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在娘家住一晚的,但是碍于公婆又不得不跟他去了他的别墅,最关键的是这次还把所有的衣物都一起搬过去了。
公婆说回城里太远了,这夜便跟他们一起回了别墅,无奈之下又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她还是别扭着一直不适应的样子,倒是南宫凌,显得那么的随意,像是早就习惯了跟她这样的生活。
听着浴室的门被打开,她手忙脚乱的放下手里的杂志在一旁就躺下了,心跳的很快,很紧张,感觉着他越来越靠近,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不敢松开。
“乔欢,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不过是睡在一张床上而已啊!”她懊恼的教训自己太没出息。
身后突然陷下去的一块,她却紧张的闭上了眼睛,像个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的小女生,像个初次与男人接触的小女孩,不知如何是好中。
灯灭了,她却没有一点的放松,当有些凉丝丝的大掌揽过了她的身子,当她躺在他的面前,月亮照过来的光打在他们深邃的黑眸,她睁开眼,四目相对,修长的睫毛呼扇着在他眼前是那样的美妙。
呼吸特别的紧致,她甚至都不敢平稳的呼吸了,感受着他温热的气息吹洒在自己的脸上,她甚至紧张到情不自禁的转了头。
娇女敕到仿佛能掐出水来的圆嘟嘟的小脸尴尬的一片羞红,意识到他要做的事情,当呼吸越来越清晰,当感受到他的唇距离自己的越来越近。
还是哽咽了,紧张的双手在胸口紧紧地攥着,不敢看他,那种感觉,仿佛要窒息。
跟他在一起的感觉,紧张,心慌,不知道该做什么唯有遵从他的感觉。
一直都装作无所谓,一直都让自己安于现状,接受一切,更好好地继续过下去。
今晚……他虽然帮她解了围,可是现在他把她压在身下,当两唇就要碰到,她却不能够就因为他帮过自己照顾过自己就允许他那么做。
当呼吸越来越困难,她终于再也受不了这种要窒息的感觉:“不要!”说完后转头与他对视着,眼神里的坚定让他惊了一下子。
她的镇定自若让他挫败的无以复加,他还以为她会对他有好感呢。
也不知道抽什么疯,想起那晚,他就情不自禁的想要跟她再一次的颠鸾倒凤,尤其是在她清醒的时候,美美想起她醉酒时对他那霸道的样子,再看别的女人便觉得那都是浮云了。
灼热的眸子渐渐地冷却,却依然那么久久的凝视着她,似是想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感觉,乔欢感觉到周身一阵冰冷,却依然坚定的拒绝。
因为不爱,因为只是这层婚姻关系,错过一次并不代表她要一直错下去,就算睡在一张床上,她也还是希望他们可以保持那种明朗的关系,简简单单的挺好,至少分手那天不会太难过。
晚上,是两个人的失眠,旁边守着个老婆却不能碰才是他最大的悲哀,尤其是早就见识过她的妩媚疯狂之后,眼前,脑海里满满的都是跟她在床上疯狂缠绵的镜头。
而现在她如此矜持,矜持到让他烦躁的一夜无眠。
她也是好久都睡不着,不过下半夜还是睡着了,似是习惯了,只是清晨醒来的时候还是被身上的重力给压的皱了眉。
胸口处有些凉飕飕的冷风,还不等低眸就已经感受到那不一样,是一只温热的大掌在那里循序渐进的轻柔,挤压。
自然而然的想要把他的大掌给拿开,谁知道刚一碰他便连她的手一起抓住了,放在她的胸口没再动,感觉着颈后一阵温热的气息,继而却安静了。
他在睡觉……。
只是他睡觉的时候怎么可以这么肆意的吃她豆腐,感受着他平稳的呼吸,他却把她拥着那么紧。
有些习惯或许真的很好养成,但是,未来呢,谁来给他们的未来买单,当分手那天,她已经经历过一次那样的痛苦纠结,再也不愿意第二次。
若是不爱,那么,就好好地保持住两个人冷清的关系。
就像是半年前他离开时那样冷清决绝就好,都知道是夫妻,但是,却是没有感情,没有性关系的那种关系就好。
只不过是为了家里,只不过是商业联姻。
就这一次吧,等长辈们走了,她就想再回到隔壁去睡,算了,计较太多了反而显得小气,反正身子早就被他碰过。
不久门被敲响,她想起床却被扣住,接着身后的身子微微的直起:“谁啊?”冷冷的一句,似是不耐烦。
“是我,进去了哦!”是南宫妈妈,说着已经打开了门。
大床上她儿子正紧拥着她的儿媳,乔欢羞愧的没敢动,装死中,他烦躁的坐了起来:“一大早的您干什么呢?”他怎么会不知道老妈到底想干什么,多想把房间里按个摄像头,让他们不做点什么都不行。
但是昨夜他可是忍了一夜,现在好不容易稍微好点,抱着她睡觉的感觉很踏实,心里很安静,她身上没有多余的香味,她用的沐浴露都没有味道的,他很喜欢那种感觉,只有她的淡淡的体香。
他留恋着,一直抱着她不松开,就算装睡,就算有些累。
但是还是被打扰了,老妈不早不晚的进来了。
“该吃早饭了,我进来跟你们说一声啊,没关系,你们继续啊,呵呵,儿媳这是害羞呢吧,没关系没关系的,婆婆是很开放的人哦!”说完又出去了,此刻却像个老顽童,只是迫不及待抱孙子罢了。
他有些无奈的笑开,很久没跟老妈住一起都忘了老妈是个怎样的人,至于他的老婆大人是不是害羞……他低头看向她的侧脸,是的,她的脸早已经红彤彤的。
“乔欢!”他叫着她的名字,才发现就连她的名字都跟她的人一样简单大方,可是依然带着些暧昧的成分,至少此刻她害羞的模样很让他心动。
“嗯?”她羞愧的答应着,并未抬头看他,就那么任由他半拥着自己。
“你可真够折磨人的!”他没感受到的是,她的胸口此刻起伏的厉害,她是真的羞愧到无地自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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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十九岁,他二十九岁,她是他粉女敕的小妻
他对她说过不下一千句狠话,却也有不下一万次的放任。
有时候
爱,不一定会第一时间被发现,**却随时都可以。
他说不爱她,却跟她夜夜缠绵……
在她被欺负的时候,他挡在她的跟前,在她受伤的时候,他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虽然他不止一次的狠狠伤她,她对他的爱依旧只增不减。
本来以为婚姻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爱他就绝不放手
但——当得知他娶她是被父亲胁迫,就算再爱,她也毅然离去,她绝不成为他的累赘。
再相见,是在一场婚礼上,他是新郎,她是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