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平日再泰然自若的天晴,脸上也浮现出一抹无法掩饰的惊讶,入眼,那冰清玉洁,娇美莹白的身子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色草莓印。
颜色新鲜,嫣红,虽没有过经验,却也知道这些印子的由来。
难道……,她消失的一夜是被人给……
想到她可能遭受的一切,心,痛得无以复加,难怪她不愿想起,难怪她不愿见他们,如果可以,他希望这段骇人的经历可以永远从她的脑中抹去。
“怎么了?”贺莲问,他的神情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这般上身赤礻果地被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很难为情。
天晴神色即刻恢复如常,嘴角浮起笑容,“没什么,你很美!”
闻言小脸烫如火烧,贺莲笑了笑,笑得越是妩媚迷人,他得心越是绞着的痛,会是谁,是谁害她成这样!他要让这个人偿命!
如水般温和的俊脸骤然变冷,怕小莲子察觉,不得不强压着怒意埋进她的颈窝喘着粗气。
贺莲还以为他是欲,火焚身,着他紧实的背,无间隙地与他湿滑的胸膛拥抱,滑滑的,滋溜~,两只盈软玉兔压得从边侧跑了出来。
她在笑,他的心在哭。
小天晴已偃旗息鼓,想要她的念头在逐渐褪去,要了她,只会增添她身上的痛楚,不舍得,他心疼。
紧紧拥着她,沉默……
一丝诧异涌上贺莲心头,大腿清晰地感觉到他身子下不太好的变化。
无形的挫败,她身材不错,长得也不丑,还在亢奋的天晴,为何见到自己一丝不掛的身子反而灭了火?
不甘心!
吻上他炽红的耳廓,舌忝舌忝,咬咬,吹着热气,手指也在誂逗着他身上敏感的区域。
可天晴仍旧没什么反应,趴在她的身上,一声不吭。
“天晴~,弟弟~,你怎么了?”在他耳边撒娇呢喃。
天晴在她脖颈间蹭了蹭,嗅着好闻的体香,突然,他抬起头来,露出完美的笑容,轻声问道:“莲姐姐想让弟弟疼爱吗?”认真的神情,认真的疑问句。
咬着下唇,不好意思说出口。
“若是难为情,可以用点头或者摇头告诉我。”
……,又被看穿了。
未等她做出回应,天晴白皙的手遮住她的双眸,“只有一个要求,闭上眼睛,不准睁开。”
浑身一颤,刺激!连连点头。
一个深情的吻席卷而来,悠远绵长,天晴的舌主动缠着她,混合着口里的津液,“啧,啧”暧昧之声传进耳朵,心也随之荡漾。
他的吻慢慢向下,每每落到肌肤,都似灼烧。
她的下颌,脖颈,优美雪峰,还有平坦小月复,无一幸免被他和温柔的轻啄。
吻得她浑身颤抖,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头,五指插进他柔顺的发丝。
他垂首,在雪玉莹白上停留。
细啄轻咬一只,手在着另一只,轻揉重压。
时勾,时挑,画着圈圈。
“嗯啊……”贺莲娇弱无力地发出一声低吟,很想睁眼看看他卖力的神情,又碍于对他的承诺,眼前的黑暗,使她的感官神经变得敏感,他的几乎令她疯狂。
她不知,天晴每一个吻都吻得小心翼翼,有意在那些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上重新缀上更深的色彩,这对天晴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折磨。
吻,继续向下。
双手却仍旧与那玉白的兔儿嬉戏。
指尖轻挠,电流瞬间通遍全身。
“天晴——,呼嗯……”腰侧的湿热,令她无法抑制地叫出他的名字。
天晴应声抬头,望着她,热动的娇躯在身下如水蛇般难耐,丁香小舌似口干舌燥般不时地舌忝弄着艳丽的朱唇,隐忍娇吟的模样,是那般勾人。
这是他保护了六年,放在心尖儿上的宝贝,一夜间风华尽退,更多的是心疼和自责,是他保护的还不够,让人有机可乘了吗?还是他过分的保护,让她低估了皇宫的险恶?
