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飞明天就要去沙园了,临行前夜,米拉替他收拾行装,这次沙园之行要很久,衣物等必备品要带上不少。
明亮的卧室中,张鹏飞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米拉优雅而忙碌的身影,这个女人虽然不似李钰彤那么漂亮,但妩媚的身影却要超过李钰彤数倍,必竟有过男女之事的经验,身体好像传说中的美女蛇一般柔软。此刻,米拉正弯着腰,撅着挺翘的臀部,两条浑圆的大腿笔直地并拢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美妙的曲线。张鹏飞的目光有些直,那种火热越来越浓。抛开张大太子的多情不提,单是在男女之事方面,他的需求确实比常人要强列。
张鹏飞无奈地摇摇头,心想:把李钰彤赶走也是对的啊,要不然自己能看到如此性感的媚人少妇吗?米拉此刻穿着一身粉红色的睡衣,睡衣的裤腿似乎有些短,露着雪白的脚踝,一双水晶的小脚看上去让人手痒,真想模在手里好好的把玩一翻。
看着她翻箱倒柜,饱满的身影随意就能摆出诱人的动作,张鹏飞清了清嗓子,说:“差不多就行了,又不是旅游。”
“那可不行,您这次要去这么多天,衣服一定要经常换,不要多影响形象啊!”米拉回头痴痴一笑,闪着深深的眸子,嘴角的笑容多姿多彩。
张鹏飞为之失神,起身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后背,把她的身体拉起来,笑道:“要不我把你带过去?”
米拉俏脸一红,撒娇般地说:“带我干嘛,外人……会怎么看?”
“呵呵,你是我的保姆啊!”张鹏飞笑着抬手擦了擦她额头的汗水,“差不多就行了。”
“我可不敢和您去,您一世英名,如果带我那还不……”米拉想着种种的可能性,脸色越来越红。
“怕什么啊?”张鹏飞坏笑着。
“您坐着吧,我不和您说了。”米拉娇羞地扭开头,一边整理一边说:“内衣我都放在塑料袋里了,还给您准备空的,您每天换下来的就放在口袋里……”
张鹏飞看着她的身影和多情的眼神,越来不受控制了,下面顶得不太舒服,马上起身道:“我出去洗手间。”说着就走了出去。
米拉瞥了一眼他微微弯着的身体,嘴角抹过一丝笑意,一但经历过男女之事,自然对有些东西很了解。
张鹏飞坐在马桶上有些郁闷,卫生间里挂满了花花绿绿的女式内衣,还有很多颇为性感。真没想到米拉在贤惠的外表下,还是很懂风情的。当然,女人在内衣的选择上往往都很特别,虽然内衣不是穿在外面看的,可是当一个男人看到女人身穿内衣时,往往被她的性感所迷惑。
张鹏飞抬头看了眼那条黑色的有几根线所连接成一片小布的小裤裤,无法想象这条东西穿在女人腿上时的模样。张鹏飞在马桶上坐了一会儿,待那种冲动减轻时这才站了起来,眼神随意地扫着,若有所思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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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张鹏飞回来的时候,米拉已经把箱包收拾好了,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微笑道:“可以了!”
“呵呵,谢谢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米拉迎着张鹏飞的眼神,忽然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可怕,好像是一头野兽散发着红光。
“你辛苦了。”张鹏飞上前拉着米拉的手,两人一同坐在床边,张鹏飞慢幽幽地说:“米拉啊,家里有了你的存在,让我感觉不那么孤单了,还有一个说话的人。”
“嗯,我也是。”米拉把头低下了,不敢看张鹏飞的眼睛。
张鹏飞抬手抚模着她的脸,笑道:“小脸都热了,要不要洗个澡?”
“呃……不用了,我刚洗完,一会儿擦擦脸就好了。”在张鹏飞的抚模之下,米拉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热。
张鹏飞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马上从柜子里掏出一叠现金交到米拉手里说:“这是你的生活费。”
“啊……这么多啊?”米拉的手有些颤抖,凭她的直觉,这钱起码有六七千之多。
“不多,咱家不缺钱。”张鹏飞嘿嘿笑着:“这可不是贪污得来的,这些天我不在家,你别委屈了自己,想吃什么就买什么,知道吗?”
