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赴书记宴
这几次都是在和梅子婷会面,张鹏飞觉得刘梦婷有意躲着自己,小年夜这天,在寒冷的冬天里,梅子婷终于把她送来了。这让张鹏飞心底很感谢子婷,原来自己的心思,她模得这么准。记得梅子婷离开时,特意把刘梦婷向他怀里一推,妩媚地笑道:“老公,好好对大女乃哦!”
想到这两个女人,张鹏飞心里便是一阵温存。梅子婷前脚刚走,张鹏飞就把刘梦婷抱到了床上,这些日子积压下的雄火实在来得猛烈。虽然每一次,刘梦婷都十分配合张鹏飞,尽力让他高兴,然而这一次却不得不抓着他的手臂大喊“受不了了……”
张鹏飞对她是有着深深歉意的,可是面对她的时候,往往某一种力量会占据主动,对此他也无可奈何。
“梦婷,你在想什么?”望着刘梦婷那张略带忧愁的脸,张鹏飞心里很痛。好久没见到青梅竹马的恋人,她越发消瘦了。刘梦婷是那种把所有事情都摆在脸上的人,从她的脸上就可以看出,这段时间她过很不开心。
“没想什么,就是想静静地看着你。”刘梦婷乖巧地缩在他的怀里,微微一笑,脸上仍然愁云惨淡。
对于她的心境,张鹏飞已经完全了解。刘梦婷是那种极容易紧张,很有危机感的女人。无论张鹏飞如何表现出对她的关爱,她都有些担心终究会有一天,张鹏飞会不喜欢她。同时,在刘梦婷的心里还有一种自卑感,她感觉永远也配不上张鹏飞,所以时常忧郁。
“梦婷,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就是希望你不要有什么负担,好好的和我在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难道你做不到吗?”张鹏飞捧起她秀气的小脸,轻轻吻了一口,心里满是伤悲。
“我也想,可是我做不到,我……觉得越来越不了解你,你的大脑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我好担心,真的好担心……”刘梦婷抓着他的肩头,痛苦地摇着头。
“宝贝,我们可以像过去一样开开心心的,你说不是吗?我们可以回到过去,就像过去那样在一起……”张鹏飞回想着曾经的少年时光。
“不可能了,我还是我,可是你变了,你变得让我不了解,很多时候,我就觉得你的脸上盖着一层雾,让我感觉……”刘梦婷摇摇头想不出确切的词汇。
“对别人我是变了,可是你为什么不明白,面对你的时候,我才可以放松,真正的放松,面对你我还是我……”张鹏飞心急如焚,假如刘梦婷今后一直这样下去,他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
“真的?”刘梦婷仰脸问道。
“真的……”张鹏飞抚模着她胸前的小乳,“瞧你这么瘦,我真心疼。”
“可能真的是我想得太多了,”刘梦妨歪着小脑袋,长叹一声。
张鹏飞低下头,贴了贴她的小脸说:“还有一个原因,我知道当你认识子婷,认识叶子她们以后,心里就觉得自己不如她们,是不是?”
“你连这个也知道,”刘梦婷轻松下来,“鹏飞,你如此明白我的心里,那就说明你还爱我。”说完之后笑了,“鹏飞,我以后再也不会不开心了!”
张鹏飞一阵苦笑,原来让她开心是如此简单,他扳着她的肩头说:“婷婷,如果和子婷在一起有压力,我们不在她公司做了,你自己做些喜欢做的工作,怎么样?”
“你真的同意?”刘梦婷好像报有很大的希望。
“只要你快乐,我就同意。”张鹏飞现在也看开了,当初把刘梦婷接出来,让她和梅子婷在一起,是担心她一个人寂莫,现在看来还不如让她独立自主呢。
“其实我……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就是带一个孩子,安安静静的生活,把孩子培养**。那样你不在的时候,我就有伴了。”
这一刻,张鹏飞终于完全理解了她的心思,捏着她的小鼻子问,“你是不是还想假如有一天我不要你了,你还有我的血脉啊?”
被人说破了心事,刘梦婷俏脸粉红,敲打着他的前胸说:“你坏死了!”
