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7又是乔家
胡常峰赶到时,姚秀灵热情地接待了他,仿佛他是来求婚的,就像之前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常峰,我刚刚烧好菜。”姚秀灵牵着他的手,“饿了吧?”
“嗯,你受累了。”胡常峰颇为不好意思地说道,姚秀灵对他越是温柔,他心中的愧疚感就越深。
望着姚秀灵水汪汪的大眼睛,胡常峰伸手模着她长长的秀发,深感自己罪孽深重。当初张鹏飞介绍他们俩个在一起时,他只想玩玩就算了,可事实证明他真的不适合玩女人。
“好了,我们吃饭吧。”姚秀灵妩媚地一笑,把胡常峰按在椅子上,“这些菜都是你爱吃的,常峰……今天一定要多吃点!”说完,倒了两杯红酒。
“常峰,来……我们干一杯!”姚秀灵满脸笑意地举杯:“我这里最贵的一瓶酒,不要糟蹋了,本来想留着我们新婚之夜……”
“秀灵……”胡常峰轻轻同姚秀灵碰了下杯,一饮而尽,甜中带苦,有种火辣的感觉,仿佛喝的不是红酒,而是烈酒。
“什么也不要说了,今天我想开开心心的,一直以来,我们都很开心,是不是?”姚秀灵放下了酒杯。
“嗯,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是我此生最快乐的日子!”胡常峰并没有说慌。
“呵呵,谢谢你这么说。”姚秀灵的眼角湿润了。
“不,我说的是真心话,看到你就让我快乐。”胡常峰捏着她的手,感觉心里稍微有点不舍,好像对她也动了点感情。
姚秀灵盯着胡常峰的眼睛,淡淡地说:“真的吗?”
“我不会骗你的,”胡常峰苦涩地笑了笑:“你让我拥有了很多快乐。”
姚秀灵露出了笑容,她感觉胡常峰说的不是假话。她指着桌上的菜说:“每盘菜都有意义,你懂的……”
“我懂……”胡常峰记得桌上的菜,有很多都是他第一次来时姚秀灵做的。
两人边吃边谈,聊着这些日子所经历过的事情。胡常峰之前以为会轻易地和她分手,可是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有意义。回想起来,她在自己的生命中已经留下了一个影子。
姚秀灵为胡常峰盛了一碗汤,微笑道:“这汤是我特制的,外面买不到……”
“什么汤?”
“大补汤……”姚秀灵羞涩地笑笑,“管事的汤。”
“你不怕我流鼻血?”
“有我在……你不会的……”姚秀灵**着胡常峰的头,“喝吧,多喝点,以后就没机会了。”
“秀灵,我……”胡常峰想解释一下,却被姚秀灵捂住了嘴,她说:“什么也不要说了,让今天快快乐乐的结束……不好吗?”
胡常峰动了动嘴唇,果真不再说话,把汤全部喝光了。
望着胡常峰把所有汤都喝光了,姚秀灵露出了笑容。胡常峰喝了酒又喝了汤,双眼变得火热起来,身上也很燥热,盯着姚秀灵的目光都变了,起身拉着她的手,说:“你的汤……真的很管事,秀灵,我……很喜欢你,可是我不能娶你,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痛苦。”
“你喜欢是和我上床?”
“不完全是,其实我很想和一个如此优雅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但是……我是一位省长,如果我是一位普通人,我就会没有压力了。”胡常峰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面:“我说的都是真话?”
“我给了你压力?”
“嗯,你太漂亮了,太性感了,是一个把男人迷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可是……这和我印象中省长夫人的模样不相符。”
“我明白了,你是说我太**了,影响你的声誉?”姚秀灵太聪明了,虽然胡常峰的解释很委婉,可她还是明白了他的内心。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
“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是不是和我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你享受的同时总在担心别人在背后说你,甚至担心被戴绿帽子?”姚秀灵咬着牙、流着眼泪说道。
“秀灵,”胡常峰紧紧把她搂入怀中,“我喜欢你,可是不能娶你,我想得到你,可是又不能那么做,都因为我是省长!”
“别说了,你这样说只能让我更加的伤心,更加的……恨你……”
“你恨我?”
