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豪山上,野狼寨,门口人潮涌动,群众心情澎湃。[中文]
因为引领六寨起义的精神领袖们到了。
他们,是金豪山上的生力军,是迈向新生活的领航员,顽强,奋斗,永不服输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和龙寨全体四十二名成员,金豪山欢迎您,八寨盟欢迎您!
贺莲掩嘴窃笑,这红布黑字横幅上的欢迎词充满了官腔的吹捧,却又极具跨时代风范,如此熟悉的语气,想必这出主意之人非尉迟尘莫属。
向人群中望去,没有见到尉迟尘的身影,反而看到人们投来赞赏钦佩的目光,心中顿生一股自豪,虽然与君临下比起来只是小巫见大巫,但能短时间之内迅速凝聚起如此多的人心,那也是一种能力的肯定。
转首,闫棋子在其身侧与她并排而行,那张清秀的脸颊因束起的乌发而显得更加消瘦,然而一双杏目却坚定,富有神采,似乎和她一样,对眼前的一切感到欣慰。
一个怀才不遇,身世坎坷的小秀才,不走仕途,却做了匪徒,这可是他所预见的?
这时,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裂谷,而尉迟尘正站在那深处的尽头,一袭束腰黑衣如一团捉模不透的烟雾,而那棱角分明的英俊脸颊逐渐清晰,放大,等他走到贺莲面前时,脸上分明是挂着耐人寻味的笑容。
“贺寨主,闫副寨主,欢迎。”
这是一个能者为尊的世界,即使闫棋子身形并不起眼儿,却因为上次一战而得到了尉迟尘应有的重视。
贺莲和闫棋子双手抱拳施礼回应。
虽是一番客套的开场白,可尉迟尘那双逼人的视线却不客气地落在贺莲的身上,像x光线一样来回扫视。
看什么看!没见过小爷这么英俊的时刻么!
冷瞥了尉迟尘一眼,贺莲倾身跳下马背,动作连贯自如,潇洒帅气,引来不少姑娘们充满倾慕之意的目光。
跟随尉迟尘的带领,他们来到一个露的场地,此时场地四周火把燃起,中间设好了几十个圆桌,外围也有无数长型的矮桌,似乎对上千人的宴会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而场外的一圈,则是有不少野狼帮众在把守,以大寨主为首的住所仍然是他们最需防范外人来袭的秘密之地。
众人入座,贺莲,闫棋子,尉迟尘和其他六寨的寨主围坐一桌,‘和龙寨’的兄弟们坐在最靠近主席位置的四桌,其他人则按照身份职位分配位置,看热闹的自带小板凳围在最外圈。
整个入座过程井然有序,没有引起一丝混乱,这都归功于尉迟尘事先精心的安排才能让近千人的聚会进行得如此顺利。
贺莲发觉尉迟尘有意和她隔了一个座位坐下,大寨主杜鸿还未出现,想必这个位置应该是他的。
‘和龙寨’已经很大牌了,没想到这杜鸿比他们还能装腔作势。
尉迟尘率先起身,以副寨主的身份替野狼帮讲了几句官方垃圾话,之后在等待杜鸿的这一时间里,其他各寨的人纷纷献上才艺,吹箫,拉二胡,弹古筝,走得仍然是很文雅的宫廷那一套。
在感叹山里寨众多才多艺的同时,贺莲对尉迟尘更加好奇了,原本以为的烧香,杀鸡喝血,拜关二爷的入盟仪式,经过尉迟尘这么一搞,整个就上了一个档次,是什么感觉说不出来,总之是有点不伦不类。
但介于节目的确精彩,贺莲便也不吹毛求疵了。
突然,尉迟尘坐到了她右手边大寨主杜鸿的位置,侧转过脸看着她,“贺寨主喜欢吃什么?”
“木耳!”闫棋子在她左手边抢话道,似乎对尉迟尘突然挨着妹子坐下显得有些紧张。
贺莲抽了抽眼角,还吃木耳?现在一想到木耳俩字她都开始反胃了。
“我喜欢吃鳆鱼。”贺莲冲尉迟尘假笑道。
闫棋子一脸惊讶,“莲弟,鳆鱼是什么?你喜欢吃这种鱼为何不和为兄说,为兄好做给你吃啊~!”
贺莲则暂时没有理会棋子哥的问话,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尉迟尘那双精明的褐眸,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反应。
果然,与闫棋子极为不同地,尉迟尘微眯了眼眸,勾起了他那惯有的,掩饰一切情绪的招牌笑容,回应着她的直视。
他似乎明白贺莲的用意。
相对于贺莲试探的原因,他似乎对她为何能做出这样的试探更感兴趣。
倏地,尉迟尘在桌下抓住了贺莲的小手。
贺莲一惊,猛地要抽回手,却被他粗厉的大掌握得死死的。
心跳得厉害,瞪他,用眼神警告他不许放肆,上次被他的野狼帮众质疑的事情难道他忘了吗,岂会仍然敢以身犯险做出如此越轨之事。
尉迟尘嘴角笑意扩大,紧了紧她的手,“好,有机会在下亲自带贺寨主去吃鳆鱼。”
他果然知道鳆鱼是何物!
