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现在的我也已经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烟民,我也慢慢的能够体会当初胡翩的心情了,在一个无烟的宿舍一个烟民的境遇只可以用‘无言’来诉明。
引结束
对于高中来说,吸烟似乎已经成为一种‘校园文化’
可是烟民的大规模泛滥,并不代表小范围的‘销烟运动’
…
这几天对我来说是灾难和幸运的约会,首先光怀韵‘小太监’毁我名誉,其次火光毁我棉被,最后于痛苦中偶又得一‘免费饭局’。
我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可是等我静下心来,还是哭了,哭罢,我极力要求召开303宿舍民主大会
而且很快便得到莫大人等人的同意,会议也以最快的速度得以召开。
会议上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很凝重,尤其是会议的倡导者,一个受尽折磨的被害人,一个满是‘辛酸泪’的可怜人,精神和物质同样受到损失的我。
“大家都知道,在前天那个不幸的本来该乌云密布的白天,一个慈祥的母亲亲手为他宝贝儿子缝制的新棉被,先是被一场无情的大火摧残,后又遭到化学物质的彻底污染,已经告别了他心爱的工作岗位,以10块钱的身价被收破烂的收去,我的泪都流干了,可也只能吃着用我棉被的卖身钱买的鸡腿无奈的叹息,而这场灾难的始作俑者….”
我愤怒的扫视全场,最后把目光停留在胡翩身上,然后用颤抖的手指着他
“是他,都是他,这个303唯一的烟民的罪恶,所以为了其他无辜被子的安全,我倡议胡翩必须马上‘戒烟’”
其他与会者对我的倡议一致的响应
“圣人曰‘唯小人与烟民难养也’胡翩你既然已经是一个十足的小人了就不应该再当一个烟民,老师难道没有教导过你学生不应该吸烟吗?”。
莫大人首先指出了胡翩的罪行
一旁的胡翩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行了,老师还教育我们学生不应该搞对象呢你看看你们现在哪一个不是出双入对的,我不就这麽一点爱好吗看把你们一个个恨得,过分不过分?”
“老师教育我们的是‘不能早恋’这和我们搞对象是俩个性质截然不同的问题,如果有一仁兄比莫大人还厉害,连留他七七四十九级,你总不能用学生禁止搞对象这样的狗屁言论挟制他进行上帝赋予他的生活权利,做一辈子的‘老处人吧’,再说这早恋,恋是很正常的,关键是这‘早’,早既是思想之不成熟,而我们的思想之成熟早已经超越我们的生理年龄,所以我们这根本谈不上‘早恋’”
作为一个对恋爱有着一定研究的文人,我深入浅出的诠释了早恋的涵义
“对,太对了,乱谈的话真是说到我心底去了”袁纷极力的支持我
胡翩却是冷嘲热讽
“对个屁,简直是谬天下之大谬”
“行了,都给我闭嘴,咱今天是让小胡戒烟,其他的少扯”
莫大人打断我们逐渐走题的讨论
“反正就是戒不了,爱咋地咋地…”
胡翩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似乎决定和所有的人对抗到底
“这说的,戒不戒可由不得你,大家都说说胡翩这个烟民给我们生活带来的恶劣影响,以便我们给他的习惯定性”
武媚站了起来
“作为一个和他关系不一般的女生,我先说几句吧”
大爱无私之武媚灭亲
“小胡,其实是一个蛮好蛮好的男生,论长相几乎可以勉强让我不再呕吐,论能力也算得上人中龙凤,就只是一盒烟,一包火让我们本来可以完美的生活变得‘乌烟瘴气’,为了自己嗅觉的健康,我只能省吃俭用斥巨资给他置办高档口香糖,你们是无法想象的,当我的爱情的味道是‘红塔山,白沙,钻石,石家庄3代’的时候,我的心情是多么的糟糕,我的幸福也就化为一缕缕烟雾飘散,说实话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好想好想吐。别的女生害怕男朋友的脚气,而我更害怕小胡的口气啊,所以今天若是有人能够让小胡彻底和‘臭烟’划清界限,小女子即使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哪怕是让我委身下嫁也可以….”
“打住,她最后面说的那一句话我替她收回”
胡翩早已经是满头大汗
“我也说几句吧”莫大人也站了起来
莫大人把酒论英雄,烟民靠边站
“就事论事,现在高中男生吸烟似乎已经成为一种潮流,甚至连可爱的小女生都慢慢的被那种‘虚假’的霸气所感染,成为新的烟民群体,作为一个忠实的酒民我扼腕痛惜…曾几何时,曹操煮酒论英雄,天下之大舍我其谁;又曾几何时,武二郎酒醉擒猛虎,英雄气概震山摇,又又曾几何时,满清亿万烟民代表‘东亚病夫’之耻辱,又又又曾几何时,胡翩烟头葬送乱谈崭新红花被褥,综上所说我号召‘多喝些酒少抽点烟,人生才幸福’”
我们差点跌倒在莫大人这个酒鬼的言论之下
“一个烟鬼尚且难整,又来一酒鬼,我303危矣”
正当我开始担心303前途的时候,袁纷发话了
“其实,你们一个个说了大半天,也没涉及主题,今天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一个字‘戒’”
袁纷‘铁血政策’在现---血色弥漫
“我废话一句也不多说,只对胡翩提…要求,
一:武媚严把经济观,无烟无钱憋死他;
二:莫大人严把军事关,有烟拳头加板砖;
三:乱谈严把文化观,除了爹娘把胡翩这个烟民的自尊彻底骂穿”
“我的天啊….”
胡翩早已经变成了大宛汗血宝马,流的汗,在这一番言论下都变成了血红
这次会议形成了决议,可是却也没有结果,胡翩还是胡翩,,烟民还是烟民,可是他的心情却也不一样了
莫言语录:
我以前也学别人吸烟,当时只是觉得很酷,没烟的时候甚至卷过树叶和干牛粪,那时真的‘很馋烟’
现在大了,也懂了,也不再喜欢追逐那种不真实的酷酷的感觉了,也知道了那真的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