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气炎热,罗毅等人都不想外出,就在家中唱卡拉ok,午饭后各自回房休息。
午睡后醒来,四人齐聚于二楼的客厅中看电视,杨桃道:“晓菊,村里留下的劳力本来就少,现在玉米熟了,大家都忙着收取,出钱请人都请不到,想要罗毅出出力帮忙收取,,又怕他没做过农活不愿去做。”刘晓菊笑道:“他牛高马大,有的是力气,这些事他一个大男人不做,难道就忍心看着几个美女去辛苦流汗而不管。是吧罗毅?”罗毅道:“要你们这等美女辛劳本就是罪过,最好不要你们去做。大姐,说吧,有多少地?什么时候动手?”杨桃笑道:“你肯去做就行,只有一亩五分地,每天太阳下山才去,估计三、四天就能收完。你会不会挑担?”罗毅道:“在家真没干过这种事,倒是读中学的时候,学校建新教学楼,每周的劳动课都要我们动手,我们没少挑东西。”刘晓艳道:“那我们负责瓣,罗毅哥就负责挑。”杨桃道:“你就想偷懒!每人都要挑一些,能挑多少算多少,晓菊负责在家做饭。”
杨桃准备好了三个竹篮和三副担子,等到太阳下山,她与晓艳、罗毅每人提个竹篮,肩挑担子,向河边的玉米地走去。
沿途的玉米地里,不时传出老人和小孩的声音,村里的人家多已动手收玉米了。都是熟人,路上有碰上照面的,杨桃都会与他们打个招呼。
三人走了十多分钟,到了河边自家的玉米地,三人就各自动手瓣起了玉米。瓣了半个小时,已瓣了三担。三人聚到一起,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罗毅先站了起来,试着挑了一下担子,觉得有些沉。刘晓艳也试了一下,却是挑不起来,说道:“妈,我挑不动,怎么办?”杨桃也试着挑了一下,也是挑不起来,说道:“倒一些回地里,能挑多少就挑多少。”刘晓艳依言倒了差不多一半回地里,还是觉得沉,就又倒了一些,担子里已剩下不到一半了,才挑了起来,道:“走了。”率先向家里走去。杨桃也倒了一半回地里,问罗毅道:“你的那么多,能挑得动吗?”罗毅道:“没问题。”二人挑起担子,跟在刘晓艳身后,向家里走去。
三人在路上走走歇歇,半个多小时才回到家中。刘晓菊早已做好饭在等他们,见到三人走进院子,忙迎了出来,走到罗毅身边,问道:“这劳动人民不好当吧!辛不辛苦?”罗毅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你说呢?”他问杨桃道:“大姐,放到那里?”杨桃道:“一楼有间房子专门放粮食,就放那个房子。”三人把担子挑进粮仓,走了出来,刘晓菊在大厅已倒好了几杯凉茶给他们。
三人喝过凉茶,拿纸巾擦过汗,吃了煮好的玉米,刘晓菊道:“准备吃饭。”杨桃道:“地里还有瓣好的玉米,还要再去一次,天快黑了,挑完回来再吃饭。”刘晓艳道:“我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我去就宁可不要了。”罗毅道:“我去吧!”杨桃道:“我和你去,两人轮流挑不用那么累。”拿了副担子,与罗毅向外走去。刘晓菊叫道:“罗毅,拿把手电去。”在大厅的柜中找了一把手电出来,到门外交给罗毅,罗毅急步追上杨桃,两人一起向河边走去。
沿途陆续碰到挑着担子回家的村民,见到罗毅,都好奇的打量一眼,杨桃一一与他们打招呼,有人问时就说:“这是我女婿。”
两人到了地里,把玉米棒一一捡进萝里,天已经开始黑了。罗毅挑起担子就走,杨桃拿拿着手电在他身后边走边给他照亮,向家中方向走去。罗毅走了百余米,觉得累了,停下来放下了担子,杨桃接过,挑了不到十米,忽然‘啊’的叫了一声,脚下一个趋趔,连人带担子倒了下去,玉米也撒了一地。罗毅忙过去扶她坐起来,问道:“有没伤到那里?”杨桃道:“踩到石头扭伤了脚。”罗毅扶她站了起来,杨桃试着走了一步,‘哎呀’的叫了一声,道:“脚好庝。”罗毅赶忙又扶住她,拿手电照向她的脚,但见右脚已肿了起来,说道:“先歇一下再走吧!”
