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一黯,太子爷那脸真精彩,怔了,抽了,黑了,冷了……
老实说,他真想大嘴巴抽丫的。
冷冽地扫过她妖精般笑靥如花的小脸儿,黑眸里酝酿着蓄势待发的风暴,这该死的丫头,在老情人面前,拿他当枪使呢?
连翘邪恶的笑着,眼角余光瞥到易绍天阴云密布的脸,微一勾唇,双手就缠上他僵硬的脖颈。
“老公~”
这一声,比任何语言都让男人丢魂!
该死的!小久给她穿的啥衣服,身高优势让邢烈火将匍匐在身前的小女人胸前沟壑一览无疑。
水骨女敕,玉山隆。如罂粟,勾人魂。
火花跳跃,喉结一滑,暗火从下月复升腾,他情不自禁——
大手绕过她腰间,往上一提将这娇软的身子抱到自个儿腿上,俯下头就狠狠蹂躏她丰润的两片唇瓣儿,纤腰不盈一握,发丝缠绵轻荡……心跳异常猛烈,失控的情绪让他忘了旁边还杵着一个易绍天。
这感觉,挺疯狂!
连翘的脸蓦地红了。
心跳到嗓子眼,血液直往脑门儿上冲,被他大手触过的后颈像着了火似的滚烫,指月复上粗糙的薄茧蹭得身体酥麻。
但,她没忘了自个儿目的,头一偏,搁在他肩头上妖娆地吐气如兰,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落入某人的耳朵:“老公,你硬了!咱换地方……”
好吧,她介意上了邢婉的话。
邢烈火一脸阴沉,面带愠色。
明知道被利用,下一秒还是伸出长臂轻巧地托住她的臀站起身来,将她修长的双腿缠到腰间,一发一言大步往外走去。
纤细的腿带点儿小肉肉,白女敕女敕的晃悠,脸蛋儿娇女敕得简直能掐出水来。这姿势,太惹人遐想了,媚到极致,娇到骨子。
身后,易绍天的眼睛快滴出水来,紧攥的拳头差点泄露了他心底最深处的痛苦。
而目瞪口呆的邢小久惊得合不拢嘴,天,这简直叹为观止!
另一边儿,望着隐忍的易绍天,邢婉唇角掀起一抹似若有无的冷笑。
各人各态——
直到感受不到背后刺骨般的视线,连翘才松了一口气。戏演完了,该收场了。可是,想到刚才那火热的湿吻,她双颊不免爬满了红霞。
可是,即便没有接吻经验,在这科普满天飞的时代,她一样困惑了。首长啊,这吻技是不是也太烂了?心里这么想,她就这么侃了:
“火锅,你吻技咋这么差?”
邢烈火眯着黑眸,恨不得一口咬死她。对于男人来说,被质疑吻技和被质疑某项技术不过关是一个道理,大忌啊!
冷冷地按开了电梯门儿,他眼底火光冲天。
这眼神儿忒狠,骇得连翘浑身一颤。完了,收拾完豺狼,惹到了猎豹,危机感瞬间袭来,她头皮发麻,清了清嗓子,讪笑:
“火锅,那啥,放我下来吧!”
面无表情的男人只手就托着她进了电梯,不待门合上,怒冲冲地将她整个抵在电梯壁,低下头噙住她的小嘴儿就作死的折腾。
这男人疯了!
唔……
好不容易换口气,连翘握着拳头猛捶他的肩膀,可他的身板儿就跟钢筋铁骨打造的一般,反击指数为零,如同挠痒痒,而他紧贴着臀的大手滚烫,火热的怪物仅仅隔着不着力的薄薄布料贲张的抵着她。
又羞又急,又无能为力!
突然,她呼吸一颤,咬紧了下唇,一汪深潭似的眼眸死死盯着男人,不知所措地承受着那只粗糙的手指掀开小内,在她柔女敕处轻抚。
两相一望,诡异地都没有说话。
一秒,二秒,三秒……
啊!
反应过来的连翘羞愤得差点儿将舌头咬掉,略微喘气儿,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别这样,电梯有监控。”
他眉眼微敛,下一秒便将她转换角度抵在了角落,让自己宽厚的背部对着摄像头,将她娇小的身子挡在怀里,这一折腾,肩带儿并从她圆润的肩膀儿滑落。
若遮若掩,格外撩人。
唇,微张,眼,迷离。
眸色一黯,邢爷不耐了,毛躁的大手往下一拉,白女敕丰盈弹跳傲然,刺挠眼球!他眼眸一暗,兽血沸腾,雄性生物最原始的征服欲让他脑子里只有一种想法——狠狠地收拾这折腾人的小东西。
“啊,疼……”月兑口尖叫,连翘伸手就抓扯他的头发,可他一头又冷又硬的寸发,往哪儿抓?她的动作惹恼了埋首吮吸的男人,恼怒地用力一咬,低咒:
“小畜生,咬死你!”
粗暴的啃噬,痛得她心脏猛跳,一直以为这个男人严肃庄重,哪知他敢在公众场合这样儿?要是有人突然闯入,还要不要活了!
“火哥,我错了,饶了我好不好?”关键时候,她迅速服软。
“不好。”他回答得干脆利索。
他个高体格壮,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如火般的雄性气息烧灼着她的神经,那硬绷的玩意抵得忒暧昧,鬼使神差的她脑子里竟清晰的映出它的样子来。
她有些不敢想象,自己咬过它。
咽了咽口水,她脸红到耳根,伸手推他,但他又壮又沉,压根儿无解。
她有些恼了,直呼全名——
“邢烈火!”
“……”
“你丫干嘛啊?这是电梯。”
“你。”
嗡,脑门儿一热。一个‘你’字把这男人闷骚邪恶的本质暴露无疑,公众场合耍流氓,他还有解放军军官的样子么?连翘后悔惹火烧身了,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这男人根本不是淡定帝,而是禽兽王。
眼看阵地不保,连翘急红了眼:“你个仗势欺人的流氓……咱俩之间没有感情,没有感觉,这样做算啥?你凭什么折腾我?”
停下动作,邢烈火抬头,眉目一冷:
“自找的,现在不让我搞?”
连翘头大了,还首长呢,真粗俗,哀叹:“你通通都知道的,不是么?我只是为了气易绍天。”
一听这话,太子爷顿时火冒三丈:“有种,你他妈当我是什么人?”
连翘抿唇,哧哧一笑:“你说呢?咱俩不熟。你莫名其妙把我掳走,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征求过我的同意么?你又当我是什么……东西?”
他的蛮横,他的狠戾,他的霸道,都让她直咬牙。
冷哼一声,他放她下地,随即拉上衣服遮住她被浸润得娇艳欲滴的嫣红,然后开始整理身上略微褶皱的军装,脸上寒意丝毫未退,眉间冷硬一点未改,低沉放肆的磁性嗓声依旧霸道:
“记住,在我面前,不许提别的男人。”
“……霸道!”
“相对的,我顶天立地的爷们儿,对婚姻会绝对忠诚。”
连翘无力反驳,好不容易从齿缝儿里迸出话来:“嗬,说得这么肯定?你不会真对我一见钟情吧?”
“……”
怪异地瞟了她一眼,因‘情’一字,冷却了炽烈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