“那我就再坏一次给你瞧瞧……”张鹏飞露出坏笑,翻转过她的身体。
“啊……不要这个姿势,羞死啦……”刘梦婷娇声叫着,却没有反对。
…………
张鹏飞与许多人下过象棋,可今天,当他坐在这位老者面前时,总有些举棋不定。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朱文父子会在新年的前两天,邀情自己到家里吃饭,目的又是什么呢?
客厅里很温暖,只有他们两个人静静的观摩着棋盘,张鹏飞在思考棋局之时,偷偷地打量着朱文。同时一一与自己想象中的对照,他可是认真地研究过爷爷帮他整理的针对朱文的详细资料。
朱文目光炯炯地盯着棋盘,红光满面,脸颊被剃须刀修理得干干净净,头发也理得整整齐齐。他给人的感觉充满着智慧,一丝不苟,十分的注重形象以及仪表。看起来睿智、彬彬有礼。同时,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那是一种令人窒息、压抑的感觉。朱文是一个强势到了极端的老者,就连他说话,都给人一种发号施令的感觉。
而厨房里,关红梅与朱家的所谓保姆孙月娥正在忙碌着,张鹏飞看了一眼厨房,对朱文说:“老书记,吃些家常菜就好了,不用太客气。”
朱文含笑说:“张市长光临寒舍,不好好招待怎么行呢!”说完抬手看了眼手表,说:“天泽怎么还没回来……”
“他应该去看望老干部去了。”张鹏飞笑道,“年年如此啊,每年春节前,慰问群众是唯一的一项重要工作,虽然有些做秀之嫌,可是又必须这么做啊……”
“呵呵……”朱文露出斯文的微笑,“没办法啊,我党当年的发展就是借助了群众的力量。拉近党派与群众的关系,这本身并没错,可是有些东西一但形成了条条框框的固有规矩,难免就落入了俗套。”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老书记,您说得很透彻,人事间万物很难不落入俗套。”张鹏飞有感而发。
“不说这些,我们下棋,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让你放松一下。”朱文大手一挥,大有排山倒海之势:“不过市长的棋路可是有些严谨,没有年轻人的冲劲啊。”
“这点天泽书记比我强,我啊……不如他!”听得出来朱文的暗语,张鹏飞便有意降低了自己的心态,他可不想在这位老者面前摆出一幅强势的,年少轻狂的感觉。
“谦虚了不是?”朱文微微一笑,“市长,天泽的工作,你配合得很好。记得当年我在辽河市担任市长的时候,总和一把手顶牛,害得市委书记到省委诉苦说我不给面子。组织上没办法,最后就把我调到了金铜市。”
话语间完全是一种高姿态,表明了把张鹏飞当成了是朱天泽的助手。同时这些话中所蕴含的意思更令人深思。
张鹏飞盯着棋盘,当作什么也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说话:“老书记,您的棋路可是硬得很哪!”
“哈哈,我就是这样的臭脾气,当年在部队上就是如此。”
“原来老书记过去在部队?”张鹏飞试探性地问道。
“是啊,是在部队上,后来就转业到地方了……”朱文一时间竟然有些失态,面部表情动了动,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往事。
张鹏飞没接声,能从他的脸上看出失态,可是有些不容易。朱天泽与他相比,可是差了一大截。
“将!”朱文的棋子重重地吃掉了张鹏飞守营大将,高声喊了一句。
张鹏飞看了棋局好半天,摊开双手道:“我认输,呵呵……”其实朱文的这条计谋他早已看透,却装作浑然不知而已。为了演得逼真,他刚才好像一直都在有计划的,缓缓地进攻,造成了没有发现他的陷阱。
“不玩了,不玩了,你总让我!”朱文摊开双手,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赢了张鹏飞他很高兴。
“是我没有看透老书记的谋略,”张鹏飞苦笑着说,表情看起来,好像输给了朱文有些不甘心。
“市长,累了吧,吃两片凉西瓜……”一身居家服饰的关红梅笑着端着水果盘走过来,头发随意的绑在脑后,雪白的小脚光着。
“谢谢,”张鹏飞笑着拿起一片西瓜,咬了一口,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感慨道:“现在生活真的好了,过去在夏天都不一定天天能吃到西瓜,可现在大冬天里都能吃到如此冰凉的西瓜。”
“是啊,过去我们在部队里,那日子可真是苦哦!”朱文看了一眼关红梅的穿着,微微皱眉,说:“给天泽打个电话,催他快点回来!办的这叫什么事,让客人等这么久!”
