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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汉笑道:“嗯,原来彪哥带了两个弟子?你兄弟俩怎么都取了狗和猫的名字?”
“贱名好养。我得去办事了。”
“你哥哥先前才来会过金花姑娘,这么快你就来办事?他怎么不来?”略壮的问。
海涛四下看看,神秘举起一双手指比了个动作,“师娘不让师傅来。我哥在那边伺侯着师傅和师娘……嗯……哪……”
瘦汉邪邪地笑几声,“哈哈,果然不愧色牛。”
“人没换地方吧?”海涛双眼往门内扫了扫,看清里面的房屋布局,却不知杏儿关在哪。
“没换。还在靠西北角的那座小屋里,给白白女敕女敕地养着呢。”瘦汉哈利子流下一串。
海涛身形飘浮,转瞬便到了院子里面。
门口的两个守卫彼此感叹,“不愧是彪哥的高徒。”“人家若没本事,怎么可能从后面出来做这么重要的事?”
西北角果然有一处独立的屋子,修得甚至是雅致,屋里灯火明亮,海涛走到门前,两个黑衣守卫执刀守在门前。海涛有了外面应付的经验,大大咧咧地举起手上的铁牌在他们面前一晃,“我是陆小猫,陆小狗的堂弟,是彪哥的弟子,前来帮师傅办点事。”
“陆小狗先前不是来看过了?”一个面黑如熊的不解道。
“老爷要办的事,用得着向你们解释吗?”。海涛傲慢地道。
“牌子给我看看。”另一个面白无须,相当谨慎,看罢牌子,却无还牌子的意思,盯着海涛虚了几下眼睛,正要质疑,廊上的灯突然熄了。
“**,又没吹风,怎么会灯熄了?”长得象黑熊的惊道。
“有异……”面白无须的还没叫出来,海涛已经一把捂着他的嘴,将他摁在地上,一剑毙命,取回铁牌,将尸体藏在院落中的花木间。同时寻桦和寻飞从暗处上来,将件黑衣捂住那长得象熊的守卫,拖到一边。
后门处的两个守卫浑然不知里面的异样。
海涛推开门,屋里坐着个花姿招展,姿色媚人,衣着不俗的女子,旁边垂首站着个丫头。屋里寂静,那女子表情傲慢地看着海涛进来,冷冷地看着他。
“这位爷怎么又来了?”丫头看一眼海涛,一愣,此人身形与陆小狗相似,模样却不同。
海涛亮出铁牌,“我是陆小猫,是陆小狗的堂弟,老爷让我过来看看姑娘。”
丫头退到一边不出声。那姑娘看了眼牌子,以为是彪哥的人,不悦道:“老爷就这么一直关着我吗?”。
“老爷可没这意思。”海涛看一眼那丫头,“有的话我要和杏儿姑娘单独说。”
杏儿向那丫头挥下手,“你去帮我煮点甜粥来,晚上我吃的不多。”
那丫头识趣地退出去。
“老爷到底什么意思?”杏儿着急地道,“我不想呆在这里。这里可不是好地方!”
“老爷说你真要想去你想去的地方的话,让我晚上护送你走。”海涛试探道。
“好。我们这就走!”杏儿站起身,抱起床上一个木盒,往门外走去。
“慢。老爷说了,此事不宜张扬,得走僻静的路。”
“哼。那你带路吧!”杏儿瞪一眼海涛,心中明了,老爷想杀她灭口,害是要让人把她带出这里在外找个地方杀死。她在此处等着是死,也许出了这屋里还有条活路。
“跟我来。要想活,就别叫!”海涛一只手挟起她,飞身出去。
寻飞和寻桦在外已经把后门的守卫摆平,见得海涛飞身出来,连忙跟上掩护,只片刻三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不一会,那丫头端着碗热粥进来,见到屋门大开,杏儿和她那箱珠宝都不见了,怔了怔
跑到廊上叫声:“多来,多喜……”
没有人应。那丫头觉得不对,向后门跑去,后门也无一个守卫,心中一慌,却敏锐地反应在过来,向前面跑去,边跑边叫,“不好呢。杏儿姑娘被人劫呢!”
红姑带着一帮汉子快速冲过来,“什么杏儿给丢了?多来,多喜怎么站的岗?”
“多来,多喜不见了。”丫头见到来的人多,没那么紧张,“刚才从后门进来个陆小猫,拿着彪哥的牌子,说是陆小狗的堂弟,要和杏儿说几句话,杏儿让我去端碗粥,我出来时,见两人背门而站,以为是多来和多喜,想有人守着便往厨房去了,谁知一回来,杏儿不见了,多来和多喜也不见了!”
