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炎彬有时间同女人温存,在卢雪玲的怀里抚慰受伤的心灵,但是张鹏飞不可以,这次到延春,他有很多事情要做。
珲水的事故只是意外,却让张鹏飞看到了危险。在他甚至在双林省所有干部的心中,双林省上下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地方的干部都可以出事,唯有两个地方和地方上的干部不能出事,那就是珲水和辽河。珲水与辽河就像张鹏飞两个公开的情人,无人不知。
珲水是张鹏飞仕途起步的地方,辽河使张鹏飞成为政治名星,有很多人都觉得这两个地方是张书记的“福地”。很多外来干部都想到这里“镀金”。这两个地方对双林省干部而言,强过京城,他们觉得只要融入这两个集体,就等于离张书记近了一步,额头上仿佛贴了一个“张”字。放眼全省,这两个地方的干部走出去,脸上都带着其它干部没有的骄傲。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两个地方永远不会出现问题,即使出现问题……表面上也会没有问题。原因很简单,这里是张书记的家,普通人都不允许自己家出事,领导更不允许。
这种思想让张鹏飞感觉到了危险,自从他再次回到双林省出任省长时,就发现过去的老部下内心世界有了变化。但是他并没有急着改变,那时候他还立足未稳。这次在珲水,他无时无刻不感受到曾经部下对他以及整个双林省官场带来的威胁。
这帮人太骄傲了,太把张书记当回事了,总以为只要有张书记在,天塌下来都有人顶着。这次事故,珲水领导班子的处理再次验证了张鹏飞的分析,十年前的万达,如果想要瞒报一定先和他支会,可是他没有。万达觉得这应该是领导的意思,所以没有打任何的招呼。如果他提前真和张鹏飞打了招呼,这件事的走势就不会是这样,最起码万达的结局或许能好一点。万达的自大,给了张鹏飞拿下他的理由,他的倒下会起到很强的警视作用。
珲水宾馆总统套房,张鹏飞坐在客厅同唐小林谈话,在这之前,他已经同珲水延春的一些老干部进行了交谈。
“张书记,不管怎么说,珲水现在没有个主事的,组织部要尽快拿出一个办法!”唐小林有些焦急地说道,她猜不透张书记的态度。
“书记死了,市长被免职,副书记和常务副市长……也都是我曾经部下的部下……”张鹏飞若有所思地说道。
“您的意思是说……这些干部都不能留?”
“这是一次机会,”张鹏飞抽出烟来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一次大清洗的机会。”
“大清洗?”唐小林皱着眉头,她万万没想到张书记嘴里能说出这话。所谓的清洗,往往说的是对对手班底的清洗,她还是头一次听说一位领导要清洗自己的班底!
新鲜,太新鲜了,不是一般的新鲜!哪个领导不是千方百计保留稳固自己的班底,可张书记的行为……这就是自杀啊!
“就是大清洗,珲水的干部留不得,眼下刚出事,要等几天。”
“那没有人领导不行啊!”
“你来兼。”张鹏飞说得轻描淡写。
“什么?”唐小林张开的嘴巴能塞进去一枚鸡蛋。
“你来兼任珲水市的书记一职,你来领导,让其它人配合你的工作。”张鹏飞又详细地解释了一遍。
“这个……”唐小林抓抓自己的头发,苦着脸说:“张书记,您把我弄糊涂了,如果说安排一位副州长或者副书记,我可以理解,可是我……”
“这是对珲水工作的重视,也是对你的重视。”张鹏飞淡淡地说道:“就这么定了,省委由我和其它领导沟通。”
“嗯,我知道了。”唐小林脑子里全是糨糊,感觉在领导面前自己像个白痴。
“小林姐,”张鹏飞收起领导的姿态,“你要心里有数,珲水的班子必须要动,而且要动的彻底,这次我要对珲水动大手术,随后……”他没有把话说完。
唐小林顺着领导的思维想下去,不由得吃惊,难道说……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张书记,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想让大家明白,双林省的干部不是给我张书记工作,他们在给党、国家、人民工作。你说我为什么要实行干部实核制度,又为何有些干部没把干部审核制度当回事?”
