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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啊~,救命!”落入浴池的瞬间,似有一些记忆的片段一闪而过,好像她最近也经历过同样的事情,一时紧张得要命,下意识地双腿乱扑腾,不小心将天晴围在腰上的毛巾给踢掉了。
天晴只是想闹她,没想到她这么怕水,急忙将她托出水面坐回到浴池边缘,捧住她受惊的小脸,“小莲子你怕水?”
贺莲蹙眉喘着气,她也甚觉奇怪,平日里她不但不怕水,还曾是游泳健将,为何方才一落入水中,她的心便猛跳个不停,自然表现出害怕的举动。
手抚着胸口,定然一笑,不想让四殿下为她担心,“我没事,殿下太坏了,我是被吓到了。”
“……,殿下?”殿下怎么不说话了?
天晴的视线正停在她的胸口,明亮的眸子变得幽深,似有一团火焰在那抹幽潭中燃起。贺莲被看得浑身发毛,垂首一望,坏菜,露馅了,她没带裹胸布!
湿透的衣服难掩两团玉桃般娇滴的莹白。
紧紧贴服着,将整个玉兔完美的形状勾勒出来,瞪着小眼睛俏皮可爱。
喉结上下滚动,那双炽热的眸子几乎将她的皮肤灼伤。
贺莲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她很想遮可又怕欲盖弥彰,她想,小裤裤里那张可怜的茅纸应该也被水泡烂了吧,烦,怎么那么倒霉呢!
正好,她视线落在了天晴赤礻果的身子上,围在腰间的毛巾不翼而飞,腰线之下花瓣聚拢,小小天晴若隐若现,贺莲灵感突发,小手往那一指,“殿下,你小朋友在水上飘呢~!”
天晴即刻垂首,贺莲趁此空档把贴在身上的衣服松了松,“殿下我去换身衣服再回来!”她边说边要逃跑,可还没走两步,脚腕一下子被天晴钳住,动不得分毫。
捂胸,转头,“殿下,我是去换衣服!”
“换了还会湿。”他仰着头,神色又恢复如常,墨发遮住了他的背,却遮不住他露出水面翘挺的臀。
“乖了,回来。”今天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他就是那个意思。
贺莲有些犹豫,如果殿下发现的话,应该表现出震惊的神情,然后质问她,‘你怎么是个女的!’。
环视了一番烟雾缭绕的后殿,或许,殿下没看清楚?不然岂会面色如此平静!
放心了些许,返了回来,蹲下,环住双腿,把两只玉兔藏了起来。
天晴抿嘴一笑,提议道:“回去换衣服,何必那么麻烦,在这换吧,小豆子都是只穿亵裤在水里为我擦背的。”
“只穿亵裤?那上面呢?”明知故问呢!
“自然是不穿。”
“那可不行,奴才衣衫不整是对殿下的不敬!小莲子不能这么做。”
“哦……”天晴的眸子转了转,若有所思,“衣衫不整是不敬,看起来很严重啊,要打几个板子才算数?”
“至少得五个!”她为了不月兑衣服,开始瞎编乱造了。
“知道了,小莲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明天让小豆子领五个板子去。”
“啊?”惊了,又被殿下绕进去了,总是在殿下那里打败仗,挫败得一塌糊涂,“别打小豆子,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过,殿下,您能让我今天不敬一回吗?”
天晴笑着睨着她,小莲子一直都那般好玩,有时候聪明得跟鬼灵精似的,有时候又笨得可爱,最喜欢看她在他面前遮遮掩掩还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的神情,他承认这是他从小到大,玩得不亦乐乎的恶趣味,不过如今,他想做些别的了……
他想疼爱她。
“小莲子今年十四岁了吧。”天晴重新围好毛巾,坐在浴池边的矮凳上,贺莲给他擦着背。
“嗯。”
“是小莲子大,还是我大呢?从未听闻小莲子庆祝过自己的生辰。”
“小莲子家里穷,爹娘也没给庆祝过,而且是很小时候的事了,已经忘了。不过殿下的生辰近年尾,小莲子觉得殿下比小莲子小的可能性比较大。”
天晴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贺莲从浴池里舀出一瓢水,冲刷着他被搓得泛红的后背。
半晌,“小莲子应该要有一个生辰八字才好。”
殿下为何跟她执着生日问题?古代的自己什么时候生的,她也不是很清楚。
冲洗干净,天晴又坐回浴池,他很喜欢泡澡,每次都要在后殿呆上很久,难怪皮肤那么好,身上又香,简直比女人还讲究。
不过,他倒是舒服了,可怜了小莲子,浑身湿个净透,还不敢月兑衣服,还要时刻防备着不能走光,最烦的是那团烂了的茅纸,她是为了不湿才垫上的,这下可好,全湿了,湿得都烂了。
这就是猥琐的代价,冤呐!