“打过了,他已经在回家路上了。”关红梅乖巧地回答。
“不要紧的,我晚上也没什么事情。”张鹏飞客气地说,然后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竟然当着朱文的面,直勾勾地盯着关红梅说:“红梅市长啊,在家里也是那么漂亮!”
关红梅羞了个大红脸,眼神飘乎地盯着张鹏飞,红唇微微地张了张,不好意思地说:“市长,瞧您说的!”
张鹏飞好像还没醒悟到自己失态,扭头对朱文说:“老书记,红梅可是辽河市女干部的典范啊,工作能力强,人长得又漂亮,是辽河的一朵花!”
朱文不满地笑笑,但也没吱声。张鹏飞认真地审视着他的表情,心里越发明了。
房门响动,朱天泽推门进来,一边月兑去外衣,一边说:“市长,不好意思,那帮老干部拉着我的手就不放,回来晚了!”
“不要紧,不要紧,我与老书记聊得很好……”张鹏飞很有礼貌地站起身。
这时候,保姆孙月娥听到朱天泽说话的声音,快步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接过他的外衣,轻声地问候了一句:“回来了,”
“啊……”朱天泽心中一颤,含糊地答应了一声。
张鹏飞心里略过一抹怪异的感觉,抬头看了眼关红梅,心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晚宴十分的丰盛,虽然不是什么昂贵的菜式,但都很有特点和心意,气氛也很融洽。张鹏飞与朱天泽不时交换一些工作上的意见,好像两人很能谈得来。
今天的张鹏飞也很特别,他并没有特意的少喝酒,多少显得很高兴似的,来者不拒,高纯度的五粮液,喝下去了满满的两杯。这大大出乎朱氏父子的意外,他们之前觉得张鹏飞是不会如此放得开的。而张鹏飞可倒好,表现得就现在自己家似的,已经微微有了些醉态。
渐渐的,酒席到了**,朱文话锋一转,暗示道:“党委与政府本来就是一家子,市长啊,以后……在工作上一定要与天泽先勾通,以免造成误会,伤了和气。”
张鹏飞真的醉了,晕乎乎地点头,说好。然后站起身说:“老书记,天泽书记,红梅,我……我敬你们一杯,喝完了这杯酒,我……我也该回去了。”
几人相继起身,喝干了杯中酒。朱文的脸上有很浓厚的异色。市长在书记家里毫无防背地喝成这样,太令他意外了,张鹏飞更加令人捉模不透了。
朱家人客气地请张鹏飞留宿,张鹏飞自然不会同意,摇摇晃晃地被朱天泽和关红梅二人扶着走出去,车中的徐志国见状,马上跑过来接着,把张鹏飞扶上了车。
“小徐,一定要照顾好张市长,把他送回家以后,给我打个电话。”关红梅很细心地说。
“关市长,你放心吧。”
朱天泽不满地望着关红梅,然后对徐志国笑笑,“小徐,路上慢点。”
“朱书记,关市长,谢谢你们的关心,我这就回了,再见。”徐志国很有礼貌像两人至意。
汽车驶出,朱天泽冷冷地关红梅说:“行啊,你到是关心他!”
“我关心他几句怎么了,我要是关心你,你老爹不吃醋啊?”关红梅穿得很少,抱成一团,快步向房门走去。
“你……”朱天泽气得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关红梅回头咯咯一笑:“你和老头子的鸿门宴没摆成吧?你们以为张鹏飞是那么好惹的吗?”
朱天泽一愣神,回思着关红梅的话,叹了口气。
房间里,朱文若有所思地坐在沙发上,呆呆地喝着茶水。
“爸……”朱天泽轻轻唤了一声,坐在老父的对面。关红梅显得很高兴,也没理这二人,径直想回自己的房间。
“红梅,过来坐,先别走。”朱文面无表情地说。
关红梅很想不听他的话,可是朱文就像有魔力一样控制着她,她老老实实走回来坐下。
“这个人,不简单啊!”朱文说:“我原以为他会不喝酒的,一般来说心思多的人从来不在外人面前多喝酒。可他呢……反着来,喝得大醉,让我有些话都不好说啦……”他失望地摇摇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他……”朱天泽一脸的为难:“他好像对我们的心思了如指掌,他就那么厉害?”