可笑,他还曾自信地以为有能力保护她,让她做一只躺在温热窝里懒懒的小猫,可眼前残酷的事实,便是对他最有力的抨击。
当手要褪她的长裤时,她拉住他的手,“不要~!”
“别怕,会让你舒服。”他安抚着她,或许给她身体上的安慰,可以自动愈合心灵的伤口。
松了小手,任他将长裤褪去,下意识的想要缤拢却是被天晴的身子分隔两边。
她躺在浴池边,双腿曲起分开。
他站在浴池中,成四十五度的俯视着美丽的她……
雪山之下,一脉平坦小月复轻轻起伏。
连接着雪山丛林,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若是可以忽略那些骇然的草莓,当真是完美无瑕,不过那些草莓已被他所留下的取代,心,顿时舒坦了些许。
“莲姐姐,记得不要睁眼往下看。”
他的身子骤然埋入池水中,移开她遮挡的手,视线与那桃源持平——
这是什么?
一张被水浸透而破烂不堪的茅纸粘在上面,拿下来来回看了看,不明白。
拿到贺莲眼前,问她:“为何会有这个?”
贺莲睁眼一看,昂~,“这个……,这个……”
“莲姐姐的葵水不是早就走了吗?”
抽气,“我什么时候来葵水你也知道?”
“嗯,今天的日子会容易生小宝宝,所以不打算欺负你,只想让你舒服,再将眼睛闭上。”他温柔的吻了吻她的唇,身子向下移去。
贺莲抽动着眼角,天晴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天晴才刚缓和的心情,又郁结了起来。
那里被人欺负得异于寻常的红肿,气得他眉心紧紧蹙成一团麻花,紧攥的双拳狠狠锤了一下浴池壁,还好有水的缓冲,才不至于让他的拳头开花。
贺莲还在难为情,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怪异的举动。
天晴埋首。
探舌,轻搅。
安抚着那受伤的花瓣,好生心疼。
用蜜细的津液涂抹,为她消肿。
轻柔地舌忝着,疼爱着,变成了一种赎罪,吻去她的伤痕,吸走她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寒意。
“嗯……”贺莲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化作声声甜腻的嗔叫来表达对天晴的满意。
时间,流逝,欢愉,凝聚。
直到她骨头酥了,魂没了,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他才抬头看她。
轻舌忝了一下自己的唇,有那甜甜的,属于她的东西。
会好的,他有的是时间,让她恢复,从身,到心。
小女人很疲惫,几乎昏睡,半睁着眼睛睨着他,不知作何情绪,但勾起的嘴角令他安心。
想抱她一会。
猝然间——
“砰!”开门有这种气势的只有一人。
宽大的屏风后,人未到声先到,“天晴,你看见小莲子没,小莲子她醒了!”
不好!天晴剑眉豁然一蹙,扯过他的浴袍迅速将贺莲包裹,身子一跃缠上浴巾冲出了屏风。
“哥,你怎么进来了。”
不耐烦地瞥了一眼天晴身上的浴巾,“遮什么遮,又不是没见过。对了,看见小莲子了吗,不见她在寝殿。”
“找她有事?”太子抻着脖子往屏风后面瞅,天晴手撑着屏风,有意挡住他的视线。
“有事,我知她醒了,想看看她,本来在清漪园都见到她了,可惜被耽搁了,让她等我,回来便不见了人。”
“许是出去散步还未回来吧。”
“哦……”太子面露失望之色,思量片刻,锐眸一亮,带着分孩子气,“行,我在这等她,跑过来浑身都是汗,在你这先泡个澡。”
“……”
太子也不征求一下天晴的同意,说着便开始解起腰带,边月兑衣服边往里面闯,天晴一味阻拦,太子不悦,啧了一声,“天晴你干什么!又不是没一起洗过,我都不嫌弃你用过的浴池,为何还不让我进了!”