坐在池边,挽起裤管,小脚浸在水里,很温暖,看着殿下在偌大的池子里果泳,心情总体来说是舒畅的。
天晴潜进水里,水面的花瓣跟随着他游走,这时,花瓣齐齐向她的方向飘来,脚指头突然被温热柔软包裹,贺莲瞬然一惊,本能的要抽出水里的脚,却是被含住她脚趾的妖孽控制住,动弹不得。
“殿下~!”一股电流霎时间从脚趾往上窜,直击心脏,异样的感觉蔓延全身,大脑瞬间空白。
她看不见天晴,只有那水面上微微晃动着的花瓣和围绕着她的袅袅水雾,感觉更加直接,敏锐,她的脚趾被吮吸着,啃咬着,一条灵活的水蛇从那贝齿之间游了出来与她的脚趾相缠,舌忝弄着她每一粒指头。
很舒适的感觉让人流连,氛围太美妙,美妙得让她暂时忘记了主奴身份,全身心去享受水下脚趾的。水蛇沿着她的脚趾游到脚背,一路向上到脚踝,小腿,“哗啦!”天晴人鱼一般浮出水面,那条如水蛇般的舌头还停留在她小腿的肌肤上。
“很好吃。”他说,脸上潮红如霞。
“很舒服。”她说,眼神迷离如丝。
她坐在池边,他站在腿间,她双手撑地,他搂她的纤腰,倾斜的角度,交织的鼻息,对视的两位美人,一切看起来都如此完美。
纤丽玉手没有预警地抓住一只玉兔,她惊,眸子瞬间恢复晶亮。
“殿下?!”
垂眸,望着他的手,揉,捏,放,曲起手指,按下,再抬起,那小兔子早已竖起了耳朵,与他美丽的手,蹦跳着做着游戏。
胸口因此而剧烈的起伏,她惊讶的望向他的脸,他的眸,通通只写着两个字——了然。
天晴嘴角浮起令人安心的笑意,他垂首,轻吻她的额头,眉眼,鼻尖,最后停在唇上。
他睨着她,“我早就知道。”
“殿下早就知道?”无意间蹭到他的唇,羞赧地后退,那薄唇却近一步逼了过来。
角度更加倾斜,以防她支撑不住,天晴一手托住她的后背,整个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而另一只手却还在那傲然上停留,他边说:“我什么不知道?……嗯?”,手边有些坏坏地欺负她。
贺莲的心情有些复杂,被发现身份之后那种坦然的感觉,让她轻松,可对方好像在看猴耍的羞辱感又让她很不爽,“殿下既然知道,为何不告诉我!”她还是有些气,打开他不乖的手。
“小莲子不也对我隐瞒了吗?”不让模,他搂腰,手指摩挲着她的背,怀里的人儿浑身一激灵,呵,真有趣。
“我没办法,说了会死!”贺莲无奈,回手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你现在也说了,你觉得你会死吗?”
“我的生死不还是掌握在殿下的手里!你若说出去,我就是一死!”
胸膛紧紧贴着她,柔软弹性,“这么多年了,小莲子对我一点信心也没有吗?”
“我……”贺莲一时语塞。
很肯定的说,她信任天晴,知道他对她的好,可她却从未想过将自己女儿身的事告诉给他。
或许是保护意识太强,或许是对这整个时空缺乏安全感,隐瞒女儿身是她最后一道防线。
而可笑的是,原来殿下早已夸过边防线,越界游玩了许久,观赏了几年的风景,而她竟全然不知,到头来那个越界的小子还要反过来质问她,明明都是一个国家的,你划什么三八线。
别扭,纠结!
“别胡思乱想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能力保你安全。”天晴说,一如既往的自信。
安全?这是她多年以来追求的感觉,竟是这般容易便到手了吗?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长长的睫毛挂满了水珠,在眼前颤动着,眼神却是无比坚定,从他的眸中,她看到了决心,看到了眷恋,看到了他属于男人看女人时独有的**。
天晴有如一片汪洋,看似明朗平静的外表之下是深不见底的未知世界,被他保护,被他宠爱,有如飘在海面的小船,你以为你是在自由自在的遨游,而实际上小船对大海是百分之百的依赖,大海深知这个道理,是他营造这美好的一切,是他暂时收敛那狂狼怒涛只留一片被日光挥洒成金色的海面。
如果有一天小船说厌弃了大海,想要去看看陆地的世界,他会用他那如海啸般的破坏力,瞬间击碎小船,淹没整个大陆。
这是海的包容,又是海的霸道。
“殿下,我不想做小船,我想做一只飞鸟~!只想在空中俯视大海的浩瀚。”
突然蹦出这么一句,天晴有些发懵,但睿智如他,岂会不明话中的含义。
他放低托着背的手,让贺莲躺在地上,身子随即压了上来,与她的温香软玉相贴。
俯视着她,“我不是大海,我是天空,无论你在路上跑,海里游,还是在天上飞,你永远都在我的视线之下。”
唔——,听起来比海还要霸道。
“而且……,”天晴话锋一转,“我是只有晴天的天空,就像我的名字。”
天晴?第一次心里叫殿下的名字,是那样亲切。
“嗯,你私下可以这样叫我。”他笑着说,视线从未与她分开。
“殿下,我眼睛里有写字吗?为何我想什么你都猜得出来,你不觉得少了些神秘感,少了很多乐趣吗?”
