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里所有女人都跪下,包括黛雅。
傲雄搂着颜梦馨的肩膀走到一半停下,转身面对着所有女人清清楚楚下命:“从现在开始,梦馨夫人暂时管理大帐内所有事物,承忠老爷会协助她。梦馨夫人的决定也代表着我的决定,谁都不准违背”
四十多个女人,无论是陪夜的女人还是伺候的女奴,都低头喊道:“是”
从大帐到外面,整个总部,随后会慢慢传到所有分部落里。所有人都会知道,大帐里迎来的新的主人,也是傲雄首领的新宠——梦馨夫人
走进几乎跟傲雄内室一样大,各种陈设一应俱全的小室里。已经有八个女奴在那里打扫着,一见梦馨夫人来了,赶紧的跪下。
傲雄笑着搂着她一起坐在软榻上:“这是我答应你的女奴,你看看有哪个不满意,尽管替换掉。她们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命如果她们做事不合你心意,就教训她们,打死再去买。”
“其实好好说道理也就行了,打就算了。”她想不通,为什么什么戏里都是打,每每都是一个奴才被压在地上或者长板凳上,一二个五大三粗的人拿着不是棍就是板子对着大腿就是噼里啪啦的往死里打。而被打的人声嘶力竭地求饶,什么奴才不敢了,主子饶命之类的。
傲雄笑得更是灿烂,亲吻了她一下脸颊:“当夫人事情很多,你慢慢学,有什么事一定要让承忠过来。你拿捏不准的就让承忠办了”
夫人有什么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活有女奴全干了。但没想到,事还真多,刚吃完午饭就有事来了。
傲雄将她独自扔在小室里,躲到旁边内室里去看个分部运来的账本、书信,真的撒手不管了。
她也只能无奈的先叫一个女奴去请承忠。
“慢着”大沙儿喊住了这个女奴,轻声在她耳边道:“夫人,不是奴婢不听夫人的。请再换派一个人去”
“为什么?”她上下打量着这个女奴,不缺胳膊少腿,长得还挺漂亮的,怎么就不能去?
大沙儿赶紧的慢慢解释起来:“夫人对新来得女奴还未了解,其他夫人老爷派人去请,一般都是选比较老道、长相也不算太出众的女奴。这位妹妹长得端正,年纪也轻,过去说不定会被那里的女奴欺生。万一在路上被那个老爷看中了,到时过来问夫人讨要。现在给不打紧,以后用熟了,贴了心,夫人是给还是不给?”
颜梦馨愣住了,叫个人还那么多讲究,她一直稀里糊涂惯的,以后满脑子要想这样能不能做,那样可不可行,那简直活得太累了
小沙儿今早被大沙儿训斥,心中正好还有疙瘩,于是不屑一顾的嗤鼻:“只要抬出是梦馨夫人的人,谁还敢动主意?姐姐就是太小心,看弄得夫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以后有什么事也不用请承忠老爷了,直接问下姐姐吧。”
“妹妹是什么话”大沙儿顿时瞪目相对,但还是挤着笑,只是笑得很是咬牙切齿般的狰狞:“有什么事当然是问夫人,但其他夫人都是死里活里斗过来的,而梦馨夫人毕竟是从好地方过来的,不比其他夫人。我们应该尽奴才的本份”
满口的姐姐妹妹的,其实剑拔弩张,口舌不让地已经斗起来了。
刚才要派去请人的女奴,赶紧道:“大沙儿姐姐说的极是,奴婢可以蒙着面纱过去请。如果路上有老爷对奴婢好奇,奴婢可以用小沙儿姐姐的话让老爷吓退。”她是二边都不得罪。
“行,行,快去吧”颜梦馨头已经大了,事情还没有解决掉,这二个先到的沙儿已经开始争夺首席大丫鬟二丫鬟的位置了。
承忠请到后,颜梦馨坐在椅子上,而承忠将椅子往后微微挪了点,坐在她左边靠后一点的位置上。三个女奴被带了进来,跪在地毯上。
事情很简单,打碎了一个花瓶。女奴甲擦桌子,女奴乙不知道为什么撞了女奴甲,花瓶碎了。但是女奴乙说是女奴丙推她的,所以才撞了女奴甲。女奴丙当然不承认
最主要没有证据,也没有什么摄影监控系统,所以三个人相互推诿起来。
有没有新意呀,怎么又是那么老套的情节?颜梦馨简直要扶额长叹了,苦着脸对着这三个女奴。这个世界怎么自从有了会碎的东西后,就成了各种斗争的道具。以道具的牺牲开始大作文章,弄得乌烟瘴气,不得安生。