天晴一时无言以对,太子趁机绕过了天晴,三下五除二把衣服月兑得就剩一条亵裤,直接走了进去。
这是他行军打仗培训出来的爽利,也是他性格使然。
一入屏风,脚步瞬然一顿,那浴池边坐着的小人儿,包裹在宽大的白缎浴袍之下,曲起一条**,另一条腿浸在池水里,波浪般长发披散,小露香肩半遮半掩,勾人!
浑身血液即刻沸腾,炽热的双眸紧紧盯着那小人儿,那小人儿也盯着她,略显疲惫的小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腾时,懵了,怔了,疯了!
回头扯着天晴的胳膊,像拎小鸡似的给扔进来,“天晴!这是怎么回事!小莲子明明在这,你为何骗我!”
天晴蹙眉甩开他的拉扯,上前挡在贺莲的面前,“小莲子累了,不想让哥哥打扰。”
“累了?你是不是欺负她了!”本想抓天晴的领子,可现在两兄弟一个只围了浴巾,一个只穿了亵裤,没有衣领可抓。
“哥,你别乱说话!”他怕太子的冲动会让小莲子想起不愉快的事。
“小莲子,给我看看~!”亲自上前验证一番不就知道小莲子是否有被天晴欺负过了吗?推开天晴,就要过去贺莲那边,天晴从身后飞起一脚朝太子踹去,正好那浴巾下的小天晴跃入贺莲视线,柳叶眉,一挑~,不小~!
太子及时反应,头一侧,躲过天晴的飞脚,转身迅速抓住他的脚踝,一掰,天晴失去重心向地面倒去。
霎时间,天晴飞起另一只脚朝太子的胸口踹去,太子猛一收手,后退了一步,天晴一个后空翻完美着陆。
打平。
两位身材完美的半果男子如两头发怒的雄狮,怒视,剑拔弩张,身上的肌肉因怒意而变得紧绷。
“天晴,你找打!哥是不是太纵容你了!让你分不清尊卑?嗯?!”太子端出身为太子的威严,从未在天晴面前摆过太子的架子,今日见小莲子被欺负,他怒了。
“太子殿下过分关心我宫里的人是否也逾越了呢?”以身份压人,天晴心里有些受伤,但为了小莲子的秘密不被发现,该坚持的还是要坚持。
怒意升腾,平日里,两人打架只动手不动口,第一次言语的攻击,要比身上所受的伤痛上百倍,“本太子是未来的皇帝,无论是你,还有你宫里的下人,统统归本太子管!”
“做皇帝?父皇赏赐的身份有何炫耀之处?若是能者居之,恐怕还轮不到你!”
贺莲听傻了,他们的对话,若是被任何第四者听了去,都是大祸临头!原本已看惯了兄弟打架,感情好,床头打完床尾合,正好她又可以观摩武功,便没有阻止,可谁知竟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四殿下,不要那么说太子殿下,他是你哥哥。”适当的维和一下吧。
天晴诧异地看向她,他们才恩爱完,还是他全程伺候,她躺那享受,完事之后不帮自己男人说话也就算了,还替别的男人责备他!没天理~!小眼神儿委屈地冲她一撇,贺莲一怔,撞见他眸中的受伤。
她如是想的,若是帮了天晴,凭太子的火爆脾气,肯定又得打起来,天晴性子稳重,小得罪一下,不会太容易起冲突。
可这次她判断失误了,两个人都极为认真对待彼此的挑衅,似乎当真要一较高下,证明自己的实力,维护男人的自尊。
“好!天晴,我们来一次正式的比试,比试内容小莲子定,谁赢了,小莲子归谁!”太子的神情极为严肃,一字一句狠狠说道,身上散发着战争洗礼过的杀伐之气。
“我没意见!”天晴眸中也多了分坚定,那种势在必得的自信,光芒万丈,“是喜文还是乐武,一切遵从小莲子所设规定,愿赌服输!”
