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儿,你随我来!”冷箫见到贝若惜睡眼惺忪的模样,紧张的神色稍有缓和,看来冰水对那烈性的药还是有作用的!
只是,想到紫儿,他有些心虚,他识穿了紫儿的计划,所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贝若惜救了出来,反倒把紫儿灌了些她自己调制好的茶水,然后丢到了君离尘的榻上,他知道紫儿的心思,也明白君离尘的想法,所以,他有些自私的想解决君离尘这个隐患。
只是那样做也不知道是对是错,虽然有一点他可以断定,那就是君离尘是那种负责的男人,生米煮成熟饭后一定会娶了紫儿,只是以这样的方式来成就一双人,怕是不妥……
他不动声色的瞄了瞄贝若惜,她一脸慵懒的神色,看来对昨晚的事她是一无所知。
“冷箫,有什么事这么急啊,打扰我睡懒觉!”贝若惜显然看不懂冷箫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泸。
冷箫只是眯眼微笑,没有说话,拉着她便往山下跑。
快到京城中心的时候,隐隐听到有人在唱戏,曲调倒是一片欢乐。走近一看,原来是京城一家酒楼开张,正搭了高台唱戏庆祝。贝若惜心下暗思,云游国皇宫一片愁云密布,整个云尤国说是国难当头也不为过,这个时候还有人这般闲情逸致。
她不感兴趣的瞟了几眼戏台,这一瞟,倒是令她不能移开眼了喵。
戏台上的主角竟是几个孩童模样的小人,而且那打扮,那剧情……她呆呆的瞪着台上,无法言语。心下有几分感慨,这几个孩童演出的正是她儿时在京城书院发生的桩桩件件……
“好,第一,你不许乱给我取外号,见面要叫我淳于若惜同学,或者若惜小姐!不许再叫我胖丫头,馒头之类的!”台上那个女孩灵动的眼神倒是有几分似贝若惜小的时候,只间她冲着眼前一脸微笑的男孩说话的神色有几分得意,而她的话语竟和她当年说的竟然一模一样,一字都不差。
“只要你不再叫我臭米虫,这个没问题!”男孩依旧微笑这,恍若当年那个她认识的人--米憧,只是后来那家伙不知去向了。
“成交!”小女孩清脆利落的答应了,语气中透出几许豪爽,那神色似个小大人:“第二,我不要坐第一排,我们俩换座位如何?”
“这个……”小男孩微微皱眉,犹豫了半天,没有答应。
小女孩忽然又换上一副不解模样,好似喃喃自语:“这个应该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吧!”
“好吧!”男孩自是听懂了小女孩话里的嘲讽意味,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第三……”小女孩滴溜着眼珠,半天却没想到第三个要求,忽的狡黠的笑了起来:“我暂时还未想到,想到以后再告诉你吧!”
谁把她的过去编成了戏来演?贝若惜呆呆的看着台上,恍如自己的童年在一幕幕回放。时隔多年,再看到以前的自己,心里有说不出的惆怅,如果现下还能如以前一般单纯该多好,可是不可能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她微微低头擦了擦湿润的眼,心下暗思,冷箫行为着实有些怪异,这蛇妖究竟想干什么啊?一大清早的惹她情绪澎湃。
然而对上他的眸时,贝若惜怔住了!冷箫竟然那样紧紧盯着她,神色中竟有种莫名的心疼和宠溺:“惜儿,我还欠你一个愿望!”
“你,这是什么意思?”贝若惜一愣,随即瞪圆的大眼,不敢相信:“难道你,你就是米憧?!”
冷箫点了点头,心里有一阵轻松和安慰,这场戏是他安排的,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贝若惜认出他来,既然他不能亲口说出自己是慕容寒箫,但是可没有说他不能承认他是米憧啊!他可以一步一步慢慢来,先让她认出自己是米憧,然后再想办法让她知道米憧的真实身份就是风定国的王爷慕容寒箫,那样一来他便可以如愿回魂,和她双宿双飞了!
