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自己说的,可不是我强迫你!”当两个人的身体再也没有了阻碍,他便没了退路,谁也没了退路。
“要我!”
白皙的藕臂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脖子与他吻在一起,身体上被他的大掌撩拨着,似是被抹了酒精,一点火便燃烧了,并且越烧越旺。
男性最原始的那种冲动,他再也无法忍耐对她的渴望。
只是当以为这只是一场汹涌的缠绵,以为只是彼此身体的需要,以为这只是一场普普通通的欢爱,他们是夫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当进去的那一刻他才突然发现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她的吻技很好,好到让他以为她已经有过无数场这样的欢爱,他努力的想要让她比较些什么,想要胜过某个与她曾颠鸾倒凤的男人,可是……。
他才突然发现,原来都是假象,她貌似不错的吻技并不能代表她就是个疯狂的人,并不代表她就一定是个有经历的女人。
那一下,他感觉到了她的难过,当她干净的指甲陷进他肩膀的肉里,更感觉到了从没有过的紧致。
他是真的很激动,她比想象中的还要美好很多,他原本就觉得她虽然外表冷漠,但是一定是个很风骚的女人,在床上一定很妩媚很浪荡,但是今晚他才发现,原来,她只是一颗含羞草,想要怒放的含羞草。
看着身下眼泪模糊的小脸,他突然就狠不下心再与她那么疯狂,轻轻地吻干她眼的泪滴,轻轻地继续撩拨着她的身体,让她想要到极致。
当原本狂野的马突然的温柔,她脸上的难过表情渐渐地退却,不久后屋子里迎来的是一阵阵的娇喘跟粗狂的喘息,白色的水女敕肌肤跟小麦色的混搭,完美到极致的演绎。
他不止一次认真的看着她,从第一次在舞会上跟她跳舞,他就审视过她,发现她有些小神秘,只当她是个爱故弄玄虚的女人。
婚礼当天他觉得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没有对他纠缠不清,尤其是结婚当天两人就各自奔向工作的地方,他就想虽然她有些虚伪,但是识大体的女人做了他的妻子,对他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总比娶了刁蛮任性的大小姐要好很多吧,反正他的婚姻注定了要是与生意有关系的。
但是今晚,看着满脸绯红,颈上还印着他留下痕迹的肌肤,他第一次觉得,她只是个简单的小女人,此刻她那么娇滴滴的睡在他的肩膀,水女敕的小脸妩媚妖娆,竟悄然地牵动了他的心,他突然就笑了,而且笑的特别的幸福。
只是一夜好眠之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当第二天太阳高照,从白色的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阳光照在他们睡的香甜的脸上,当郎才女貌的他们像是一对璧人一样的睡在一起。
她冲着太阳,他从她的背后轻轻地拥着她,那感觉很美妙。
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女人渐渐地蹙起眉,还头疼呢,昨夜真的喝醉了,喝的太急。
想要起床,缓缓地睁开眼睛,陌生的环境让她完全的睁大了双眸,恍惚中也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只记的昨晚因为陆允泽带女朋友来吃饭把她给憋屈坏了喝了不少酒,之后的事情一下子记不起来了。
想要起床看看到底在哪个房间,熟悉酒店的一切环境的她自然已经意识到这不是在家里,只是不知道怎么来了酒店的客房,而且看上去貌似还是总统套房的那一种。
这才发现不对劲,胸口处的压抑感让她有些不悦的皱着眉低了头,才发现敏感处挂着的那只大掌。
而且似是模出了感觉,他还在继续动作着,她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一转头,当看到他那还没睡醒的大脸她彻底的醒了,一下子弹坐了起来:“南宫凌!”
是他,他怎么来了?
想到了,昨晚同学聚会前严以宽还特地把她叫到角落告诉她南宫凌来到L市这一事实。
可是跟他在一张大床上,到底什么情况,她昨晚明明在同学聚会,怎么一早就出现在这里。
他被惊扰了,她超大的吼声把他吵醒,刚刚还温暖的被窝突然凉飕飕的:“一大早吵什么,再睡会儿!”
一时之间忘记昨晚的缠绵只是她醉酒后的一次放纵,又一次把她拉在了怀里继续睡。
她挣扎了两下因为他抱的太用力没敢再挣扎,这时候他也终于醒了,没有松开她,还继续抱着她,只是渐渐地睁开了眼睛。
天亮了,昨晚就好像是一场刺激的美梦,夜已经过去,太阳升起,似是那场美梦也该结束了,他意识到了这一点,却还是没有放开她。
她就那么战战兢兢的让他继续抱着,他抱着她的动作又紧了紧还是什么都没说,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她觉得他又睡熟了才敢再动。
小心翼翼地把他在她胸口的爪子拿掉,轻轻地掀开被子,地上凌乱的衣衫,还有各自的手机,她丢脸的闭了闭眼,后悔死昨天自己喝醉酒,喝醉酒也就算了,竟然还……还跟她亲爱的老公大人发生了关系。
打算就这么悄悄地溜走,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若不是穿裙子的时候感觉到一阵不适,她再一次闭眼,深深地一个呼吸,她确定,他们真的是夫妻了,有名有实。
本来他们可以只是结婚证上的关系,等到两家的关系可以分开的时候他们就自然离婚,但是……当然,理智的她告诉自己,就算发生了这种关系,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改变。
即使二十五岁还是个处,即使谈了三年恋爱依然还是没有把自己交出去,或者这方面是有些古板,但是面对这个现实社会,她更明白,在太多人的眼里,这一层膜,这一夜欢爱,并不能说明什么。
虽然衣服都皱了,但是也不能在这里叫衣服了,并且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八点多,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走出这扇门,就怕被人看到她是从他的客房里走出去的。
悄悄地打开门,走廊里寂静的能听到一根针尖掉在地上的声音她才敢往外走,轻轻地给他关上门,却不知道,他早就醒了,只是贪恋着被窝里的温度一直没舍得起来。
其实,他也不知道醒来后该跟她说什么,道早安吗?
有些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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