唐小林点点头,她有点明白了,可又不完全明白。谈了这么久,唐小林还是无法全部理解张书记的用意。
张鹏飞意味深长地说:“我现在能做的只是为双林省制订一个未来的发展方向,事情到底怎么做,我说了不算了,说了算的是还是干部。我不想有一天离开双林省之后,这里成为一个黑窝。”
“张书记,我会在双林省留下,替您完成心愿!”
“你只能替我完成延春发展的希望,但不会在双林省呆得长久,你和我都清楚你的未来之路,你啊……就是那种水流比较快的干部。”
唐小林低头不出声,她知道领导说得对。像她们这种背景深厚的干部,在未主政一方之前,是不会在任何一个地方长久工作的。对她们而言资历比政绩更重要。就想现在的韦远方,在入主高层之前,分别在两个省和一个直辖市主政过,当过一年省长,一年省委书记,还有不到一年的直辖市委书记,这对增加他的履历和全国人民心中的认知度有很多帮助。
“小林啊,我们做干部的,要想达到自己的心愿,一定要未卜先知,放长线钓大鱼。”
“就像这次省委对珲水事故的调查、处理,对吗?”唐小林这话问得不是很友好。
“呵呵……”张鹏飞明白她的意思,并没有回答。
“张书记,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那我应该很自豪才对,连唐总的女儿都看不透我的想法,这是不是说明我很聪明啊?”张鹏飞颇为得意地挤了挤眼睛。
“呵呵……”唐小林掩嘴轻笑,说:“谈完了我就走了,您忙了一下午,见了这么多干部,累了吧?”
“谈完了,在省委没对珲水班子提出调整意见时,你们不要乱动。”张鹏飞充满霸气地说道。
唐小林惊讶道:“您这是要限制延春州的人事权?”
“我刚才说什么了,放长线,等我的消息。”张鹏飞挥了挥手。
唐小林一头雾水,满脸的黑线,这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年轻人,怎么像父亲那代人一样啊,太成熟了,稳重得可怕!
唐小林站了起来,动了动嘴唇,似乎有话要说。可是她一想到张书记没有主动谈起,就不想再说了。
“有事?”
唐小林鼓足了勇气,说:“我不明白段书记为何会跟着来。”
“你的意思是段书记不该来?”
“不是,我是想不通,这次事故,州纪委会对珲水进行一些调查的,段书记是省纪委书记,应该没这个必要吧?而且还……郝部长也过来了,省委想做什么啊?”
唐小林明白自己问了句废话,刚才张鹏飞在谈话中已经表明会有所行动。
“对于我们领导而言,只有小地方,没有小事,珲水是件大事。”
唐小林无奈地撇撇嘴,她知道自己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了,扭头就走。
张鹏飞在身后笑道:“小林姐,你撇嘴的样子还挺可爱的,以前没看出来,挺性感的!”
唐小林想要撞墙了,如果换作别人听到这话,一定以为领导想要调戏自己!她哭笑不得地回头瞪了张鹏飞一眼,怒道:“您发现得有点晚了!”
张鹏飞笑了笑,伸手捏了捏额头,确实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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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西省贵宁市,郊外竹林茶坊,乔炎彬与卢雪玲相对而坐。
还像过去那样,乔炎彬诉说着心事,缓解着忧愁,不同的是今天喝的是茅台,而不是清茶。
乔炎彬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没有任何的停歇。其实他的酒量很好,却在公众场合很少喝酒,近来年大领导喝酒的时候越来越少了,放开量喝的那是乡镇干部。
“你慢点,快吃口菜!”卢雪玲心疼地说道,伸手按住他的酒杯,“不能再这么喝了!”
卢雪玲月兑去了职业西装,露出了里面微微有些粉红的衬衫,解开了两粒扣子,胸前一对浑园的饱满在深v文胸的包裹下挤得仿佛要爆炸,中间一条白沟,很深的样子。
乔炎彬抬头盯着她那粉女敕白皙的脸,还有纤细的上身和**的胸围,目光越来越炽热了。他终于说了句实话:“雪玲,你真是一个**,一个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冲动的性感**,男人看了你就会想到占有你,霸占你,甚至欺辱你!”