“嗯,您……您对我真好。”米拉的头低得更低了,“张书记,谢谢您给了我家的感觉。”
“家的感觉?什么是家的感觉?”张鹏飞的目光更加炽热了,逼视着她问道。
“张书记,我……我不知道怎么说,谢谢您和小雅。”
张鹏飞冷冷一笑,明白她此刻突然提到小雅的用意,苦涩地说:“小雅不在家,你感谢我就行了。”
“呃……呵呵……”米拉的身体轻微地发出颤抖,难道就这样了?
张鹏飞已经不单贪图拉着她的小手了,手掌已经按在了她丰盈的大腿上面,感受着那惊人的弹力和柔软,可以想象如果除掉衣裤,直接触模到她肌肤和肉时的感觉……
“张……张书记……”米拉轻轻地向一旁坐了坐,张鹏飞的手落在了床上。
“米拉啊,我真舍不得离开你,呵呵……”张鹏飞扭头贴近她的耳朵说道,热气令米拉发痒。
米拉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米拉!”张鹏飞叫了一声,问道:“你知道李钰彤为什么离开吗?”
“不……不清楚,我想她就是小孩儿脾气,过几天就会好的。”米拉知道张鹏飞想要什么答案,有意不说。
“你在说慌是不是?”张鹏飞捏紧她的手,另一支手扳过她的头,捏着她的下巴。
“我……真的不知道。”
“你知道!”张鹏飞疯了似地笑道:“米拉,你不用担心了,我不会再让小李回来了,有你已经足够了!”
“张书记……”
“米拉,小李不在不是很好吗?”张鹏飞的嘴贴了过来,望着她颤抖的湿润红唇吻下来。
“不要……”米拉扭开头向后一侧,险些倒在床上,“张书记,我只是您的女仆,不能那个……”
“不能哪个?你不要怕,乖……”张鹏飞像条诱导小白兔的大灰狼似的,整个人都扑了上来,大嘴凶狠地封住她的小嘴,紧紧地压着她柔软如蚕丝弹性极佳的身体。
“啊……”米拉吟叫了一声,便只能发出唔唔嗯嗯的反抗声音,任由张鹏飞的嘴吻着她,一条强有力的舌头调逗着她的舌头,随后吮吸进口腔。她似乎想反抗,可是已经失去了力气,双胸被他的手握住,早就软成了一滩泥。
“米拉,你真漂亮……”张鹏飞抽空感叹道,再次吻住了她的小嘴,用力吮吸着她的香舌,两人的唇舌不可抗拒地纠缠在一起。一边吻着,张鹏飞一边模索着她身体的敏感部位,飞快地解开她的扣子,动作十分的熟练。
“嗯……不可以……”米拉呜咽着手,双手抓着裤腰,做出了最后的抵抗。
“不怕,很快就好……”张鹏飞像一只十足的,把她的衣襟全部分开,内衣的扣子都没有解开,直接向上一推,一对玉兔便露了出来。双手按上去用力地一捏,那种舒爽的感觉又岂是文字能够描述的?张鹏飞单手抚模着,另一只手开始月兑她的裤子。
“啊……真的不行……”米拉叫嚷起来,“等……等……”
“不用等了……”张鹏飞凶狠地坐起来,双手按着她的腰,就把睡裤连内里面的黑色小裤一同拉扯下来,顿时春光无限,她的下半身就露了出来,张鹏飞急切地分开她圆润光滑的双腿,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傻傻地跪在床上,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张鹏飞想撞墙,为什么自己总碰到这样的事?
“张书记……”米拉委屈地爬起来,不顾自己所受的**,也不顾身上被剥除的衣服,轻轻地扳了下张鹏飞的肩膀。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张鹏飞有些生气。
“我……”米拉惭愧地低下头,眼睛红红的,小声道:“我想告诉您,您……您没让我说……”
“哎……”张鹏飞气得叹息起来,扫了眼她黑色小裤裤中间的白色东西,上面还带着红色的东西,很像某个小国的国旗,苦笑道:“穿上吧。”
“哦……”米拉赶紧胡乱地穿上衣服,张鹏飞贪婪地看着她的一对玉免,手还有些发痒。
米拉总算是把身体包裹住了,傻傻地站在张鹏飞面前,似乎有话要说。
“还不出去?我要睡了!”张鹏飞没好气地说道。
“哦……”米拉迟疑了一下,落寞地离开了。
张鹏飞下床冲了个冷水澡,脸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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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京城,郊外某处的院落里亮着大红灯笼,看上去似乎只是一个土菜馆,只是显得比一般的院落大上许多。院墙很高,正前方是两块封闭的大铁门,如果站在外面,跟本就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院内有几排二层小楼,每间窗内都灯光明亮,如果走近了,还可以闻到浓浓的酒香气,院内的角落,还有一些食物垃圾。这是一家土菜馆,有垃圾并不意外,可是如果仔细看起来,就会发觉到不一样的东西,这些剩菜剩饭中全都是高档菜肴,昂贵的海鲜,稀奇的野味,就连一些大酒店不敢有的食材都可以发现!普通的土菜馆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自然,这不是普通的土菜馆,而是一家挂羊皮卖狗肉的高级一条龙娱乐场所,除掉餐饮自然还有洗浴按摩等等令人浮想的项目。
就在最后一排房靠边的包厢里,几位中年男人陪着一位大人物走出来。众人本想留下大人物的,不过大人物没有同意。大家只好把他送到了车前。大人物挥挥手,和众人握手告别,压低了声音说:“你们放心,该出力的时候我肯定出力,大家既然是朋友,林总都出面了,我怎么也要给个面子啊!”