鳆鱼其实就是现代所称的鲍鱼,贺莲曾在内药房时见过作为珍贵药材之用的鳆鱼干物。||
鳆鱼在古代极为稀有,只有皇亲国戚才有机会吃到,平民百姓家是根本连见都没有机会见到的。
贺莲暧昧的一笑,“大寨主来了。”
尉迟尘闻言往远处望去,不见大寨主,反而因为一时放松了警惕,那小手瞬间从掌中逃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让他不再有机会触碰。
自嘲的笑了笑,为何自己总是被她给骗到。
之后,闫棋子一直缠着妹子问关于鳆鱼的事情,贺莲虽然觉得有些烦,可为了不搭理尉迟尘,她忍了。
直到饭菜都上齐,大寨主杜鸿才姗姗来迟,步伐却如一阵风般又快又急,眨眼工夫便来到了贺莲的面前。
按规矩,尉迟尘主动将位置让给了杜鸿,杜鸿高大壮硕的身躯往他们中间一坐,把贺莲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
正好,不用再看见尉迟尘那双咄咄逼人的眼睛了。
同样都带着耐人寻味的笑容看着她,贺莲却从杜鸿眼眸中看到一瞬不屑,也难怪,让杜鸿这种狂傲的人真心诚意去巴结一个小不点儿,连贺莲自己都不信。
眼角微微显现的鱼尾纹彰显着他的贪婪,恨不得将眼前的小人儿一口吞掉,这样就没人可以扰乱他尉迟弟的心思,他野狼寨今日也不会像杂耍一般去讨一个小崽子开心。
“来,我杜鸿敬贺寨主一杯!”
说着,有意将贺莲面前的酒盅拿走,换成了一只大碗,边倒酒边说道:“用酒盅简直是侮辱贺寨主的能力,我们这有个规矩,感情多深,碗口就有多大,我们干了这一碗,之后你贺寨主就是我杜鸿的好兄弟!”
单手拾起大碗推到贺莲的眼前。
贺莲看着那满满一碗白酒,面不改色,心不跳,想欺负她喝酒?
难道他不知道她号称‘和龙寨’酒神么!
两只小手捧起跟脸盘一边大的碗,碰了一下杜鸿面前的杯子,然后仰头喝了起来。
“咕嘟,咕嘟!”这酒好辣,滑入喉咙有如火烧,恐怕有四十多度,真是要了本姑娘的小命了!
可大家都在看着她,这时候若不争气,好不容建立起来的威信就没了。
拼了!
闫棋子和尉迟尘担心地望着她,那小身板儿,就算再能喝,岂能承受得住一整碗烈酒!
“莲弟,我替你喝!”闫棋子实在不忍心,去抢她手里的碗。
“嗯——?”杜鸿冷眸一瞪,“你瞧不起你们家寨主的能力!?”
被杜鸿这么一说,闫棋子有些火了,“杜大寨主倒是给在下看看你——的能力啊!”
贺莲怕了拍闫棋子的手臂让他放心,将最后一滴酒喝干净,擦了擦嘴角。
杜鸿仰大笑,“好!够爽快!再来一碗!”
“大寨主~!”尉迟尘的双手早已握成了拳头,闻言也忍不住出声阻止。
杜鸿明显居心不良想要挫贺莲面子,见尉迟尘心疼,他更来气。
重新将酒倒满,长臂搭上她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兄弟!我杜鸿喜欢你的性格,喝了这一碗,晚上我们一起找乐子!”他凑到贺莲的耳边低声道,“山下上来的新鲜姑娘任你挑,男人么,光会喝酒可不行,被我尉迟弟压在身下,你甘心吗?”
贺莲闻言酒意瞬间上了脸,脸颊又红又烫,直烧到耳根子,而杜鸿那强烈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际,心中砰然一颤。
猛地将他推开,暗暗吐了口浊气,笑言道:“这酒要大家一起喝才有意思,杜大寨主难道是舍不得将酒分给大家,只让我一个人代劳吗?”
杜鸿也是好面子之人,听贺莲如是说,挑了挑眉,便也不再为难。
心中哼笑了一声,被男人压的贱货,真给男人丢脸,看你今晚在女人窝里能挺多久!