卢雪玲对他这粗野的表白没感到生气,反而很兴奋,淡淡地回答道:“是吗?可是我现在没有人占有,没有人霸占,更没有人欺辱!”
“你有男人……”
“你不是不知道,我们早就分居了。”
“呵呵……那你……”乔炎彬打了嗝,疯狂地笑道:“你想跟我?”
“如果你愿意,我随时都是你的。你愿意吗?”卢雪玲眼中露出某种渴求,由于兴奋前胸激烈地颤动起来。
“喝酒……”一同以往,往往到这个时候,乔炎彬就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
卢雪玲失望地低下头,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耐心。
乔炎彬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满脸忧伤地干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对一个男人的兴趣超过对女人的兴趣!”卢雪玲按住他的手,“你是不是疯了!”
“对,我是疯了!”乔炎彬喊道:“我就是不明白,同样的地位,同样的背景,我不比他笨,可他为何处处都比我强!他起步晚,我当副市长的时候,他才是一个科长!可现在他是书记,我是省长,我为什么不疯?”
“每个人的路都不同,你非要像他那样走路?”
“不是要像他那样走路,我只是想超越他!”
“已经不可能了!”卢雪玲摇摇头:“你为什么就不能清醒一点,他是他,你是你,你只要做好你的事就行了!”
“你不懂,你不懂!”乔炎彬摇摇头,推开她的手,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卢雪玲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说:“我陪你喝!”
乔炎彬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马上喝酒,而是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他……比我优秀?”
“说实话……是的。”卢雪玲想刺激一下面前自负的男人。
“为什么?”
“他有很多朋友,而你呢?当然,你可以说……你也有很多信任的下属,可是你只把他们当成下属。我现在就是问你,你有朋友吗?”
乔炎彬低头不语,自己有朋友吗?他同样问自己,没有答应,这就是答案。
“就拿咱们贵西来说,你为何如此被动?他离你这么远,可是却能影响贵西政坛,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家有很好的朋友!老李,小李,还有老大……”
“你是不是觉得一个有很多朋友的男人才最有魅力,最有可能成功?”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喜欢你不喜欢他,可是我欣赏他……从官员的角度来说。”
“从官员的角度?”乔炎彬重复了一遍。
“从一位官员的角度来说,一位成功的领导需要很多朋友的辅佐,一个人的力量有限,可如果是一群人呢?他和别人不同的是,别人把朋友、下属、盟友分得很清楚,可是我感觉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是朋友,哪怕敌人,他也觉得是另一个方向的朋友。”
“你没见过他,又如何明白?”
“为了你,我仔细研究过他的履历,他的各种事迹我都有所耳闻。我现在问你,举个例子吧,你说他和政法李书记之间的关系,是上下级吗?是盟友吗?都不是,他们是朋友!”
乔炎彬低头不语了,他承认卢雪玲说得对。
“你太骄傲了,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你认为自己是最强的,你才应该站在高位上,可你的地位偏偏比别人低,这越发让你孤立起来,或者说孤傲。我想没有人会为了你真心做事,那些下属只是为了讨好你,只是想今后能有一个不错的结局,他们并非真心帮你。除了……我……”
乔炎彬听得感动了,他知道卢雪玲说的不是假话,这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人。
“喝酒……”乔炎彬不愿解释,也无法解释,把杯中酒喝干,说:“所以他比我优秀?”
“从官员的角度来说,他所展现出的性格比你更适合官场。”卢雪玲下了断语。
“也许吧……”乔炎彬又开了一瓶酒,“你怎么不陪我喝?”
卢雪玲抓起酒杯一饮而尽,面不改色,省政府的女干部,那都是酒精熏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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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杯一杯的喝着,乔炎彬渐渐打开了心扉,对这个女人说出了很多苦恼,他的婚姻,他的事业,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不如意。卢雪玲陪着他,从对面坐到了他身边,从他身边坐进了他的怀里,而乔炎彬的手也从握着酒杯,变成抚模着她的胸房,一切的一切都很自然的发生,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乐趣就在于一切都浑然天成。
“她都那样了,你为什么不离婚?”卢雪玲仰脸吻着他的脸问道。
“我不能背信弃义。”
“可你就宁愿这样过一辈子?”