两人坐了一阵子,罗毅再去扶杨桃站了起来,杨桃想挪动右脚,觉得钻心的庝,说道:“看来我是走不动了。”罗毅道:“我背你回去吧!”杨桃道:“那能行吗?”罗毅道:“有什么不行?”他放开扶着杨桃的手,到她面前蹲下,道:“上来吧!”杨桃道:“玉米怎么办?”罗毅道:“我回头来挑。”杨桃就拿双手搭着他的双肩,伏身上去。罗毅只感到身上一沉,一个柔软的身躯压在背后,两团软肉压在了背上,只觉一阵酥麻……他拿手抬起她的脚,背着杨桃,一步步向前走去。
两人都没有说话,走了一段,听到罗毅的呼吸声粗重了许多,杨桃柔声问道:“累吗?”罗毅笑道:“背个大美人回家,怎么会累!”杨桃把手搂紧了他的脖子,两人又一直无言……
上了公路,在离家还有百余米的地方,杨桃又再柔声道:“给她们看到不好,放我下来吧!”罗毅轻轻把她放下,扶着她一步步向家中走去。进了院门,晓菊和哓艳见了,忙迎了出来,问道:“怎么啦?”罗毅道:“扭伤了脚。”晓艳从另一边扶住了母亲,把她扶进了大厅中,看她的脚时,已肿胀得很厉害。罗毅道:“晓菊,去冰箱里拿些冰出来敷上。”刘哓菊说道:“冰敷行吗?”罗毅道:“我们打球扭伤也用冰敷,国际顶级运动员扭伤都是先用冰敷,控制了充血再另行处理。大姐,家里有没有红花油或跌打药?”杨桃道:“有红花油和跌打酒。”罗毅道:“先用冰敷,再擦跌打酒,明天再去找医生。”
刘晓艳去冰箱里拿了几块冰块出来,问道:“罗毅哥,怎么样敷?”罗毅道:“多拿几块,用包装膜装好,绕伤处给包上。”刘晓艳依言去做,给脚伤处敷上了冰。
罗毅喝了口茶,道:“玉米还在路上,也不知会不会给人挑走。”杨桃道:“这里很少有人偷东西。”罗毅道:“我去挑回来。”杨桃道:“晓艳,跟去给你姐夫打手电,别要他也扭伤。”刘晓艳道:“好。”
两人拿了手电筒,向外走去。走了几分钟,但见路上倒着一对担子,玉米也还在,他们把地上的玉米捡起,罗毅挑起担,向来路走去。
走了一二百米,他觉得累了,就停了下来,放下肩上的担子,说道:“看来我们都不是劳动人民!如果明年还请不到人帮工,连这点地都不要种,都租给别人算了。”刘晓艳道:“人也吃不了多少玉米,种来还不是为了养鸡。家里有的是地,总不能还要向人去买吧!现在种地少已被人说,连这点地都不种,更多人说闲话了。”罗毅道:“做自己的事,让别人说去吧!喂鸡的玉米要多少钱一斤?”刘晓艳道:“一两块钱。”罗毅道:“一年要多少来养鸡?”刘晓艳道:“我也不清楚,总要几百斤。”罗毅道:“五百斤也就一千块,做那么辛苦才挣千把块,明年真别种了,我给一二千块买来养行了。”刘晓艳道:“你有钱就觉得一二千块无所谓!除开化肥成本,很多农民一年忙到头也不见得能挣二千块,所以壮年劳力都出去打工,就留下老人和小孩在家。”罗毅笑道:“只留下老人和小孩,如果有土匪怎么了办?”刘晓艳笑道:“除了你,这年头那来的土匪。”罗毅道:“如果我是土匪,第一个就把你抢去做压寨夫人。”刘晓艳笑道:“那我赶紧躲回家去,土匪,可以走没有?”罗毅道:“可以了。”挑起担子,走了一段,又停下歇息。
停歇了三四次,他们方回到家中,把玉米放进粮仓,两人去洗了手脸,到饭厅与正在等他们的杨桃、刘晓菊一起吃饭。
饭后,杨桃去洗了澡,刘晓艳帮她把伤处擦了跌打药酒,杨桃就回房睡觉去了。刘晓艳,罗毅洗浴过后,也各自回房睡觉去了,只刘晓菊等了晓红放学回来,才回房休息。
第二天,罗毅起床后,只觉腰酸背痛,他出了房间,见到刘晓艳正在客厅里帮杨桃擦药酒,问道:“有没好些?”刘晓艳道:“肿得更厉害了,妈,要不要叫爸回来?”杨桃道:“他又不是医生,回来能起什么作用!而且,他前天才打电话跟我说他们公司在佛山又接了一个工地,现在有三个工地同时赶工,忙得很,那有时间回来。”罗毅道:“他现在又到佛山去了吗?”杨桃道:“听他说现在是东莞、佛山两地跑。他倒好,这些年跟工程队游了半个中国。”