“可是,那你怎么会变成了蛇妖?!”贝若惜突然想起那日她见到的赤蟒妖,冷箫还毫无惧色的和她对话来着。
“我不是蛇妖,都说了多少遍了!”冷箫无奈的皱眉,轻轻敲了敲贝若惜的脑袋,这动作一如当年那个意气奋发的少年。只是,现下他的情况比蛇妖也好不了多少,他不过是一个寄居在赤蟒妖给他的雪竹人形里的魂魄,一个想要回到自己肉身的魂魄。
贝若惜暗囧,她还一直把他当成蛇妖呢!不过她仍有疑问,“那你怎么不害怕蛇妖?”冷箫却转了话题。
“哎……不说这些了,带你去个地方!”他叹了口气,心道真相终会大白的,宽大的手紧紧拽着贝若惜在大街上跑了起来,一直到某个小摊面前才停下。
“朱记豆浆!”贝若惜的眸子亮了起来,她最喜欢的那家早餐店,自从她去了风定国之后一直惦念着,回到云尤国也因为诸事耽搁,一直都没能来这里再喝一碗甜甜的豆浆,回味一下那美好的味道……
冷箫微笑的看着贝若惜,眼中满是宠爱:“趁热喝吧!”
这样温和的清晨喝一碗热乎乎的豆浆,是多么幸福的事情,贝若惜低头,真希望时间就停滞在这一刻吧,什么都不想,只管喝她的豆浆……
紫儿觉得自己的头好痛,喉咙也很干,在这种异常不舒服的感觉中醒来,映入眼帘的却是君离尘俊朗的脸庞,她的思维顿了一下,为什么她会在君大哥房间?
她揉了揉眉心,昨晚她不是把小姐送进房的吗?怎么会变成了她自己留宿在君大哥房里了?!身下的酸痛令她回忆起昨夜的疯狂,原来那些并不是梦境!一夜之间,她已经从少女变成了少妇了!一阵娇羞的甜蜜攫住了她的心。
现在追究为何她会在君大哥房里已经没有意义了,紫儿看着依然睡得很沉的君离尘,露出了幸福的笑,君大哥的毒应该已经解了,而她也成了他的人了!
只是,那种初为人妇的羞涩幸福感很快便消失无踪。“惜儿,惜儿别走……”君离尘呓语不断,一双有力的手急切的模索着,触到紫儿柔女敕的手臂时,紧蹙的眉头才舒缓开来,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翻身拥抱了过来。
紫儿咬唇,泪唰的涌了出来,任由他紧紧的拥抱着,心下想的却是:君大哥若知道是她用自己的处子之身为他解了毒,他该是怎样纠结的心情啊!他的心底只有小姐!
不行,她不能让君大哥有心理负担!虽然她已不是完璧之身,但是她无怨无悔,这一辈子她的身她的心都是他的!
她纤细的手轻轻抚上君离尘的脸庞,他的脸颊仍有些红晕未退,额头的温度亦是高出平时,她想,定是那药烈劲未褪。
正失神间,君离尘温湿的唇毫无防备的覆了过来,他浓烈的男性气息立刻将她淹没了。虽然他仍旧处于迷蒙状态,紫儿的脸还是刷的一阵羞红,犹豫半刻,才伸手揽住他的颈,热切的回应着他的吻。
昏迷中的人儿得到回应,更是兴奋,大手游移在如凝脂般滑女敕的肌肤上,惹得紫儿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她咬紧牙关,嘶嘶的吸着气,他的手仿佛带着魔力,在她身上撩拨起一簇又一簇的火苗。
他温湿的唇慢慢游移,细细吻着她娇艳的唇、如云朵般羞红的脸颊、圆润可爱的耳垂,一路向下,他的脸突地埋在她胸前两峰之间,一种莫名的舒服的感觉差点要将紫儿湮灭。
她胸前那两朵柔女敕的花苞早已在他的抚弄下傲然挺立,这会儿他又忽然抬头,含住了她柔女敕的花苞,她仍不住申吟出声,一股道不清言不明的暖流瞬间爆发涌遍全身,立刻她的四肢虚弱无力起来,只觉身下某处极其的空洞,急切想要什么东西填满才行。
她紧紧的抱住他的头,身子不由自主的迎合上去,她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只是觉得她的身体渴望他的触模,渴望他的纠缠。
她本能的反应却迎来了迷蒙未醒中君离尘的一激狂,一阵缠绵的翻滚交缠,他将她牢牢压在了身下,一个挺身侵入了湿滑温暖的幽地,毫无阻拦,直达深处。
紫儿顿觉那一处空洞忽然被填满,有了充盈坚实的感觉,随着他身体的抽动,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暖流源源不断涌出,羞人的申吟就这么不受控制的自她唇中溢出,身上的人儿更是猛烈卖力的律动着,一波又一波令人浑身发软的激流几乎将她淹没了……
终于,身上的人儿闷声了一声,随即一阵紧绷,似是打了个寒颤,浑身毛孔瞬间竖了起来,紫儿亦是一阵申吟,几乎与他同时到达了顶峰,浑身忽然瘫软如泥,就这么搂住身上的人儿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