“嗯,我恨你为什么给了我快乐的开始,却给了我一个痛苦的结局!”姚秀灵拼命摇着头,缩在他的怀中像一只无助的小羊。
“秀灵,你不要这样,我……要不我走了,从今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我……”胡常峰想离开,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和**了。
“就这么走了,你不会后悔吗?”姚秀灵站起来,两人胸碰着胸。
胡常峰望着她的红唇,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姚秀灵拉着他的手向卧室走去,说:“虽然这是一个悲剧,可是我希望还能有一个快乐的晚上,今天晚上你要陪我,不许走。常峰……你也很想要我,对不对?”她的另一支手抚模着胡常峰的双腿之间,“小宝贝很硬……”
两人走进卧室,姚秀灵直接躺在了床上。胡常峰心跳加速,看见了她雪白光滑的大腿,甚至可从透过双腿之间的空隙看到裙底深处的白色小内裤。他的身体颤抖着,慢慢走过去,伸手抚模着她修长丰润的大腿,手掌一直向上,好像抚模着两段上好的绸缎,柔顺而光亮。他把裙摆翻上去,双手模到了她的大腿根,碰到了她的白色内裤,甚至看到中间已经阴湿了。他轻轻地把小白内裤扯下,姚秀灵配合地抬起了**。那个熟悉的部位暴露在胡常峰眼前。
胡常峰的心在颤,手也在抖,仿佛心跳到了嗓子眼,他不止一次近距离地欣赏、抚模、亲吻这里,可是今天再次看见,仍然十分的激动,就像第一次看到似的。他的手轻轻地抚模着,触模着那些敏感的毛发,粉女敕的唇还有湿润的口,每一次触动,都会让姚秀灵的身体扭动起来。胡常峰轻轻地把那两片唇分开,看见了粉红的小肉粒,随着手指的跳动,姚秀灵的双腿蜷缩、身体翻滚起来,口中发出了不可控制的声音。
“常峰,快来……**,狠狠地……**……”姚秀灵双手扣着自己的,扭动着身体狂叫,胡常峰的触动太敏感了,令她**焚身,急切地需要男人的进入。
胡常峰吻着她的脸,她的胸,随即月兑去了自己的衣服,也月兑掉了她身上的衣物,双手抚模着一对**,压上来。姚秀灵高高地抬起两条腿,两人的身体随着一阵湿润的响声,完完全全地重叠在一起。
这是一次很滑润的进入,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好像合为了一体。胡常峰卖力地抽送着,每一次都缓慢有力,细细地体会那种丝丝入扣的美妙,她的双腿放在了胡常峰的肩上,双手紧紧地将他缠绕,让他每一次都能够更深地进入,随后她便肆意地喊叫。胡常峰时紧时慢,很有耐心地品偿着她的身体,他很明白,这是他最后的一次机会了。
胡常峰有些舍不得,越是不舍,就越认真,越认真,两人得到的兴奋感也就越强……胡常峰此时此刻明白,或许只有全身心的干这个女人,才让她明白自己曾经对她动过感情。他醒悟过来,今天晚上什么也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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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委书记办公室里,曾柔站在张鹏飞面前诚恳道歉,无论心中怎么想,表面上看起来很认真。
一早,黄维忠便带着李局长、曾柔来到了张鹏飞的办公室,代表国安部向张鹏飞表示歉意。黄维忠本来想着把张鹏飞约出来再谈,可是后来一想,事情就发生在他的办公室,到他的办公室道歉更能表示出诚意。
“张……张书记,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太冲动了,领导已经批评我了,我不求您原谅,只希望您……您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曾柔说出这些话时,眼睛都红了,不是因为歉意,而是委屈。
张鹏飞点点头,说道:“你这个小同志啊,干工作认真是好事,但是不能冲动嘛,不容分说就冲进来,还有没有组织和纪律?你要记住,对外代表的是国安部,不要模黑了国安部的形象!”
“是的,我一定铭记张书记的教诲!”曾柔低着头,要不是顾及身后的领导,她真想冲上去把张鹏飞痛打一顿。
“小同志缺少工作的经验,就不要冲动,你说你……现在省委都传遍了,还以为我怎么了呢!张秘书长不就是撞了你一下嘛,你就骂人老流氓,你说……你干的这叫什么事!”
曾柔没想到张鹏飞又提起“袭胸”事件,又羞又气,说:“全是我的错,我要向张秘书长道歉,我……我不知道他是……”
“无论他是谁,你这么干都是不对的!”
黄维忠插话道:“张书记,这又是怎么回事?”