三个女奴吵得是轰轰烈烈,动手动脚起来,要不是跪着,说不定会跳起来打成一团。
承忠看不下去了,猛地一拍桌子吼道:“梦馨夫人今天刚接管大帐,你们就弄出这事来,是不是存心给颜色看?你们也不想想现在在什么地方,容得了你们胡闹吗?”。
三个女奴顿时垂头不敢大声,一个个诺诺道:“不敢”“但确实和奴婢无关。”
“什么无关有关,都有问题”承忠指着女奴甲:“你擦桌子时会不会小心点?看清身后是不是有人。”
又指向了女奴乙,丙:“她擦桌子你们二个干什么靠得那么近?是不是没有事做,太闲了?”说得三个女奴都低头不敢发话。
“不打你们,长不了记性饶了你们,其他人也会学样,今天摔花瓶,明天打破碗碟,这日子就不用过了”承忠义正词严的骂了一通后命道:“来人把这三个拖出去各打二十棍子,不准吃晚饭。一起关在笼子里,不准给她们被子和火,让她们清醒清醒,到底错在哪里。”
三个女奴立即哭叫了起来,口口声声求着让梦馨夫人饶了她们。
承忠一个瞪眼:“还不扶梦馨夫人去内室,傲雄首领还等着她呢”
“这……”颜梦馨还未开口,就被大小沙儿左右搀扶起,直往内室走。
“夫人千万别管。”大沙儿在旁边轻语:“不打她们,以后会闹得更凶。”
小沙儿今天终于和大沙儿统一意见了:“花瓶也不贵,只是普通的瓦罐。以前打碎了也就罚点粮饷,或者干活弥补。所以看来至少有一个是为了试探夫人,如果不重罚,她们会以为夫人好欺负,以后会爬到头上来的。”
颜梦馨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要配那么多的女奴,因为打人需要人手。她的六个女奴,拖着三个尖叫着求饶的犯事女奴出去。
走进内室,傲雄靠在软榻上,懒洋洋地翻着一本账本。
见颜梦馨坐到椅子上,他就笑了出来:“以后我在的时候就坐到我身边。”
当她做到傲雄软榻上,发觉以前她坐着的时候总会有个丈夫坐过来,甚至是二三个丈夫。现在不比以前,如果她不坐在傲雄身边,会有其他女人乘虚而入。
傲雄将手中的账本扔到旁边,将她身体扳下躺在了他的身边,口气里不免微带着酸意:“看看你那些丈夫把你给宠得,象根木头一样,连怎么讨好男人都不知道。叫坐下,就只坐下。”
她微微一笑:“以后等你厌烦我的时候,我死皮赖脸的凑上来,你不觉得烦吗?”。
“等我烦的时候再说。”傲雄撩起她的长袍,对着她的**又抚弄了起来。
“嗯,别”她轻吟了一声,扭头看到大小沙儿低着头退了出去。傲雄的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探究了起来。
见她微红着脸,喘着气有点躲闪。傲雄笑了出来,压在她身上,手指慢慢往下滑。好听的声音如魔咒一般在耳边响起:“女人就应该了解自己,也去了解男人。如果老是象个未出嫁的女人一样,时间长了就有点做作。如果害羞,那么就闭上眼,尽量睁开眼,微眯着也行,让男人知道你喜欢这样,鼓励男人继续……”
就如同含苞欲放的花朵,被傲雄完全打开,微微的怯意中,她的一条腿被撩起,在傲雄老练的引导下,真正的认识了她自己。当昨日那片还未消褪的红肿,又湿润一片,被傲雄顶入时,那种疲惫和愉悦相交汇的刺激,让她无力的扭动,想挣扎离开又忍不住与之迎合。
“我比你其他丈夫都要好是吗?”。傲雄喘着着气,在她头侧咬着耳廓轻语,手如同攥着一团白云一般罩在胸口,随着他每一次的身后往前的顶起,最敏感的高处就在他手掌心中绽放。
她的头靠在身后这具炙热滚烫的伟岸身体上,而前身暴露在空气中,腰肢被一条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箍托着,如同一座桥般的微微拱起,这让她并不柔韧的身体有点腰酸背疼。在胸口的手如抚模着珍宝一般,慢慢往下移,在他们俩紧密连体之处游刃有余地找到了她被打开的凸起,捻捏得她又一次的身体如高高飞起。
幅度并不大,还时不时退出,用唇舌在她身上细细品尝着她泌出的虚汗,傲雄就这样跟她厮磨了半个下午。太阳偏移至离西边三十度角时,要不是她实在是眼皮往下掉,再下去快晕厥,傲雄还可以继续跟她在软榻上纠缠。