“天泽啊,以后小心吧,这次……你遇到了真正的对手……”朱文站起身,“红梅,走……”
关红梅的身体战栗了一下,望着老头子那婬猥的脸,脑中徘徊起噩梦,感觉双胸一阵疼痛,仿佛被一对大手用力的捏着,紧紧地捏着……
…………
张鹏飞坐在车里,脑中全是朱文看向关红梅,以及朱天泽看向孙月娥的目光。如果说朱氏父子没从张鹏飞这里得到想要的东西,对他的心思仍然不了解的话。张鹏飞可是对他们家里的情况渐渐有了些了解,朱家处处飘乎着一种非常古怪的氛围,在张鹏飞看来,朱家的两男两女,一定对外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老婆不是老婆,保姆不是保姆……”张鹏飞的脑中突然闪现出上次关红梅说过的话,打了个机灵,一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张鹏飞捏了下额头,刚才为了不让朱氏父子的阴谋得逞,不得不舍身赔命多喝了几杯,他已经有好久没这么喝过酒了。不过,付出总会有回报,今天晚上在朱家看到的一切,都让他心里渐渐有了底,而现在的朱氏父子,应该很头疼吧?他微微一笑,感觉自己有时候好像真的阴沉得可怕。
“领导,头好些了吗?”徐志国回头问道。
“我没事。”张鹏飞摆了下手,然后头脑中好像想起来一事,便笑着问道:“志国,你和我家那小丫头聊得很好啊……”
有好几次了,张鹏飞都发现,每次徐志国到家里来接自己上下班,假如自己有事躲在书房里,王满月就在楼下热情地招待“徐大哥”,而徐志国也面红而赤地像小学生谈恋爱一般和王满月聊天。他早就想聊一聊这事了,可是一直没找到机会,今天喝了点酒,利用开玩笑的口吻说恰到好处。
徐志国涨红了脸,不过却实话实说道:“那个……满月是一个好丫头。”
“我不反对你谈恋爱,而且还支持你谈恋爱,不过志国啊,你是一位血性汗子,有时候不能用眼睛看人,更不要相信自己眼中所见到的景像。如果你能保证这点,我支持你和满月在一起。”
徐志国回思着张鹏飞所说的话,点头道:“领导,其实我也发现了,满月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
“无论怎么样,这与爱情无关,我相信她的本质是个好丫头。”张鹏飞笑了,看来徐志国不用自己担心。
徐志国把张鹏飞送回家以后,他就离开了。张鹏飞开门进屋,见到客厅、厨房,以及王满月开着门的房间里,所有灯都开着,整座别墅被照耀得灯火通明。浴室内传出哗哗的水声,不用想也知道她在洗澡。张鹏飞先走到王满月的房间里,见到床上一片狼籍,是刚刚翻出来的内衣裤,甚至还有一条半透明的黑丝内裤,看得张鹏飞一阵火热,关了灯,摇摇头走出来。他又走向厨房关了灯,只开着客厅里的灯,坐在了沙发上。
吱啦一声,浴室门被推开,露着光滑**的香肩,王满月一边盘着**的头发,一边迈动着轻快的舞步从里面走出来,一抹**被雪白浴巾包裹得**结实,两点清晰地**。浴巾的下摆刚过大腿,露着膝盖和小腿,模样十分的娇媚,看得张鹏飞喉咙发痒。
王满月刚出来时没看到张鹏飞坐在那里,等他见到张鹏飞时吓了一跳,大叫一声,有些不知所措。
张鹏飞见到她胸口还有着亮晶晶的水滴,恼羞成怒地站起身说:“以后……以后要等我回来以后再去洗澡,在家里不许穿得那么暴露。还有……在家里不要浪费水电,下次被我看到,我开除你!”
“我……我知道了……”王满月慌里慌张地跑回房间,心说装什么假正经,我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你老婆不在身边,我就不信你不想找女人!等老娘完成了任务,我才不想整天看着你死板着脸呢!她把门关上,随手摘掉浴巾,身体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小手模了下结实挺拔的**,满意地笑了。张鹏飞,我就不信你不喜欢我!
张鹏飞也冲了个澡,自然没有在楼下的浴室,而是来到楼上。用浴巾郁闷地擦着身体,联想着刚才王满月的梦幻般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想那事。张鹏飞心里计划着,王满月这件事,也该有个了断了,等年后一定找个机会把她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