杜鸿一气之下将贺莲面前的一大碗酒抢去喝了个干净,尉迟尘和闫棋子见此同时送了口气。
之后大家吃饭,喝酒,开心玩着行酒令,气氛倒也融洽。
山寨的人就这点好,就算之前有深仇大恨,可玩起来那就什么都不记得,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不亦乐乎。
妹子有酒量,闫棋子是知道的,尉迟尘还是第一次领教贺莲酒桌上的能力,心下佩服不已。
向她望去,她正和其他寨主划着拳,动作还真有如男子一般豪迈,可不知为何看在眼里却是比任何娇柔女子还要令人着迷。
可是,越看心里憋得那股火越大,那小脸儿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虽然改用了酒盅来喝,可那速度也不亚于用碗了。
这孩子!玩起来怎么没个节制!
想上去阻止,却怕大寨主因为他的缘故再难为贺莲,于是偷偷扯了扯闫棋子的袖子。
闫棋子喝得也有些懵,甚至敢拉着大寨主絮叨个没完,看见尉迟尘跟他使眼色,这才反应过来一个哥哥应该做的义务。
晃晃悠悠走去隔桌,从身后架起过去串门的贺莲,“莲弟,哥带你去茅房解个手。”
贺莲玩得正兴起,大力甩了下胳膊,“棋子哥一边儿去,没看我忙着呢吗,五局三胜,我都赢两回了!”
“走走走,去完回来再玩~!”
闫棋子几乎是把贺莲给抱走的,尉迟尘看着那疯丫头临走还拿着酒壶来回折腾的样子气是不打一出来。
“尉迟弟!”酒杯在大寨主手中已是举了半,尉迟尘只顾着盯着贺莲,完全没有看到。
杜鸿终是气愤地将酒杯往桌上一摔,便见那酒液迅速从裂成两半的酒杯中流淌了出来。
“尉迟弟,你越来越不像你了!”杜鸿阴沉着脸说道。
尉迟尘神色一僵,连忙起身施礼,“大寨主,对不起,”余光扫到那两个路都走不稳的人,眉头紧紧一蹙,也顾不得大寨主是否在生他的气,“大寨主,我去去就回!”
“你……!尉迟弟,你给我回来!”
*
茅房在野狼寨的最边上,后身是山顶,两人爬了上去,肩靠着肩坐着,欣赏夜晚金豪山下的景色。
闫棋子抢过贺莲手里的酒壶猛喝了一口,看着妹子玩得开心,他也不知为何心情甚好,连之前不愉快的小插曲也忽略不计了。
贺莲卸下防备,贪起杯来,那是谁也拦不住,抢回酒壶,小嘴直接裹上壶嘴喝了起来。
闫棋子望着那被自己舌忝过的壶嘴正被妹子殷虹的小嘴毫不客气的裹着,酒液顺着嘴角流过完美的曲颈,又钻入那令人遐想的衣襟里,脸上顿时一热,月复下开始有了反应。
“莲妹儿……”轻轻唤了她一声,眼神迷离,胸口也在剧烈的起伏,好想吻她,好想,吻她!
贺莲抽出壶嘴,不经意地舌忝了舌忝嘴角,孰不知对闫棋子来说又是一记重磅炸弹。
她嘿嘿一笑,“棋子哥,你叫我呀~!”声音娇柔软糯,如一个小妖精一般勾着他的魂儿,夺了他的魄。
“妹子,我能不能……”问问,她对自己这般妩媚的笑,说不定不会拒绝。
贺莲不以为意地撞了撞他的肩头,神秘兮兮地问道:“棋子哥,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说服其他寨子几千人跟你去野狼寨的?”
闫棋子一愣,闹心啊!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道一半的话被妹子打岔打过去了。
唉……,先回妹子的问题吧,等会再喝点,加把劲儿再问。
“其实我只是去了各大寨子游说,说我们‘和龙寨’的贺寨主能够以少胜多,连续赢了野狼帮两次,如果六个寨子联合起来,那一定是势不可挡,不再受野狼帮的欺负。”
他又喝了一口酒,继续道:“其实早在安葬完我的娘亲之后,我便和静儿先上山探访了一些寨子,得知他们常年被野狼寨压榨苦不堪言,还签了不公平的盟约,所以我才想到开他们的力量去救小白。”
闫棋子鼓起勇气从后搭上妹子的肩,见妹子没有抗拒,激动得心脏怦怦直跳,“然,然后,我跟他们说其实我们贺寨主是流落民间的蛟龙,实际上是跟皇上交情甚好,跟殿下们称兄道弟的大人物,没想到寨子里的人深信不疑,还增加了他们跟我上山的勇气。只不过,我更没想到的是,原来我一直误会了莲妹儿,你从未放弃过小白,甚至只身犯险去营救他。”
一想到小白,原本灿烂如花的娇颜瞬间黯淡下来,她离开闫棋子的怀抱,神情认真地望着闫棋子秀气的脸颊,“棋子哥,你实话告诉我,我是不是对小白很不好?”
“这……,确实有些凶,他只不过是个孩子!”
