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斐有些泛难,觉得这丫头大抵是摔坏脑袋了,这个表情实在太不像她了,他的动作僵了一瞬,他其实对她并不完全的了解,怎么可以用这般肯定的话呢,可是心底却隐约明白她是一个性子活泼,天性单纯,爱惹事生非的一个女娃儿,所以他越发的不想放开她了,而窗外那人肯定也看到了刚刚那一幕,想必早已心中呕血了吧!
他只手撑额,目光淡淡的看着她,那一张充血的小脸欲加的窘迫,欲加的无奈,欲加的踌躇,妖女敕欲滴的红唇固执的紧抿着,仿佛再也不肯多发一言,心底不知鬼使神差的涌起了一个念头,而这个念头越来越浓,他终于缓缓倾子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
那执拗的大眼瞪的圆圆的,像是做了一般不可思议且无理取闹的事情,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像一把羽扇,然后下一瞬间刚刚宛如濒死的小兽般丧失了战斗力的耶律瑶歌突然清醒过来,然后双膝躬起,狠狠的朝男人的跨下踢去,可惜还未得逞已被俯身压下的男子固定住了动作,两人贴的紧紧的,可以感觉男人衣衫下滚烫的身体。
耶律瑶歌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到这种地步,她有些懊恼,有些忏悔,身子完全被他钳制的动弹不得,完全犹如玷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她索性咬紧牙关,固执的瞪着他,看他能为所欲为到什么地步,过了不知多久,端木斐终于停下了动作,微微偏过头,眸光落入她眼底,竟是难辩的神色。
两人虽然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可是这样贴在一起实在有败她的名声,耶律瑶歌缩了缩身子,觉得端木斐实在不是一件深明大义的王爷,他这等行为完全是猥琐到了极点,但是又不敢真的讲出来,怕他再进行一轮的惩罚,所以她大气也不敢出,小心谨慎的挪了挪身子,他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声音淡淡:“别动!”
当即她的动作一动不敢动,一边干笑着一边难堪地把头扭向一边,不好意思道:“可是这样子——”她声音哑了哑,月兑口而出的话语硬生生打住,这实在是一件让人非常为难的事儿,她原意是说这样子让我很不舒服啊,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这样子会打扰到王上的休息吧,王上如果休息不好明日怎么见父王啊!”
他眼底闪过兴味的光芒,只一瞬又平淡无波,靠近瑶歌,道:“原来你是在关心我啊!”
语气很惊讶,很意外,甚至有点小窃喜。
瑶歌在心底骂道,我与你无亲无故闲着没事吃饱撑的才会关心你,但这话却不敢真的说出来,很含蓄的点了点头:“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啊!”
他咳了一声,窃喜的说道:“看来我们真是天生一对,两情相悦啊,”顿了顿,又有分寸的开口道:“这样吧,明日一早咱们便去请皇上赐婚吧!”
瑶歌迷茫的瞪大双眼,有些不解话题何时被她带到这个地步,当即语重心常情真意切的表示道:“可是,我对成婚这个事并不是特别的热衷,要不这样吧,我们蜀宫多的是公主,你娶一个热衷的回去吧。”然后掰开手中一直握着的玉佩,霎有其事的开口道:“基实,这个玉佩还是先放到你这里吧,我记性不太好,很容易弄丢的,还是你自己保管吧!”
她相信这一番话下来并不会刺伤端木斐的自尊心,所以才说得是那么回事。
端木斐表示理解,然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没事,本王玉佩多,你丢一个,本王送你一双,本王不介意的。”然后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窗外,又恢复云淡风轻的模样:“不过,今生今世,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的小歌儿。”
耶律瑶歌彻底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