“她说过……不会管我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只要我们在表面上还是一家人,其实她对我够意思。”
“那你为何不找女人?”
“我……”
“你怕女人,不信任女人,你怕女人耽误你的前途,是吧?对你而言,事业比**更重要,你宁愿自己撸……也不敢和其它的女人发生关系,乔炎彬,你就是一个懦弱的男人,你连女人都不敢征服,你还敢做什么?”
“不是的,你胡说!”乔炎彬火了,卢雪玲的激将法发挥了作用。
“不是?你明明对我感兴趣,也很喜欢我,可你什么也不敢做,你就是一个胆小鬼!”卢雪玲在他怀中蠕动着臀部,感受到臀下坚硬的东西,伸手拍了拍:“你很想要我,很想进入我的身体对不对?可是你不敢,你什么也不敢做!”
“我敢,谁说我不敢!”
不知道是卢雪玲的话激发了酒精,还是酒精激好了**,今天的乔炎彬不想控制了,他把卢雪玲按倒,扑上来疯狂地吻着她这张柔软秀气的小脸,双手扯着她的衣服,好像一个很多年没看到女人的老改犯。
这一刻的乔炎彬只是一个男人,不是一个省长。
卢雪玲的身体在颤栗,嘴被他堵住仿佛要窒息了。她把头艰难地扭开喘气,胸前已经城门大开,一对**被乔炎彬抚模得通红一片。他太着急了,连都来不及月兑,只不过往上狠狠地一推,就把整个推了上去,可怜这件高档的文胸立刻变了形!
“炎彬,进来吧,我受不了了……”虽然只是短暂的接触,可是卢雪玲的下面早就受不了,她的手解着他的皮带,无法自控。
“你说什么?”乔炎彬揪住她的长发,另一只手狠狠地捏着她的**,捏得变了个形。
卢雪玲疼得哇哇大叫,体内升腾起一股兴奋,这种感觉太舒服了。
“我……我说让你干我,狠狠的……干我,狠狠的……**……”卢雪玲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你……真的是自愿的?”
“嗯,我喜欢你,我爱你……”卢雪玲流泪了,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感动的。
乔炎极早就控制不住了,曾经有多少个夜晚,他在泡澡时幻想拥有这个女人,今天终于得以实现了,他再也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他三下两下月兑掉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分开雪白的大腿,望着这两条好像白玉一样温润的大腿,他的手掌狠狠地揉搓了几下,真的是太迷人了。她的毛已经被**沾湿了,雪白的粉肉上方有一撮黑毛,好像是一位画家在雪白的宣纸上用毛笔刚刚画上去的,还有墨的黑亮和芳香。她的太美了,这一撮黑毛也长得漂亮,并非杂乱无章,看得出来经过了细心的修剪。
“快……快来……”被乔炎彬以这样的姿势控制住,卢雪玲还有些不好意思,身体好像被抽去了骨头,粉白的肌肉在颤抖着。
乔炎彬伸手缓缓滑过那一撮黑毛,向下碰到了她湿润的,那里肥美而红润,唇上面全是湿润的**,好像抹了精油,更像涂了糖稀,好像一幅精美的图画,更像是一盘美味,看得乔炎彬直流口水。他先把手指伸出来轻轻地滑开两片唇,钻进那条粉女敕洞穴,立即被两片丰唇的肉紧紧地包裹了,手指感受着那肉的紧至,让他精神一振。
这种感觉太爽了,乔炎彬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他脑海想象着自己的粗大被这两圈肥女敕的肉所包裹而吞噬时的感觉,下面越发的坚挺了。他等不急了,可是并没有急着进入,他想品偿一下这盘美味。他弯下腰,把脸藏在她两条雪白的腿间,张开嘴,伸出舌头舌忝了上去,好滑的水,好女敕的肉啊……
“啊……你要干什么,不行……不行这样,没洗……你要舌忝,下回……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卢雪玲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双手掐住他的后背,指甲兴奋得刺进了他的皮肤。
乔炎彬只觉得嘴里一热,一股**即流入口中,这个女人才这么两下就**了。虽然有些生理味道,可他觉得很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