快沦陷了,大声咳嗽了一声,道:“请问易少,最近您身边一直有位小萝莉,那女孩据说长的很漂亮,今天怎么没见她?”
易诚实瞟了一眼那个戴着沙滩帽的脑袋,跟某个瞪大眼珠子看热闹的小家伙对视一眼,才道:“她在家玩。”
“她是易少的什么人呢?”
毫不犹豫的道:“宠物。”
“额(⊙o⊙)…”这算是什么回答呢?
有其他的媒体代表也小声窃窃私语,“啊咧,现在话题不是一个人吗?怎么变成宠物了?”戳着其他人询问。
“你别戳我啊,等我问问名字再说。”
“易少,诶,这个,请问她叫什么名字呢?”
易诚实想也没想:“乌龟。”
今天的目的达到了,已经无所谓其他的事,斜斗斗刚才说的,秘勤局找来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到那时,恐怕今日的新闻也发出去了,秘勤局的人就算问话,也会按照“新的思路”来考量。
有几个认识的媒体代表继续在小声的讨论着。
“啊咧,现在真的是在说宠物吗?”
“牛头不对马嘴……”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回去这个话题模糊的概括一下就行了,估计再问也问不出什么蛛丝马迹。”
(就没有真心喜欢的能给打赏下吗?书页右边信息栏空荡荡的,就好像我空落落的心,让人看得不是滋味,五味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