贺莲情绪有些激动,“可他是个男人!我都把他给上了!怎么还能是个孩子!”
“……”拍了拍妹子的肩头,“妹儿啊,你喝醉了,不要多想了。”
“我没醉,我清醒的很!还有你!你有那么多学识,几千人都搞得定,你心甘情愿窝在这小寨子里吗!”
那严肃的粉脸儿,带着质问,看在眼里竟有些胆怯了,妹子为何会这样问他?
是嫌弃他没有功成名就吗?是觉得有一个毫无用处的哥哥而感到丢脸吗?
或许他原来有远大的抱负,可如今他的目标已经改变了,他希望可以永远留在妹子的身边照顾她,助她完成她的梦想。
“莲妹儿,”他想告诉她真实的想法,岂知转头竟是望见她那一双顾盼生辉的大眼睛闪动着泪光,即刻抓住她的肩头,紧张地问道:“你怎么了?”
“我……我想他们了!呜呜!”
贺莲突然趴在闫棋子的肩头嘤嘤哭泣了起来,或许是酒精的作用让她彻底卸下了防备,又同时激发了心里封存已久的感情。
谁能想到闫棋子游说寨众们的理由竟是被他猜这个正着,她真的和皇帝,皇子,皇亲们有着理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空虚的内心,失落的感情,让她一起他们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她是生他们的气,可现在更多的是对他们的思念。
如果,她还和晁羿在一起,棋子哥便不会委屈地我在山头上,她只要开句口,棋子哥的人生可能会永远改变,荣华富贵应有尽有。
可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帮好兄弟,今后如何致富的道路她还不甚明了。
想到这,心头涌起一股心酸,情不自禁地哭了。
闫棋子也不知该如何劝慰,他对妹子的过往一无所知,只能紧紧搂着她,顺着她的后背,让她平复心情。
“唉……,都是为兄的错,什么能力都没有,无法为妹子分忧。”
贺莲突然坐直身子看向他,红润的脸颊,那双杏眸溢满了关心,从未这样认真端详过他,他虽然不是像姬羡壹那样的大美男,也算是一个出色的美男子了,只不过,因为他的瘦弱,他有些女子般细心的性格,让她一直忽略了他。
半阖着眸子,盯着他的唇瓣,摇了摇头,“不,棋子哥,你很好,真的。”
那一时的脆弱,让贺莲借着酒劲儿情不自禁地吻住了他。
闫棋子浑身顿时僵硬,妹子竟然,竟然,竟然主动吻他了!
他期盼已久的吻,他的第一次接吻,竟然可以真的献给妹子!
心脏狂跳不止,无措地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那柔软,湿润,温暖的双唇贴着他的唇瓣轻柔的辗转着,带着酒香的气息从她的鼻子和口中传来,醉得何止是身,他的心也醉了。
突然,她的丁香小舌钻入了他的口中,浑身的血液迅速冲向月复下,使他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嗯……,抱住我……,棋子哥。”她大胆地表达着她的需要,她现在好难过,她需要有个人能好好安慰她,抱着她,吻她,好让她暂时忘掉那些可恨又让她心心念着的男人们。
闫棋子有些不可置信,忐忑地轻轻将她搂住,紧阖了眸子,感受怀里的小人儿投怀送抱的温柔。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妹子真的在吻着他,真的让他抱。
她的身子好软,身上的香气扑鼻,鼓起勇气用力将她抱紧,滑舌也开始回应她小舌的搅动。
“嗯……”紧搂的动作,妹子不禁轻声一叹,吻得呼吸都快停滞了,小手也忍不住探进了他的衣襟。
大力的吻她吧,尽情的吻她吧,把她所有的杂念吻走,暴虐的晁羿,笨蛋的太子,精明的晴,霸道的姬羡壹,甚至,还有那不懂事的小白!
你们通通滚蛋!滚蛋!
不要再来烦她,不要再留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可以接受别的男人,还有大把男人可以让她开心,能够给她慰藉!
可为何,她的心还是那么痛!
是因为他太瘦了吗?可姬羡壹也不壮!
是因为他技巧太差吗?可小白不是连技巧都没有?
或者,是他……
“啊!”贺莲还在为无法燃起的欲火找着理由,谁知整个身子被人突然单手拦腰抱起夹在腰侧,离开了闫棋子的怀抱!
“谁他妈打扰我的好事!”贺莲大吼道,耍酒疯无罪,她现在是个男人,骂人也不会有人觉得不妥。
“疯得不成个样子!”尉迟尘低骂一句,不解恨地打了她皮蛋儿一下。
直过了半晌闫棋子才反应过来怀里的人儿不见了,跑过去阻止尉迟尘将妹子带走。
贺莲抬头望了一眼棋子哥因**而泛红的脸颊,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棋子哥,对不起,你先回去吧。”
“莲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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