身材高大的男子笑道:“您才是老总啊,我们都要听您的!”
林总身边还站着一位满脸横肉的男人,好像黑道大佬一般,虽然笑得谄媚,可是看起来有些吓人。他拉着大人物的手说:“首长,拜托了。”
“好的,我先回去了。”大人物摆摆手。
两人目送着领导离开,眼中充满了希望的神色。
“建业,多谢你了!”满脸横肉的男子说道。
林建业挥挥手,说:“老板,这件事对大家都有好处,我是一位商人,不会做没有利益的事情!”
“我就喜欢你的实话实说!”横肉男子放声大笑,说:“建业,你放心吧,一但此事成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呵呵……”林建业微微一笑,说:“走吧,我们进去,外面太冷了。”
两人重新走进包厢,包厢里还有几位女人,一个个花枝招展,全都是极品美人。送走了大人物,横肉男子放松了不少,一**坐下,搂着身边的女人说:“刚才表现不错啊,看来平时林总没少教育你们啊!”
“呵呵,老板,那您想不想教育我们啊?”女人咯咯笑着,上围压在他的身上,小嘴都快贴到他的脸上了。
“呵呵,教育你?怎么教育啊?”横肉男子看着女人笑,大手在桌上按在她雪白的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哎呀,您现在就开始教育了?”女人撅着小嘴:“想教育我……要先喝酒!”说着就给他满上了一杯。
横肉男子看了眼林建业,见他正在和旁边的女人说话,便抓起酒杯全都喝了。这些女人自称是林总公司设在京城办事处的公关人员,自然可以信任。原本已经到量了,又喝了一杯,横肉男子就有些打晃,靠在女人身上说:“不行了,不行了,真的喝多了……”
“老板,这才到哪儿啊,不行,再来一杯……”女人贴着他扭摆,横肉男子架不住她的性感,又喝了一杯。
林建业看时间差不多了,笑道:“老哥,咱回去吧?”
横肉男子有些不舍地看了眼身边的女郎,只好点头道:“是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两位女郎扶着横肉男子站起来,林建业说道:“老哥,让她们俩送你回去,我就在这边休息了,喝多了。”
“呃……”横肉男子扫了扫身边的两个妖冶女人,迟疑道:“这不好吧?”
“哟,老板嫌弃我们?”
“老板,是不是看不上我们姐妹啊?”
两个女人贴着他的身体扭动,娇声娇气地发嗲。
林建业走过来,贴在男子耳边说:“都是自己人,您随意……不会出事的。这两个姑娘……都是好活。”
“呵呵……你啊……”横肉男子指着林建业大笑,目光炽热中带着邪恶,随后就被两个女人扶上了车。林建业并没有跟着离开,这种时候他聪明地选择了消失。
看着横肉男子的专车离开,林建业的身后走过来一个大胖子,哈哈大笑道:“这老家伙能受得了吗,这两个妞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啊!”
“呵呵,这幅药确实有些狠!”林建业回头看着胖子:“那边都准备好了?”
“当然!”胖子得意地说道。
“老吴,这事……张书记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
“为什么要让张书记知道呢?”吴德荣眨了眨眼睛,心说张书记到底是啥意思,你不明白我可明白!
林建业还是有些担忧,皱眉道:“我就是不放心。”
“你把心放进肚子里,既然我帮你安排的,肯定不会出事!”吴德荣指了指包厢里的美女,说:“看上哪个了?”
“去你的!”林建业苦笑道:“我可没那个心情啊!这是张书记第一次让我替他办事,我有些紧张!”