“呵,我的乐趣便是把那只飞鸟猜透,看透,模透,……吃透。”
“不要!飞鸟也有尊严,不是供天空玩乐的。”小手捂着他的嘴,不让他亲,她矫情的时候,比谁都磨人,等自己正常了,把人搞疯了,然后先撤了,典型点火不扑型!
灵活的舌头舌忝着她的手心,想撤?没那么容易。欲收回的小手一下子被天晴抓住,食指瞬间被含住,嗷呃呃呃~,刺激得头皮发麻~!
“你看,飞鸟不是也可以享受天空带来的乐趣吗?”一边吮吸着她柔若无骨的手指,一边戏谑,伴着吧唧吧唧的声音,听得她面红耳赤。
“殿下,飞鸟快熟了……”红着脸,不经大脑说出这么一句。
“呵,正好可以吃了。”他猛地低头吻住贺莲的小嘴,柔软的朱唇微张,如盛开的花朵,迫不及待地汲取香甜的花蜜。
喘息,不住地喘息,气息被他吞噬,理智被他淹没。
他轻咬下唇,探出舌尖描绘着唇瓣的形状,由左及右,有如他画的画一般精致,细腻。
抬头,蒙着雾的眸子睨着那双影唇,“小莲子终于长大了,我等了你六年。”
“六年?殿下你不是八岁时就想做那事儿吧!”
天晴淡淡一笑,“小莲子想多了,我想做的只是吻你。”
身上的少年是无比的俊美,又是无比的招人恨!
“吻完了,请殿下起身,回寝殿吧。”不伺候了!
“嗯……,原来小莲子喜欢在床上,不过,我更想在这里,比较刺激。”
完全牛头不对马嘴跟他讲不出道理来。
“小莲子,把舌头伸出来给我尝尝。”天晴有些命令的语气,手也不是很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
揉捏,挑逗。
天晴是处子,她整日在天晴身边,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可那老道的手法,连她这个过来人都不得不赞叹他高超的调晴技术,思维再次被控制。
微弓着身子,不受控制地贴上他赤礻果蜜色的胸膛,觉得自己那层湿透的衣服,很碍事。
可她没那么豪迈,去做撕扯自己衣服然后压了他那种事,她难耐,就蹭着,没完没了的蹭着他,他若能忍住就是她的失败,忍不住,她就得逞了。
嘴上还得逞着能不是~
“想要自己来找,送上门的事我不做。”
天晴没动,笑望着她,这一晚上她不是一直都在往自己嘴边送吗?心口不一的小东西!
“以前找过,可是被小莲子打了一巴掌,有阴影了。”天晴搂着她乱动的身子,可怜兮兮地说,“不如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
“怎么退。”
“就是……”他伸出一段舌尖,“我来找,你来咬。”
想了想,还算公平。
于是她探过头去,打算咬住他的舌头,谁知,天晴往后一躲,她没咬到,还没反应过来,又咬了一次,天晴又一躲。
看着他的坏笑,火了,“耍我!”
天晴笑得胸口颤个不停,看着她气鼓的小脸,愠怒的眸子,水灵水灵的,“小莲子,你可爱死了!”扑到,狂吻,还计较什么你尝我尝的,只要吻着,甜蜜地吻着,与她的舌纠缠就够了。
吻得真真切切,吻得昏天暗地,吻得忘记了呼吸~!
“殿下,你坏死了!”喘息的空档,无力地嗔怪他。
“小莲子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的,而且我知道小莲子喜欢这样的我,对吗?”
“不喜欢!你太坏了!”说着不喜欢,手却挂在他的脖子上,大腿缠在他的腰上,暧昧无边。
与天晴的关系从几年前搬到他寝殿去住之后,便起了微妙的变化,贺莲自己也有所察觉,但介于两人一直没有实质发展,便一直未将这种暧昧定性于男女之情。
而她,一直以为天晴是不知道她女儿身的。
谁知,当那层朦胧的窗纸戳破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关系也发展的迅速。
是因为其实两人之间早有感情的基础了吗,所以才会显得如此顺理成章,**。
本以为今天腻歪殿下,是因自己的矫情,可跟他在一起,那些影响自己心情的事情,很快被治愈了,完全随着他的话语动作而思考,眼里只看着他,心里只想着他,这个时间,这个空间,只属于他们两个,玩笑着,亲吻着,没有负担,没有压力,原来被他知道自己是女子,是这样让人轻松的事情。
可以做自己了!
“叫我~!”
“什么?”贺莲方才还在走神。
“叫我的名字,我想听。”
“天晴弟弟!”坏笑,这便宜占得好。
“弟弟?”天晴脸一沉,“好,就让我这个弟弟来惩罚一下莲姐姐!”
他一口吻住她,咬了她一口,“啊!”痛~,却笑着,他的手在乱动,在扯着她的衣服,她没有拒绝,早就嫌那湿乎乎的衣服碍事了。
胸口骤然一凉~,彻底与他坦诚相对,可天晴欣赏她娇美身躯的瞬间,眸中却闪过一抹震惊。
------题外话------
期待天晴接下来的表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