张鹏飞笑了笑,说:“黄部长,这件事啊……哎,我都不想说,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小曾同志火气太大,从我这里气冲冲地离开,没想到推开门就撞进了省委张秘书长怀里,可能两人撞得结实,所以就不小心碰到了她胸,然后她张嘴就骂人流氓……”
黄维忠看向曾柔,又看向李局长,无奈地说:“你们哪……可真是给国安部争光!”
曾柔急得都哭了,解释道:“我……我那天心情不好,就……”
“你是一位国安的干部,能把情绪带入到工作当中吗?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李局长拍了拍桌子,“小曾啊,你太让我失望了,之前怎么没向我汇报?”
“我……”
“你什么你,你真是不争气!我真要好好考虑你是否还适合现在的职业!”李局长瞄了眼张鹏飞,不得不这么说。
张鹏飞摆摆手,笑道:“李局长,还是要给年轻人一个机会嘛,虽然小曾是有点……但是,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吧。”
“张书记,这是我们国安部的失误,我和老李都有责任。”听到张鹏飞松口,黄维忠开了口,“张书记,您放心,我回去后会对这件事进行调查,看看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张鹏飞叹息道:“这件事也就是发生在我的身上,要是换一个人,黄部长……可不是我说话不给你面子啊,你们国安可就大难临头了!”
黄维忠吓得冒了一身的冷汗,心说我们现在就已经大难临头了!
张鹏飞接着说道:“黄部长,这件事因小曾而起,是她个人的失误,与你们大家无关,不过你们可是有领导责任啊!冉茹是我们省著名投资商,可以说是我们的贵客,被小曾不分青红就给抓了起来,这已经影响了我们的投资环境,试问今后还会有外商来投资吗?”
“对对,张书记,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
“这还算了,关键是小曾还怀疑我们有不正当的关系,怀疑我也是间谍,这是哪跟哪啊!”张鹏飞拍了拍桌子,看向曾柔说:“你不会别有用心吧?”
“不不……我就是跟据线索……”曾柔没想到张鹏飞连黄维忠的面子都不给,当面收拾她。
“线索?我和冉茹有不正当关系的线索?按你这意思,我要是在私下里和女人吃饭就是有不正当关系,那我是不是有很多女人啊?”张书记说出这话半点没脸红。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曾柔急得要跳起来了。
李局长说:“小曾,你少说两句!”
黄维忠对张鹏飞笑道:“张书记,那您看……这件事应该如何解决?”
张鹏飞正色道:“黄部长,你是我家小雅的老领导了,我也就实话实说吧,这件事的影响你比我情楚,如果按照惯例,我可要和你们打官公司,不过……我怎么也要给您一个面子,这件事能私下里解决就解决吧,但是上面……是不能隐瞒不报的,你说是吧?”
黄维忠知道这应该是张鹏飞的底线了,点头道:“你说得对,事情重大,必须向上级汇报。”
“当然,我会替你们说情的,不过……总要有人来顶个罪,你说是吧?”
黄维忠点点头,暗自松了一口气,看似张鹏飞公事公办,但是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张鹏飞又看向曾柔和李局长,挥手道:“两位,先让小万陪你们,我和黄部长有话要谈。”
李局长赶紧拉着曾柔离开了,他可不想再忍受这份罪了。
“小曾啊,恐怕这次……我救不了你了,连我自己……都自身难保!”
“李叔,我就是不明白,这件事有那么严重吗?”
“小曾,你不懂政治,这件事要是闹起来连黄部长都危险!”李局长摇摇头,“你太冲动了,害了你自己也害了别人……”
办公室里没有外人,张鹏飞对黄维忠就亲近了许多,他绕过办公桌坐到黄维忠身边,苦笑道:“老黄啊,我可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黄维忠满脸惭愧,说:“鹏飞,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这个部门性质不同,有时候我确实不了解下面具体的调查方式。”
“不用解释了,这些我都理解,我想说的是……不要因为曾柔的个人怨恨而毁了国安部,毁了你,这才是我担心的!”
黄维忠点点头,说:“说实话,我也怀疑曾柔别有用心。”
“老黄,现在能救国安部的只有你自己,这件事不是我揪住不放,而是为了以后着想,我必须这么干。”
“我都知道,鹏飞,这起事件也给我敲响了警钟,看来以后纪律上要加强了,类似事情不能再发生了!”
