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东的话,孙青松心中连骂了几声该死。%&*";暗忖“我怎的这么蠢?这位少侠,分明是在冒生命的危险,为我争取疗伤的时间,我却要与他并肩作战,这不是蠢到家了吗?什么并肩作战,并肩送死才是真的!”
自认为明白了秦东的意图,孙青松不再多说,忙不迭的盘膝坐了下来,便要沉下心去,抓紧一分一秒的时间,尽快调整好伤势,然后不惜一切大家带着大家逃出魔掌。
然而就在孙青松祈祷秦东能多坚持一会儿,一定要坚持到他疗完伤的时候,眼角儿突然瞥到一股异常夺目耀眼的金色光芒,冲天而起,其中所包含着的气息之浩大神圣,无一不超乎他的想象,直令他的心神都不禁为之震颤。
“怎么回事?”孙青松惊呼了一声,下意识的转头看去,这一看,孙青松直骇的差点儿连魂魄都飞走了。
这金光竟然是从秦东的身上迸发出来的,直将他衬托的犹如临凡的天神,那股子绝强的威势,哪怕是孙青松这样的仙君三品的高手,都被其压的喘不过气来。
再看那将秦东围在中央的几个岑贵的部下,面对这突然而起的金光,一个个早已是面色惨白,不知所措,就仿佛一具具已经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完全失去了精气神儿。
一片金光以极快的速度,从秦东的身体扫荡开来,那将秦东围住的岑贵属下,一个个连反应都没有,便在这一片金光中,鲜血狂喷的扑倒在地,瞬间便断绝了生息。
岑贵的属下,虽说良莠不齐,可其中也着实有几个仙君之境的好手,然而就是这样一群人,在秦东的面前,却是连一个呼吸都没支撑到,便死于非命,可想而知,秦东的力量,是何等的强大。%&*";
岑贵整个人就像是见到了鬼,一双眼睛瞪的,眼珠子随时都能从眼眶里跳了出来。岑贵也算是杀人如麻了,可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人的生命竟是如此的不值钱,如此的脆弱。
胡长老的一张脸,瞬间的工夫,便已是黑如锅底。秦东方才的那一击,他感受的无比深切,这样的力量,绝对不是他所能拥有的,换句话说,秦东的修为,要远远在他之上。
这让胡长老不禁一阵恍惚,难道这年轻人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仙皇之境?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胡长老登时如触电般的身形连连颤抖。这太过匪夷所思,是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叔叔,您……您看到了吗?刚才那……那是真的?”孙萍来到孙青松的身旁,握着孙青松的手,直激动震惊的连话也说不利索了。
一个被她轻易捕获的小子,竟挥挥手便将数名好手,一举灭杀。这戏法儿变的,实在是超乎她的想象。
孙青松哪儿还有心思疗什么伤,噌的便从地上站了起来,激动,兴奋,震惊,各种各样的情绪,一股脑儿的在他的胸膛中发酵,直让他的一张脸,瞬间便胀的通红。
“开眼了,我孙青松真是开眼了!没想到,这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一位了不起的少年!”孙青松过于激动,对孙萍的询问,充耳不闻,只是不停的发出阵阵呢喃,眼中满含热切。
“岑贵!现在该轮到你了吧?”收拾掉岑贵的手下,秦东豁的便将目光投向了岑贵。
正目瞪口呆,心头狂震的岑贵,骤然对上秦东的眼神儿,整个人就如同被人狠狠的锤了一拳,身形一晃,下意识的向后急退了一步,一张脸瞬间便深深的惊惧所占据。
此时在他的眼中,秦东怕是比魔鬼还要可怕吧。
“怎么,你怕了?”秦东冷笑了一声,步步向前逼来。
“怕……怕?笑话!我……我身为穿云阁的堂主,岂会怕你一个无名小卒?”到这个时候,岑贵还色厉内荏的说出这样的废话,倒真是不得不让人佩服了。
“那好!来与我一战!”秦东身形站定,陡然发出一声厉喝,直震的苍穹仿似都在颤抖。磅礴的犹如海啸般的威势,迅速蔓延铺展开来,不要说是岑贵,就连孙青松,孙萍叔侄都不由得为之颤抖。
孙萍虽是女儿身,却从小向往英雄,强者。此时望着秦东那魁伟的身形,整个人直看的眼睛都直了,芳心里好似准进了十几只小兔子,蹦来蹦去,让她片刻都难能平静。
“胡长老,这小子也太嚣张了,若是让他活下去,咱们穿云阁的颜面何存?您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啊!”岑贵退到胡长老的身旁,说道。
胡长老嘴上没说什么,心中却是将这岑贵骂的狗血喷头“行啊你岑贵,胆子不小,竟拿我来做你的挡箭牌?”
“胡长老,您倒是说话啊。”见胡长老迟迟没有反应,岑贵张口催促道。
胡长老轻哼了一声,道“混账!我是什么身份,这小子又是什么身份?你让我出手对付他,那本座的颜面还往哪里摆?这样吧,我看凭你的实力,来对付这小子绰绰有余,就由你来为咱们穿云阁的颜面而战吧。”
“什么?”岑贵做梦也没想到,胡长老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当场便愣了住。
胡长老的表情也是相当不自然,不过为了保命,他只能将岑贵推出去,自己好择机而退。
胡长老的道貌岸然,哪儿能瞒过孙青松的法眼,只是孙青松有些不敢相信,如胡长老这样的高手,竟会在秦东的面前,流露出这般怯懦的一面,这无疑说明,秦东给胡长老带去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这让孙青松望向秦东的目光,愈加的好奇,这年轻人到底是何来历?
“胡长老,这小子修为不俗,我恐怕压制不住他,还是您出手最是保险。为了穿云阁的荣耀,您就受累吧。”生死关头,还去在乎面子不面子,岑贵才不会这般迂腐。
“岑贵,你不要妄自菲薄嘛!这小子不过是空有其表,不足畏惧,你定能胜他!再者,还有本座在这里为你掠阵,那小子纵然再强,也绝伤不到你一根汗毛。”
岑贵听了之后,心中狂骂“替我掠阵?狗屁!只怕这边儿一打起来,你这老东西便脚底抹油溜了!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你他娘在老子面前装什么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