昂~,这是要开战了,为何要拉她下水!
“两位殿下~,你们听我一句,可好?”贺莲小脚划着浴池里的花瓣,优美曲线的长腿略起一片璇旎。
太子回头,两位爷同时望向她,那妩媚的小女人,似是有意尽显妖娆。
盯着她晃动的小腿,呼吸同时一滞。
他俩可算是注意到她了,引起他们的注意还得色诱,无奈!
“若是我说太子殿下和四殿下之间只是个误会,两位殿下还会打吗?”两位殿形健美,有棱有角的月复肌,同样色诱着她。
“误会?”太子率先诧异。
贺莲轻一甩长发,“是小莲子为四殿下沐浴之时,不小心跌入浴池,浑身湿透,是四殿下好心将自己的浴袍借给我,让我穿上的,四殿下没有欺负过我。”
天晴听了心中欣慰一笑,算这小东西有良心,帮他说了话。
“是这么回事儿?”太子的火气似在一瞬间浇灭,暴脾气的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记仇。
“是的太子殿下,您误会四殿下了,所以都不要打了,好吗?”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放电,卖萌,收拾残局得出杀手锏。
太子思考了片刻,天晴也像在犹豫,突然,两人同时开口,“不行!”
还打?
“嗯,小莲子,这关系到你归谁的问题,所以必须要打!”太子主意已定,天晴也很果决。
贺莲也火了,她刚运动完浑身舒坦想睡个觉,便被两人的吵架而吵醒了,现在又把她当个物件儿似的抢来抢去,她很没参与感!
于是,贺莲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我要参与比试,如果最后赢家是我,我便谁都不属于,如何?”
太子与天晴习惯性地对视一秒,却在目光撞上的那一刹那,尴尬地撇开。
虽然有些担心,万一小莲子赢了,到手的鸭子不是飞了?但是,有小莲子参与,比试似乎看起来更具挑战性和趣味性了。
两位爷再次默契地同时点头,“可以!”
贺莲无奈地一叹,如此合拍的两兄弟,有什么好吵架的。
太子走到贺莲面前,蹲下,伸手一下子掀起她的衣摆,贺莲一惊,连忙压住衣服,“太子殿下,你做什么!”
“里面当真什么都没穿?那岂不是被天晴看光了?!”一股委屈涌上心头,还哪有在三军面前那种凛然的气魄。
横白他,“太子殿下应该好好陪陪您的琳姐姐,不该出现在这里。”
太子显得有些怯,“小莲子是不是生我气了,我不是有意让你等我的,可是琳姐姐她……”
贺莲有些不耐的打断他的话,“小莲子不敢,奴才怎么有资格生殿下的气呢,如果殿下没有其他事,小莲子要伺候四殿下就寝了。”
说完便抽出他手里的衣角,起身要走,太子也跟着起身抓住她的手腕,天晴想上去拉开,却见贺莲面色平静,便静待不动。
太子:“小莲子,为何突然对我这般冷漠,昨日下午我看你在街上对我笑得那么甜,我还以为你对我……”
“哥!”天晴立即打断太子,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多年的默契让他知道天晴是想让他闭嘴,可,他有说错了什么吗?
贺莲也察觉他们两人之间的异样,分别看了看他们,然后问道:“两位殿下,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天晴见瞒不下去,整理衣装回到寝殿,将贺莲失忆的事情告诉了太子和贺莲,但只是说可能因韵澜轩大火,被烟雾呛到,才导致的失忆。贺莲对天晴的话并未产生怀疑,也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今天大脑像断了片似的,只是,那身下的不适,又是从何而来?
正在此时,寝殿的大门叩响,一陌生太监急切的通报,“太子殿下,姬琳姑娘突然昏倒了,皇后娘娘让您即刻去映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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