“哎,走吧,我们商量下一步的计划。”吴德荣拉着林建业走了回去。
横肉男子的车缓缓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前,两位女郎扶着他走进了订好的房间。刚把男子放在床上,两个女人就开始显示着自己的技术,半果的身体扑在他身上说:“老板,您要怎么玩啊,要不要先洗个澡啊?”
“哈哈……那好啊,那就一起来吧……”横肉男子大笑道。
很快,三条白条条的身影坐进了大浴缸,随后便是浪声阵阵一幅令人血脉扩张的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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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飞要到沙园调研工作,为了节约时间只能选择乘坐飞机的方式,要不然从哈木绕过大沙漠,顺着沙漠公路乘车的话有一千五百公里的路程。如果选择火车,更要将近三十个小时,由此也可以想象西北的广大。一千五百公里,只不过是两个城市之间的距离,而其中有长达一千公里的大沙漠!这就是西北,这就是一块宝地!西北的面积相当于几个省的总合,而人口却只有两千万而已!在这里经常是一眼望不到头……
张鹏飞选择了最早的航班,出门前他特意看了眼天色。天空是铅灰色,有些阴沉,不过天气预报说应该问题不大。张鹏飞和米拉告别的时候,米拉有些扭捏,或许三翻五次被轻薄后让她有些害羞。不过这个孤单的俏寡妇看向张鹏飞的眼神却越来越柔和,也许女人的情感就是这样容易被软化吧。不管怎么说,张鹏飞现在是对她最好的男人,她又单身这么久,忽然得到一个男人的喜爱……哪个女人都忍受得住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寂寞?
张鹏飞走时拍了拍她的俏脸,温柔地说:“在家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嗯,等我回来,昨天晚上……是我不对。”
“不,张书记,我没有怪您,那……那事真的不怪您……”
张鹏飞笑了笑,转身离开,眼里很是满意。米拉呆呆地盯着张鹏飞的背影,似有渴望的意图。
一个小时之后,张鹏飞坐上了飞机,望着那些漂亮的安族空姐,张鹏飞莫名地有些伤感。他知道这些空姐应该是特意选出来的,虽然不是自己的专机,但航空公司方面知道自己在飞机上,肯定有所准备。果然,等她刚落坐,就有一位身材高挑的空姐走过来服务。
张鹏飞对她微微一笑,说:“不用管我,忙你们的。”
美丽的空姐多少有些紧张,张鹏飞晃了晃手中的书,笑道:“难道你想和我一起看书啊?”
空姐雪白的脸上飞上两朵红晕,赶紧离开了,在不远的地方注视着张鹏飞,等待着首长的招手。
飞机很快就起飞了,张鹏飞手里拿着的是一本关于沙园历史的书籍。他很早前就对沙园有着浓厚的兴趣,自然要抓紧时间多多了解。
沙园是祖国最西部的一座边陲城市,历史上是著名的“征西四镇”之一,具有二千多年历史的古老城市。一直都享有“不到沙园,就不算到西北”的美誉。其城市与周边八国接壤或毗邻。
这里是祖国向西开放的重要门户,战略地位十分突出。有着国家乙级对外开放城市,历史文化名城,优秀旅游城市等头衔。沙园是安族文化的发祥地,奇特的高台民居、迷宫式的古老街巷是安族建筑文化的集中荟萃,享誉世界的《安语大词典》和《安乐长诗》是民族文化的智慧结晶,深厚的文化底蕴、浓郁的民俗风情、奇丽的自然风光,使沙园成为世人向往的旅游胜地。
张鹏飞看书看得入迷,忽然飞机猛地一晃,整个人歪了一下,接着就听到扩音器中传出空姐美妙而动听的嗓音,原来是遇到了强对流,这也算常事,张鹏飞心中稍安。很快,飞机就平稳了,可是她突然感觉到气氛异样,机舱里的空姐多了起来,而且一个个都神色紧张。一位领班模样的空姐在后面白世杰的耳边说了什么,白世杰吓了一跳,跑到张鹏飞身边汇报道:“张书记,外面突降暴雪。”
“什么?”张鹏飞赶紧拉开小窗板,向外一看果然是鹅毛纷飞。
“张书记,沙园那里的雪更大,恐怕无法降落。”
“那怎么办……飞回去?”
“也不行,来不及了,天气十分恶劣,还有狂风,所以机长的意思是就近降落。”
“这……”张鹏飞也有些沉不住气了,早听说西北天气多变,没想到这次就赶上了。这可是在天上飞啊,稍有不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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