“哎呀!”因刘晓艳擦得用力了些,杨桃大声叫起痛来。罗毅道:“吃过早餐我带你去医院。”杨桃道:“医院的医生治跌打不见得有水平,收费又贵!前面隔两条村有个挺有名的跌打医生,去他那儿就行。”
罗毅去洗漱过后,刘晓菊已煮好了早餐。吃过早餐,罗毅穿戴整齐,推了摩托车出来。此时已是艳阳高照,杨桃也换了新买的淡绿色夏装、皮凉鞋,头戴太阳帽,手中拿给钱包一拐一拐的走了出来。她这身妆扮,那像个农村妇女,倒像是城里的阔太太。
刘晓艳把母亲扶上车,罗毅道:“坐好了。”开动车子,向外面驶去。
车子出了公路,按杨桃的指点,向左驶向下坪方向。开出数百米,前面路边堆着些沙石,车子有些颠簸,罗毅道:“坐稳了。”杨桃把手抱着他的腰,丰满柔软的身体也贴到背上,背心被两团软肉压着,令罗毅浑身酥麻。地面不平,他更故意把车开得一促一促的,让杨桃依惯性把丰满的胸部更用力的挤压自己……
过了两个村庒,十来分钟后,他们到了一个村子前。杨桃放开抱着罗毅的手,说道:“就这个村。”一路指点罗毅把车开到一幢小楼前停下,门口有个正在扫地的老阿婆望向他们,杨桃问道:“阿婆,请问王医生在家吗?”老阿婆停下手中的活,说道:“你们是来看病吗?”杨桃道:“昨晚扭伤了脚,找王医生看看。”她轻手轻脚下了车,一步步挪向屋内,罗毅把车停到屋檐下,过去扶着杨桃,把她扶进满是药味的大厅。
这时,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手拿一把银针走了出来,杨桃叫道:“王医生。”王医生问道:“两位从那里来,是怎么找进来的?”杨桃道:“我是前面坪地乡的,很多年前来过。”王医生道:“我还以为是城里来的呢!坪地乡那家的?”杨桃道:“刘根家。”老人道:“怪不得长那么漂亮,听说刘根家几个女儿都长得很漂亮,你是他大女儿吧?”杨桃笑而不答。王医生道:“这是你丈夫吧,也长得一表人才,正好天生一对。”杨桃望着罗毅,只是笑,罗毅也笑。
王医生给他们让了座,问道:“那里伤了?”杨桃道:“昨晚扭伤了脚,肿得很厉害,不知有没伤到骨头。”王医生详细问了受伤经过,过去蹲,拿手捏了一阵杨桃的脚,说道:“拉伤了筋腱,骨头没事,拿些药回去敷和擦,半个月后见好。”说完,走进内室。
过了一二十分钟,王医生手拿着几包药和一瓶药酒走了出来,坐回他的位置,说道:“这七包药散,每天一包,拿五十度的药酒开了,用布包好。先拿这药酒擦伤处,擦到发热就用药散敷伤处。七天后肿应该消了,以后早晚用药酒擦伤处就行,如果药酒用完还没好,再来拿。”罗毅道:“好的,明白。请问多少钱?”老人道:“药散每包八元,共五十六;药酒三十元,合共八十六。”罗毅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抽了一张给王医生。王医生接过,找了零钱给罗毅。
两人谢过王医生,罗毅扶着杨桃,走到停摩托车处,先上了车,杨桃也上了车,向前下了支架,启动车子,向村外开去。
出了村子,杨桃道:“王医生的眼力真有问题,竟然把我们看成夫妻,我有那么年轻吗?”罗毅道:“大姐,你真的很显年轻,象二十七八的样子,我三十,看成夫妻也正常。”杨桃道:“我有那么年轻就好了!”这时,车子又颠簸起来,杨桃把手抱住罗毅的腰,把身体贴上他的背,令罗毅又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