“陆小狗哪有什么堂弟?快,找找!”红姑吓得肥胖的粉脸煞白,杏儿可是老爷放在这的重要人物,怎么能给弄丢了。老爷可是说过,杏儿生要在这,死也要在这。
“找不到活人,是尸体都要给找出来。”
一帮汉子,举灯拿刀四下搜索,只在花木间搜出四个被杀的守卫,却无杏儿的尸迹。
“快,快给老爷和彪牛报信!别的人,从后门往外分三路给我追!杏儿没武功,跑不快的!”红姑叫道。
一个汉子向着东边放了一枚信号弹,三路人马从后门冲出去,分三路追寻杏儿。
“不好!出事了!”
主人大院那边有人看到空中闪现的焰光,大声惊叫。煞时,汪仕来带着一帮人向二院赶去。
“**,臭*子,缠着老子,这下可好,出大事了。”
彪牛在屋里风流完,不放心陆小狗出去办事,刚穿好衣服,见到窗缝外似有焰光,吓得冒汗,一脚向床上的女人踢一脚,拿起桌上的刀,衣服都没穿好,便向二院赶去。
“那边出事了?”
周云一干人住在前院的客房,见到汪仕来等急急而去,连忙招唤齐兄弟跟着追去。
“老爷。杏儿被人劫了。”
红姑跪在二院的后院庭中,一个劲地抽自己耳光。
“怎么回事?”汪仕来倒抽一记冷气,脸色变得青紫。
那丫头把来了个陆小猫的事,和四个守卫被杀的事说了。
汪仕来眼睛四下寻找,“彪牛!”
“到!”彪牛衣衫不整地提着刀冒出来。
“你办的什么事?竟给我把人给丢了!你那可宝贝徒弟陆小狗呢?”汪仕来气得打抖。
“他……他来办事了……”彪哥额上直冒虚汗,“人丢了,我这就去追!”
“混帐,怎么又有个陆小猫?”汪仁来喝问。
背后有个巡逻的汉子道,“不好,有人冒了陆小狗,先前我还问过他声音怎么变了?”
彪哥此时酒全醒来,反应过来,今晚的事不对,出大差错了,提着刀往后门扑去,“老爷,我若拿不着杏儿的头回来,这世上便再无彪牛!”
“我们去助彪牛一下。”周云得知杏儿丢了,面色十分难看,盯一眼汪仕来,他早让汪仕来把杏儿杀了的,可是汪仕来一直拖延,现在可好,汪仕来想通了要杀人灭口,重要人证却被人劫了。
“有劳你们。矿山大,的确需要足够的人手搜索。”汪仕来不拒周云的援助,回头看着身后一个面相如狼的汉子,“狼眼!马上给几个出口放信号,封锁出口!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所有的人,不论是谁,只许进,不许出!”
狼眼向身边的两个汉子点点头,那两汉子从腰间取下信号弹,对着夜空发了两记。
又有数路黑衣人追出去。
天色渐明。
浑水县官驿里,寻香伺候沛林更衣洗漱。
沛林担忧一夜,怕海涛他们遇上不测,吃早粥时显得没甚口味。
“别担心。涛叔他们不会有事。”寻香却很镇定,“即使遇上极大的问题,他们三个至少会派一个人回来报信的。”
沛林不作声,心中暗道,就怕三人都……不敢深想不好的结果。
“少爷、少女乃女乃,太皇太后一早就在院子里不安地走动了。”莲儿从外面进来,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道。
寻香夫妇从屋里出来,果然见周氏、成氏和铃儿跟太皇太后在一丛竹前站着。
太皇太后的脸公憔悴了几分,回头看到寻香夫妇过来,轻声道:“海涛他们回来没有?”
寻香与沛林对视一眼,原来皇姑婆知道海涛他们出去了。上前,寻香福了一礼,淡定地道:“皇姑婆勿忧,此时天色尚早。他们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沛林道:“皇姑婆怎么知道海涛叔他们出去了?”
“你俩个毛崽崽那点心思还瞒得过哀家这双老眼?”太皇太后慈爱地看着他们。
“外面风寒大,皇姑婆回屋里坐着等吧。”寻香劝道。
“虽是寒冬时节,哀家天天吃香儿的水参子粥,这身子壮着呢。只是这心里……唉……忧结不尽……”太皇太后一边拉着他们一个,缓步往台阶上走去。
“皇姑婆。铃儿觉得你不必想得太多,祖母常说吉人自有天相,铃儿看哪,只要是好人都有天相,不会有事的。”铃儿挽着寻香的另一边,众人中的确她的忧虑最轻。
屋里十分温暖,太皇太后坐到软榻上,让铃儿和寻香挨她一边坐一个,沛林坐在侧边的椅子上,一个宫女在外面通报,“马侯爷和老侯爷,还有谷大人和莫氏来了。”
外面的人进来给太皇太后请个安,太后太后赐了座,四人都盯着寻香和沛林问:“海涛回来没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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