“嗯,那你觉得这个曾柔应该如何处理?”张鹏飞问道。
黄维忠说道:“当然要严厉一些,我看她不适合在这个部门干了,你说呢?”
“降级打发走吧,我现在想想都后怕。”
“行,没问题,这件事谁来求情也没用,我必须要处理她!”
张鹏飞满意地点点头,说:“其它的就不用你我操心了,但是我估计你肯定要挨批!”
“我不怕批评,就怕这件事影响了我们今后的正常工作!”黄维忠无奈地说道。华夏政治向来敏感,情报机构偷偷调查高官的私生活,这肯定会让高层震怒的。更为特别的是,曾柔的出发点并不完全是工作,很大程度是是因为家族间的政治博弈,这就更加让人忌惮了。国内政坛派系分明,争斗不断,哪个高官没有半点**或者说是黑暗面?如果今后这件事情经常发生,对手利用情报机构的能力进行私自调查……那么国家岂不大乱?
黄维忠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也就更明白张鹏飞要保他的意思。
“老黄啊,有些人应该接受教训,不过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这个冉茹好坏我不知道,但我可以保证的是……她肯定不是间谍!”张鹏飞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哦?”黄维忠满脸疑惑。
“这个冉茹或许只有上层才能搞懂,连我也模不透她!”张鹏飞摇摇头,他知道冉茹的秘密必定和自己有关,他也期待早些知道这个秘密。
黄维忠点点头,说:“那我就知道怎么处理了,鹏飞,谢谢你!”
“不用客气,这件事真的不怪你。”张鹏飞看了眼时间,说道:“今天中午我请客,别推辞!”
“好啊,你请就你请吧!”黄维忠的心终于踏实了,来之前还真担心张鹏飞不给自己面子。
“我可不希望再见到曾柔了!”张鹏飞又补充了一句。
“你放心!”黄维忠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张鹏飞又问道:“老黄,你说这件事是曾柔自己的想法,还是她背后……”
“鹏飞,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觉得或许是她自己的想法,她背后的人没这么蠢吧?”
“嗯,我也感觉这个女人很单纯,哎,害人害己啊!”张鹏飞摇摇头,曾柔本是好心帮助乔家,可是她的做法却把乔家推到了火堆旁!
说到这里,应该介绍一下曾柔是何许人了。其实只要知道她的身份,也就不难理解她为何见张鹏飞的第一面就像憋了一股火似的了!
曾柔,其父是现任公安部边防管理局局长曾胜利,曾胜利只是一位厅级干部,在公安部也不算出类拔萃,不过他也是位**。曾胜利的父亲曾经是一位军人,官至国防部长,是共和**队发展的重要人物之一。要说曾家也是江南旺族,早在几百年前就在江南立足,在历史上出现了不少名人学士。但是曾胜利资质平庸,要不是因为其父的威望,以他的能力是无法胜任现在的职位的。曾胜利曾经也是军人,后来混不上去半路转业被安排到了公安部。曾柔也是警校出身,后来就进了国安部。
看似曾家与张鹏飞并无恩怨,那为何曾柔对张鹏飞如此痛恨呢?这就要提到曾柔的婆家了。曾柔的老公叫乔炎鸿,对……就是乔炎彬的堂弟,曾柔就是乔炎彬的弟妹!
这些年,曾柔看到了张鹏飞给乔家带来的危险,也看到了他给自己老公还有乔炎彬带来的苦恼,早就对他没有什么好感。一次意外的机会,曾柔利用自身工作的便利,让他发现了张鹏飞同冉茹的关系,感觉这或许是乔家翻身的机会。他深知乔炎鸿在乔家的地位不如乔炎彬,便幻想着如果通过自己的手打倒张鹏飞,那么乔炎鸿的地位肯定上升,将来的从政之路也会更加顺畅。因此便慌报军情,告诉李局长说冉茹很有可能是间谍,得到允许便展开了调查,实际上一直在调查冉茹同张鹏飞的私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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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飞同黄维忠谈话的当天,乔炎彬也火速飞抵京城,来接机的正是乔炎鸿。此次事情太严重,乔炎彬不得不上京活动关系。
看到乔炎鸿,乔炎彬愤怒地喊道:“曾柔把我们害惨了!”
乔炎鸿也很郁闷,他知道爱人想帮自己,便解释道:“她也是好心,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说别的没用。”
乔炎彬火冒三仗,说:“老陈发火了,必须找人帮我们说句话!”
“找谁?”
“刘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